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事3【高H】

类别:科幻灵异 作者:断粮的小狼狗 本章:性事3【高H】

    爱人是地狱,被爱是地狱。

    在午夜,天开始下雨,淅淅沥沥的小雨,毁了这好不容易盼来的好天气。

    雨势虽然不大,可露台上没有穹顶的遮罩,很快,负责露台的服务生便发现霍城和林澈的离开。

    餐桌上,那烛光还在荧荧摇晃,火苗跳动着,就快要烧尽的。

    随着降雨,夜晚的温度比刚才甚至还要再冷些。秋夜萧肃,深灰的阴影笼罩在米白色的桌布上。

    可不久之后,一个插曲,在公馆里闹出不小的反应。

    一个不怕死的新人,不要命的闯进了洗手间。

    他仅好奇了一眼,便失去了在南桂公馆里工作的机会。

    连带着所有人,一同遭殃,取消了季度奖金。

    *

    洗手间内。

    一个漂亮到妩媚的女人被身后的男人抓在了怀里,她的妩媚太过于少见,常常被那冰雪覆盖。

    她眼里的光朦胧的像是江南的烟雨,浑身上下透露出嫩粉的颜色,锁骨处深凹的阴影像是能承载住所有的目光。

    再往下,被撩开的裙摆挡在了她胸部前方,半遮半掩的露出半圆的曲线,内衣被人从后解开,将裙子的布料撑起,露出更多引

    人遐想的地方。

    她双腿笔直,可却像是站不稳般,膝盖紧靠在一起,大腿间露出个缝隙。

    就是这样一个尤物,此时却能听到她从嘴里不断流出的呻吟,光是听到便会让人面红耳赤的羞耻,单从她不断摇晃的身体的幅

    度上看,就知道她被操得多狠。

    在她身后,便是那个罪魁祸首,那个操她的男人。

    男人粗长的鸡巴反复的贯穿那用来交配的小逼,将逼口撑成薄薄的淡粉,而几下重操之后,那个罪魁祸首却突然停下动作。

    不是没有缘由,而是她又高潮了。

    “喷几次了?”霍城松开了他的钳制,他刚刚松手,林澈便脱力的撑在洗手台上。

    他往后退了退,鸡巴从林澈的小逼里抽出,硕大的龟头上沾满了色情的水光,咄咄逼人的攻击性。

    他两根手指掐着阴茎根,用龟头一下下顶弄那柔软无比的逼口。

    “还是我该问,到几次了?好像是两个答案。”

    他一巴掌打在了林澈的屁股上,臀肉摇晃的印出红印,林澈不光是阴道里在痉挛,包括那被不断挤压的逼口,都在受不了的

    抖。

    霍城掰开了林澈的屁股肉,把那逼口露出来。

    林澈的体毛本就很少,那里更是没有一根耻毛遮挡,稍一拉扯就能看到她私密的器官。

    那逼口被鸡巴操出个小洞来,跟着收缩又紧紧阖上,可还没来得及恢复,便被男人用手指撑开。

    “你每次在外面,都特别敏感。”

