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简介
无节操就是为了肉写的,乱x,np,sm都有一点。放荡不羁小沈怜,其他cp大概是师父,秦大人,小易,百合cp素心,隐藏cp俩,也挺好猜的。
隐藏cp其中一个是亲兄妹,真?骨科
高H NP BG 女性向
一?缘起初遇< 怜花录(古风R18预警)(开车不到站)|PO18脸红心跳
来源网址: /books/666459/articles/7628368
一?缘起初遇
沉怜是解清雨养大的。
五岁的时候,她娘死了,解清雨连夜带着她离开了柳府。因为离开柳府的时候年纪尚小,沉怜对父亲的记忆很是模糊。沉怜也曾问过解清雨,自己身世如何,解清雨倒是没有隐瞒,一五一十说得清楚。
沉怜娘名叫沉如烟,嫁入柳府后一直都是一个温柔贤淑的好主母,然而柳凌霜是个暴躁的人,对她总是动辄打骂,沉如烟不堪折磨,某天夜里一根白绫把自己吊死在祠堂里。死前还装成没事人一样给解清雨送绿豆粥,劝他不要总是这么容易动怒。
解清雨每每说起那些事,眼里都是恨意。
有一年,沉怜记得很清楚,她十五岁,解清雨出门两月,回来的时候衣衫破烂,一点也不像他平日的样子。
解清雨平日总是既冷漠又严厉的,衣裳容不得一点脏,头发容不得一点乱,连使剑都要做出最好看的姿势来。然而他那时看起来,就同路边的乞丐差不多。
解清雨问她:“我去杀了你爹,你恨我么。”
沉怜已经记不住柳凌霜的样子,从解清雨说的话来看,他不是什么好人。折磨发妻,不顾女儿的生死,毫无人性可言。她是解清雨养大的,连名字都是解清雨取的。所以虽然沉怜心里有几分怅然,却还是说到:“不恨。”
沉怜猜想,他大概是喜欢着沉如烟的,不然也不会事隔十年,又回了柳府杀人,不然也不会孤身一人把她养大。
解清雨养了沉怜这么多年,偶尔也会盯着她看,说:“你和你娘长得真像。”
沉怜问他:“真的有那么像么?”
解清雨又摇头:“不像,你性子倔,你比她好,你受欺负会咬人,她就只会闷着不说话。”说完解清雨又叹口气:“其实我也记不住师姐的样子了,都过去这么多年了。”
沉怜一想,也是,她娘死的时候她五岁,解清雨十五岁。如今她都十八了,解清雨也二十有八,十三年呢,什么人都该忘得一干二净了。
然而她还是难受的,她心知肚明,解清雨心里一直喜欢着故去的娘亲,他一直只是把她当成女儿看待。
解清雨从不管她做什么,也不管她多胡闹,只是教她习武。他总是说:“学好武功,你将来嫁人便不会受人欺负。”
其实学了武也不见得有用,她娘武功不比解清雨差,最后还不是不堪折磨悬梁自尽。这话沉怜是不会说出口的,她只做一副天真无邪的模样,问解清雨:“那师父你不会护着我么?”
她用尽办法要留在解清雨身边,哪怕得不到人,也想要留在他身边。
每月上旬,解清雨总会外出几日,沉怜知道,他是到花楼找一个相好的,也或者到城西找一个小寡妇。她最初还想出各种装病的法子,抱着解清雨的脖子不让他走,时间长了,解清雨也察觉出不对来。
沉怜就再无法拦着他去寻欢作乐。
解清雨刚一走,沉怜就跟了上去。解清雨果然去的花楼,才进门就有花娘围过去搂着解清雨的腰。沉怜气的转身就走。
走出几步又忍不住眼眶泛酸,她难受,无论看过几回,无论心里如何说服自己,她还是难受。
沈怜心里空落落的,走到窄巷里也不曾发觉,直到迎面撞上一个男子。那人身上酒气有些重,想是喝了不少。
秦郁刚从花楼里出来,他陪着几位大人找乐子,撞上沈怜时还以为是哪家的花娘,伸手就抱住了。怀里的姑娘浑身软肉,胸脯又翘又圆。秦郁一下子热起来,抱着人亲了上去。
沈怜又惊又怒,一顿乱揍,揍得秦郁连声求饶。
秦郁其实也是个练家子,看这姑娘的武功路数,断然不会是什么花娘。他自知理亏,所以只是受着沈怜的打,也不还手。
沈怜打累了才停下来,抹着额头的汗,有些气喘。
巷子周围都是花楼,莺歌燕语,丝竹靡靡,沈怜听着这些暧昧的声音,再一想解清雨,当下便有些心灰意冷。
秦郁正了正衣冠,想着得好好给人姑娘赔个不是。这么轻薄良家妇,按着律法是要吃牢饭的。
沈怜看着秦郁,觉得自己是疯魔了,看谁都觉得像解清雨。眼前这个男人的身形,尤其像。鬼使神差的,沈怜走近了些,贴着秦郁的胸膛,抬头去亲秦郁的唇。
送到嘴边的肉,秦郁岂有不吃的道理。当下抱着沈怜进了边上的花楼。
老鸨刚想说,哪有人喝花酒还自带姑娘,接了秦郁一锭金子立马眉开眼笑的腾出了一间空房。
秦郁看沈怜身体有些僵硬,动作间总是柔柔的推拒,还以为是平日里浪惯了的行家和他玩儿情趣,欲拒换休的。一下子被撩拨得更上火。
秦郁抱着沈怜刚进房门即刻难耐的将沈怜压在墙上。一只手灵巧的褪了沈怜的萝裙,伸脚踢开了。再一摸沈怜的阴户,那处已经湿漉漉的,流了许多水。
秦郁拨开两片嫩肉,那话儿又硬又烫,猛的一下冲到沈怜体内,疼得她倒吸一口气,抓着他的头发便扯。
秦郁有几分心惊,他倒不知道这姑娘还是个雏。秦郁向来是个怜香惜玉的人,若是知道这姑娘是个雏,方才便也不会这么粗暴了。
沈怜不曾受过苦,解清雨是严厉冷淡,对她却还是耐性十足,凡事都顺着的。
如今下身撕裂一样疼得厉害,她一下子就哭了起来。
秦郁抱着她,小心翼翼的吻着,柔声安慰:“别哭了,是我不好,莽撞了。”
沈怜哭得更厉害了,呜呜咽咽很是委屈:“师父,我疼。”
秦郁又好气又好笑,这姑娘抱着他喊师傅,是认错了人,还是拿着他当替身,他还从没吃过这种闷棍。偏还是他占了便宜,是他理亏。
秦郁退了出来,伸手去擦她的眼泪。抱着沈怜像抱自家侄女一样,坐到了床边上,低声哄她:“你抱着我,抱着我就不疼了。”
沈怜还是哭:“我心里难受。”
秦郁下身硬的发疼,怀里软玉温香,他倒还是忍了下来,伸手理了理沈怜的长发,又抱着她亲了亲。沈怜果然安静了一些,只是还有些别扭。
“师傅,你说你喜欢我。”
秦郁柔柔的摸着沈怜的下体,低头去咬她胸口的红樱,反复舔吮。嘴里含糊不清的回她:“师父最喜欢你,你别哭了,哭得我心都软了。”
沈怜果然受用,伸着一双玉臂抱住了秦郁的脑袋,低声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