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毛帅,眼睛帅,眼睫毛帅,鼻梁帅,没事儿就亲他的嘴也帅。
哪儿哪儿都帅。
雄壮威武的大鸡鸡最帅。
施贺杨神游天外,坐在汪盛身边,脑子里已经把人扒光了。
“这道题,做一下。”汪盛铁面无私,“今天晚上一共做十道题,错一道就不做爱了。”
施贺杨:“……汪盛,你真的没有心。”
第61章
没点儿自制力怎么当学霸?
在自控这方面,汪盛一直做得不错。
施贺杨被他按着脑袋坐在桌前学习,学着学着就开始不老实,手往人家的大腿根上摸,摸来摸去,摸到了裆部。
但汪盛毕竟是汪盛,就算施贺杨这会儿握着他的分身给他打飞机他都能岿然不动。
施贺杨见怎么撩拨都没用,坏心眼儿也上来了,非得搞点儿事情。
他突然把汪盛的分身给掏了出来,在对方还没来得及反应的时候,已经低头含住了。
在搞黄这件事上,施贺杨多少有点儿无师自通。
不是不搞我吗?
那我搞你啊!
施贺杨手握着根部,嘴巴用力地吮吸着。
汪盛架得住他给自己用手打飞机,但架不住口交,更何况,施贺杨还一边舔一边抬眼看他。
这家伙大概真的是淫魔转世,一会儿都不消停。
以前汪盛觉得自己性欲挺强的了,几乎每天晚上睡前都得幻想一会儿施贺杨。
在他的幻想里,施贺杨前前后后上上下下身体的每一处都被他弄过了,连手指缝脚趾缝都涂满了他的精液。
没想到,从淫乱的幻想里走出来的施贺杨比他想得还放肆。
汪盛的手从他的后腰伸进裤子里,手指在臀缝蹭了蹭。
“找操?”
施贺杨就笑,然后吞吐得更卖力了。
确实找操。
其实吃撑了做爱确实不太好,施贺杨估摸着会被顶吐,但相比于学习,就算吐他也认了。
汪盛垂眼看着对方,本来都这样了,他打算顺水推舟,满足了这小子。
可是他刚要动,突然变了主意。
施贺杨不是跟他耍心眼儿吗?
那就让他知道知道,耍心眼儿也得找对人。
汪盛往后一靠,倚着椅背,安心享受起来。
他一这样,施贺杨反倒愣住了:“你不操我?”
汪盛垂眼看他:“别停。”
施贺杨觉得汪盛这人绝对是经不起撩的,那就先给他口一个,口完了让对方带自己爽,也不吃亏。
于是乖乖听话,低头继续给人家口。
汪盛一只手隔着内裤蹭着施贺杨的臀缝,一只手轻抚着对方的头发,他看着这家伙在自己裆部忙活,心里酸酸胀胀的。
他太喜欢施贺杨了,比自己以为的还喜欢。
今天的施贺杨让他有点儿动容,尽管这小子始终没说过一句正经八百的告白话,可是像施贺杨这种一根筋的人,什么心思都写在脸上写在眼睛里表达在行动中了。
或许以前施贺杨没注意过他,没想过有一天会跟他有什么牵扯,但是,自从两人捆绑在一起,施贺杨对他的感情就像是冒了头的春笋,长得够快。
只不过这小傻子不说。
施贺杨吞吐了半天,汪盛丝毫没有要射的意思,他累了,抱怨似的抬头看对方。
汪盛笑:“继续啊。”
“你能不能快点儿?”施贺杨用手扒拉了一下那湿乎乎的龟头,“我嘴都酸了。”
汪盛冲他一挑眉,凑过去亲了一口:“不酸,甜的。”
施贺杨一怔,然后笑了,“啧”了一声,又拍了他一下:“烦不烦人啊!真是骚得慌!”
第62章
施贺杨总说汪盛骚,然而在对方眼里,他才是最骚的。
一边哼哼唧唧地给人家口交,一边恨不得让人家把手指塞进自己身体里,施贺杨觉得真是完蛋了,自己被汪盛灌了迷魂药,怕是一辈子都离不开他了。
汪盛射出来的时候一点儿没躲,也一点儿都没浪费,照准了施贺杨的脸,来了一把传说中的“颜射”。
这场面汪盛幻想了不知道多少次,他甚至好几回射到了施贺杨的照片上。
粘稠的液体挂在漂亮的脸蛋上,施贺杨懵懵地看着汪盛,那样子像是被欺负惨了的小可怜。
但“小可怜”这个标签跟施贺杨实在沾不上边,被颜射之后的他,竟然问了句:“性感吗?”
汪盛没绷住,笑了,使劲儿掐了一把他的屁股:“骚。”
施贺杨长腿一跨,坐在了汪盛的腿上。
“老公,”他双手圈着汪盛的脖子,“你爽了,是不是该轮到我了?”
汪盛的手在他腰上轻柔,另一只手抬起来,手指轻轻把精液在对方脸上涂抹:“我什么时候答应过要操你了?”
“啊?”施贺杨真懵了。
我都让你颜射了,你还不操我?
“不是说了么,做题,错一道就不做爱。”汪盛亲了一下他的嘴唇,“我从来不食言。”
“……再见,我先回家了。”
说着施贺杨就从汪盛身上下来了,一边抽出纸巾擦脸一边要往外走。
结果还没走出两步,又被人揪着后衣领给扯回来了。
“回家行,”汪盛说,“但是得把题做完。”
真是要了命了。
施贺杨此刻开始懊恼,自己不应该招惹这么个人。
为什么自己好好的一个学渣非得被逼着学习?
他只想当一个混吃等死的学渣,这么点儿心愿都不能满足他?
人生可太难了。
施贺杨平时在外面打架是一绝,但到了汪盛手里,就跟小鸡崽儿似的任人宰割。
他被汪盛按住,丧着一张脸做题,等十道题做完,笔杆都快被他咬坏了。
“行,”汪盛说,“都对了。”
对是对了,但全凭汪盛放水。
十道题,九道半都是在汪盛的辅助下做出来的,一旦没了汪盛这根“拐棍”,施贺杨估计这辈子都不会有性生活了。
终于做完了题,夜也深了。
施贺杨懒得灵魂出窍,感慨当个好学生可真不容易。
“你现在还不算好学生。”汪盛冷酷无情地提醒他,“你之所以这么累,完全是在为自己过去的行为买单。”
“……算了,咱俩还是分手吧。”
施贺杨这刚说完分手,他的手就被汪盛给握住了。
分手是不可能分手的,不仅不会分手,还得一直牵着手。
“去洗澡吧,”汪盛说,“洗个澡,早点睡觉。”
快十二点了,施贺杨觉得头都疼。
“你背我去。”施贺杨懒洋洋地说,“我内力耗尽了,走不了。”
汪盛笑笑,听话地站起来背着人去了浴室。
到了浴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