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状。
两团乳肉从未被如此亵玩,耳边满是徒儿吃她乳儿发出的暧昧声响以及身下水声叽咕的肉体拍打声,还有软软的娇哼和小豹子时不时冒出一句“师父父徒儿干得舒不舒服爽不爽”的淫言浪语,几种声音交织在一起,身体越来越敏感,电流噼里啪啦流经四肢百骸,激起难以言喻的快感。
缠在腰间的修长美腿在大开大合的激烈抽送下被撞得不住摇晃,后背抵着冰冷的墙,与火热的身体形成鲜明对比,散落的青丝如雾笼罩吃奶的稚童,桀骜不驯的稚童鲁莽又天真,在体内横冲直撞。
滑嫩的蜜穴汁水充沛,野性十足的小豹子插得酣畅淋漓,前长后粗的肉棒次次直捣花心,撞得她受不了地直呜咽。
汗水滑过师父蜜色的肌肤和修长的脖颈,性感撩人,与自己小麦色的皮肤相得益彰,苍敖用力抓揉师父晃动不已的软乳,盈满他的整个掌心,挺翘弹嫩,让人恨不得捏爆。
怎么会这么软?埋首舔咬乳肉的二徒弟痴迷地想。还有这穴儿,狠狠吸吮嫩乳,托高师父下身又凶又狠地贯穿,怎么会这么好操?
师父父~舔着乳尖的二徒弟用力一撞,又哼哼唧唧问,舒不舒服?
纯天然的入珠刮擦撩拨酥麻的穴壁,激烈又强硬地贯穿,深处被摩擦顶弄得一片火热,软烂湿热的蜜肉裹紧软弹的肉棒疯狂吸绞,很快就在凶狠的左突右撞中泄了出来。
弹软的阳具被夹得快速挺入几十下也跟着射精,浓稠精液激烈地拍打内壁,冲击力强劲地“突突”射进师父的子宫,强烈的快感让脑海一片空白,身体软成一团。
而被绞出滚烫白灼的小豹子还在孜孜不倦咬着乳尖使劲吸,仿佛要嘬出奶来。
……
事后
师父,徒儿一直有个疑问。
说。
当初放业火前为何要掐我。说着倒还委屈上了。
师父呵呵冷笑,不掐你,等着你被心魔侵蚀玩自爆?
师父可以温柔一点嘛。
温柔?捅你一剑算不算温柔?
心里嘀咕,她倒是想捅,天道不得劈死她。
消除芥蒂的二徒弟又变成智障,满嘴胡话。
师父父~你对我真好!徒儿一定会报恩的!
起开,推走挤进来的大脑袋,恶声恶气骂,白眼狼!
报恩把师父抱到床上?闻所未闻。
二徒弟抽出不知哪来的书,一本正经翻开,师父,这都是有先例可循的……
书皮上镂空几个骚包大字:纯情师尊火辣辣。
都说让你少看点闲书少看点闲书!先天道体很闲是不是?!
诶!诶诶!师父别烧别烧!这是珍藏版!
小剧场
采访:请问看到这章是什么感觉?
茶陵:糟心。
苍敖露出一口大白牙,笑得没心没肺,喜滋滋作揖:谢仙君为我作嫁衣。——喜欢吃奶的小豹子
第10章 前任
她拎着块石头投入妇人肚腹,肉眼可见地鼓胀起来,守着婴孩呱呱坠地,方在人间帝王梦中显身,胡诌一番故作高深的话,大意不过你儿子是什么神仙转世下凡历劫,将来必有一番作为,创宏图伟业泽被苍生等等。
照例被千恩万谢,她甩甩手,到人间夜市点了碗宵夜——麻辣小龙虾。
看护了这块灵石过五关斩六将,一路摘得荣耀赢得民心,果如她胡诌的那样成就千古帝业,创下万世荣光,她内心毫无波动。
从意气风发到垂垂老矣,百年弹指而过,于她而言,不过多吃了几碗麻小。
照例来到榻边回收顽石,悬坐于帝王上方,端着碗凉面吸溜,木着眼看人世间生死别离,噎气前一秒,抬眼与行将就木的帝王对视,嘴唇嗫喏,望着她的方向噎了气。
富丽堂皇的宫殿响起痛哭,丧钟敲了寓意九五之尊的四十五下,妃嫔皇子看不出帝王临终前最后一句话,她却是知道的。
你来了。
石头从散发暮气的尸体脱落,落入掌心,温润如玉,功德金光洒落,沿着四肢百骸游走,带走杂质,拓宽筋脉,灌入无量灵力,石头也蹭光变得更加油滑。
毕竟蹭的是天道的光,偶尔开了天眼看到她不足为奇。
她叫瞳,是天道的眼睛,也是帮天道打杂的。
像这样的琐事干了没有上万也有百八千,事成之后,每次都会降功德增修为,所以她有个弊端,光涨修为,却没有与之匹配的实力。
所以她找了修仙界据传战力最高的茶陵仙君切磋提升实战能力。
打了万万年,在平平无奇的一天,茶陵仙君问她可想结为道侣,她问有何差别,他答无。她问还能像现在一样切磋吗?他笑曰自然。
她答应了。
说实话她有点不解,既然相处一同昨往,何必多此一举,但看对方跃跃欲试的模样,想到人家花费万万年陪她练功,也不好拒绝这个小要求。
她被骗了,她很生气。
说好结为道侣无甚改变,却在交手时故意放水,说什么不忍伤她。
啊我呸!
她就是为了提升实力才来找他的,现在跟她说什么乱七八糟的屁话,次次都是她轻易取胜,战力毫无提升。
要他何用!
气呼呼跑去找老仇人打架,双方都下死手,打得酣畅淋漓,正当她抽垮一座山时,茶陵仙君急匆匆赶来,浑身冒着绿光,一双澄澈透明的茶色眸子望着她,泫然欲泣。
你离开我就是为了找玉铭这个魔头?
玉铭就是她的老仇人,当年她奉天道旨意去灭了魔门满门,玉铭是遗孤,恰巧看到她的壮举,在人间出任务时常遇到,不得不引到碧落黄泉劈山砍海。
听到茶陵仙君的话,她和玉铭都觉莫名其妙。
她决定不理这个发疯的没用工具人,一甩鞭子,中气十足大喝:再来!
眼看杀气凌冽的一招直冲面门,她有预感,这一招她就功德圆满了,天道给的修为也能吸收完毕,圆融贯通。
她眼里的兴奋才起了个头,顿悟的灵光一闪,被中途插进来的茶陵仙君硬生生截断。
心,在滴血。
手,想打人。
她僵白着一张脸,浑身气得发抖,咬着牙蹦出几个字:你在干嘛?!!
茶陵仙君风光霁月,期期艾艾:跟我回去。回头望了望看好戏的玉铭一眼,又补充道:瞳儿不是想切磋吗?我陪你也是一样的!不必、不必找玉铭……
你一样?她忍不住冷笑,伸指在茶陵仙君和玉铭之间来回转,想到放水的切磋和差点顿悟的杀招,气得肝痛,直言不讳:你能和玉铭比?
茶陵仙君脸白了白,嘴唇哆嗦,眼里茶色水光流转:你是想和我斩断道侣情缘……
一贯面对大风大浪岿然不动的人猛然间露出脆弱的神态,无疑是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