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脚在木板上摩擦晃动的时候,发出了嘎吱嘎吱响声,好像再用力点,床就会被撞散架一般。
俩人身上罩着一床被子,被套是丝绸料子,绣着夸张的玫瑰纹路,随着被下大开大合的动作,玫瑰起伏不定,在滑面上流动,如同月光下的海面波纹。
在这个房间里赤裸着做爱,苏杳总有些忸怩不安,每次被子滑下去一点,她就拉上来一点。一次一次地反复,乐此不彼似的,也不嫌烦。在她又一次去扯被子时,梁楚渊抓住了她的手,控诉道:“你不专心。”
她挤出一个字,“……冷。”
梁楚渊却笑着向前顶了她两下,“还在怕?”
她不吱声了。
梁楚渊又说:“怕还水漫金山。”
苏杳:“……”
她故意绞紧了花穴,却遭来更激烈的撞击。怕叫出声,她一口咬住被子,屁股一顶一顶的,顶得肉棒在腹部上凸出了一座小山包。
脸上挂着羞涩,看不到的地方倒是浪得狠。
梁楚渊把着她的腰肢快速耸动,她太紧张,下边夹得比平常厉害,为这场性事徒增了几分趣味。他微微一笑,猛然抽出全部,再剧烈肏入所有,将她勾得欲罢不能,直搂着他吟哦。那睫毛上挂的泪水挂了好久就是没掉下来,心热乎乎地吻过去,尝到一点咸湿,他舔了舔唇,说:“转过去。”
话落,肉棒滑出体外,苏杳翻了个身,软绵绵地趴在床上,白皙如玉的躯体深陷进被褥里,借着微弱的光亮莹莹生辉。
梁楚渊压上她,俩人密不可分地贴在一起,肉棒挤进湿热的嫩穴,有水,入得格外顺畅,还卷了两根耻毛进去,扯到了,便痒痒疼疼,加剧出几分快感。
这里头可真神奇。梁楚渊想。
怎么都肏不松的,与他完美契合,性事的巅峰也不过如此。
苏杳埋着脑袋入枕,觉得闷,于是抻了抻脖子,随即下巴一疼,脸就让人带偏了过去。唇上的掠夺来得急切,她差点被口水呛到,眉头紧锁,膝盖不由自主地动起来,撑起了下半身。
肉棒肏进更深处,一双手在胸前肆虐而行,梁楚渊一下下地亲吻着苏杳的耳垂,像是刻意使然,低喘声一声比一声重,呼吸扑撒上去,他说着乱七八糟的浑话。
什么爽什么紧,什么欠肏什么真骚,苏杳听得面红耳赤,却不反感,反而来了感觉,流出了更多的水。
梁楚渊吃准了她,越肏越凶。最后精液随着女人的高潮喷射而出,他重重地喘了几声,将肉棒死死地顶在花穴里,不让一点一滴流出来。
他想,这次应该能行。
*
在古镇待的那三天,宛若与世隔绝。
睡觉睡到自然醒,早餐是巷子口的豆浆油条,离栈楼不远就是小型菜场,海鲜尤其新鲜,高兴了便自己下厨,懒了便去镇上最大的饭馆解决吃食问题,虽然味道不算太好,但懒人从不挑剔。
回到温城之后,苏杳总会时不时地想起在古镇的那段小时光。作为一个刚辞职的女人,她很有仪式感地在床上躺了三天,然后发现,自己还是适合出去工作。
但短期内她是不会考虑这方面的事情了。
因为,她要结婚了。
此结婚非彼结婚,领证是一回事,婚礼又是另一回事。
前天她独自一人在家看养生节目,突然收到一件包裹,指名收件人是她,可她这段时间并没有买过什么东西。出于安全考虑,她给梁楚渊发了消息。
梁楚渊回:打开看看。
她了然,这估计就是梁楚渊给自己的惊喜。
大概是惊喜以包裹形式呈现,苏杳的情绪没有太大起落,只和往常拆快递时一样用纸刀划开胶带,一脸平静。可惊喜偏偏就是要在平静之后爆发。拆包裹时越淡定,看到里面的东西后就思绪越震撼。
墨黑的礼盒里,静静地躺着一套完整繁复的凤袍霞冠。火红绸缎上的金色丝线勾勒出的飞鸟栩栩如生,仿佛有了灵魂,直直飞进了苏杳的软化的心口。
她取出一张卡片。
【致我最爱的小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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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杳杳说过小梁是她的小太阳。但对小梁来说,要反过来表达才对。
这章肉短,估计是正文倒数第二场肉了,争取周三完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