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钦没打算向周峰隐瞒他对梁鹿的心思,所以由着他跟在自己身旁听着,毕竟他也是自己的助理,日常工作打交道最多,以后免不了还有很多事要叫他去做,所以让他早点看清楚也好。
看着周峰脚底抹油溜走,肖钦心里略觉安慰,自己的助理终于觉悟了。
他推开后座车门,慢条斯理地坐进驾驶座,系上安全带,状似淡然,公事公办地问梁鹿:“你家地址?”
看得出他明明在生气却还要装不在意,梁鹿心里觉得好笑,面上却当不知道,语气恭敬地报出新公寓的地址。
肖钦听了她客气的语气心里又是一堵,奈何没有台阶下,又拉不下脸,没有由头发作,最终只瞥她一眼,启动车子。
街灯流转,光影交错,梁鹿胳膊抵着车窗撑着下巴歪头看窗外形色倒退,将嘴角的笑悄悄压回去,才回过头看一脸严肃开着车的男人。
他脸上没什么表情,嘴角微微垂着,要是在平常,一般人容易被他这幅冷漠的样子吓退。但梁鹿却偏偏觉得性感,尤其是这会他还在暗戳戳地生着气的时候,简直像一个倔强的大男孩,让人忍不住想逗一逗。
不过梁鹿明白他可不是能随便逗一逗的人,于是只是静静看着,偷偷腹诽。
但看着看着,梁鹿心里隐约觉出点不对劲来,觉得旁边的他神情似乎绷得太紧了,而且话少地异常。
难道是真的出什么事了,在警局留案底了还是碰上什么麻烦了?这么一想,梁鹿又有些坐不住了,开始暗自后悔,刚才不该和他耍小性子,毕竟他帮了自己的忙,自己却从他从警察局出来到现在都没有好好问候一句。
于是她琢磨一阵,开口问:“刚在警局那边没什么麻烦吧?”
男人似是有些惊讶她发问,眉峰微扬,脸色缓和,看她一眼,道:“没有。”说完就转过头接着开车。
这就完了?见他没打算继续和自己解释的样子,梁鹿有些生气。
看他刚才看向自己的神情,梁鹿知道他并没有真的在和她闹气,让她生气的是,他这种有问题却从来和她都不提的态度。之前成诺的事情是,后来李佳的事情也是。
他总是只告诉她该怎么按他的计划去做,却不肯和她分享、承担和商量,总要最后事实冲破在她面前他才肯让她明白他已经经历了什么。他对自己到底有没有信心,又有没有把她真正当做自己人?
知道问他也问不出结果,梁鹿也沉默下来,扭头看着窗外不再说话,一直到车子停在她家楼下。准备下车前她挂起一抹礼貌的笑容与他告别,不想回头看到他直勾勾盯着自己的眼神,似是在等她说些什么。
她心里一颤,却又想起刚才他的态度,于是最后决定硬着心肠下车,却在转回头收回眼光时瞥见他握着手刹的右手,然后停住。
她两眼瞬间睁得浑圆,朝他的右手凑近看去,然后又狐疑地抬头看他,见他抿了抿嘴角没吭声,便直接去碰他的手,翻过来一看,手腕上一道口子,正流出两股鲜红的血流。
梁鹿脑子都懵了,又好气又心疼,声音不自觉带了怪怨,用肯定的语气质问:“你受伤了?!”
掩饰了一路,最终还是被发现了,肖钦有些悻悻地。他也是在警局的时候才发现的,回想了下,应该是按住那人的手被地上的玻璃碎酒瓶给划伤的。伤口不大,再加上就动了这么点手就受伤让肖钦觉得脸上挂不住,于是不想让梁鹿知道。
“嗯。伤口很小,也不深,问题不大。你上去吧,早点休息。”
这种情况,梁鹿怎么能转身就走,早点休息。她有些责备地看着肖钦,问:“能行吗?要不上医院看看吧。”
肖钦笑:“这么点伤不用上医院,血一会就止住了。”说完就要把手抽回去。
梁鹿使了点力抓住他手,没让她抽回去,不相信地问:“自己就止住了吗?你回去处理吗?”
肖钦没说话。梁鹿睫毛扑簌几番,到底放心不下,最后道:“上去我给你包扎吧,你这样我不放心。”
肖钦愣了愣,这下终于没再拒绝,跟着她上了楼。
进了屋,梁鹿去找备用的医疗箱,叫肖钦坐沙发上等。肖钦却没坐,跟在她身后,看她忙碌地翻箱倒柜。
梁鹿见她在一旁杵着,说:“你去坐着呀,还受着伤呢,别乱跑。”
听着她凶巴巴的语气,肖钦笑得促狭:“我只是手腕破了个口子,还是站得住的。”
梁鹿反应过来自己好像有些担心过头,便不说话了,翻出东西,自己先坐去了沙发上,拍拍面前的坐垫,示意他坐过来。
说是破了个口子,可等梁鹿把伤口旁的血污清理掉,看见白花花的肉翻出来的时候还是没忍住低呼出声。她皱着眉责问:“这叫一个小口子?一会自己能好?”
肖钦看她气得脸都红了,也不笑了,低头看着她,轻声说:“真不是什么大伤口,我遇到的多了。还有,这不是还有你管么?”
他这一软下来,梁鹿更心酸了,说:“不是大伤口也有感染的可能啊,感染了怎么办?”说着说着,似气似埋怨地问:“你怎么都不告诉我?你都不告诉我……”
肖钦用空着的那只手捏捏她气鼓鼓的脸蛋:“告诉你还不是让你担心。”
“可是你不告诉我我更担心啊。”她已经有些委屈了,噘嘴要躲开他碰自己的那只手。
面前的男人闻言眸光动了动,凑近她,问:“是吗?很担心我?我只是觉得作为一个男人不该让你知道那么多糟心事,只要在我身后安全开心就好,我可以保护你,我都可以挡。”
听到这样的话,不动容是假的,梁鹿呆呆地抬头看他,嘴巴微张,顿了顿,努力藏住眼里的泪,才说:“可是我不想只被保护,你的烦恼我也应该知道,否则我怎么给你快乐?”
肖钦的瞳孔急速收缩,让他不由得眯了眯眼,他觉得心脏跳得一下比一下重,几乎有些喘不过气,胸腔里好像有溢满的暖流要冲出来。这一刻,他意识到自己完蛋了,怕是要栽在这个女人的手里。
梁鹿看他只喘气不说话,眼神怪异,便依旧呆呆地昂着水光潋滟的一双大眼,问:“你怎么了?哪里还有伤吗?”
他笑得如被暖柔的春风拂起的柳叶,说:“没有,没伤了,伤刚才全都好了。”
“你骗人,手上的不是才包上。”
肖钦没回答她,只是问:“你怎么快要哭了?”
