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替她脱了衣裳,解了束胸。蒋小姐的胸乳确实是受苦了,红红肿肿的。素心伺候她躺下,然后趴在她身上,轻柔的含着胸前那些软肉玩弄。
唇舌顺着躯体向下。
蒋小姐两腿夹得紧,素心便在她腿上亲了几下,激得她一时松动,两腿分开了些。
素心寻着穴口,软绵绵在那处画圈,弄得蒋小姐扭头不看,却把两腿张得更开。
指尖抵着穴口要往里,蒋小姐一时僵硬。素心即刻便低头在那处轻咬起来,咬得蒋小姐湿嗒嗒的,又酥又痒。
指尖早已经滑到穴内,在内里作乱,蒋小姐被她弄得咬唇颤抖,等到素心搂着她坐起来,已经是丢了两回。
素心是把她搂在怀里的,两手从她腰后摩挲到小腹,渐渐往下,按着花核揉弄。
角先生玉势都在边上,素心揉着她的胸口,角先生就在她穴口戳弄,进进退退撩得蒋小姐抓着她小臂抖个不停。
“再……再往里些……”
素心吮着她的颈项,将角先生往里推了两分,四处顶弄。
“小姐的乳儿真是软绵绵的。”
“小姐你再靠着一些,素心也想多伺候你。”
“小姐……”
蒋小姐同她,也就那么一回,她的极致欢愉,也只这一回。
蒋小姐说再不会来。
蒋小姐走了,门开着,素心竟没力气再关上。卧榻之间散了许多青丝,素心兴起的时候抓过蒋小姐的长发。她默默挑了出来,塞在香囊里。
蒋小姐后来去了哪里,她不知道。青楼里迎来送往,她后来又接了几个客人。偶尔一次,她陪着客人喝酒,客人叫了一句蒋公子,你来了,她便惊得即刻回头。
蒋公子是蒋公子。
蒋公子不是蒋小姐。
姓蒋的人多了去,谁都不是她。
素心摸了摸腰上的香囊,继续笑嫣嫣的陪客人喝酒。
十九?偷龙转凤< 怜花录(古风R18预警)(开车不到站)|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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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偷龙转凤
楼里的人瞧出他是连秋叶,都有些吃惊。
连秋叶听闻是知了阁新一任阁主,年节不在京城呆着,到云城来做什么。
那人越走越近,沉怜一颗心也跳到嗓子眼,她坐不住了,蹭的站起来,挡住他的去路。
楼上的几桌人马都愣住了。
解清雨最先反应过来,一下子抓住沉怜:“怎么了?”
不仅解清雨站起来了,其余几桌人也纷纷站起来。秦郁瞧着她不对劲,原本也要过来,只是被解清雨抢先一步。易昀君则是一直关注沉怜的动静,沉怜站起来,他便也下意识的随着沉怜起身。
柳爷虽不知道发生何事,却也觉出楼上剑拔弩张的气氛来,此刻也跟着站起来了。
“这位姑娘,拦着我的去路是为何。”
沉怜慌张的四处看,心理乱得很。秋蝉那边安安静静的坐着。她心想,秋蝉怕不是被吓得不敢动弹了。
解清雨冷脸在她肩颈摸了一把,沉怜就软下来了,被解清雨轻易的拉住坐回靠椅上。
沉怜坐下了,秦郁易昀君诸人也一齐坐下了。
沉怜被解清雨抱在怀里,她虽不能动弹,一双眼睛却死死盯着秋蝉那边,她想喊秋蝉快些跑,张嘴却没有声音,只得眼睁睁看着连秋叶走到秋蝉面前,做势要掀开他的斗篷。她不忍在看,闭了眼,腮边淌下两行热泪。
然而料想的嘲讽争闹并不曾出现,反倒听到一声尖叫。沉怜睁开眼一看,那边斗篷下是个小巧玲珑的小姑娘,她瞧见面前的男人,一时惊吓,此刻还在叫着呢。
秦郁对女人总是好的,出声说了两句,柳爷也跟着说了几句,大家你来我往的,整个楼上都是话,还夹杂了姑娘家的啼哭,乱得很。
沉怜松一口气。
砰的一声巨响,窗外炸开十数朵烟火,子时到了。
新年已至,大家都被引至窗前,眼见流光炸开又落,众人皆是笑容满面。先前的喧闹转为惊叹。
人人都盯着天上看,唯有解清雨低了头,在沈怜耳边落下一吻。
他的动作极轻巧,本以为无人瞧见,抬头才发现秦郁易昀君和那人都盯着他,柳爷在一旁抱臂观看,笑眯眯的说了一句:“今夜好戏可真是不少。”
烟火会尚未结束,解清雨便觉得浑身不自在,提早带沉怜素心回去了。
他隐隐觉得不对,又不知从何问起。
年后不久,解清雨便忙碌起来,为着沉怜和素心,他在云城另外购置了一处院落,有买了三四个丫鬟小厮,还招了两个护院。
原本解清雨是带了任务。只是柳爷一直在云城盘桓,他不敢轻易离家,等到元月过后,柳爷离开,他才又出门。
解清雨才走一日,素心和沈怜忽的听闻有人打斗,小厮丫鬟叫叫嚷嚷的,两人到院子里一看,可不是有人在打着呢吗,人还不少。
不多时,秦郁,柳爷,连秋叶都来了。
院子里沉怜和十来个大汉打做一团,几个人瞧见他们仨,顿时停手,沉怜刹不住险些一剑刺中柳爷。
大白天,沉怜一张俏脸惊恐的瞧着他。
柳爷越看越觉得她面熟。
院子里这十来个大汉,除了沈家两个护院,剩下的八九个分了三家。
秦郁听闻解清雨出门,特意派了人要顾着沉怜,不想那些人马刚到就发现了柳爷的人马,两边吵闹,牵扯出了连秋叶的人。
柳爷是为着素心,连秋叶则是为了秋蝉。
沈怜弄清来龙去脉后气得脸颊通红,持剑把一帮人通通赶出了沈家,只是遇着柳爷总也压不下恐惧,不过故作凶恶。
沈怜关门的时候看柳爷还恋恋不舍的盯着素心,勉强伸手做了一个挖眼的动作,已经是极其凶狠,做完她立刻碰的关上大门,转身靠在门后喘气。
周围安全了,怒火便上来了,沈怜气鼓鼓的骂到:“这些人心都坏透了。”
柳爷不必说,连秋叶也不是什么好货。
骂了一会儿,沈怜想去秋蝉,又忍不住叹气,也不知他线下如何了。
素心受了惊吓,沈怜叫了婢女煮汤,又搂着她亲吻哄抱,好不容易哄睡了,回房放剑。
才关上房门就被人搂住咬耳亲热。
“我的心也坏透了吗?”
沈怜欢喜回头,果然是秦郁。
“你也坏透了,年节那会儿你总招惹我师傅做什么?”
秦郁坐到榻上,沈怜便乖巧的坐在他身上,揪着衣领要同他亲吻。唇齿缠绵,沈怜咬着他的舌尖,总觉得吃不够。
俩人吻得难舍难分的时候,秦郁忽然轻轻推开沈怜,笑到:“不是说我坏透了,又赖着我做什么。”
沈怜也使心眼,先是剥了他的衣裳,又解了自己的罗裙罩衫,身上一丝不挂。
秦郁不动她也不急,纤纤五指握着他那处捋弄。那处原本软趴趴的,被她一握,越发硬挺。沈怜低头往顶端舔了舔,又好似嫌弃一般说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