    他一字一句说得再清楚不过,可这么近,到了林澈耳朵里却像是透过深海传来的声音。

    他的手将林澈的小逼撑大了一点,露出内壁里软红的嫩肉,上面沾着的都是水。

    没缓过几秒,鸡巴便又重重的肏进去,龟头顶开那剧烈收缩着的阴道,深操在子宫口上,逼迫着宫口,毫不掩饰继续向前顶进

    的欲望。

    林澈的骚逼完全被他操软了,每一寸都被他的鸡巴狠狠的操过,被龟头重重的磨过,仿佛她的逼就是用来给他干的。

    那被操怕了的小逼瑟缩着收紧,几乎是本能的动作,她私处里的肌肉都有了记忆,刻进骨子里的。

    软嫩的穴肉裹着他的鸡巴,那么软,似乎他再用力点,就要把她给肏坏了。

    林澈的喘息里带着抽噎,情欲摧毁着她坚强的意志,那些她引以为傲的,统统在这面前变得不值一提。

    她的心智本就被酒意占据了一半,霍城的可怕就在于让她的身体从那醉酒里清醒,又重新被他操到沉迷。

    她小腹内在一抽一抽的动,男人从后面插入的太深,已经不再是单纯的爽了,那么深顶着她的宫口疼得她呜咽。

    那在她面前展露过的温柔都在这次性爱里消失了,消失的了无踪迹,仿佛从未存在。

    凶狠的,强硬的,惩罚的。

    他压在她,就在这进门就能看到的门前操她的小逼,即使把那操肿了,肏到连高潮的快感都逐渐麻木,他还没放过她。

    “老公老公不操了”

    林澈松口,甚至这话在她脱口而出前都没有做过准备。

    是她被霍城的鸡巴操惨时。

    是身体还在贪婪的没有魇足的迎合时。

    是精神上几乎就要被操到模糊下一秒就要坠入深谷时。

    她的大脑在最后的一秒反射性的指挥,为了自保,为了不让她彻底的被他干成只会淫叫的母狗。

    林澈甚至都管不上这是在哪,是在室外还是室内,是在洗手台前还是厕所隔间。

    她的感知变得很淡,淡到将一次又一次的插入变得无比的清晰。

    快感席卷着她的四肢百骸,她分不清是自己身体主动的潮喷还是霍城压迫着她的G点强制的高潮。她分不清,但她感觉到霍城的确是这样做的。

    无耻的,毫不羞愧的顶撞着她的花心,知道她最受不了那的操弄,偏偏却是一下又一下的狠干。

    “肯叫了?”他眉峰一抬,似乎是看不到林澈那被蹂躏过的身体,大手捞在她身前,抓着那奶子,大力的揉捏。“原来炮友也

    可以喊老公的,那我是不是要叫一声老婆当回礼了,林老师。”