“我才没哭呢,唔……”在狡辩的女人被堵住了嘴,只能听到她细碎的唔咽和毫无力气的挣扎。
过了一会,“咔嗒”一声,沙发上的医疗箱翻落在了地上,便听她又出声:“啊……掉了。”
然而男人再没给她分心的机会,哑着嗓子说:“一会我收拾。”任还没整理好的药罐纱布洒在地毯上。
掉了就掉了吧,反正夜还长呢——
对不起。来晚了,送上温馨的一章。
这周末上肉。
单手也能1(H)
梁鹿被肖钦整个压在沙发里,他的唇带着烫人的热度,每吻她一处,她手指就收得更紧,直将他前胸的挺括的衬衣都揉成了团,脚趾也都蜷缩起来。
肖钦被她小心翼翼的样子取悦,埋进她胸乳前越发嘬得声声作响,将水痕和红印星星点点留在她润白的肌肤上。
明明是给他包扎伤口,怎么一晃眼就成了现在这样。乳尖被他咬得发痒,梁鹿却惦记起他的伤,半拢起衣服推他。
“嗯?”肖钦抬头,眼含不解,眼底还有未纾解的欲色,薄唇湿亮,是沾在她皮肤上的津液。
这一幕情色气息太重,梁鹿想说的话一下就哽在了喉咙里,半晌,才回过神,不自然地移开视线,脸蛋都红透了:“你……咳……手上还有伤。”
肖钦笑得不以为意:“这会才想起来?”遂又倾身靠近她,眼神促狭,贴在她颊边,低声问:“看够了?”
“我,我……”梁鹿语塞,红晕漫到了耳尖,像上好的羊脂玉蘸了胭脂。
肖钦心下微动,将这粉嫩的耳尖含进嘴里,慢慢地咬。
梁鹿乱了呼吸,娇软的身子轻轻地抖,几乎快融化,直到又被肖钦捞进怀里,才找回些许自己的声音:“我说认真的。”
肖钦“嗯”了一声算是回应,托着她的腰,让两人的身子贴得密不透风,才额头抵着她的,说:“我手上的伤,还不足以影响我用下面操你,单手也能,我也是认真的。”
说罢,恶劣地用已经胀得凸起的下身,隔着衣裤,顶撞她的腿心。
梁鹿无防备被撞出一声嘤咛,再多的话都散在了婉转的余音里。
那物体积庞大,硬如铁石,嵌在私处,花唇隔着布料都开始哆嗦。
她又握紧了他胸前的衬衣,双腿下意识地收紧,夹住他,长睫半压,眼神迷离。肖钦喉头滚滚,急切地褪了自己的衬衣,又去剥她身前的扣子,唇瓣轻吮,舌尖撬开她的牙关,勾起她的香舌,又吸又吮,越发深入用力。
没有可以再借力去抓的东西,梁鹿的手就落在他赤裸的胸膛滑动。掌心下的肌理结实坚硬,带着熨帖的温度,就如他的人一样。
她混沌迷乱地抚摸,微蜷的身子却愈渐空虚,透出湿意。
肖钦褪扯开她上身的衣物,粗掌在她光滑的腰背流连,又觉得不够,半支身子,低头换嘴唇舔抵。
又痒又湿,梁鹿受不住,嗓子眼溢出一声清吟,就要弓身躲开。
肖钦却不许,托住纤细的腰肢,往嘴里送,细细吻过她雪白的肚皮,最后落在那可爱娇小的肚脐上,湿热的舌尖在脆弱的凹陷里打转,而后手指向下,摸进她的裤子里,在两腿间捞到一把黏腻的水液,抬头看她,满意地勾唇。
他斜支在她身侧,一手在她贴身衣物里作乱,另一手臂撑在她头顶的沙发扶手上,冷玉的脸庞盛着薄欲,眼神幽暗,锁住半身的阴影笼罩住的女人。
粗粝的手指捻了捻,才又覆上那湿透了的软肉,挑逗她的花核,掂着那两片软肉揉搓拧。指尖的薄茧刮着她的娇嫩,带着烫人的热度,磨得梁鹿发颤。
梁鹿白盈盈脸早已汗湿,手指咬在嘴边堵住断断续续的娇吟,一手握在他作乱的手臂上,不知是在推阻还是借力。胸前白花花的一片缀着殷红,也挂满了汗珠子,挤在她的两臂间,起伏晃动,映在肖钦眼底。
梁鹿也在看着肖钦。看他沾了欲色,贪婪地望着自己,却一言不发,势在必得的样子,勾人地要命。
手指抠得深了,肉壁不受控制地收紧,梁鹿低呼他的名字,带着哭意,在他的指尖高潮,湿得一塌糊涂。
肖钦抽出被浇透的手指,这才褪了她的裤子,将人剥了个干净。透明的花液没了衣裤阻挡,一股脑地涌下来。肖钦沉眼看着嫣红泥泞的那处,还在余韵里微微抽搐。他释放出自己胀了多时的阳物,贴近她湿润的源头摩擦,待也变得湿滑水亮,才沉腰一寸寸地推入她体内
嫩肉被劈开,甬道被霸占,入侵的肉刃又硬又热,像烧过的铁一样,她敏感的内里被撑得满满当当。痛意带着酸楚一齐袭来,梁鹿眼泪都几乎被逼出来,不得不皱紧了眉头,深深吸气,圈在他腰际的腿受不住地收拢。
肖钦挡住她膝盖又撑开,温言劝说,叫她放松,身下却毫不留情地用力,直直地往里送,直到炙热被她完全地包裹。
他双目赤红,汗珠滚落在梁鹿身上。梁鹿在他的宽阔的后背抠出指痕,抱紧他,轻轻地颤。
肖钦由浅至深地律动,向上撞去,粗长碾过她内里的每个褶皱,直顶进她的最深处,触碰最敏感脆弱的一点。
梁鹿伏在肖钦肩头,随着他的节奏压抑地叫。身子被他撞得向上仰去,修长的腿摇摇晃晃,几乎夹不住他。
肖钦捞起她堪堪掉落的双腿,勾在臂弯,跪直身子,挺腰狠命地耸动,动作又快又狠,几乎看不清性器进出。
太快了,甬道被磨得发烫,软嫩的胸脯晃得像豆腐,下身只能无助地缩紧再缩紧。梁鹿像溺水的人一样大口吸气,呻吟声也被撞得破碎。
肖钦握住那晃眼的乳尖,解劲地揉捏,力道之大,让那浑圆没了形状,下身狠顶两下,前端抵住她的最深处,他揽着梁鹿坐了起来,放她跨坐在自己身上。
这一下当真是又深又重,将梁鹿顶去了半个魂魄,她失神唤出声,无助地圈紧他,颤了又颤,连发出的尾音也是颤着的。
“啊……太深了……”
肖钦手指都掐进她绵软的臀瓣里,咬着牙才能抵抗她下面要命的紧致。滚烫的汗珠从他胸膛跌落:“轻些咬,小鹿,你这么紧,我慢不下来。”
说着,又将她扣紧在身前,让坚硬的阳具深深埋在她体内,只拥她静静地坐着,轻抚娇俏的臀尖安抚。
梁鹿从未如此清晰彻底地感受肉具充实在体内的感觉,就这样硬硬地撑着,她甚至能感觉到它在一跳一跳的脉动,带着些许弯度,触碰着甬道里道不明的点。渐渐地,身体适应了这巨物的存在,便细细地痒起来,像蚂蚁啃噬一样,一发不可收拾。
她更难过了,轻轻地动起来,胸脯也贴着他抖。她不知所措,眼角发红,唤他:“肖……肖钦……”声音娇得直将人能溺在里面。
肖钦此时骨子都酥了一半,轻吻她的眼角,哄:“乖……”才提起她,一下一下地抛起来——
感谢依然留言送珠支持我的朋友,你们的鼓励让我不得不又回到这里。
单手也能2(H)<小鹿(限)(默默里)|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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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手也能2(H)
粗壮的肉物青筋凸起,刚硬挺直,像烧红的凶器,来来回回将娇穴刺得又胀又热。肖钦仰靠着沙发,下腹弓起,纠结紧致的线条毕现。
他抛起梁鹿,凶器几乎退出到了洞口,待落下时,又窄腰上顶,如利刃入鞘,擦开甬道里的每一道褶皱,直杵到底。
钝痛中带着噬骨的快意,钻心催脊,太激烈了,梁鹿五脏六腑都似挪了位,几乎吃不消,腰肢却偏偏越发灵活,柔软似水,无声地配合下沉。
身体永远比意识更诚实。不止是腰,被肏的发红的穴也是,不管她人吃不吃得消,只欢快地吐出水来,一股又一股。肉体相互拍打的声音越发泥泞,滋滋作响,咕叽不停。
肖钦也发现了,湿滑得差点接不住她,喘气问:“怎么这么湿?”
