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要干嘛来着?
还没想起来周六要干嘛,他就听见耳机里传来一声要人命的低吟,有些喑哑,带着电似的直击施贺杨的灵魂。
不只是他的灵魂,还有他精神百倍的欲望之火。
汪盛射精时发出的声音,让施贺杨立刻交待了,满手黏糊糊的精液,吓了自己一跳。
接着,他听见汪盛带着笑意地说:“宝贝儿,谢了。”
他看了看自己射精之后半软下来的分身,心说:不客气,你宝贝儿射了。
第17章
这挺要命的。
施贺杨想:汪盛这人有点要命。
他收好手机,偷偷摸摸地去了洗手间。
他冲澡的时候想:年轻人可不能纵欲,会长不高的。
然而,施贺杨这人向来不长记性,半夜做梦,梦见自己跟汪盛脱光了在教室里胡搞,还搞得全被摄像头拍下来了。
早上睁眼的时候施贺杨望着天花板发呆,伸手一摸裆,晨勃了。
晨勃这事儿简直再正常不过,以前他都不当回事儿,可是今天摸了一下就回味起那春梦来,梦里头他趴在教室的窗台,半个身子都泡在洒进来的阳光里,屁股被汪盛拍得通红,跟猴屁股似的。
他一边想,一边又撸了一回,愣是把自己搞虚了。
施贺杨吃完饭瞄了一眼时间,准备出去玩。
刚拿起手机要给大哥打电话,突然脑子里一个声音炸开了。
“周六上午十点,校门口的肯德基见。”
施贺杨一个激灵,真的是把这事儿给忘了。
他又看了一眼时间——十点整。
“杨杨!”
施贺杨他妈的声音从楼下传来:“你们班长的电话!”
施贺杨瞪圆了眼睛,脊背过电似的,浑身都出了汗。
他突然想起那天汪盛对他说的:你要是不来我就打电话给你妈,直接去你家接你。
这人还真是说到做到啊!
施贺杨赶紧跑下楼,从他妈手里拿过手机,躲得远远的问:“你疯啦?”
“在你家小区外面呢。”汪盛说,“我就知道你肯定不会去。”
施贺杨不屑地“切”了一声:“没在怕的,我就是起来晚了。”
“那行,你快点收拾,等你,”汪盛说,“快点,别耽误时间。”
说完,汪盛果断地挂掉了电话。
施贺杨撇撇嘴,把手机还给他妈。
“我出去补课。”施贺杨说,“老师让班长给我一对一辅导。”
他妈摆摆手:“去吧,我打了一宿麻将,得补觉去了,你晚点回来,别吵我。”
施贺杨从家里出来,一路小跑到小区大门口。
周末,俩人都换下了校服。
汪盛穿着一条牛仔裤白T恤,笔直利落地在那儿站着,典型的年轻小帅哥。
施贺杨跟他的板板正正相反,随便套了个大短裤,一件休闲背心,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要去打球。
“还以为你不敢出来了。”汪盛脸上没什么表情,看向施贺杨的时候,目光落在对方微微张开的嘴唇上。
“我才不是那种人。”嘴上是很硬气,心里却有点儿虚。
施贺杨现在有点儿糊涂,他搞不清楚自己跟汪盛是怎么回事儿。
他有点儿迷恋那种胡搞的感觉,刺激,新鲜,可是要动真格的,他又有点儿打怵。
“走吧。”汪盛转身,拦了一辆出租车。
施贺杨跟上去问:“去哪儿?”
“我家。”
一路上,俩人在出租车后座并排坐着,谁也不说话,各怀心事各怀鬼胎。
汪盛在脑子里已经把施贺杨扒光了好几回,甚至用余光瞄了人家无数次,从那宽松的背心袖口偷看对方无遮无拦的乳头。
而施贺杨,扭头看着窗外,心跳加速,不知道等会儿即将迎接他的是什么。
俩人到了汪盛家,挺普通的一个小区,挺普通的一个两居室。
施贺杨跟着他进去,问:“你家没人?”
“我爸上班了。”
“那你妈呢?”
“不知道。”
汪盛把钥匙放在门口的架子上,拿了拖鞋给施贺杨。
施贺杨刚换好了鞋就突然被人拉住了手腕,还没反应过来,汪盛已经抓着他进了卧室。
“卧槽,你轻点儿!”
施贺杨被推倒在了一张不算太大的双人床上,他后脑勺磕到了床头,刚骂了这么一句就被那突然兽性大发的班长含住了嘴唇。
“唔!”施贺杨哼哼着,哼哼完觉得没必要,挣扎啥啊,本来就是为了这事儿来的。
于是他就开始享受。
他闭上眼,任由汪盛的手伸进了自己的背心,任由汪盛的手指捏住了自己的乳头。
他微微皱了皱眉,晃神间,下身一凉,那条宽松的短裤连带着内裤一起被扯掉了,紧接着,汪盛的舌头退出他的口腔,他下意识去追,没想到对方退得彻底,没有再继续跟他接吻的意思。
汪盛的吻逐渐往下,用力地吮吸他的下巴跟喉结,吮吸他已经硬挺起来的乳头,最后毫不犹豫地含住了他微微挺立的分身。
施贺杨倒吸一口气,舒服得双腿夹住了汪盛的头。
“操,”施贺杨说,“班长牛逼啊!”
第18章
班长可不是牛逼么,毕竟这事儿自己已经幻想过不知道多少次了。
汪盛甚至不记得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惦记施贺杨的,只知道反应过来的时候这人已经彻底成为了自己的意淫对象。
他很喜欢施贺杨,喜欢这人身上那股子没皮没脸的骚劲儿。
这股骚劲儿别人不知道,但他发现了。
对于他来说,施贺杨是个会勾人的狐狸精,勾得他愈发鬼迷心窍。
汪盛含着施贺杨的那根东西来回吞吐着,手上也没闲着,刺激得施贺杨躺着喘粗气儿,还有点儿眼冒金星。
他一只手抓着床单,一只手揉着汪盛的头发。
施贺杨有点儿想抽烟,一边做少儿不宜的事儿一边学着成年人潇洒地来一根,想想都惬意。
但很显然,他也就是想想,汪盛不可能让他在自己家抽烟。
他光着下身躺在那里,屋子里很安静,安静到能听见汪盛吮吸自己那根东西的声音。
施贺杨不知道汪盛是不是故意的,但那声音确实极大程度上刺激到了他。
他剧烈地喘息着,一会儿睁眼一会儿闭眼的,有时候被吸得舒服了,会下意识用双腿夹住汪盛的头。
汪盛抓住他的脚踝,吐出他那根被吮得湿漉漉的东西笑着说:“干嘛呢?谋杀?”
施贺杨正爽着,这人突然不吸了,他皱着眉往前凑了凑,直接伸手把汪盛的脑袋往自己裆下按。
汪盛哭笑不得,用手握住,舌头顺着他的大腿根往上亲。
“你还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