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太重了,啊!不、不行……”
顾勋禁欲一个多月,憋得不行,懒得再理会,紧掐住简明意的腰,挺胯狠操起来,次次尽根没入,又深又重。
穴心被顶住了凶狠地捣,腹内阵阵抽搐,又酸又痛,简明意呜呜哭叫:“呃啊、啊!顾勋,呜嗯……疼,好疼,你……啊,太深了……”
顾勋拔出来,翻过简明意的身体,换个姿势从正面插入:“你怎么回事,才一个多月没操你,就娇气成这样。”
简明意按着肚子,屁股往后缩,一脸汗:“真的疼,你轻点好不好,不要插太深。”
顾勋居高临下瞧他两眼,说:“亲我一下就答应你。”
简明意抬手环住他脖子,温柔又缠绵地吻住他嘴唇。
顾勋揽着简明意深深回吻,用简明意能接受的力道和频率温柔做完了下半程。
顾勋突然觉得接吻也挺爽,不一定非得插入,唇舌交缠也能产生快感。高潮后他没拔出来,抱着简明意不断亲吻,胸膛紧贴着磨蹭,双手忘情抚摸对方的身体,就那么埋在简明意湿润紧致的后穴里,从软到硬,到再次射出来。顾勋射出前往简明意敏感处狠顶了几下,简明意情动得厉害,经他这么一弄便浑身抽搐着迎来前列腺高潮。
这是从未有过的体验,两人接吻许久,简明意本就缺氧,一下竟爽得晕过去。
顾勋抱着简明意进浴室清洗,出来后将人放被窝里。
简明意昏睡许久,醒来后在床头靠坐了好一会才下地,隔壁房间的门没关,简明意站在外头,听他讲电话。内容诡异,像是他让手下抓了什么人,要手下把人看好了,不许给吃的,只给水,那边不知说了什么,顾勋回道:“三四天而已,死不了。”然后挂了。
转身见简明意站在门口,顾勋微皱了下眉,静默片刻,朝他招手。简明意走上前,屋里靠窗的位置有张梨花木桌,是以前的租户留下的,简明意在顾勋的示意下坐上去,顾勋将他裤子剥下,拉开腿插入,这桌子的高度正正好,顾勋边操边叹息:“你底下这张嘴真挺会伺候人的。”
简明意被顶得一上一下地晃,红着脸将手探入顾勋后衣领,抓出几道红痕。顾勋骤然发力,肉体拍打的声响混着淫靡水声,简明意仰头呻吟,臊得脸红,顾勋抬高他的臀,低头看被他操出水的地方,不知是不是错觉,他总觉得今天的简明意比之前要敏感得多,以前虽然也会湿,但不会湿得这么快,也不会湿得这么厉害。
见顾勋在看他那里,简明意后穴紧张收缩,又在他背上挠了一下。
“该剪指甲了。”顾勋收回目光,落在简明意脸上,发狠操弄几下,见对方蹙起眉,便又放轻力道,“自己剪还是我帮你?”
“嗯,嗯……啊,那里……”
顾勋往“那里”一阵急顶,顶到他射出来,而后抱住浑身颤抖的简明意,挺胯在那湿软的穴里深重地抽插,粗喘着又问一遍:“自己剪还是我帮你?”
“呜呜,嗯啊……难受,你停下……啊……!”
“说。”
“我,我自己……”
顾勋拔出来,浓稠的精液喷射在他腿根。
顾勋想念简明意煮的粥,但见他累得不想动,便叫了外卖。
一份排骨蔬菜粥,一份皮蛋瘦肉粥,简明意忽然改变主意,不想吃皮蛋,抢过排骨粥舀一勺放嘴里,烫红了眼。
“活该。”顾勋将皮蛋瘦肉粥端到面前,低头吃起来。
吃完没事儿做,简明意裹着毛毯躺沙发里,昏昏欲睡,顾勋穿上大衣,往外走去,简明意一下坐起来:“你要走了?”
“嗯,有事要办,过两天再来。”
“两天是两天吗?”
“是。”
“那我等你。”
两天后的下午,顾勋果然打来电话,让简明意下楼。简明意睡了大半天,浑身发软,进浴室捧冷水洗了把脸,这才提起精神,换好衣服下楼,坐进劳斯莱斯副驾驶,问顾勋:“在这里吗?”
顾勋将他拉过去,狠亲了两口,放开,发动引擎:“今天不做,带你去玩。”
车子出城,简明意不知道要去哪,也懒得问,缩在副驾座里舒舒服服睡了一觉,直到顾勋将他叫醒。
“你倒是心大,就不怕我把你卖掉?”
简明意心情不错,和他开玩笑:“我这一百多斤能卖几个钱。”
顾勋上下看他,问得含蓄:“最近胃口不错?”
简明意尴尬,还真是,他昨天上称,胖了四斤。
“小心着点,最近猪肉涨价了。”
顾勋开门下车,简明意飞快往腰上摸了一下,蹭蹭鼻尖,跟着下去。环顾四周,是座建在半山腰的别墅,顾勋带他穿过庭院,没从正门进去,而是从侧门进入地下室。
地下室宽敞明亮,酒吧风格的装修,黑色大理石长桌,L形的组合沙发,吧台后面,酒水饮料瓜果点心应有尽有。
大理石桌前的地板上躺着一人,负责看守的青年穿一身迷彩服,是顾勋的心腹手下,叫小赵。
“老大。”小赵朝顾勋颔首,踢了踢地上的人,“刚晕过去。”
“谁他妈晕了,老子是懒得理你。”地上躺着的人突然抬头,笑着跟顾勋打招呼,“哥,你来啦。”
简明意看清那人的脸,倏地连退两步。顾勋回头,见简明意脸色白得骇人,微一蹙眉:“怎么了?”
“我、我有点不舒服。”
顾勋伸手将他拉回身边:“忍一忍。”
顾勋给小赵一个眼神,小赵大步离开,很快牵着一头藏獒回来。简明意害怕大型犬,看到藏獒一阵腿软,要不是有顾勋给他扶着,他铁定站不稳。
顾旌目光触到那凶猛的畜生,脸色一下变了:“哥,你要干什么?”
“它叫糖果,我养了它八年。”顾勋招手,糖果乐颠颠跑过来,流着哈喇子围着顾勋转圈,顾勋弯腰抚摸它蓬松厚实的毛发,对顾旌说,“前几年一直在我身边,后来房翎不喜欢,我才把它送走,它很乖的,我叫它吃什么它就吃什么。”
扶着顾勋臂膀的手猛一抖,简明意呼吸变得沉重,整个后背都被冷汗浸湿了。
“顾旌,你觉得你身上哪个部位比较不重要,我可以先让糖果吃那里。”顾勋伸手指向他的腿,“左还是右?”
糖果朝顾旌看过去,兴奋得口水狂流。
顾旌惊恐大叫,他的双手被反绑,身躯在地上疯狂扭动:“哥,哥你不能这么对我,我是你亲弟弟!”
“你对房翎做出那种事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这个亲哥的感受?”
“果然是为了他!”顾旌突然跟疯了一样,躺在地上又哭又笑,闹了好一会才停下,脑袋搁在地上,大口喘气,“为了他,你眼里永远只有他。”
13-17
13
顾勋坐沙发里,轻抚糖果的脑袋:“顾旌,我想听你说。”
“有什么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