心下却知她正动情得厉害,更发了狠地托着那浑圆的臀瓣送出去,追问:“说话。”
重力的作用让梁鹿在回落的时候将那要命的坚硬吞纳了个结结实实,快感都顶在了嗓尖儿上,呼不出来,咽不下去,她提着气,从上到下都在打颤。
不想让意上眉梢的男人更得意,嫣红的唇咬了又咬,拧出一句:“仔细你……手。”
肖钦一时不知是该高兴她还记着关心自己,还是生气她这个时候还能顾得上他受伤的手。
可他自己都顾不上了,她怎么可以顾得上?
“很关心我?”肖钦慢下来,声音温和,语气却透着危险,将她扣在自己胯上,引她含着那物前后滑动,乘骑一样。
如此节奏温柔了许多,几乎被的顶穿的恐惧缓和下来,可梁鹿本已在高潮的边缘,离顶点仅差一步之遥,这样肉贴肉的厮磨虽然舒爽却总是差一点。
梁鹿精巧的眉头拧起来,娇娇地呼气,内里的嫩肉不满地抽动,挤压肉棒,像是挑逗,又像是逼他失控。潮红的小脸上此时尽是纠结,明明很想要,难受得眼角发红,可偏偏面上端着,只巴巴地看他。
这般模样倒是真真能刺激到男人,让人忍不住想撕掉这层可怜的面纱,毁掉她,撕出一个淫娃荡妇。
肖钦果然眼底蓦地沉了下来,眉梢微挑,眼神灼热,抓了她的手一起覆上两人的交合处,捞出一把水液,睨她,道:“关心我的手还流这么多水?差点都扶不住你,真关心还是假关心?”
梁鹿面红耳赤,不敢看他,不知他眼底的欲望,只感觉穴里的肉物不知为何又胀大了些许,硬如磐石,青筋微滚,挠得花芯子搔搔痒痒,她好像更湿了。
肖钦没放过梁鹿身体的一丝丝变化,眸色深了又深。可他到底自制力过人,知道梁鹿今日不肯开口求自己,因为她还在介意之前的事情。
他可是深深地记得曾经她是如何会在他身下承欢又求欢的。
葱白指尖上的春水被肖钦带着尽数抹在了梁鹿肥白的乳上,男人修长的指握住乳房下缘,她连乳尖儿都开始可怜的颤抖。
肖钦垂眼好似在欣赏这“红梅抖雪”的风景,清清淡淡,只是声音微哑:“就这么爽吗?小嘴这么会出水,是有多喜欢?”
说罢,湿润的舌尖触上那嫣红的顶端,但只是一次次地轻轻蹭过,甚至不曾舔抵,却像点着引线一样,直烧到了穴里。可怜的人儿在空中飘了又飘,却始终到不了云端,朱唇咬了又咬,不肯说句喜欢。
肖钦见她下唇都快咬破了,到底于心不忍。
也罢,是他不该见梁鹿今晚还关心他带他上楼包伤就妄以为他们和好如初。她那天说希望两人都冷静一段时间,就确实没再主动联系过他,况且期间他还在办公室强迫了她,今天要不是因为受伤的事,怕是也不会有现在这个晚上。
肖钦心里不免黯然,可还是尊重梁鹿。她看似柔弱却很有自己的固执,既然她还没放下那就不去强迫,时间和行动会是最好的证明。至少她还是真的关心自己,至少她还着迷自己的肉体。
肖二少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沦落到了靠身体去接近一个女人,还是心甘情愿。
自制力过人的肖钦,将这一瞬的弯弯绕绕也掩盖得深沉。
梁鹿咬着的唇瓣再一次被肖钦解救出来,修长的手指扣着她的后脑,肖钦将自己的舌送进她嘴里,带着温柔和耐心,不断加深这个吻,而后咬住梁鹿耳垂,说:“总之我是很喜欢。感受到了吗?”
他抱着梁鹿站起来,自制力崩盘,性器狠狠挺动,硕大的顶端不断敲击她的最深处,啪啪作响。
梁鹿抱着他的脖子不敢乱动,岔开了腿被他扶着,感受阳具在腿间快速沉重地进出,急切短促地吟哦。
穴肉被拉扯着翻进翻出,私处被撞得红肿充血,她爽快到心尖打颤,细密的快感在甬道深处层层叠叠的堆积,四肢百骸被蛀空一样酥麻起来,不久,突然身体猛地收缩,穴里仿佛生出多张小嘴一样,绞着肉棍狠命地吸,梁鹿被肖钦就这样悬空抱着送上了顶端。
她失魂地哆嗦,他还硬硬地埋她体内,挺身轻摆,延长她高潮的余韵,“说了单手也能操你,这下放心了?”——
卑微肖二,在线送炮,闷骚锤上加锤-
没想到更了以后这么快就被发现了,你们都是住在网上的等的吗,有新朋友,也看到一些老朋友还在,感动,失敬失敬。
单手也能3(H)<小鹿(限)(默默里)|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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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手也能3(H)
理智还未清明,飘忽中的梁鹿此时只有还在痉挛的腿心那处有知觉。阳具依然坚挺,精神毅毅地杵在里面,梁鹿只觉得身子越发躁得慌,她胡乱地想:他今天怎么这么多话。
以前只知古有司马迁身残志坚写《史记》,却不想今有他热忱执着地乐于此事,梁鹿眼珠子转一圈,乐了。
肖钦捏她薄薄的耳廓:“笑什么?”
挂在他颈后的玉臂收了收,梁鹿圈紧他。靠近的动作让穴儿含着肉棍又磨了磨,红肿无匹的花核都蹭在了他根部的毛发上,酸麻搔痒。梁鹿半掩眼皮顿了顿,才贴在他下颌边,吐气道:“你猜?”
她笑他们色欲上头。
“我猜?”
