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了拍摄的凌初心情不错的一反常态跟所有工作人员道过别,这才满脸笑容地回到了自己的专属休息室。
推门进去,迎接他的不是他想象中被他的卖力表演所折服的林图,而是沉着一张脸,抱臂看他像在看一个仇人的林图。
他丝毫没有因林图面上的冷漠而感到任何作恶后的心虚,反倒笑吟吟的主动上前,邀功般开口问她,“有没有看到我最后的表演?”
林图的手冷冷地挡在他胸前,看着他的目光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来得冰冷骇人。
“作弄我很有意思?……如果我没有提前离开主控室,你有没有想过我会在别人面前变成什么样子?”
凌初假装茫然地天真眨眼,性欲十足的用力将她重重压倒在休息室的沙发上,伸手作势要去脱她的裤子。
“你不喜欢吗?”
他的手再一次在中途就被林图狠狠握住,好不容易对他展露出些许笑脸的林图用恨之入骨的语气回答他。
“我—不—喜—欢。”
凌初眉毛微抬,双眼里写满了“不信”二字。
他轻轻松松便借助体格优势将自己的手抽出来,左手化解掉林图的阻挡,右手毫不客气地探进她裤子里,从里面摸出来象征她动情的淫液心满意足的在她面前展示。
“明明很爽……”
林图挣出自己的右手,在他试图把爱液再一次涂抹到她脸上之前一巴掌打在他洋洋自得的脸上。
“凌初,你简直无药可救!”
“……”
凌初被打得一愣。
右手上湿滑的触感还带着黏稠的凉意。
他身下的林图揪住他的领子,不再像一只只会伸爪子的小猫咪,而是在刹那化身成为野兽,张牙舞爪地突破着他的囚笼与陷阱。
“作弄我很有意思,是不是?”
凌初脸上的笑容渐渐凝固。
看着这样的林图,他没办法再当那个心安理得站在幕后享受一切的猎人。
他的心底有一股莫名的情绪在翻涌,但很快,那些纷繁复杂的感情又统统变成令他暴虐以及兴奋的征服欲。
他轻笑着看着林图,双眼明亮得吓人。
“跟你玩……很有意思。”
林图试图从下方袭击他下体的双腿被他牢牢握住。
凌初自信地看着她,像在徒手征服一只鲜血淋漓拼了命的鹿。
“你还可以再激烈一些……我早就说过……你越反抗,我越兴奋。”
他的话还没说完,被他死死压制的林图却忽然放弃了抵抗,看着他的背后露出一个复杂的苦笑。
凌初只觉自己的肩膀上突然传来一股属于成年男性不容抗拒的沉重力量,还不等他下意识地反身回击,后颈处猛然传来一阵钢针直刺大脑般的疼痛。
……是电击器。
凌初的意识被瞬间切断,眼前一黑,整个人重重地昏倒在地。
也不知究竟过了多久。
被电击器一击制服的凌初在陌生的场景里昏昏沉沉地醒来。
他的后颈到大脑依旧残留着电击过后针刺般的疼痛,触电过后的身体全身麻木,浑身无力,连抬起手指这样简单的动作都需要调动很久的肌肉神经。
最要命的还是他发觉自己的双手和双脚都被牢固地捆绑在了一张结实的老旧铁椅之上。捆绑者手法老练,绳结都留在他够不着的地方,哪怕接受过专门训练的凌初想要解开这些束缚也需要花费相当多的时间。
他冷静地环顾了一圈四周,这里除了他和这把椅子外还有一张有些旧的沙发和一个冰箱。
四周昏暗暗的,像是个废弃已旧的流浪汉的家。
天色未明,一个从天花板上垂下缠着蛛网和电线的斑驳灯泡所散发出来的微弱黄光成为了这个空间里唯一的光源。
他很快结束了对环境的侦察,清醒的大脑内快速浮现出第二个想法。
——绑架他的人是谁?还有,林图去了哪?
