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打小的毛病,非得时时刻刻黏一块。”
周泽不理他,庄思思看着自己boss的表情,没来由地感到一丝寒意:“大……大少,您倒是好像很期待回归忙碌的工作啊……”
“啊,是吧。”周淳点头,反手抚过李寄的手指,“整天和阿寄玩是很有趣,不过玩我的对手们也很有趣。周泽只能体会其一,可惜。”
周泽继续不理他。
周淳被搀扶着坐进了宽敞的车厢后座。有手下过来收起轮椅,李寄彬彬有礼地朝他点头致谢,松开一直攥着的轮椅椅架,手心里汗湿一片。
他抿着嘴唇,两手插在风衣口袋里,在原地站了两秒,直到周泽揽住他的肩:“上车。”
周泽敏锐地察觉到臂弯里的身体颤抖了一下,忍不住勾起嘴角:“忍不住了?”
是的!
李寄被推着上车,咬牙切齿地把额头贴上车窗。身体极度敏感的情况下,仅仅是被男人搂抱,他也差点忍不住呻吟。
从病房到医院门口,天知道他是怎么走过来的。那一串震动不休的橡胶球一个不少,全被含在屁股里,雪上加霜的则是作为“没按时做完训练”的惩罚——足有二十多厘米长的尿道棒,软软的硅胶看起来十分无害,用在自个儿身上才知道厉害。
李寄被命令自己动手。在足够的润滑剂帮助下,插入并没有多困难,深入的前端触碰到前列腺时甚至非常舒服。但很快,进入的长度达到了一定数值,铃口仍耷拉着一截硅胶棒,李寄却不得不停下手,向主人求饶。
周泽完全不松口,看他磨蹭片刻,亲自动手捏住了刑具的末端。李寄无法抵抗,眼睁睁看着那可恶的玩意儿尽数没入,膀胱口微微发热,一种诡异的酸胀感立刻袭向全身。
窄小柔嫩的尿道被完全堵住了,再没有一丝液体能漏出来。李寄只觉得涨得受不了,时刻有种失禁般的错觉。
更让人难堪的,是性欲和排泄被完全控制的感觉。直到周泽帮他系好裤子,李寄还半天回不过神来。
冰凉的车窗玻璃稍稍减缓了脸上的热度,李寄呼出一口气,在车辆起步的晃动中勉力保持冷静。
周淳和周泽今天都很过分,大概是因为情绪变化。外人或许难以察觉,李寄却能轻易发现——一个马上要“工作”,一个马上能“休假”,这对兄弟颇为兴奋。
他们高兴是好事儿,但要把这份高兴发泄在他身上,李寄心情复杂。
唯一不想承认的是,惊惧之中竟然还有些许期待。思及此,过多的羞耻感完全淹没了他。
周泽的兴致的确高昂,汽车刚开出去,他便抽掉了李寄的风衣腰带。
前后座之间的隔板完全阻隔了外人的视线,周泽毫无顾忌地扯下李寄的裤腰,露出他没有内裤遮掩的下体。接着,周泽把人拖到了膝上,强迫李寄分开双腿,方便他或者周淳用手揉搓把玩任何地方。
皮革紧紧地包裹着阴茎和肉囊,只露出一个红润的头部,顶着黑色的伞状尿道棒末端,十分惹眼。周泽握住那一大团玩意儿,嘲道:“被插着也能硬成这样。训练做不好,倒是有脸发情。”
周淳变本加厉,用指腹捏着尿道棒浅浅抽插,在李寄崩溃的呻吟中接话:“我得帮阿寄说句话,最近的训练阿寄还是很认真的。”
周泽:“说明阿寄很期待。”
“唔唔,没有……”肉棒从芯子里透出难言的酸胀舒爽,李寄微微弓起腰,想要反驳。但他刚刚侧过头,便被噙住了嘴唇。
男人们的亲吻缠绵温柔,男人们的手却极其过分。
被堵塞着的肉棒经不起折腾,吃得满满的屁股压在周泽紧实的大腿上也很辛苦。接下来的车程,李寄浑浑噩噩,对回家后的日子唯余满脑子哀叹。
60.
今天风和日丽,阳光灿烂。
院子里那棵巨大的银杏树挂着一簇一簇鲜绿的嫩叶,一群胖乎乎的喜鹊围在树下啄食,叽叽喳喳地叫。一行轿车从院前经过,小鸟们便呼啦一声全飞走了。
保镖们拉开车门,把轮椅搬过来。李寄先行下车,握着轮椅的把手,转了个角度,再回头去扶周淳。他的动作干净利落,扶人的手臂沉稳有力,除了耳根上一丝未褪的红晕,没有一点异常。
周宅沉寂多时,终于迎回了它的主人们。李寄刚推着周淳进屋,连姨就十分激动地迎上来,一边指挥两个女佣把带回来的衣服全拿去洗,一边催促大少爷上楼洗澡。
“我还煮了柚子水,就在浴室里放着,拿来冲冲。”
“不用?什么叫不用,我的少爷诶,带着这股子消毒水味儿,多糟心啊!”
“哎呀!住了这么久的院,一定要去去晦气的!”
面对完全不当一回事的少爷们,连姨非常着急,不住絮絮叨叨。
最终,周淳表示了妥协,打发庄思思去处理公务,他们三个先上楼歇会儿。连姨很不信任地跟着去,忙前忙后地准备好浴巾浴袍,叮嘱李寄周泽要扶好周淳,直到听见浴室门里头响起了水声,才终于心满意足地走了。
她才不知道,浴室门里的情形,和她设想的一点也不一样。
“还挺好闻。”周泽搅了搅浴缸里的热水,掬了一捧凑到李寄鼻子前。
柚子的清香扑面而来,接着这一捧柚子水淅淅沥沥地浇在了李寄胸前,热烫地沿着肌肉线条滚了下去。
李寄浑身的燥热再度被唤醒。
说是要让周淳洗澡,唯独李寄脱了个精光,皮革贞操带摘下来叼在嘴里,跪在地上被柚子水从头浇了个遍。
接着,周泽又拿来浴花,挤了沐浴露往李寄身上抹。细腻的泡沫滑过小腹,浴花略为粗糙的纱网笼着乳头不断打转,逗得乳尖俏生生地挺起来。
李寄忍着不往后躲,肉棒直愣愣地翘着:“嗯嗯……”
周泽:“去晦气这种事,应该里里外外都好好洗一遍吧。”
李寄抬眼,藏着一点埋怨——到底该给谁去晦气?
周泽没接收到他的目光,倒是周淳瞥见了,轻轻笑了笑:“屁股和膀胱里也要洗吗?”
李寄:“!”
听到这话的一刹那,青年全身肌肉都绷紧了,周泽用浴花擦拭着手下的肉体,嘲道:“你这个提议,爽得阿寄屁股都缩了一下。”
李寄咬着皮具连忙摇头,对这种无中生有扭曲事实的话表达抗议。
周淳“温柔”地建议:“看阿寄的表现吧。表现好的话就算了,不好的话,就满足阿寄,仔仔细细多洗几遍。”
周泽的手已经挪到下腹,李寄来不及不满,还插着尿道棒的阴茎就被浴花柔柔裹住,时轻时重地揉搓起来,立刻只能发出意义不明的呻吟。
周泽用热乎乎的柚子水替李寄洗掉了满身泡沫,期间揉来揉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