肖钦被她一个微小的动作磨得欲火燎烧,大掌紧摁那牛奶般触感的腰臀,扣在下腹,恨不得将肉囊都塞进去。
“啊……”梁鹿被扣得地低叫一声。肖钦却提着她走了起来,黢黑的眼垂睨她,在她耳边热热地说:“我猜你还是不信我,我得再接再厉。”
肉棒嵌得极深,将穴道撑开到极致,几乎顶到了梁鹿心尖尖上。他每走一步,那物就在梁鹿体内转上半圈,拧开内壁的褶皱,将敏感的凸起刮撬个遍。
才高潮过的梁鹿正是敏感无比的时候,娇嫩的花芯子就像破了皮的伤口一样,碰上空气都要抖上一抖,哪受得了这般虐待。
她当即就咬在了肖钦肩头,细碎地呜咽:“不行了……你,快放我下来……”
皓齿在蜜色的肌肉上留下两排凹痕,可这点疼痛对肖钦来说根本不算什么。阳具被绵绵密密地绞缠,包着硬物的花道真如一张有意识的小嘴一样,饥渴地又吸又吮。
肖钦喉头滚出兴奋的轻哼,臀椎的肌肉绷得死紧,哪能这个时候放她下来。
他走得更快了,步子迈得更大,高高地抬腿又疾疾落下,巨物在甬道里冲撞,晃得厉害。他拍着梁鹿的背,姿势像哄小孩子一样:“再忍忍,就快了……”
梁鹿到底没忍到。软腻的身子突然剧烈地挣扎起来,挤在他胸膛被压得散开的乳房像波浪一样摆动,她哀哀地泣叫,一声高过一声,甚至有些尖锐,激得肖钦脊背发麻。
她捶肖钦肩膀,就要推开他,下身剧烈打颤,如暴风骤雨般。
肖钦疾走两步将人放在就近的桌边,忍住攀上头皮的射意,咬牙将自己从她体内抽出。
透明的水几乎是喷出来,洒在桌子上,落在肖钦的下腹和烧红怒挺的阳具上,最后滴向地面。
梁鹿两腿大开,脚抵着桌沿儿,双臂撑在身后歪着头吟哦,娇艳的身体整个抖成了筛子。
桌子正上方垂下来一盏明黄的灯,恰好悬在梁鹿发顶,将她迷蒙的眼、濡胭的唇、布满潮红的玉体、抽搐的下体以及股间湿亮的水渍照得明亮通透,似一幅瑰丽到惊心动魄的画,展开在肖钦眼前。
眼前白雾渐渐散去,声音回笼,周身的光线也明亮起来,梁鹿湿漉漉的眸子聚焦,看到眼前站着的男人,下巴颏绷成了一条线滚着汗珠,下腹肌肉贲张,正一手握住自己的阳具,前后快速地撸。他黢黑深湛的眼蹙着浓稠的欲色,像是藏了野兽,紧紧盯住自己,剧烈粗重的呼吸几乎喷到她玉门前。
梁鹿顺着他的目光低头看自己,下身沾染了大片的水渍,红肿的花穴还在不受控制地收缩,肉眼可见。
放荡到自己都受不了,她呜地一声哭了。
在眼眶里转了许多圈的泪珠子纷纷落下,肖钦撑到梁鹿身前,用手背抹,问:“怎么了这是?”
梁鹿却抬脚踢他:“你就欺负我……”模样好不委屈。
肖钦有再大的欲火也得放下来,本想温言哄她,又被她憨里憨气的样子逗笑:“我怎么就欺负你了?”
“都说了让你放我下来,结果呢?弄得我又,又……”梁鹿偏开脸,结巴起来,神色不自然,气势也弱了许多。
肖钦从喉头滚出一声低沉的笑,俯身贴到她烫红的耳垂边,坏心地追问:“弄得你又什么?尿了,还不好意思了?”
梁鹿又要抬脚,这次却被肖钦抓住了脚踝。她瞪他,潮红的脸和湿湿的眼却丝毫没有杀伤力,反倒被他推倒在桌子上。
流泻的灯光晃得梁鹿眯起眼,随后肖钦黑发湿亮的脑袋覆下挡住。他轻嘬梁鹿唇瓣,幽深的眼简直望不到底,声音轻哑,说:“你都不知道你有多美,想把你藏起来。”
梁鹿还想反驳,被肖钦都吞进了口里。
希望他还来得及,有机会将她藏起来,藏到自己身后。这样她有了困难会第一时间想到他来依靠,她会冲他撒娇,也会发火,走远了却会停下来等等他。
她会将这让人疯狂的一面绽放给他,只能绽放给他。
这一吻持久又缠绵,梁鹿的嘴唇被肖钦含了又含,吮了又吮,她唇角溢出迷乱的呻吟,肖钦将抵在玉壶外滚满了春水的阳具推入,缓慢却坚定。
硬物肿胀而又炙热,才进入,梁鹿就已经有点哆嗦,秀眉轻拧。
媚肉颤颤巍巍地绞上来,肖钦入到底时,背上已浮了一层汗。结实的手臂撑在梁鹿耳边,他低声问:“这次轻一点?”
梁鹿不说话,只看着他,却反手握住颊边肌肉膨胀的手臂,双腿更收紧了圈住他。
肖钦的动作极近温柔。他站在桌边,倾身覆着梁鹿,来回挺动腰身,胀痛的肉刃在娇颤的蜜穴间进出,只用这一个动作。
他的唇始终没有离开梁鹿身体,将她小嘴吸地红肿,又顺着脖颈一路向下,欺负那两团雪白,揉着白的肉,将顶端的嫣红逗得湿硬挺翘。
梁鹿不知道如此温柔的性爱也能将她磨崩溃。肖钦湿热的唇仿佛带了火苗,触碰之处皆燃烧一样滚烫。他耐心的动作让花穴更能清晰地感受肉棒,顶端的棱角沟壑咬着甬道深处,勾出一波又一波蜜液,穴嘴更是贪婪地吞吞吐吐,仿佛要捉住肉棍不放。
两人肉身紧贴,动情地纠缠,许久,在彼此交缠的呼吸中相抵,颤抖释放——
不知道这几章的风格你们习惯不。
晚安<小鹿(限)(默默里)|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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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小鹿(限)(默默里)|PO18脸红心跳晚安
月已是上弦,窗外冽风劲吹,窗内暖馨明亮,灯下,梁鹿给肖钦重新包扎伤口。
梁鹿身上只胡乱裹了肖钦的衬衣,已经皱皱巴巴,袖口宽又大,领口也是,纤巧的锁骨嵌在腻白的肌肤上,稍稍倾斜,连着微垂的颈子,在淡黄的光下影绰诱人。只是她此时红唇紧抿,脸色冷冷。
肖钦黝黑的眸子打量半晌,扬起了嘴角。
梁鹿抬眼瞥他:“还笑?”