他得分析出实施这起绑架的犯人究竟是谁,目的是什么,才能推算出自己究竟有多少自救的时间和空间,能否安全的从这里活着出去。
他有的是耐心,最需要的是时间。
在过往的生命里,他早就习惯了来自凌家突如其来的各种非人突击或训练。
沉默的等待间,凌初背后传来了轻柔的脚步声。
一道身影在他眼前慢慢自黑暗中浮现,是面无表情但行动自如的林图。
“你没事?”
看着毫发无伤的林图,凌初一直紧绷着的心忽然放下。
他虽喜欢林图在自己的控制下拼命挣扎的样子,但他也知道,他无法接受林图真在他面前出事。
林图沉默地点了点头,一个猜想在凌初脑海重成型,他略微挺直了背脊,唇角在这样的环境里依然还能骄傲地勾起。
“绑架我的是人你?”
林图没有否认。
“我知道方法粗暴了些,但是我想明白了,我必须要让你明白一件事。”
“什么事?”
凌初饶有兴趣地看着她,双手在林图看不到的暗处丝毫没有放弃挣开束缚的特殊方法。
林图向黑暗的方向看了看,但没有出声,她的目光很快就收回来,落在从容镇定比平日更加讨喜的凌初身上。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她说这些话的时候,右手微微抬起,一些凌初眼熟的情趣玩具被她丢向了自己。
跳蛋、按摩棒、肛塞、女用贞操锁。
那些东西落在他身上,很快就被撞得飞开,四散着掉了一地。
林图放下了自己的右手,眼神依旧温柔平静。
“我答应过你,你来参加节目,我接受你的两个条件。我没有食言。”
凌初看了眼自己被绑住的身体,笑了笑。
“那你是打算……在这里自慰给我看吗?”
“如果你想看。”林图沉默地脱去了自己的上衣。
昏黄的灯光下,她洁白如玉的身体被精致的胸衣恰到好处地包裹着。
凌初望着她的眼神一热。
他第一次发觉,林图穿着内衣比她脱下内衣时要来得更美。
她扭着自己不盈一握的腰肢,款款抬腿,纤美的膝盖抵在凌初已开始有了反应的下半身。
凌初仰头看着近在咫尺的林图的红唇,想要伸手,被紧紧捆着的身体却只能感受着手腕处被麻绳摩擦时火辣辣的疼痛。
林图的长发低垂在他脸侧。
凌初的面前全是林图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暖洋洋的甜香。
他趁她毫无防备,带着椅子猛然间起身。
不等他双腿完全站立,身后就又突然传来了一股怪力,重重踩在将他捆绑着的铁椅后腿横栏之上,强迫他老实坐下,不能动弹半分。
“是谁?!”
被控制的凌初心里一惊。
他很肯定,林图找来的帮手是个男人。
黑暗里传来一声爽朗的轻笑。
凌初紧张地看着面前美不自知的林图,低声哄她。
“快把衣服穿好……”
被他突然暴起的动作给吓得后退了一步的林图呼出来一口气,看了眼黑暗里始终不愿意露脸的于斯人,她坦然地伸手去脱自己的裤子。
看不到第三者面貌的凌初语气真急了。
“别脱了……我不要你自慰了!放开我,我们有事好商量……”
林图往下拉内裤的动作顿住。
她静静地看着凌初,嘴角浮现出一抹讽刺的微笑。
“你不是很喜欢不拉窗帘让我当你面脱衣服吗?亏我今天还特地帮你邀请了观众。”
凌初觉得自己的心抽了一下,整个人被她的话语给堵得难以呼吸。
“我不是这个意思……”
林图轻笑着摇了摇头。
“你应该清楚,你所做的每一件事情都会产生什么样的结果。只不过,从来都是我来帮你承担这些恶果。”
凌初没有开口。
“你知道我说‘不’就是‘不’,可你还是一次又一次把你的快乐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乐此不疲,还借机反反复复地羞辱我。”
“我没有……”
林图打断了试图辩解的凌初。
“我想让你明白——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凌初的心因为林图说这句话时语气里所流露出的恨意而缩紧了起来。
他看着仰头收敛住自己情绪的林图转身打开了那个角落里的冰箱,从里面拿出来被冰冻过许久的道具。
被塑料袋包裹住的冰块,水溶性润滑剂,小号的男用钢制贞操锁,还有一个可以佩戴在任何人胯下的仿真阳具。
凌初的脸在一瞬间变得煞白。
“林图……你疯了?”
