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雯也惊讶,眼珠往屏风的方向转了转,低声说:“我老公和肖总认识,这个我知道,毕竟都是一个圈子的。不过好像来往不是很频繁,我没太听他提起过,我这也是第一次见他们一块。”
许是叶昭雯见惯了老总和大佬,并不觉得有什么,拉着梁鹿就要去大方地打个招呼。
梁鹿紧张,坐着不肯起身,将叶昭雯往回拉,叫她等等再看。
拉扯间,就听叶昭雯的老公,郝川的声音传来:“宝贝儿,我过来陪你吧,不打了,找个人替我一下。”
“就你们同事小鹿吧!刚好你们肖总也在这,过来打个招呼。你也一起。”
梁鹿脸色大变,汗都惊出来了,不知该怎么办。说不去吧,明显太不给领导面子,去吧,她怎么能坐得住。最后支吾道:“我……我不太会玩牌。”
“没关系,不会可以慢慢学嘛,我也要玩,我教你!”刚才牵红线的漂亮妹妹也站起来了,拉着梁鹿就要与她一起往牌桌走。
“对对对,不难的。”叶昭雯与郝川附和。
梁鹿被半推半就地带到了牌桌前,坐在郝川的位子上,好巧不巧地右手边正好挨着肖钦,左手边的男士则绅士地让出位子给漂亮妹妹。
梁鹿理解叶昭雯想让自己增加接触面,多交朋友,所以推自己过来。可为什么郝川也这么积极地催她?而且那眼神好像有深意。
肖钦已经抬眼看了过来,梁鹿无暇多想。她一边拉着椅子坐下来一边整理出一个自然得当的表情与他打招呼。
“肖总。”
“嗯。”他懒懒地回,语气不咸不淡,眼皮抬起只应声看了她一眼就收回,面无表情,连嘴角都没动一下。
梁鹿原本十分忐忑,但看他如此冷淡,便觉好像被一盆冷水泼中,霎时冷静下来。
叶昭雯与郝川已经走开,腻腻歪歪地窝在沙发里。漂亮妹妹被男朋友搂着在跟她讲打牌的规则。
他们玩的是“干瞪眼”,确实不算难,梁鹿本来也会。
虽然郝川走的时候没有把桌下的钱带走,跟叶昭雯一起和梁鹿说说随便输,但梁鹿哪里好意思输人家的钱,便也玩得认真。
一边的漂亮妹妹还没放弃自家哥哥的感情大事,依旧不遗余力地推销。显然是奔着梁鹿追过来打牌的。
“怎么样,小鹿姐?机不可失失不再来,错过这村就没这店了,你可要好好想想啊。”
“我……单身挺好的,现在真的不考虑。”
梁鹿捏着手里的牌,压力山大,犹豫着到底该怎么走,顾不上应付她。
明明拿了一副好牌,怎么还这么难打呢?出什么牌肖钦都能截掉,再这样下去怕是要输了。
妹子则继续天花乱坠地描述,什么八块腹肌、金刚钻都出来了。梁鹿假装听不懂,没想到坐着一直没动的肖钦却突然开口:“晓芙,你确定你哥那个和尚一样的工作狂会拨出时间给女朋友?”
原来漂亮妹子叫晓芙。不知肖钦是打趣她还是觉得她话太多。
晓芙仿佛被戳到了痛处,立即反驳:“那是因为之前没碰到小鹿姐!小鹿姐绝对是他的类型,只要她愿意,我哥保证好好疼着。而且,这不还有我给小鹿姐撑腰呢么!”
“我总不会害你是吧?”最后一句她冲着梁鹿说。
梁鹿输了牌,脑子里都是散出去的钞票,心里还在愧疚,没注意听她前面说了什么,下意识地点头。
“对吧对吧。”晓芙见状,开心地挑眉。
肖钦则脸色彻底沉下来,声音寒得能结冰似的,飘出一句:“别人说什么就信什么?多用用脑子自己看。”
他说这话是想说自己没脑子吗?
梁鹿本就肚子里有气,又被他截得输了牌,便垂着眼不客气道:“现在骗子太多了,自己看的也不一定对,说不定就突然玩失踪呢。”
“你们在说什么啊?”晓芙嘀咕着打断,趁热打铁要加梁鹿微信,说是不管怎么样先交个朋友。
小女孩可怜巴巴地请求着她,梁鹿不好意思再拒绝,拿出手机准备加好友,右手边的茶水却突然洒下来。
茶水是冷的,但衣服很快湿了,留下一圈圈暗色的痕迹。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肖钦擦手,无辜道。
梁鹿再傻也知道他是在针对自己了。她二话不说,起身:“不好意思,我衣服湿了,就先回去了,你们玩。”说完就转身离开,始终没再看肖钦。
肖钦叫了酒店的保姆过来收拾了茶水,才拿着外套起身:“我出去打个电话,你们找个人替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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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嘿,醋肖上线,拦住了妹子污污污的小火车。(但是怎么最后气到的好像还是小鹿?)
有人送我鱼叉了,但是我不太懂这个会有什么影响。不过我看旁边的五角星变成黄色还挺好看的,有好心人替我点亮它们吗?
不得已<小鹿(限)(默默里)|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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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se
不得已<小鹿(限)(默默里)|PO18臉紅心跳不得已
梁鹿跟叶昭雯打过招呼,出了门一路疾走,看见自己住的那幢别墅门口的光,走到门前的小路上,却被路旁伸出来的一双手拿到墙角。
“你!”她又惊又怕,待看清来人,又多了一分气。
“走这么快做什么?生怕人追上?”肖钦摁着她的肩膀在墙上,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他抄了小路过来,就这慢一步都差点截不上她,想来这女人真是没打算留时间等自己。
梁鹿只觉得这人今天脾气异常地戾,她偏过头,不看他,反讥道:“不走等着碍眼吗?肖总你见不得我也不必这样处处针对,在人面前羞辱我吧?”
肖钦知道自己刚才话说得重了些,可他一想起她说的那些话和年会那晚的失约就抑制不住地上火。再加上她这会冷着脸,一副跟他界限分明的样子,便不由动气道:“羞辱你?怎么,干扰了你的好事?现在已经这么迫不及待地找下家了?”
梁鹿闻言,睁大了眼不敢置信地看他,心里仿佛生了一根刺尖尖地顶起来,震惊过后更多的是失落。她又别过眼去,却笑起来:“随你怎么说吧。”说罢她就要推开他,肖钦哪里肯放她走,又将她拽回来,她不依不饶地挣扎,直到被他死死地钉在墙上。
她鼻尖红红的,眼眶里的水渍在不甚明亮的角落里泛着光亮,却又倔强地不肯看眼前的人,身子微微发抖,也不知是冷得还是生气。
肖钦毕竟不是一来气就被冲动没了头脑的人,看她如此这般,也忍不住心疼。他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