她气肖钦不好好爱惜自己,伤口明明都裂了,也不说,还逞性子翻着花样地来,要不是刚才她瞥见纱布上的猩红扯住了他,他怕是放任不管直接去洗澡了。
梁鹿自己也后悔,那会真是被迷昏了头脑,该早点发现的。
她带着不知是对自己还是对肖钦的气,打最后一个结的时候下手毫不留情,对面的男人脸色却丝毫未变,笑得让人心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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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鹿坐直将桌上的东西收拾回筐里,拨正衣领掩住泄露的肩头,瞪肖钦一眼,刚起身,又被他扯回坐在怀里。
才摆正的衣领被他蹭得落下去,肖钦呼吸都洒在梁鹿肩窝:“就知道,你知道了又要生气。我那不是才放了大话,得给自己留点面子不是?况且,我心里有数的。”
梁鹿想起他抵在自己额前,眉角微扬地说:“单手也能操你。”
她眼睛动了动,才看肖钦,问:“面子重要还是身体重要?”
水明的眼里竟然有淡淡的威胁,掩住了一闪而过的不自然。肖钦失笑,语气肯定地答:“身体,身体重要!”
可他笑得着实有点过了,梁鹿掐他:“敷衍。”
肖钦却去握她手臂,欺到她颊边,脸蹭着她的,低声邀请:“你不帮我洗吗?要是进水了怎么办?”
干燥的掌已经从宽大的袖口摸进去,揉捏梁鹿冰软光洁的大臂,掌心略糙的纹理摩挲细腻的软肉,意图若隐若现。
梁鹿这次不为所动,果断拍开他,眼神轻邈:“你不还有另一只手好好的?刚才还能单手操我,这会就不能单手洗个澡了?”
没成想被她这样反驳,肖钦低低地笑,明冽的眼都眯起来,半晌,黑发擦过梁鹿脖颈,在她肩头狠狠香了一个,才认命地松开,自己去洗澡。
等他再从浴室出来,手上的纱布依然洁白再无渗血,梁鹿才缓了脸色,进浴室收拾自己。
晚上梁鹿在警局门口接到肖钦的时候就已是午夜,折腾了这么久,现下离天明也没几个小时了。
她只想赶紧上床补觉,简单地洗了洗身上,出来却见肖钦坐在床沿,还在擦头发。
“你还不走?”梁鹿问。
肖钦一听不乐意了,挑开眉峰,扭头看梁鹿:“……走哪去?”
梁鹿理所当然:“回家呀。要不你早上又得叫人过来送衣服,多麻烦,明早还要上班呢。”
黑发湿软,垂在俊畴的颧边,肖钦一时没想明白,自己怎么在她跟前落到这般田地,少爷性子也上来了,下巴指了指纠在一旁的衣裤,淡淡地说:“现在洗,甩干,还来得及。”
梁鹿不与他计较,拿起衣服一股脑放进洗衣机,调时间。
肖钦坐在床边,看她动作一气呵成,出来后便直接摸上了床,眼皮子都快粘成一处。又气又笑,捏她耳朵,问:“困成这样?”
梁鹿又累又乏,实在撑不住,握住肖钦修长的指,闭着眼胡乱点头:“你都不困的吗?肖总你不知人民疾苦。”
肖钦也去握她细软的手,悠悠地说:“你以为我不想睡?我在等美国那边的邮件,回邮件。”
梁鹿“……哦。”了一声,不知在想什么,努力想睁眼睛,没睁开,又嘟哝:“15分钟就洗好了,到时候你叫我,衣服得搭起来。”
她这模样就差当场立时睡过去了,哪像15分钟后还能起来的样子,肖钦嗤笑,温声哄:“你快睡吧,一会我搭。”
梁鹿闻言放心了,意识消散前还混沌地说:“你也早点睡,身体要紧……”
她人已经睡着,手指却还紧紧握着肖钦的没松。肖钦黑瞳熠熠,片刻,倾身在她额角轻轻一吻:“知道了。晚安。”
翌日清早,梁鹿被门铃吵醒,恼地睁开眼,肖钦却已经开了门。他拿了几样东西进来,摆在桌上开始拆,清幽的眼风扫向还赖在床上的人,喊:“起床了。”
见她捂着被子扭了扭,没了下文,又淡淡加上一句:“迟到了。”
这下梁鹿腾地坐了起来,看手机,幸好幸好,时间刚好,没迟到。
那边肖钦已经忍不住笑开了。
梁鹿瞪他一眼,起床去洗漱,出来却看到桌上已经摆好了早餐,正疑惑,见肖钦在一旁从一个盒子里拿出衣服,慢条斯理地开始穿。
他侧对她站着,也不避讳,从上到下,从里往外地穿,最后扣皮带的时候却忽地偏过头,眉尾微扬,潜幽的眼深邃清淡。
被抓包的梁鹿僵在了原地,眼珠子左右飘了飘,最后抓起手边的小笼包,塞嘴里,口齿不清地说:“昨晚不是洗了衣服么,怎么还送?”
肖钦扣好腰带走过来,修长的指将噎在梁鹿嘴边的包子皮摘下,理直气壮道:“我忘了,那几件不能水洗。”
梁鹿咳出声,那边不慌不忙地递过来豆浆。
两个人吃早餐,磕磕绊绊地,末了时间又变得紧张。
梁鹿对着镜子匆忙地涂口红,红唇染染,映着镜面,肖钦在一旁捏着车钥匙看:“不着急,我送你。”
梁鹿看他:“又不顺路,你肯定得迟到。”
肖钦气定神闲:“你忘了,我是肖总,不知人民疾苦。”
梁鹿不好意思,嘿嘿地笑:“误会误会,你这不分白天黑夜的都有工作,是我失敬了。”
肖钦靠在一旁也笑。
窗外楼下的吵杂声渐起,她拎着包包在玄关换鞋,这样的早晨,挺好。
顽劣<小鹿(限)(默默里)|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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顽劣<小鹿(限)(默默里)|PO18脸红心跳顽劣
梁鹿住得离公司近,开车过去就是几脚油门的事儿。不想肖钦手上再费力,她主动担起了司机。只是虽然有驾照但已经很久没摸过方向盘,尤其没开过这么贵的车,不免紧张。
肖钦倒很会抓重点,系好安全带,说:“保险上得全,刮刮碰碰不要紧,就是到时候耽误事,你肯定得迟到。”
早高峰在上班路上肇事,想想就闹心,梁鹿屏息凝神,两只眼当四只用,倒还开得平稳。
街景缓慢倒退,不时有后方车辆侧出来超过他们,两人皆默契地视而不见。车里惯例地播着早间新闻,肖钦将声音调低一些,问梁鹿:“下午下班有空吗?”
梁鹿神经全绷在前方的路上,都分不出眼神来给身侧,只右肩轻垂向他低过去一点,慢一拍地问:“今天?”
初春的清晨微风轻寒,太阳懒懒冒头,透进车窗的阳光也是弱弱的,无甚暖意,只将梁鹿瓷白的皮肤照得更加透明。她今天穿了件柔软的高领毛衫,淡淡的珍珠色贴合地裹着上身曲线,只最突出的那一处被黑色的安全带从中间硬生勒开,一时分不清是带子困住了人,还是那两团困住了带子。
像是为了验证心中所惑,肖钦鬼事神差伸出两指,将那黑色的带子挑起,又松开弹下,还不忘回答:“对,今天。”
胸前的肉被弹地轻轻抖动,梁鹿被他匪夷所思的动作惊得目瞪口呆,转过头去,撞上他墨不见底、带着戏谑的眼睛。
“你,你……”梁鹿涨红了脸,不敢相信他会如此顽劣,一阵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肖钦不以为然,提醒:“看路。”
梁鹿赶忙扭回头看前方,太过刺激,心跳快得像是要蹦出来,眼里惊魂未定,咬出一句:“你干嘛?!我在开车呢!”