    他苏醒了过来,林澈那带着毒液的獠牙在他面前如同螳臂当车,一头被激怒的野兽,他只是抬起了爪子,还没等放下,被爪子

    扬起的风就足以将林澈吹垮。

    可那一句话的契约到如今早就起不到任何的作用,霍城的手压着她的脊背,背上是被酒精还没来得及染红的白皙。

    他要陷进林澈那湿哒哒的肉缝里,陷进她的小逼里。

    压抑的快感跟着大力的抽动激荡而来,男人沉甸甸的阴囊来回抽打在她那软肉上,鸡巴一下比一下有力,失控的,用着蛮力狠

    操着。

    直到他射进她身体,灌满她的阴道时,他还在往里抽送,顶着那软和的宫口,射满她。

    “你好”微弱的声音从门缝里传过,没有敲门,紧跟着便是被推开的洗手间门。

    林澈听到了,她甚至跟霍城一起深陷在愉悦里。

    可单是这一句陌生的声音,便让她紧张的整个人都僵硬,尽管她的身体在上一秒就被霍城搂在怀里,挡的严严实实。

    那动人的媚叫突然消失,连带着粗重的喘息一起。

    空气里凝固着的是散不掉情欲,如果那欲望有颜色,肯定早就铺满了每寸瓷砖。

    “滚出去!”霍城怒吼,吓得来人身体一震,他还没来得及探头一眼,便被扔在门框上重物惊得合上了门。

    那是个新来的,简历上无比漂亮的写着在海外留学的经历。

    地上,是摔得破碎的青瓷,碎掉的瓷器已然看不出原来的形状,七零八落的,露出了釉里的灰白。

    入秋

    林澈开始吃短效避孕药了,带来的不良反应也说不上是好是坏,总之,她相比于上阵子的削瘦,长胖了一些。

    可任是长胖,在外人看来也是过于瘦的,只是少了点不健康的第一印象。

    从那晚开始,天气便不可逆转的变凉。跟往年来Y市的八月太过不同,今年的天气入秋太早,路上已经有怕冷的人穿上棉服。

    林澈穿的还是条雷打不动的黑裙,这样的裙子她多的连自己都记不清,不一样的款式,一样的颜色。

    她在的位置,是路静婷一直催她要办的答谢宴。

    偌大的包间,仅仅就坐了三个人,身为主理律师的王正平以借口推辞了这次的谢宴,反而应该是最忙的霍城,如今正坐在林澈

    对面。

    林澈是在路静婷的眼皮子底下,硬着头皮才给霍城打的电话。

    她那晚的记忆像是跟那瓷器一块被打碎,无法拼凑的,连怎么回的家都没有印象。

    只是再等她睁开眼时,她正躺在自己的床上,窗外的光透亮。

    身体上的酸痛让她怀疑自己被强奸了一样,即使没有,也胜似强奸。

    只是容她再怎么失忆,改变不了的是她跟霍城间的关系。

    两人之间的关系僵硬到像是块沉淀了千年的玄铁,在玄铁外面还包裹着经久不化的寒冰。

    而这冰,就因为林澈的这一通电话,裂出了条缝隙。

    林澈在电话里已经明确表示了“你其实可以不用来”的意思,可如霍城这般饱谙世故的人,偏当成没有听懂一般,如约前来,

    甚至比约定的时间,还要早了几分。

    而现在,她几乎就要把手里的筷子给捏断,霍城那张脸上出现的是她没见过的温暖,区别于温柔的,是长辈喜欢的那种温暖。

    这种温暖无时无刻的包裹着他,让他看起来泛着碎钻般的光芒。

    他由始至终都带着那恰到好处的微笑,他举止优雅,举手投足间无一不显示出那良好的家教。这是霍家一贯的教育方式,连带

    着他的亲弟弟——霍焕也是这样。

    那是所有从中产家庭出身中都比不上的高贵,流淌在他们的血液里的,是用钱堆积出来的烙印。

    他在讨好。

    讨好路静婷。

    就像是在讨好自己的丈母娘。

    这种讨好让林澈头皮发麻,她真正意识到霍城所说的“在一起”不是他随便说说而已。

    这条冰冷的,徘徊在她脚下的毒蛇,对她张了张嘴,伸出了鲜红的信子,还不忘展示了他的獠牙。

    而她在躲掉了他凶猛的一击之后,竟没有自信再躲过他下一次的攻击。

    整个饭桌上,林澈似乎成了最多余的那个。

    她不得不承认她是惊讶的,惊讶于霍城能跟一个迈入中年的妇女交谈甚欢,而且是刚从那密不透风的监狱里出来的女人,一个

    跟现实脱轨的人。

    他跟路静婷之间像是没有代沟般的和谐,从如今政治再谈到股票金融,从金融再谈到社会,林澈甚至觉得下一秒他们就要谈起

    两性关系了。

    林澈就像个物件被摆放在路静婷的身边,只是她脸上冰冷得连花瓶都都当不了,不是不够漂亮,她漂亮的可以吸引住所有男人