林图拎着装满冰块的塑料袋站在他面前,无辜地居高临下看着他。
“你说过的,我们有事‘好商量’。”
90,明明很爽(H)(冰块+贞操锁调教,骑脸舔穴,言语羞辱。女虐男,有刀,慎)2247字
凌初的裤子被林图解开,先前被她的媚态挑起欲望的笔挺肉棒被毫无保留地释放了出来。
他面色发白地看着林图拿起塑料袋,一只手圈住他的欲望,另一只手拎着塑料袋靠近他双腿间的热源。几乎在他肉棒被控制的瞬间,装满了冰块的塑料袋重重地压在了他滚烫的肉刃之上。
“拿开!林图……你快拿开!”
凌初抽着气,面目狰狞地看着林图握着冰块的手在他坚硬的肉棒上不停揉搓。足以浇灭一切欲望的冰凉包裹着他,逼迫他只能拼命收紧自己的命根,以逃避这令人头皮发麻的酷刑。
凌初的肉棒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疲软下来,林图满意地将融化了稍许的冰袋拿开,被冻得有些发白的手指抚摸着凌初完全萎缩下来的小弟弟,轻笑着,眼睛里闪烁着独属于凌初的那种顽劣的兴奋。
“我觉得你这个样子最可爱。”
凌初暴躁的在铁椅上奋力地挣扎,以宣泄自己对于先前遭遇的不满,他身后冷眼旁观的第三者却始终没有松懈自己的力道半分。
“别着急,还没完。”
林图在凌初脸上擦干净自己手上的水渍,强迫他看清楚自己脸上每一个惟妙惟肖的表情。
“你不知道……猎物挣扎得越厉害……猎人就会越开心吗……?”
她的眼里像有刀,语气里也藏着刀。
冷汗在凌初的后背直冒。他知道林图在报复,报复那一次他在ACE公司的休息室里用丝巾绑着她,隔着门板当着林起的面干她。
他不记得那一天林图哀求了他多少次。
他只记得她在他胯下第一次落了泪。
他因那眼泪而兴奋,甚至还故意抱起她压在门板上,只为让她脸上绝望的表情更真切一些。
凌初仰头忍下了到嘴边的哼声。
他知道,此时此刻林图最期待的是他的痛苦和妥协。
林图收回了自己的手,气息平稳地转身又拿起了那个小巧精致的男用贞操锁。
凌初疲软下来的欲望刚刚好能塞满那个狭小的镂空钢套。
她的目光中流露出一些怜悯,但手下的动作却丝毫未停。
贞操锁的钢环在凌初的肉棒根部锁住,他的两个睾丸底部也被卡在了钢环和钢套之间。
林图抽出钥匙,将它在整张脸都涨红了的凌初眼前晃了晃,学着他的样子欣赏着他被贞操锁给彻底锁住的命根,强笑着吻上了凌初被自己咬得发白的嘴唇。
“你觉得自己现在开心吗?”
凌初暴虐异常的眼神凶狠地望向林图。
他不开心。可是不开心又能怎样?