肖钦道:“我知道。”
梁鹿四下里做贼一样打量,见没有并排挨着的车,低声道:“这条路上有监控呢,你别搞我。”
肖钦被她的话逗得笑起来:“我不搞你,我搞我自己。”
梁鹿又蹭地扭过头来,更是一脸不可置信,扫过他端坐的下身,上下打量。
肖钦拍她脑袋:“想什么呢,好好开车。”他自己欲罢不能,只能看不能吃,可不是自己搞自己么。
梁鹿瞟他一眼,确认他是说笑,岔回先前的话题:“我今天下班已经约了人了。”
“谁?”
“李成楠。他辞职了,今天下班后请我吃饭。”
“请你吃饭?”肖钦睨她。
“不是,还有叶昭雯,我们三个人。”梁鹿赶紧补上。
肖钦轻嗤:“你们关系倒还好。”
“也就……还好。”梁鹿说。“他是裸辞,不是跳槽。也不知道不上班要去做什么。”
肖钦手肘抵着车窗,偏头凉凉道:“他背后有靠山,可用不着你操心。”
梁鹿想起点什么,问:“他和李家是什么关系?”
肖钦微愕,见她神色无异,便坦然到:“他是李佳的表弟。”
这下换梁鹿愕然,她反应过来肖钦理解错了字。
看她愣神,肖钦也意识到自己会错意,正要解释,却见梁鹿笑了。
她瞥着肖钦,挤兑道:“感情你还是他名义上的表姐夫呐……他见了你不得尊称一声?”
肖钦放了心,从容挑眉:“怎么好像有醋坛子打翻了。”
梁鹿“哼”一声转过头去,唇噘得只差挂个油瓶。
四周景物行色倒退,她偷偷转过眼珠来看肖钦的反应,被他清幽含笑的眼逮到,便气不过地瞪他。
肖钦终于笑出声,去牵她的手:“我可没有他这么大的表弟,指不定他什么时候再见你就得喊你嫂子。”
梁鹿又白他,嘴上依旧不认输:“我比他小呢。”
肖钦说:“他比我小就是了。”
梁鹿不好高兴得太明显,只是噘着的唇到底莞尔扬起来。
肖钦又斜眼看她,意有所指道:“感情他也是个豪门。”
梁鹿故作冷淡:“和我有什么关系?”又随口问:“你什么时候知道的?他俩的关系?”
肖钦握着她柔软的指骨:“录用他的时候就知道。他倒是低调,履历里没提到李氏,但录用前查出来,会拿给我看。公司里进这么号人物,得盯清楚是真来上班的还是另有所图。”
他掌心微热,很有侵略性,梁鹿在他手里缩了缩,因为好奇,接着问:“既然得防着,为什么还录用他?”
肖钦说:“拒绝岂不是表现得太明显?各大家之间若是没有过节,不会这样互驳面子。况且,要是真有人别有用心,收进公司里看着也比不知他们想搞什么花样强。”
梁鹿了然地点头,一副吃到瓜的样子,呆愣呆愣的。肖钦心痒,捏她脸,她缩肩轻轻地“哎呀”一声,偏过头:“有摄像头。”
肖钦抬头一看,还真有,只得放下手来,接着道:“李成楠在公司看起来真是一心来上班的。可我看他只是找了个中转站,或者说,找了个掩护。”
梁鹿最终将车完整地停在集团的地下车库,松口气,后知后觉地想起来,她把自己送到了,但肖钦怎么回公司?
肖钦将人扣在身前,压下身子嘬了又嘬,道:“我叫老肖的司机送我。”说罢没忍住低将手伸进柔软的高领衫里,揉捏惦记已久的双峰。
反应过来他说的“老肖”是谁,梁鹿想起来这可是在自己上班的地方,赶紧将他摘出来,在他眼皮子底下补了口红,又打他一把才急急下车——
作者提示:上头不开车,开车不上头,切勿模仿此章节。
认真的<小鹿(限)(默默里)|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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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真的<小鹿(限)(默默里)|PO18脸红心跳认真的
见人走远了,肖钦坐回驾驶位,正要起步,收到梁鹿的消息。
“记得按时换药。”
他笑了笑,最终将车挂回P档,给肖宏岩打电话:“你到公司了吧?司机借我用用。”
肖宏岩也没问他为什么借司机,只叫他到自己办公室来一趟。
什么事不能电话里说,肖钦想。
上去的时候,肖宏岩已经是办公状态,正在回邮件,看见肖钦只抬了抬眼皮。
从茶几上鲜热的壶里给自己倒杯茶,碧汽云云,肖钦靠临窗的沙发坐下。肖宏岩这处地方,采光和取景都是顶好,窗外风平浪静,新阳初升,一派祥和,只是不知他为什么一大早不给自己好脸色。
肖宏岩回完邮件才搭理肖钦,看他半晌,问:“早上不去公司上班,怎么跑来这里借司机?”
肖钦听出问题,茶杯停在嘴边,不答反问:“你看到我了?”
“你那车本市有几辆?往地库里停,那不是往我眼珠子里面钻?”
想到是早高峰,地库里车会比较多,但没想到下面弯弯绕绕那么大,也能让他看见。肖钦仔细回想,他压着梁鹿的时候是看过周围的,没人从前挡风走过,那只能是两人开车进来找车位的时候被看到。
肖钦心里有了数,不咸不淡地“哦”一声,算是给肖宏岩回应。
肖宏岩气结,肃眉正色道:“叫你少搞些旁的消遣分心,你倒好,送走一个美国的,这又弄起来一个,还是公司的员工。兔子都知道不吃窝边草。”
上次他说这话的时候,肖钦以为他说的“消遣”是指梁鹿。现在看来,他当时指的是成语。肖钦跟前有几个人也是肖宏岩的人,他肯定对自己身边往来的异性了如指掌。
许是肖钦将梁鹿护得太紧,许多时候不在明面上,反倒看起来不像是对她花了心思,在别人看来她是个不打紧的人。但别人是别人,肖宏岩是他老子,却连他的心头好都没辨清,还真是不了解他。
肖钦将茶杯搁下,说:“美国的那个什么都不是,公司的这个‘窝边草’也不是消遣。”
肖宏岩只当梁鹿对肖钦连消遣都算不上,说:“你掂得清楚就好。这些不清不楚的,最好早些断掉,省得麻烦,也省得闹到李小姐面前去不好看……”
肖钦皱眉打断:“梁鹿不是消遣,我是认真的。”
肖宏岩像是没听清,略带疑惑地看肖钦,看到他脸上认真的表情,消化了一会才竖起眉毛沉声道:“胡闹!李小姐哪里不好?你现在只是在兴头上,不要感情用事。”
梁鹿明明那么好一姑娘,这些以己度人的人却偏偏看不见。当风声传来,有人细数起他的绯闻女友,只看见李佳与他门当户对,成语与他“青梅竹马”,到梁鹿这就变成了一抹暧昧不明、心照不宣的笑,仿佛只是肖二少的一时兴起,过眼云烟,风一吹就散了,做不得数也不牢靠,不必放在眼里。
放以前,肖钦觉得这样的障眼法不失为一个还两人清净的好方法,可现在,当她被自己的家人如此满不在乎地提起,他替她感到不平。
肖钦忽地忆起梁鹿与他一起时偶尔的小心、打量、别扭和介意。时光倒回到那天,她拉着出租车的门,鼻尖红红的对他说“冷静一段时间。”原来她早就察觉到了。
她曾经毫不起眼地进入他的世界,可又润物细无声地扎根,不知在何时春风吹又生,最后星火燎原。
他放在心上的人,怎么能这样被别人踩在脚下。
肖钦闭了闭眼,不理会肖宏岩的怒气,依旧端正地坐着,说:“李佳哪里不好?她出身名门,家境优渥,相貌端正,没什么不好,可这是对于所有人来说的。对于我,作为我的妻子,我的另一半,我不需要。”
“你现在还年轻,不知道你不需要的这些,是多少人想要都求不来的,这些带给你的好处……”
肖钦再一次打断他:“你当初不也没有这些吗?”
