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含进嘴里,掰过她苍白的脸,渡进她的嘴里。他的身下已坚硬如铁,安亦却浑身紧绷。
镜子那边,冯若涵挺着胸脯,手撑在身后,机械的冲撞着自己的翘臀。那药太过厉害,冯若涵好几次顶到子宫,疼爽兼备的大叫出声。身下的许岸,鼻息渐重,嘴边是一声声性感的闷哼。
安亦的衣服,简司没碰,仅是一只手指游弋在她的花径里。它慢慢往里蚕食,在吸附极紧的甬道里,触碰到了那层美丽的薄膜。
“处女?”简司轻诮出声,仍是舔吸着她的颈窝,“要我帮你吗?”
她僵硬的转过脑袋,目光涩涩。
“不要?”他的浴袍在两人拉扯中,凌乱散开,没穿内裤的巨龙一直顶着她的大腿,“不吃药,我也比他厉害。”
他弓腰,小腿压在她的腿上,巨龙顺势滑到她的腿心。
“嗯?”他往前顶了顶。
安亦抑制了喉咙间的瘙痒。
“你废话说完了吗?”她眼底微寒,“要干就赶紧,别等到萎了再跑出去吃药!”
“啧,”简司面色一暗,手卡住她细长的脖子,“激怒我?”语调再优雅不过,“嗯,有点作用。”
他挑起嘴角,“现在,我有个更好玩的想法。”
猛地,他抱着她翻滚两圈,滚至床沿,他稍稍倾身,在地上捡了张房卡,贴在她脸上。
“你去做个女英雄,”他笑的很是得意,“冯若涵任你处置,而且,”想到什么,他笑意更甚,“我保证,绝不说出去。”
安亦的心扑通加快,“你不说出去,无非是想利用这事,牵制他。简司,大不了,大家最后撕破脸皮,我们没空陪你这个神经病玩什么游戏!”
“生气了?”简司捏着房卡,侧边划着她的脸,“你没发现,冯若航没戴套吗?你觉得,她这会,在想什么?”
“还是,你认为,她会吃药?”他一个个捏碎她的幻想,“她对许岸的家庭了如指掌,现在不小心怀孕。你说,是不是可以结婚了?”
一个是家世清白的中产阶级校花,一个是背景混乱无甚可取的普通人。许爸爸和许妈妈会选择谁,显而易见。
安亦此刻才对简司有真正的了解,他图谋的不是许岸一时的挫折,而是他往后的所有快乐。
“我想知道,许岸究竟怎么得罪过你,值得你大费周章的搞这么多事?”
那边的冯若涵气喘吁吁的如死狗般懈在许岸身上,她腰肢酸软,但两人仍旧下体相连。
简司掀起恹懒的眼皮,“我只是想试试,他是怎么管好自己的。”语毕,他替安亦拢上裤子,翻身侧躺,单手撑着头。
“机会给你了,女英雄,接下来,别让我失望。”
另一边,咿咿呀呀的响彻房间的淫叫声,再次传了过来。
009。牙刷柄
安亦深深睨他一眼,捡了手机,走到门边,“简司,下棋的人,终有一天,也会变成棋子。”
简司放下手臂,仰脸,目光虚无的投在吊灯的某一个折射出的光点上。人已经走了,他蓦地好奇起来,那个被随意拨弄的棋子,有了生命是什么样子?
安亦一推门,进去便开灯,趁着冯若涵还在震惊中,扯住她的头发,拖着她扔到浴室。她的花穴里被肉棒堵住的稠液,霎时倾巢而出,一路划出莹亮的水线。
“你放手!”冯若航惊叫,她赤身裸体的蜷缩着,双手护着剧痛的头皮。安亦又是一扯,将她的脑袋带进身前。
“冯若涵,你他妈以后最好离许岸远点。”安亦一把抓起洗漱台被拆开的牙刷,用脚踢开她曲起的腿,反握牙柄。
“你,啊!”冯若涵兀自瞪大眼睛,惊恐的望着安亦将大半根牙刷柄插进自己的下体。被许岸肉棒撑大的穴口,还未缩拢,食指粗细的塑料手柄进去,根本没有任何感受。
但握着牙刷的安亦,却使她毛骨悚然。安亦那双噬人的眸子,阴恻恻的恨不得一口吞了她。
安亦手上带力,冯若涵整张脸被绷的变形,“再管不住自己下面这张嘴,下次就给你塞几根球棒,让你试试到底哪个更爽!”
“记住了吗?”
冯若涵全身被头皮的疼痛牵制住,扭曲着双腿蹭着牙刷头,让她一时顿感危险。她顾不得原先的计划,安亦此刻不要命的样子,她有些害怕。
“嗷,好,我,我答应你!”她忙不迭开口应下来。
拜那狗逼所赐,安亦有样学样,掏出手机,将冯若涵狼狈不堪的裸体,各个角度都拍了一张。
“你,你干嘛?”冯若涵没料到她要捏这么大的把柄,一时语调都变了。
安亦反身进去,扒拉出她的衣服和包,“你要是学会闭紧嘴巴,这些东西永远不会出现。给你十秒,穿了衣服,立马滚蛋。”
“不行,你必须给我把。”
“十。”
“安亦!”
“九。”她当着冯若涵面把手机页面调到学校贴吧主页,点到添加图片那一步。
冯若涵急了,手忙脚乱的开始套衣服,“我穿,你,你别发!”安亦疯了,她和安亦是讲不清楚了。
“八。”
......
“一。”
“嘭。”
房内安静下来。
强作镇定的安亦,吐出一口气,全身泄力的靠在玻璃门上。她垂下眼睑,干涸的唇有些起皮。
“安,安。”床上,许岸蹙紧眉头,不安的梦境压在他心头,他睁不开眼睛。
“呆子。”安亦轻轻勾起唇角,她目光一转,透过那堵单向镜钉向那头正在看戏的人。
你去死吧。她无声的动着嘴巴。
床上的人,下身狼藉一片,身上被冯若涵啃的处处齿印。安亦攥紧掌心,手背青筋暴起。
许岸对上简司,做什么都是螳臂挡车。可她不甘心,明明,就差一点点,一点点。她攒了足够多的钱,有了和林梅断绝关系的完美计划。只要毕业,留在海川,许岸会陪着她一辈子。
偏偏,有人见不惯那样的纯净,试图将其染黑。
简司!
掌心刺痛,她摊开,见着原来是自己用指甲掐出了伤痕。
她正身,抽了条毛巾浸水拧干,一点点擦净许岸身体上的那些粘稠。
冯若涵给他吃的药,药力强劲。许岸神志不清,高耸的下体还未得到满足。安亦不确定那药有什么副作用。但见冯若涵在房里做了那么久,没一刻停歇,下意识怕许岸会因此损害身体。
她当机立断的给他套好裤子,扶他起身。好在有了前半段的发泄,这会他不再全然无力。有些像醉酒的人,歪歪扭扭的耷着身体。
安亦稳着他,两人踉踉跄跄的出了酒店。
凌晨的街道,人和车都是寥寥无几。等了十来分钟,总算来了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