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很经典的,原子弹爆炸后的蘑菇云。
林稚后知后觉心肌梗塞。
刚才要是手稍微抖一下,这会儿脑壳该替代玻璃杯炸了。
脑浆炸得到处都是,也不知道季嘉言会不会笑得坐不稳。
她小心翼翼把手柄放床上。
表情严肃地朝他拜了拜,伏地,翻滚,躲到床底死活不出来。
季嘉言拿球棒捅她。
“你还没洗碗。”
小姑娘在打嗝,“嘉言哥哥,嗝,我错了,您先把无人机收回来,嗝,我给你洗碗洗盘子,嗝——洗内裤都行。”
男生有些不耐烦,“你出来,再熟悉熟悉操作。”
“……改,改天吧。”
“今天谁惹的你?”
“……没,真的没有人……我就是发疯,跟生理期差不多,你掐我两下就好的。”
他从小吓她吓惯了。
但没见过林稚这样怕。
季嘉言扔开球棒,趴下来朝里伸手。
“出来。”
林稚盯一会儿,没敢拒绝。
乖乖出来以后就贴着墙壁站,根本不敢动。
平时要有这乖巧劲多好。
收好无人机,他扭她鼻子,“你看看你这张脸,灰成什么样?”
“……”
女孩揩两下,眼里有点泪。
许久,小声道,“我是不是好丑……”
他没反应。
扫掉玻璃渣,随手朝墙上多出来的弹孔拍张贴纸——伟大的科学家,爱因斯坦小老头就这么吐着舌头堵住了某人的恶行。
林稚觉得贴纸有点眼熟。
还没细想,季嘉言过来扣她脑壳,咚咚咚的,“妞妞,你在我眼里,除了美貌就一无所有了。”
“你听听你的脑壳,回声大不大?”
林稚噎了一下。
从善如流道,“也还好么。”
“你再听听?”
他又猛击她脑门。
小姑娘张着嘴,听到回响3D环绕,脸一红,“是有点大。”
“去,帮我把碗洗了。”
林稚乖乖下去,站到水槽旁边戴上胶手套,任劳任怨刷杯子刷饭盒。今天家族聚餐,季嘉言不想跟他们去,就一个人待在家。
早上吃的麦片,中午吃的麦片,就晚上吃了顿饭。
这家伙……真的是,不肯做一点家务。
水声很大。
夜很静。
窗外的树叶随着愈寒的秋风,凌乱飘散。
她没听到某人蹑手蹑脚过来。
等注意到的时候已经晚了——季嘉言拉开女孩连衣裙侧边拉链,将衣服一撸到底,先是摸会儿林稚腿上的纯黑丝袜,紧接着很熟练地帮她把内衣脱了。
小姑娘正洗刀,特别想插他。
但是看到季嘉言低头闻她内衣,长而直的睫毛扇子似的阖在下眼睑,心就软了。这个人怎么能长这么好看,能被打死一万次的死变态举动,都演绎出令人心惊的美。
舔一下内衣。
他探过来舔她胸,手拢在小包子上轻轻揉捏,温热的鼻息扑在娇嫩敏感的肌肤。
过敏的感觉又来了。
明明没怎么被蹂躏,胸却很快红了,还有点肿。
季嘉言骂她浪。
林稚旋开清水冲过刀,轻手轻脚放入槽。
“你才浪,成天就想做那种事。”
男生不说话,伸手帮女孩穿上粉色围裙,站在后面握住她小小的胸,很急地揉一会儿。
耳畔传来拉链打开的声音。
林稚打个冷颤。
金属锁头和链条相撞,让听的人牙齿都酥了。
他掂掂胯下沉重的鸡巴,掏出憋在裤裆里的蛋,顺势顶她。林稚穿的丝袜是秋冬款,几乎看不到肉的颜色,但是被火热的硬物挨到,却并不妨碍感知。
不如说隔着一层,被撞到更加敏感。
丝袜包裹下的肉,颤栗到抽搐。
小小的乳尖翘起。
屁股往后凑他,但季嘉言根本就是想操丝袜,而不是操她。
不肯进来的,就在大腿根磨。
一下一下,很色情。
没一会儿。
林稚艰难洗掉碗,虚脱似的趴在台子上。男生拍她屁股,“想不想挨操?”
“……想。”
“哪想?”
林稚捂住脸。
泪水溢出来些,她不想说羞耻的话。可是又特别想被他插,脑子迷迷糊糊烧成团沸腾的浆糊,终于在季嘉言蹲下,隔着丝袜和内裤咬住她穴时,崩溃跪倒。
“嘉言哥哥,不要咬我的小妹妹,好痒。”
男生扒着女孩动来动去的小屁股,垂眸把内裤舔湿,揪住丝袜,搓燃打火机。
空气中散来浓烈的糊味。
林稚裤裆着火了,热意很近,不用想都知道是季嘉言搞的鬼——他还是一如既往地喜爱火焰。她应该害怕的,低头看着燃燃火舌,却生出不该有的期待和欲望。
这种感觉,就像在和死神做爱。
眼看烧出个洞,融化的纤维织物掉落在地板,男生笑了笑,扒开她湿透的内裤,扯了根幼幼的阴毛。
软软的,还很短。
“妞妞,你毛都没长齐的,就让我操了。”
他声音有点低,也很冷,“喜不喜欢我……操你?”
林稚嘴里含几根发丝,迷糊道,“喜欢。”
“要轻轻操,还是重重操?”
“重的,嘉言哥哥……重一点。”
季嘉言扶着鸡巴往里入,很小的穴,隔几天不做就像是要榨干他似的。一进去,软肉层层叠叠涌上来,粘着肉棒就不肯撤。
软的,又热。
还全是水。
还说不贱。
他动动胯,压着她猛插到底。
季嘉言低叹的同时,林稚也跟着抖起来,嘴角都流口水。仿佛全身的痒都给身后的人操到了,还把心给操酸——林稚仰着脖子,一副受不了的样子。
脸颊出些薄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