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应的东西?”
李寄:“?!”
他非常确定,他明明说的是“那样玩太刺激了”。李寄想辩驳,男人的手却不知何时用力抵在了尿道口揉搓。他一张口却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周泽想要扭曲事实,强迫他选这类玩具,不如愿当然不罢休。李寄被身下的手折磨得几欲高潮,只能做出违心的选择。
周淳隔着毛衣摩挲李寄的乳头:“还有,阿寄以前有点怕真空的那类道具,用在乳头和阴茎的,是觉得用完过分敏感了?现在再试一试吧,锻炼一下。”
李寄:“唔唔……不……”
他喊“不”显然没用,最后还是得把这类用具放进清单里。
周泽肆无忌惮地动着手指:“你和闵楼还说到滴蜡和电击了吧?怎么说的?怕?”
李寄:“嗯嗯……啊,不、不要……”
周泽断章取义,说:“不害怕,那选上吧。”
窗外阳光明媚,病房里十分敞亮。房间中央的青年身形修长,容貌清俊。似乎是一副清新唯美的画面。
可惜画面的主人公正暴露着下体,不知羞耻地勃起发浪。那根流着水的东西,在男人们手底下,时不时地抽动着。每一次都使得青年的脸颊更红一分,也不知他是听见了什么话,或看到了什么东西。
购物清单越列越长,李寄始终被控制在高潮的边缘,战栗着亲手选上所有玩具。也不知多久之后,周泽和周淳终于满意了。
他们一个下单付款,一个替李寄整理好了裤子。不得发泄的快感在身体里乱窜,李寄难受地挺腰,却被周泽箍住了身体:“不准射,你知道的。”
“明天才能到货。”周淳看了眼订单页面,把平板瞥到一边,靠过来亲了亲阿寄的脸,“阿寄再忍一忍吧,毕竟是你想玩的玩具啊。”
李寄跪坐在软椅上,话也说不出。
他不知道,自己是该盼着玩具早点到,还是永远别到。
51.
会议室里爆发了激烈的争吵,周泽坐在主座上,一手按着太阳穴,蹙眉听着,不发一言。
周淳的事故毫无意外地追查到了李宇珍身上,周原联手拉开大战序幕,对李家发起猛攻。而这场争论的焦点集中在打击李家的程度上,有人喊着“大少的仇不能不报,管他三七二十一,打死再说”,坚持赶尽杀绝;有人认为“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主张留点转圜余地;还有的提醒着不能只看如何对付李家,周原的利益分割、X城的格局变化更应该放在重中之重的位置上。
这事儿时常吵,周泽已经习惯了,等到众人吵得嗓子冒烟,才不冷不热地说了一句:“声音小点,这是医院。”
他一开口,主座位旁的几个人均住了嘴,而更底下则有人面露不忿,暗中与身边的人使眼色。
——大少的这几个心腹倒是很听二少的话嘛。
——这事儿说不清,指不定是谁的心腹呢。
几周过去,周淳已经恢复了不少,但却从未露面。周泽则始终坐在决策者的位置上。底下不少人暗中揣测二少有分权之心。不仅是他们,外界也盛传周家兄弟不睦,小的那个借着一场意外图穷匕见,周淳说是养伤,指不定已经被软禁起来了。
至于背后原因,那很简单嘛,黑道世家有几个真能做到兄弟相亲的?权力永远是第一位的东西。当然,也有人会戏说,权力、金钱与美人,美人也很要命啊!李家当年送去的那个小质子,如今看来手段了得。
——听说周泽让那小子寸步不离地守着周淳?
——可不是。这么看来,周泽很信得过他,专派他看着周淳吧。啧,周家铁定是要变天的。
——原三不还去探望周淳了吗?
——嗨!不过是去了医院而已,你怎么知道是探望?谈事的对象早换了!
至于周淳的真实处境,李寄与周家兄弟的实际关系,怕是没人能猜到了。
周泽很快结束了今日的会议,做了下一步的安排。庄思思等人还要接着进行详细部署,周泽则不再管旁人的神情,推门离开会议室,前往周淳的病房。
正是傍晚时分,一众保镖守在门外,病房房门半掩,门侧扔了个纸箱。
周泽:“医生在?”
某保镖:“护士,今天的最后一次查房。”
周泽点点头,又看了眼门边的纸盒子。普普通通的快递纸箱,鞋盒大小,没有任何标记。保镖注意到他的视线,以为他在意垃圾,忙不迭把纸箱捡走:“寄少先前收的快递,这就扔。”
周泽反倒笑了笑,什么也没说,推门进去。
房间里安安静静,护士小姐听见门响,忙回过头来极小声地“嘘”了声:“睡了。”
周泽的视线在房中一扫,先是对上了周淳含笑的目光,继而落在陪护床上——被子盖得严严实实,李寄一动不动地侧卧着。干净的被沿掩在鼻前,青年只露出了小半张脸,黑发乱糟糟地散在枕头上,双目紧闭。
周泽走到床前,俯身隔着被子轻轻碰了碰李寄的小腿。指尖触到的肌肉猛地一缩,周泽意味不明地牵起嘴角,转身进到卫生间去洗手。
这房里的病人身份特殊,院长日日都要亲自探看。护士的日常记录自然做得非常详尽,足足十分钟后,她终于离开了病房。周泽看了一眼蜷在被子里的李寄,毫不意外地在他露出的额头上看到了些微汗迹。
房门关上时发出“嗒”的一声,床上的青年睁开了眼睛。
周泽摸了摸他的头发,食指将被沿朝下压了压。
李寄朝他看过来,眼底蕴着湿漉漉的光。露出的下半张脸上,湿润的嘴唇大大张开,中空的金属圆环卡在牙关之间,皮带勒过脸颊,牢牢扣在脖子后面。
“啊……”
李寄没法压抑住呻吟,任由周泽的食指和中指探进口腔,肆意抚摸玩弄湿润的唇舌,完全无法抵抗。
“不能动吗?”周泽用指腹逗弄柔软的舌根,看着李寄眼角逐渐发红,转头朝周淳问,“你不会是起来绑他了吧?腿能走了?”
“没有。”周淳端着水杯喝水,否认道,“他自己戴好东西、盖完被子,才叫他手背后不准松开的。”
周泽这才作罢,手指在李寄颈侧抹干净唾液,直接探进被子里去。
雪白的羽绒被轻软蓬松,云似的拥着里头火热的赤裸肉体。周泽没有急着掀开被子一探究竟,只把手臂深埋进去。外头看不出他的动作,只能从李寄的神情上看出他作恶的端倪。
“哈啊……”被子大幅度地动了一下,李寄整个人朝下转,似乎想躲开周泽的手。细碎的铃铛声响个不停,惹得人不住去想被子里的旖旎风光。
周泽:“多长时间了?”
周淳:“没有多久,二十来分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