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只能反射性夹紧。林稚细着嗓子吸两口气,惊恐地往下看,季嘉言那又大又狰狞的东西竟然还没进完,两个黑色素沉淀的大蛋掉在胯下。
说丑都是夸奖。
林稚要死了。
世界都崩塌了。
在疯狂之前,举刀猛插自己。这操作太骚,季嘉言打死没想到还有这么骚的操作,眼看刀刃触到娇嫩的少女肌肤,男生反手掐住她脖子就是一阵甩。
“你死给我看看,老子最喜欢奸尸了,到时候把你奸得从焚化炉里蹦出来。”
林稚,“……季嘉言,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
她又不是娼妇。
她陪他一起长大,他们父母都认识。
他怎么可以……
女孩又刺。
这回男生用手握住刀刃,鲜血淋漓。
“我不想再等了,我要把你心里的人杀死。”
“妞妞,让我进来,让我操你。”
肉棒坚定缓进,他看着她,没有怜悯只有狠绝。林稚就是个精神上的强者,身体弱得跟鸡仔一样,穴那么浅,一插就到底了。
……始终是他的人了。
好紧。
季嘉言小心翼翼来回插两下。
女孩哭哭啼啼,肩膀微耸。他有点烦,咬她耳朵,“哭什么,哪里不舒服,你说啊。”
“你混蛋!”
他伸手摸她奶。
轻轻拢着,揉得很缓,常年弹钢琴的手指灵活地来回变换。
太糟糕了。
太糟糕了。
“不许你摸我,季嘉言。”
她红着脸举起刀尖对他,男生两只手都在作恶,没法抵挡。气着气着,发狂捣她,屁股都耸出残影,啪啪啪的声音响得吓人。
没一会儿歇斯底里的林稚更加歇斯底里了。
给插得抖起来。
“啊……不要,不要,太快了,要散架了。”
要被插死了。
她好羞耻,身体却在这份羞耻中生出一种奇妙的贱。
想要臣服,想要膜拜。
不过是被男人的肉棒插了,怎么连精神都被强奸了。
她惨白着一张脸。
有点迷茫。
不懂这欲望来自哪里,会带来怎样的灭亡。
季嘉言叼住她后颈。
手箍着女孩的腰,一个猛入,喘粗气。
“妞妞给我干过了,以后就不能说鸡鸡丑,你要喜欢它知不知道?”
林稚还在哭,默默的。
无辜的圆眼蒙着层水雾,陷入陌生的情欲中,有些迷茫。
季嘉言缓缓抽出,猛地进入。
撞得她骨头都酥了。
如此来了十几下,很疯的女孩子哐当丢了刀,抱住男生的脖子喊,“嘉言哥哥,不要这么撞我,我好像要死了,要死在你手里了。”
季嘉言眯着眼蹭她脸。
像只餍足的大老虎,“那你要怎么撞?”
“……妞妞,我慢慢撞你好不好?”
他果然放慢了动作。
女孩雪白的身子在体贴的操干下很快染上粉红。林稚仆在床铺,抱住枕头,紧闭双眼。男生握她手,有力的指缓缓嵌入稍短一截的指缝。
这样握手,就想手也被强奸了。
她歪着脑袋,鼻翼微动。
极力抵抗身体的反应。
可是操她的是季嘉言啊,她怎么能,怎么敢。
“这样是不是就舒服了?妞妞你别不说话,好好跟我讲,这样撞,喜欢么?”
林稚脸红成猴屁股。
许久含糊应了。
很弱很弱的“嗯”传到耳朵,酥到心坎。
季嘉言吻住女孩的唇,挺身抽插。两人的肉体极贴合,每一寸空隙都被填满,粘得难解难分。林稚解开上衣,咬咬牙又解开内衣,抱住他赤裸的身体颤了颤。
她和季嘉言在做爱哎。
他在插她。
用那个……
男生比她高许多。只有变换姿势时,林稚才能看到他的脸,和平常冷清懒散的形象不同——现在的他是有温度的,眉皱到一起,性感从面部细微的表情满溢而出。
浅色的眸,微敛星光。
潋滟的眼波递到她这,林稚就更不敢抬头看了。
她看着自己紧缩的蓓蕾。
低声道,“你能不能不要射在里面……”
男生闷哼。
推着女孩的腰往前压,整个人罩在她瘦削的背,动得很急。
“……妞妞你出水了,好多,你其实很想我射在里面,对么?”
肉棒绞在未经人事的软肉里,让水泡得极熨帖。
他没指望第一次,小姑娘就能得趣。
林稚真的出乎意料的敏感……明明是很稚气木讷的死小孩。
咕叽咕叽的水声隐在啪啪的撞击声中。
她怕父母知道他们做爱,怕同学知道他们做爱,但就是不愿意放开怀里的人。他干她的时候,身体温度比平常高许多,烫得她心都软了,骨头都散了。
女孩伸腿挂在季嘉言腰上。
“你可不可以亲我。”
就像你亲其他女人一样。
娇憨呆滞的表情,说出这样毫无廉耻的话,是个男人都无法拒绝的吧。
季嘉言捧她后脑勺,吻住女孩的唇。
啧啧的口水声淫糜异常。
林稚咬他舌头,绷着身体,使劲吸。
季嘉言不甘示弱,由她咬着,重重两下插到底,直接把女孩插喷了……很多很多的少女香汁泄到床上,他本来要抽出来射的,但是舍不得。
最后全射在小姑娘紧致火热的软穴里。
第一次……好像还是快了些。
季嘉言侧身,小姑娘张着嘴痴痴看他,蜜红的唇是被他咬成这样的。
没怎么长大的小软包上,淡粉的蓓蕾颤巍巍。
很美。
想藏起来的那种美。
她又悄无声息地哭。
摸着自己的肚子,表情有些绝望。很久以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