肖宏岩眼神复杂,语重心长道:“正是因为没有,知道会带来多大的便利,才要劝你。”
“可现在站在这个位置的人不是你么?不是拥有这些东西的别人,是当初一无所有的你。”面前的茶已经凉了,淡淡的褐色兜在青白色的杯底,肖钦站起身,扣上西装扣,淡淡地说:“如果当年你先遇到的是我母亲,你还会选择张婷吗?”
肖宏岩好似被人扼住了喉咙,怔怔不动,肖钦出了门也没再喊住他。日头渐起,桌上的物件被照出清淡的影子,正朝着他,萧萧索索,窗外依旧风平浪静,一派祥和。
那日后,肖宏岩未再置喙肖钦的感情生活,却也没有表态,仿佛不闻不问。
肖钦知这已是极大的让步。他那日最后能说问出那句话,不过是清楚肖宏岩心中执念所在。
他回国这几年,肖宏岩待他虽然不比其他人家从小带大的孩子那样亲热,但平心而论,是用了心的,没的说。
肖钦以前在美国的时候,肖宏岩也去看他,并非置若罔闻。起先他小,见了肖宏岩还会高兴,被他揉揉脑袋,揽进怀里。后来开始知道事了,心里怨恨起来,便与他交恶疏远。可不管多少年过去,他依旧清晰地记得,肖宏岩在他房间看见他留着的,母亲的一枚耳环时,唤出她的小名,竟失声痛哭,像个孩子一样——
情人节快乐啊!不好意思,没发上糖。
生日<小鹿(限)(默默里)|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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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日<小鹿(限)(默默里)|PO18脸红心跳生日
4月23号是肖钦生日。
梁鹿本不知道,一直快到那天前,有次借用肖钦手机,中途需要解锁,肖钦直接告诉她密码,423423。
这数字一听就是个日期,梁鹿很快反应过来,问:“是你生日?”
那边漫不经心地“嗯”一声。
梁鹿算了算日子:“那快到了啊。”又问:“你一般怎么过?”
肖钦抬眼,淡淡地摇头:“不怎么过。”
因为肖钦身份的关系,肖宏岩不曾在肖宅为他大办生日宴,免得刺激张婷和肖庚,但也会记着,打电话叫他一起吃饭。
肖钦理解,并不在意,也没有搞这个热闹的爱好。时间排得开就飞美国,放任自己在这一天陷入回忆,排不开,忙于工作也就稀里糊涂地过去了。说起来,这几年,将他生日记得最清的是成语,提前一周就打电话,问他来不来美国,她要准备蛋糕。
肖钦眼里映着冷冷清清的阴郁。梁鹿心软,歪过身子靠在他结实的臂膀上蹭,像只喵咪一样,看着他问:“那今年呢?”
肖钦神色终于清亮,将她扯进怀里,放倒在臂弯。一片高大的阴影笼罩下来,背着光,梁鹿却看到他乌黑的瞳熠熠闪闪,用很轻很轻的声音说:“到时候你腾出来时间给我,好不好?我请你吃饭。”
空气都随着他隐含期待的眼神跳跃起来,他温柔的声音直溺大脑,梁鹿哪里拒绝得了。
生日这天是个星期五。肖钦早早订好地点,提前下班到集团楼下接梁鹿。
自上次和肖宏岩对峙后,肖钦行动比以前高调起来。虽不至于每天送花到办公室,或者风骚地立在车前等她下班,但也是时常出入接送、电话微信往来,不再遮掩。
时间一久,梁鹿的同事也看出来,下班碰到,便打趣地问:“你男朋友又来接你?”梁鹿只轻轻笑一笑,笑直蔓眼底,她的眉眼都是亮晶晶的。
女人的感情状态,能从她脸上和通身的气质上看出来。对的人在治愈她,让她耀眼,错的人在消磨她,让她枯萎。
天气还未大热,但已摆脱寒意。梁鹿今天穿了紧身的连衣裙,外罩略微宽松的同色系西服,西服下摆刚到裙边上沿,一齐到膝盖之上,露出一双修长笔直的腿,藕段一般。
肖钦坐在车里,老远就捕捉到她。看她晃着幼白的腿移过来,高跟鞋一步一步敲着地面,他似乎都能听到有节奏的“笃笃”声,仿佛敲在心尖上。
搭在方向盘上的手微微出汗,肖钦心下笑自己,怎么还紧张上了。
梁鹿辅上车就被肖钦直勾勾的眼神给烫到,缩缩身子,问:“怎么了?”
肖钦坦然道:“好看。”
梁鹿被他说得害羞,弯起唇角笑,才低头扣安全带就被他吻住。
余光看到车前有同事走过,梁鹿赶忙将肖钦推开:“有同事!小心看到了……”紧张得像被老师抓包的小学生。
肖钦笑起来,漂亮的眼睛显得更深邃,启动车子,心里却想:看到了更好,知道她名花有主,早点醒悟,免得明里暗里地偷看,心里惦记。
最近肖钦频繁接送梁鹿后,有关系不错的同事和梁鹿闲聊的时候便会问一问。问到对方是什么人时,梁鹿只说他在电子公司上班,并不多说。肖钦也未刻意在车前露面。但他毕竟是集团二公子,在总部老巢晃悠久了,总会有人认出来。于是梁鹿和他商量,叫他以后车停得远一点。
肖钦知道梁鹿在担心什么,但没答应她,说:“反正迟早要知道的,慢慢来。”
“可是……”梁鹿烦躁。
肖钦问:“可是什么?”
