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了,身下糟糕至极,她捂着嘴想哭。
有人走过来了,但不是老板,而是一只喜出望外的讨厌鬼:“好巧啊表哥,你也来这里吃串啊?我刚刚看了你好久,都不敢认,心想我表哥是什么人,哪可能来这里吃呢……”
她看向路雪,对乔野很是心疼:“原来是陪她这个村姑啊,也就表哥你脾气好,愿意纡尊降贵。可惜她是条没良心的白眼狼,不是说跑回乡下找妈妈吃奶了吗,又回来冲你摇尾巴?”
“就你有嘴会说?”路雪看见柯娅楠就厌,“我们来这里吃串,你来这里吃屎吗嘴巴那么臭?”
啪——
身下被拍了一巴掌。
穴口最经不起疼,她快哭了,可腿心处被惩罚性地捏了一下。
“乔野你打我!”路雪疼得快跳起来了,肯定被掐红了!
“我什么时候教过你说脏话?再说一句,把你嘴巴抽烂。”
乔野掏出纸巾擦手,又掏出一张递给路雪让她擦眼泪,路雪才没哭,团成团丢他脸上。
乔野眼神如刀地瞥了眼看得起劲的柯娅楠:“有事说,没事滚。”
05.吃哪补哪
柯娅楠窘迫地低头:“表哥,我出门没带钱包,手机被人偷了。你帮我付钱吧?”
乔野沉着脸不说话。
大概是要教训她,柯娅楠很怕他。
虽然是血浓于水的亲人,但柯娅楠见过乔野向亲生父亲报仇的可怕行径。
这个人的血大概是冷的。
“嘿,你那么多朋友,手机也全丢啦?都没带钱?”路雪指了指远处那桌群魔乱舞,“一群狐朋狗友。你没钱还请客,打肿脸充胖子吗?自己去刷盘子啊,凭什么要乔野付钱。”
说完路雪迅速抱住乔野手臂。
不知道是不是怕他打她,还是一如既往地气柯娅楠:“乔野是请我吃饭,才不请你。”
“他请表妹吃饭怎么了?你个小贱人!”
柯娅楠哪想路雪这么不要脸。
直接上手,还故意拿胸贴着乔野,活脱脱一副狗皮膏药。
“你说什么?”路雪很兴奋,巴不得柯娅楠说大声点。
柯娅楠贱人贱狗似的骂了她十几年。虽然早就免疫了,但心里还是有点委屈。
路雪没告诉过乔野,别人都处处针对她,巴不得她从乔野身边滚。
寄人篱下嘛,没有办法。告诉乔野只会让他心烦。
实在难受得不行了,她就出来吃顿串。
吃饱了才有力气留在乔野身边,才不让这群人得意。
“我说你……”
柯娅楠哽了下:“你都十八岁了,我表哥这几年对你仁至义尽了吧?你都去找你母亲了,还回来干嘛?你知不知道因为你,我表哥到现在都没对象!”
路雪猜,她突然消失两个月,乔野的解释是她去找母亲了。
就像她小时候每次被乔野教训了,都叫嚷着要回去找妈妈似的。
可乔野不谈恋爱和她有什么关系?
乔爷眼高于顶,瞧不上那些个女人怎么了!
再说他憋了那么久,最后她也被欺负得很惨啊。
“这关我什么事?”路雪无语:“难道我还能逼乔野不娶老婆?柯小姐也太看得起我了吧。”
乔野养路雪十五年,处处细致。
但和她很疏远。
乔野一直很忙。上小学后分房睡,两人几乎不见面。
路雪不去找他,他就没有声音。
久了,路雪只敢偷偷在书房外瞧他。
偶尔偷藏乔野用一半的水笔,喝过的水杯。
路雪会主动帮保洁阿姨清洁书房,打扫得干干净净,一丝落发也无。
那些短短的发被收藏在小锁盒里,代替了枕头边的安睡娃娃。
“你敢说你没有?”柯娅楠哼声:“肯定一哭二闹三上吊,欺负我表哥签了领养协议必须对你负责。”
“我对天发誓……”
正要举指发誓,大腿又被掐了下,路雪赶紧作罢。
乔野眯了他一眼,眼波淡淡,唇边笑意更淡。
仿佛在嘲笑她很幼稚。
“不好意思啊,烤牛筋没有了。是不是换一个?”老板拿白毛巾擦了手才敢走过来,对乔野赔笑道:“真是不好意思,那桌点的烤牛筋忘烤了,刚一点没货了。”
“我说怎么吃了半天还没上。”柯娅楠还很得意:“你想吃啊,我分你一串啊?”
“我……”
呸字还没说出口,乔野忽然掏出钱包,连号的崭新红票子往外拿:“那桌的账我付了。”
老板接下钱,乔野又说:“把菜上我们这桌。”
“表哥?”柯娅楠开心时一盆冷水迎面浇下,“我还没吃什么呐……”
“没带钱还想吃饭?”乔野冷漠,像是严厉家长般教导:“想吃自己去洗盘子。”
柯娅楠咬着牙不愿走,回去得多丢脸?
“我请你吃烤脑花吧!吃哪补哪。”路雪笑眯眯地从兜里掏出这两个月打工的钱,两张皱巴巴的十块,冲老板挥:“老板,给她那桌上份烤脑花,我请。”
柯娅楠才不吃烤脑花,朋友也不要了,撂摊子就走人。
路雪吃得津津有味,最后一串烤牛筋在乔野嘴里,她咬着签子看他。
“不吃烤脑花了?”乔野故意拿着那串不吃,勾着她:“请别人吃饭?你长那么大,请过我了吗?”
这么一说,路雪发现自己真的挺没良心。
她掏出剩下的几个钢镚:“我请你喝北冰洋?”
乔野不理。
想来也是,乔野喝的矿泉水都要空运,哪可能在路边摊陪她一起吸玻璃瓶汽水。
“王老吉?降降火嘛。”路雪掏遍了口袋凑够五块钱。
乔野看得好笑。
“行了。”他将烤牛筋塞路雪嘴巴里,“还真当自己能耐了?”
路雪眨着眼不说话。
夜色昏黑。乔野逼近她,不知道在生什么气。
他掐着她被辣肿的嘴唇,“我要吃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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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把她当狗养(100收加更)
“不要。”
路雪吧唧吧唧地咬着牛板筋,拒绝得理直气壮:“我现在嘴巴里都是味道,不给你亲。”
“……”
乔野被她气的心情忽上忽下,愣是气笑了。
“鼻涕眼泪一起蹭我袖子时,倒没见你爱干净。”
“四五岁的事你还记得……嗝……你是属小心眼的吗?”路雪有吃的就开心,看着乔野近在咫尺的脸,汽水喝得甜熏熏,有些醉。
乔野将快吃撑的路雪拎起来丢进车。
“哎,我还有一串羊肉串!”路雪的手脚在空中晃荡,徒劳无功。
……
凌晨两点回到家。
路雪洗完澡,裹着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