凌家老不死说,只有爱他才会驯化他。如果他被证实不配拥有或不堪承受这些关爱,那他就没有在凌家存在的必要。
他无家可归,他无路可退。
所以他只能接受规则,浴血重生。
林图被凌初这一眼看得后脊发凉。
她知道这种眼神,只有被压迫出彻骨的狠意才会爆发出这种随时可能舍弃一切拼命的凶狠眼神。
但她也知道自己不能停下。
凌初还没有被驯服,一旦她中途停手,只可能闹得最后两败俱伤。
她在凌初身前站定,伸手遮住了他混杂了痛苦与恨意的目光。
她脱去自己的胸罩,轻轻坐在凌初腿上,手指剥开凌初被汗水打湿了的上衣,摸上他的胸肌,俯身用自己柔软的乳房开始去摩擦他的身体。
凌初的喉咙里迸发出一声痛苦的嘶鸣。
他根本无法抵抗林图的身体所散发出来的魅力。
黑暗中,她丰满仿若蜜桃的双乳重重地碾过他的身体,凸起的乳尖顽皮的在他的肌肤之上战栗。
他的下身因为这样的快感而兴奋得再度矗立。
但紧锁着他的贞操锁却没有给他的肉棒任何勃起的空间。
敏感而胀大的棍身被牢牢地卡在贞操锁镂空的钢套里,哪怕是经历过地狱的凌初也忍不住在这一刻弯下腰来在林图怀里发出痛苦的呻吟。
林图依旧遮着凌初的眼睛,用自己的双腿夹着他的腿,在他耳边轻声低语。
“想不想舔我?我知道,你最喜欢这个。”
她这么说着,整个人却从凌初身上起来,探掌托住了他的肉刃,嘴唇张开,在钢套的缝隙中慢慢地舔吮着他的欲龙。
“不要……”
凌初嗓音沙哑地开始出声哀求。
“林图……不要再舔了……”
林图唇舌并用地圈住凌初被钢套囚禁着的龙头,舌尖在缝隙的边缘一点点舔舐着,津液从她口中流淌到凌初的肉棒之上,非但没能消褪它的肿胀,反倒让它在囚室中越变越大。
凌初痛苦得整个人都在颤抖。
林图感觉到自己舌尖已经品尝到了凌初前列腺液淡淡的腥咸味道,她松开了凌初已经开始青紫的肉棒,掏出贞操锁的钥匙,轻轻摁在凌初脸上。
“想我帮你解开吗?”
凌初屈辱地抬头看她,那眼神里有林图所熟悉的桀骜,还有她所陌生的哀求与渴望。
她收回钥匙,起身揪住凌初的头发,将他的脸按向自己的阴部。
“给你一分钟时间,把我舔上高潮。”
说完,她抬高自己的一条腿,将自己的大腿架在凌初的肩膀上。
“60,59……”
凌初听到了林图冷漠的倒数声。
他强迫她在自己面前脱光衣服只给了她三秒。
凌初痛苦地闭上眼,吻上那个柔软湿润的温暖所在。
林图生平第一次在他这样舔她时配合地扭腰。
她抓着他头发的手很紧,身体因为紧张而牢牢地绞着他的长舌。
倒数到十五秒的时候,林图的身体里已经溢出了爱液。
她气息略有些不稳地嘱咐他。
“咽下去,然后将我舔干净。”
凌初根本感觉不到平日里借此来羞辱她时的快乐。
他麻木地用舌头扫过她的蜜穴,啜饮着她的赠予,前所未有的敷衍着对她私处的清理与探寻。
十五秒后,凌初的肉棒终于从那个狭小的囚笼中解脱了出来。
林图伸手握住它,将它圈在自己掌心,借着她身体里流出来的爱液开始熟练地套弄。
凌初想要抵抗自己下身突然涌起的强烈快感,但是他根本控制不住。
他饱受摧残的肉刃甚至没在林图手心里坚持过五分钟。
浓郁的白灼喷涌了出来,林图的拇指快速地摩擦过他正不停吐着精液的铃口。
越来越多的精液顺势而出,将她右手的整个手背都几乎淹没。
凌初苍白着一张脸,恹恹地靠在椅子上喘息。
“我知道你不喜欢。但是你看,你的身体也远比你的意识要来得诚实。”
林图将自己满手的精液都捧起来,摊开在凌初赤红着的眼前。
黏稠的液体顺着她的指缝向下淌,她看着凌初,一字一句。
“明明很爽,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