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思绪,藏匿于甬道褶皱间的水汹涌喷薄。
陈沧有技巧地揉她阴蒂,快感指数增长,眼和脑开始发虚,安度勉力再问:“陈沧,你以前喜欢我吗?”
他轻声答了两个字,接下来的动作却不见怜惜。
陈沧翻身而上,掰正安度头脸,压紧她腿根,从正面操她,既重且深地插捣,又俯下身衔她嘴唇,深吻良久。
烛台的亮光似乎太刺眼,安度闭上眼睛,偏偏黑暗里看到的无形烟火,燃绽的光辉更灼人。
花心软而酸,他的重量像全部集中在交吸的那处,全力冲顶。
没有人能抵抗,她只好全身心追逐。
“陈沧,陈沧哥哥……给我吧……”安度长吟断裂,膝盖抬高压着胸乳,身体弯折,洞口泛白。
床单绸缎滑凉,臀下那处早就湿透,不看也知道花穴里外红肿软烂,她软声恳求:“陈沧哥哥,射进来……”
入眼之内,红艳被褥,粉白肌肤,迷乱神情,噬人心魂。
陈沧忽缓了速,拨她一缕头发细嗅,再让她环着他脖子,伏她耳侧沉笑:“拜了堂,是不是应该改口。”
“嗯啊……”安度最气他总是将给不给,不乐意遂他愿,拒绝道:“不。”
“改不改?”陈沧狠狠顶弄几下,安度头和脖子仰到极限又回落,叫声骤大,眼角挤出一滴泪,“啊……!”
她体力不比他,再拒绝不知道会被折腾到什么时候,入情入境,一句称谓,说也无妨。
安度抽抽鼻子,隔着纱幔看到正中墙上的“囍”字剪影,娇声唤他:“……夫君。”
陈沧急喘一声,又轻笑,抽插的节奏一点不改,平稳无起,“我们是现代人。”
“……你不要贪得无厌。”安度在他背部用力划两下,脚踝交叉,脚跟胡乱敲打,噘着嘴,“快给我嘛……”
罕见娇态却收效甚微,陈沧摇摇头,微敛眼皮,遮住被情欲烧红亮的瞳眸,抽插倏然增快,尽入尽出,精确地轻擦她甬道那块柔软,再诱道:“叫不叫?”
“哈……呜呜……”海浪推着她,前方便是岸,差一点就要够到,偏又被冲散回推,来回几次,安度精乏力尽。
腿根发酸,她受不了地抓他头发,“老公……”
“乖。”陈沧嘶气,抻着脖子长喘好一阵才挤出单字,臀部发力,深勾重顶几下,精门失守,累积的情和欲全数射在她花心。
十数秒喷射,做得激烈,连浓稠白浊的温度都比过去要高些。
安度哈呜着换气,穴内绵密缩张,花蕊被熨,反射性收紧,堆积的淫靡晶莹尽数流散,嫩肉挽留着不愿他拔出。
两人缠抱相连好一会,等巨兽伏息,下体才缓缓分开。
他搂得紧,安度贴脸在他胸膛听他心跳,有些快,继而沉稳。
陈沧摸一把交汇的体液,坏意地抹在她腰侧,声音是餍足的哑,“满意了?”
“说得好像只有我爽,”安度咬他下巴,“你就是很坏。”
陈沧啄她鼻尖两口,笑声很柔也很沉,“嗯,那你还喜欢?”
安度不答了,枕他臂弯,和他对视,一根根玩着他手指,神容愉悦。
陈沧笑着再亲亲她晶亮的眼,掖上软被盖住两人,拥她入眠。
*
陈沧睡得意外地深,嘴边弧度好看地上弯,丝毫不见日常冷冽。
安度试着叫他几声,没有回音,便轻手轻脚披上一条毛毯,下床关灯。
陈沧送她的簪子是浔塘镇当地首饰店的独门工艺,需要提前两个月下单订制,安度摩挲玉簪上的刻字,浅淡笑开。
情潮退却,再沉沦的笑容,也有七分清醒。
回想与陈沧相处交谈的点滴,安度仍拼凑不出以前的自己。
割裂,陌生。
多数人会选择相信简单的谎言,而不敢相信复杂的真相。或许善意,或许别有用心,却实在没有严格的界限,反而常常互换皮囊来形成新的谎言。
月老签文?天意指引?安度从来不信,被真相伤害总比被谎言安慰来得更好,她自认有足够坚硬的铠甲接受过去。
她回头看一眼熟睡中的陈沧,他手臂还留着让她回躺就能抱紧的空间。
喜欢和爱又如何?
她当然可以顺着缥缈的“感觉”与他谈一场粉饰太平的恋爱,爱情本质不过多巴胺分泌,即使它可以源源不断地生产,保持激情与热情,却并不能消除这层猜忌与怀疑。
若结伴侣,怎可能不坦诚相对?哪怕一方的过去不堪,哪怕相互亏欠。
她点开手机邮件,苏医生的新方案静躺在邮箱,安度早在两周前。
幽蓝的光照入眼瞳,白底黑字告知未上市技术的治疗风险:“经颅直流电刺激(tDCS),有微弱刺痛感,用以增加左前额叶外侧皮质神经元兴奋性,帮助提高与恢复记忆。因个体耐受不同,有一定几率造成生理不适,重者或大脑损伤……”
安度在电子免责书上签署名字,回复:“风险知晓,同意接受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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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QAQ实在太忙了,断了两天。
后面节奏会比较快了,知道追更急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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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到了,哎,最近有点难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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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我不会喜欢你(1v1)第七十六章 同居(5100+)
第七十六章 同居(5100+)
“唔——!”安度猛然睁开眼睛,面显痛楚,踉跄着摸到诊疗室的洗手池,上涌的胃酸经流喉管“哇”一声尽数吐出。
头上佩戴的tDCS装置还和电线连着,安度掐着自己的脖子,弓腰不住干呕,苏医生见状急忙切了电源,唤来医助帮她取下设备,又用大量的温水漱口。
清洗缓解近十多分钟,安度紧挤在一块的眉眼才慢慢舒开,胸前的衣服被她抓得皱乱,因心脏抽痛颈间额角全是冷汗。
苏医生拧紧眉头,递给她一片医用棉纱擦净清理,连连摇头,“安小姐,这个治疗方法不适合你,暂停吧。”
“不,”安度一口气喝下两百毫升温水,苍白泛青的脸上陈满坚持,“刚才闪过一些画面,只要再久一点……”
苏医生不赞成:“安小姐,你太心急了。这本也只是尝试,你的身体和心理都在排斥,为了安全考虑也必须停止。”
他劝解:“有的人一辈子或许都不会恢复丢失的记忆,只要对你现在的生活没有影响,不必过于固执。你刚来问诊时我就强调一定要循序渐进,欲速则不达啊!”
安度半低眼皮,还浸在掠过脑眼的火光和黑烟中,气息弱而乱。
苏医生拉开窗帘,春阳盎然斜入室内,他叹一声气,“今天周末,天气也好,安小姐不如让自己放空一天,出去走走。”
*
南风天空气潮暖,出街游人比平日多,马路花圃偶有几只蝴蝶蜜蜂振翅飞舞,生机高昂的景致将安度沉落的心神提扬些许。
来时有意关了查找朋友,陈沧的信息和电话来得不多,一条“在哪”,一条“看到了给我回电”。
从浔塘镇回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