就只剩他一个人。
何曾今年参加完中考。
刚结束九年制义务教育。
对山里绝大部分孩子来说,毕业也意味着辍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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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晚上你去哪儿了
周父周母在京市呆了三四天。
周母内心虽不满意乔凌,但她终究得顾着她儿子。
就是离开京市前,她也没有对周成海说什么。
反在收拾行李时,私下问起他有没有结婚的计划。
周成海愣怔住,半晌才挣扎着道了句:“还是得看她的意思。”
脸上的笑容有些勉强,完全不见前几日的喜色。
她这个儿子,有多喜欢乔凌她是知道的。
周母默默将准备好的说辞咽回去。
夫妻俩舍不得多花钱,非要坐夜里的航班。
乔凌和周成海将他们送到机场,这个看着木讷不善言辞的理科男,总莫名盯着乔凌欲言又止。
乔凌心里同样揣着事,没有注意到。
她坐在网约车上,凑到周成海耳边,轻声问他,“老公,去我那儿?”
自从那天不欢而散,因着他忙,父母又在的缘故,乔凌已经有好几天没有跟他在一起。
何曾那边,也再没出什么幺蛾子。
她想自己身上的痕迹基本上不怎么能看出来,乔凌对身边这男人怀抱着愧疚,同样的她还是想试试她的病。
她既然跟何曾成了,这是不是就意味着,她也许同样可以接受别人。
乔凌趴在人耳畔说着这样的话,估计没有哪个男人能拒绝。
周成海低下头去,反握住她搁在自己膝盖上的手,“好。”
乔凌楼下的路两侧停满了车子。
临近午夜,平时喧嚣的街巷此刻终于安静几分。
从车上下来,深夜冷冽的寒风从领口灌进去,乔凌缩起肩,忍不住哆嗦了下。
周成海忙褪下外套,从后面裹住她。
衣服上仍带着男人的体温,乔凌莫名心颤,她背对着他眨了眨眼,坠下几颗泪珠。
她伸手悄悄拭去。
乔凌转过身来,踮起脚,忽勾着男人的脖颈,咬住了他的唇。
他听见她含糊不清地唤他。
周成海僵硬片刻,他眸色复杂地看着面前闭眼亲吻他的女人,很快夺回主动权。
算了吧,他相信她,周成海心想。
他宁可自己做个懦夫。
街头偶尔几个夜归的行人匆匆,似乎没有人注意到这对情难自己的男女。
距他们不远的地方,有辆车自入夜后就一直停在这里。
车里男人维持着同样的姿势,身子大半笼罩在幕夜中,他冷冷地望向抱在一起的两人。
看着他们进了楼道。
三楼的灯亮起,窗帘拢上。
今天的乔凌很热情,而周成海也急切地多。
乔凌抿着唇,试图咽下汹涌而来已至喉口的呕意。
她不敢张嘴。
男人的唇舌在她身上游走,坚硬的欲望戳在她腿心。
她还是没能忍住,“老公……”
乔凌吐的一塌糊涂。
不行,还是不行。
周成海默不作声地端来水杯给她漱口。
他没有离开。
周成海大概是铁了心要得到她,他再次上床,覆住她的身子,“经过这次就好了。”
乔凌霎时意识到他想做什么,她没有阻拦,甚至笑着看他。
男人眼里星火可以燎原。
可女人的眸子里一片清明,没有欲望。
周成海如被猛击,他闭上眼,徒然地翻身坐在床脚。
“乔凌,周五晚上你去哪儿了?”
乔凌听见他开口。
乔凌知道,她和周成海大概只能走到这里了。
她没有出声。
周成海知道了她的答案。
他走得悄无声息,连关上门时都轻轻的。
不过一周,她的生活天翻地覆。
几分钟后,门被人扣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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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打你了? < 请你吃黄瓜(1v1,H)(十夜灯)|PO18臉紅心跳
他打你了?乔凌昏头昏脑,套了件薄透的吊带睡衣,光着脚去开门。
门外那人全副武装,裹得严严实实,只看得见双眼睛露在外面。
乔凌迟疑了一下,泪痕斑斑的脸上明显掠过丝失望,愤怒接踵而来。
她狼狈地欲掩上门,来人已抵住门框,强行进入屋内。
乔凌避无可避。
男人下意识看了眼遮掩严实的窗帘,摘掉帽子及口罩。
乔凌被他自后拽住,拉进自己怀里。
“我给过你选择的,是你非要用这么惨痛的方式,我刚看到他在楼下抹眼泪,娇娇,你可真能耐。”
让个男人在马路上哭鼻子。
何曾脸色骤变,不知是想起什么。
乔凌嗓音嘶哑,“你做了什么?”
何曾身微向前倾,咬着她的耳垂道:“我不过让他问你那么一句话而已,你们的关系就那么脆弱?”
只言片语,甚至连证据都没有。
不过因为何曾了解乔凌,她不善于撒谎,又确实做了对不起那男人的事。
但凡男人真问出口,他们的关系也到头了。
何曾伸出手碰触着她面颊上指印明显的红肿,哑声道:“他打的?”
话说完便觉得不对劲,那印子分明不太像,比男人的掌要小得多。
他看了看紧紧攥着,微微发颤,垂在身两侧的双手。
真相已经呼之欲出。
何曾揉着她的脸,手上力道忍不住重了几分,惹得乔凌蹙眉闷哼声,他动作一顿,嗤笑道:“真蠢!”
她今年二十八岁了,不是十八岁,只会这种孩子气自残毁灭,哭哭啼啼的招式。
她要真舍不得那个男人,就该不择手段留下他。
依着她的能耐,还有那人当时失魂落魄的模样,她稍微动些脑子,那人定轻易就臣服了。
他从来都不是什么善茬,从小只知道想要便得自己去争,去抢。
何曾脸色很难看。
尤其她这会儿还在为了那人哭。
女人面上带着伤,身上这块布料根本什么都遮不住,胸前那两颗乳头都给人咬得凸起,分明是被蹂躏得狠。
几乎每次见她,她都是这模样。
何曾只觉浑身气血直往头上涌,他撕扯掉她身上的吊带,探进她腿间粗暴地摸了把。
干涩涩的。
丝毫不见湿润,蜜液全无。
何曾总算顺心些,他自欺欺人地想,那男人不过在她屋子里呆了十来分钟。
不能容忍又如何?
他伸手打横抱起她,转身进了屋子里唯一一间卧室。
女人被他扒干净扔在床上,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