    的目光,可没人会想要把一个单看一眼就像是要坠入冰窖里的东西放在家里当作摆设。

    而更另林澈惊讶的是路静婷对于霍城的态度。

    要知道,从小到大,每一个试图接近林澈的异性,在林澈还没意识到之前,就被吓退在林家父母那如刃般的目光下。

    可总会有例外,林家可以容忍的例外,就是那个跟林澈一块长大的杜林。

    现在,出现了第二个。

    她曾经庆幸于自己了解霍城的脾气,甚至是习性,但她发现霍城对她展露的仅仅是冰山一角,更多的隐藏在深不见底的海里。

    整个饭局,直到结束,霍城都没跟林澈有过一次正式的对话。

    仅剩的只有眼神不经意间的相撞,单看一眼,就让林澈想起那晚在公馆里的荒唐。

    不比在天台,不比在琴房,也不比在办公室。

    那晚过后,她决心再不喝酒了。

    至少不会在霍城面前再碰酒了。

    该死的、误人的东西。

    相比于林澈,让霍城意外的是林母婉然拒绝了他送她们回家的好意。

    这位妇人俨然不像是刚从监狱里走出来的罪犯,她雍容尔雅,监狱里的一年没有磨去的是她眼中因岁月积淀下的光。

    她跟林澈不同,路静婷对于人际关系的处理无比的游刃有余,谈吐间掩盖不住的是那拔群出萃的智慧,让他甚至对林澈嘴里

    的“冤案”产生了一丝怀疑。

    他想不到站在路静婷背后的林知书又是个怎样的一个人。

    但他相信,这样一个女人,就算是犯罪,也能做到滴水不漏的程度,而不是入狱蒙冤。

    很快,他就知道了路静婷拒绝他的原因。

    一辆黑色的奥迪停在了他面前,车上下来的男人,用着再亲密不过的语气,对着路静婷,喊了一声:“路姨。”

    那车的玻璃上贴着单向的镜面膜,很快便融进了夜色里。

    霍城的周围被无数的令人眼花的LED玻璃幕墙笼罩,那些灯光在空气中产生了微妙的反应,掺杂在一起再投到了他那张脸上。

    他眉骨映出的阴影带着暖光色的光,可即使是这么温暖的颜色也融不化他眼里凝成的冰碴。

    他正处在Y市最繁华的地标性的商业区,整个区域都被各种奢侈品的标志和大大小小的广告牌充斥着,还有他脚下的,此起彼

    伏的摩天大楼。

    而在他不远处,一块巨大的广告牌冰冷的矗立在对面的高楼之上,被十几个探照灯环绕,足以吸引住所有人的目光。

    这是在这个月新换上的,肉眼可见的崭新,上面印刷的涂料在暗夜里泛着冷光。

    广告牌上,是霍城刚见过的那个人,有些面熟,但他记不得在哪见过。

    他每天需要见的人太多,这种在娱乐圈内流转的明星,从来不是他需要见的角色。

    但他清楚的听到了林澈刚叫出的名字:“杜林。”

    他拿起了手机,拨出了一个电话。

    仅仅两秒,便被立马接通。

    “下午提到的广告让那个叫杜林的拍。”

    “没有档期?”

    “那就让他把档期空出来。”

    在他脸上,看不出在饭桌上的一丁点暖意。

    如林澈那般冷漠的表情重新出现在他脸上,在这个方面,他跟林澈的确是同类人。

    此时的他站在这用玻璃砌成墙壁的高楼上,那环绕的玻璃幕墙遮挡住了窗外凛冽的风,将他那张如同被精心雕刻过的脸投映在

    玻璃窗上。

    现实总是这样,当你以为自己足够强大时,当以你为自己已然跨进了另一个判然不同的阶级上时,却不知仅仅是爬到了山中央

    的一个平台上。

    那高耸的山峰被浓雾笼罩着,掩盖住的是那些踏过山顶、踩在云上的人。

    那些人的本质都相同的令人发指,漠然,锋利,自私,当你在为自己的成功沾沾自喜时,却看不到那透过云层带着嘲笑、悲悯

    的目光。

    就像是看只微小的,弱不禁风的,可笑的蚂蚁。

    整个八月都过得飞快,在所有人都还沉浸在夏末的尾巴时,紧靠着龙川湖的路边,一排法国梧桐已经泛着金灿灿的黄。

    整条路都被那暖黄色占满,连带着马路上铺满着那些扫也扫不净的落叶。

    就在这短短的四个月内,有什么是变了的,这种变化让林澈自己都发觉了。

    可她在陷在这秋日清晨的白雾里看不透彻,但她清楚的知道,她的的确确的是感受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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