梁鹿拉着调子,不情愿地说:“肯定会有人在背后说我,说我‘三了’你和李佳、怎么怎么勾引你、钓到肖二少……”
车子停在红灯路口,肖钦手指轻扣方向盘,转过头看着梁鹿,认真地说:“感情的事情,如人饮水。别人怎么猜测我们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自己知道事实是怎样。”
“那些在背后议论你的人,不论你和谁在一起,对方是否是我,他们都会议论你”
“只要我们自己够坚定,他们就什么也改变不了。时间和事实会堵住他们的嘴。”
梁鹿原本只是抱着和肖钦吐槽的心理说这些话,可没想到他认认真真说了这么多。原来他看得如此透彻,早就做好了准备。
闹市街道中,车外熙来攘往的人和物皆不在梁鹿眼里了,她只看到肖钦的眼睛,黢黑坚毅,温柔明澈。
身后有喇叭声响起。已是绿灯,车子再次启动,向前驶去,前方灯红酒绿、扑朔迷离,梁鹿却觉得胸腔里的心脏也重新启动了,无惧前路。
肖钦包下海湾酒店的顶层露天餐厅。明黄细碎的灯光缀着大大小小随处摆放的白色蜡烛,把将将暗下、赤蓝相混的天也映得温暖起来,往下是幽暗墨绿的海,远处海面上是星星点点的万家灯火。
梁鹿掩唇惊叹,回身环抱肖钦的腰身,撞进他宠溺的笑里,漆黑的大眼亮漉漉的,开心地说:“好美!”
肖钦捏她的鼻尖,笑得更深:“喜欢就好。”说罢躬身到她鬓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我可是要在晚上讨回礼物的,到时候不能亏待了我。”
明眸流转,梁鹿嘻嘻地笑,拉他到透明的玻璃围挡边,给她拍照,拍到最后,喊来服务生给他们合照。
镜头里的男人挺拔清俊,只微微笑着,眼睛却是明烈,女子抱着他的腰,灿烂娇艳,如花般绽放在他的臂弯里。和谐又亮眼。
被梁鹿的欢喜感染,肖钦也十分放松,晚餐在烛光海风中进行地浪漫完美。
只除了肖钦突然响起的手机。
手机就放在桌面上,李佳的名字在屏幕上闪闪晃动。肖钦看梁鹿一眼,半晌,当着梁鹿的面接起。
梁鹿在对面看着他,看他眉头却渐渐蹙起,神色冷下来,脑海里浮现那个中午,也是正在吃饭,吃的是他煮的面,一切都很完美,直到他接了一个电话。
海风突然变得冰凉,梁鹿觉出寒意,丝丝缕缕,正在往身子里面渗。
再回神,肖钦已经挂了电话。
他温热的手紧紧握住她的,驱散寒意,说:“有些事,一会儿,你和我一起去一趟。”
有事儿等着,梁鹿胃口淡了许多,肖钦却看起来不急,哄着她吃了小蛋糕才走。
梁鹿神情恹恹,歪在副驾,眼皮半耷,睫毛厚重的像手掌的影子一样遮住黑黑的眼珠。
约会被打扰,肖钦本不高兴,可看梁鹿比他还不高兴,倒突然没那么不爽了。他将外衣罩在梁鹿身上,说:“过去还得一阵子,你先睡会儿?”
梁鹿摇头。她不困,只是心里乱乱的,不知道一会儿等着的又是怎样的麻烦,两人最近好不容易消停了一阵子。
她脑子里七零八碎,被肖钦外套上淡淡的男性气味包裹着,没多久靠着车窗真睡了过去。
一道强光打在眼皮子上,梁鹿醒过来。肖钦正驾车驶进两方铁艺雕花大门的院子里,院门柱子上垂着两盏大灯,从前挡风玻璃处照进来,直晃晃地。
梁鹿眯起眼睛侧过脸。
“醒了?”肖钦问。
“唔。”梁鹿点头。
肖钦将车停在一幢米黄色的三层建筑前,拉起手刹,道:“正好,到了。”
刚才睡醒,梁鹿习惯性地揉眼睛,待察觉到异物感,才想起来今天化了眼妆,动作猛地僵住:“啊!”
“怎么了?”肖钦扭开车内顶灯,看到梁鹿僵坐原地,半只眼圈晕染成错乱的一团,不规则的黑印从眼尾拖出,僵在半空的手背上,是同样的黑色擦痕。
梁鹿问他:“我眼睛……?”
肖钦抿唇笑:“真的花了。”
“……”梁鹿小脸皱成一团,开始翻包包。
肖钦倚着方向盘,惊讶地看着梁鹿从她那不大的包里,接连取出镜子、棉签、纸巾、粉饼和一些他叫不出名字的东西,开始补救。看她一副如临大敌,手忙脚乱的样子,肖钦不禁安抚:“慢慢来,不着急。”
梁鹿一手拿镜子不好操作,干脆将镜子塞进肖钦手里,让他举着,这才照着用棉球擦眼睛,说:“怎么能不着急,等一下可是,可是……”
“可是什么?”
对着镜子忙碌的人停下来,直起身,半晕的眼睛轻邈镜子后的男人:“等一下可是要见你的绯闻女友啊……”
梁鹿摇头晃脑,尾音故意拖得老长。肖钦被噎得够呛,但又心热她这副醋意劲劲的小样子,只皱着眉头笑:“都说是绯闻了,我可没承认过。”
梁鹿鼻子里轻轻哼出一声,白他一眼,接着去捣鼓眼睛。肖钦看了看,又凑过去:“你大可放心,就算你不化妆,她比起你也差远了。”
李佳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人贬踩了下去。她早早听见肖钦将车停进了院子,人却不知为何迟迟没有进门。她找出来,看见他车内灯亮着,照出副驾上一张娇艳的侧脸。
灯下,肖钦手里不知捧了什么东西,两人挨头凑得很近。李佳斜了斜身子,通过反光,才看清他在灯下举着一面小小的镜子,副驾的女人正对着补妆。肖钦不知说了什么,她看起来害羞了,糯糯地抡起拳头,却被肖钦逮住反拉进怀里,顺势欺到耳边。
李佳别开眼,身后的佣人也识时务地低头,但李佳还是看到了她脸上半是可怜半是安慰的表情。脸颊火辣辣的刺痛,李佳突然觉得自己以前小看了副驾上的女人,搞错了要针对的对象,一时摸不准,她原本今晚给肖钦准备的消息还重不重要,值不值得。
李佳在台阶上又站了一会,车终于熄火,两人下车。
没想到外面有人等着,梁鹿更赫然,责怪地瞟肖钦,在人后看不见的地方掐他,结果人没掐着,手指反被握进宽厚的掌心里。
肖钦牵着梁鹿走上台阶,和李佳打招呼,面上已是冷清淡漠的神色。
李佳只当先前什么也没看见,装得滴水不漏,看向梁鹿,歪头笑着对肖钦说:“二少,不和我介绍一下你漂亮的女伴吗?”
肖钦向李佳介绍人,却没看李佳,只扭头看身旁努力笑得大方的小女人,手里握得更紧,一脸宠溺:“梁鹿,我女朋友。”
随后给梁鹿介绍李佳:“这位是李佳。”省了她的家族头衔。
梁鹿大方地伸手,李佳意外,与她碰了碰旋即很快收回,又看向肖钦,说:“二少什么时候谈得女朋友?藏得真严实,都没有见过呢。”
肖钦刻意忽略她的提问,只说:“是,藏得紧,怕被人拐跑。她脸皮薄,你可不许欺负她。”说完不等李佳调笑,神色认真,直奔主题道:“你刚才电话里说的,关于成语和成诺,到底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