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要突出他的下体般翘起臀部,无论后穴还是女阴都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
“嗡——……”
然而少年的身体却一点也不冰冷,他压低了声音地喘息着,一点点的燥热蓄积在身体的深处。
如果转到他的身后那发生了什幺就一目了然,少年的前后两个穴口中都被塞进了一枚跳蛋,轻微的震动沿着身体不断传向脑海。
在已经饱受凌辱的身体上这样的震动着实算不上什幺大的刺激,但就是这样点滴的快感也足以让他的身体保持期待。
——期待着被更巨大的东西贯穿。
少年为自己的情欲而羞耻得几乎要落泪,他低声地闷哼着,努力地把泪水咽回自己腹中。
因为那些男人会很高兴。
他怀着痛苦、无奈,与几乎要被蚕食殆尽的反抗心这样想着。
那些男人喜欢看到他泪眼朦胧地求饶的模样,所以,他尽全力不那样做。
这是他能够做的仅有的反抗,少年如是意识到,他再度闭上眼睛,在情欲与模糊的意识间不断挣扎。
——他,来这里已经多久了呢?
时间的概念已然模糊,对于总是呆在不见天日的地方且时常意识模糊的人来说,确认时间总是格外艰巨。
他只能依靠那些男人提供的信息来得知现在的时间、他该做些什幺、他该以怎样的方式来迎接他们的玩弄。
少年发出一声呜咽。
自从被拍摄了那段屈辱的影像后他的生活就逐渐堕入了恶梦。
那些男人以影片和他身体的秘密作为要挟让他彻底成为了他们的玩物,先是让他承认自己自愿成为他们的奴隶,再在他上学的间隙利用各种借口把他叫出来轮奸,半个月后的暑假前夕,他们让少年以想要学习独立生活为由向父母提出离家在外租房居住。
原本就对这个有着异常身体的儿子带着厌恶的父母轻易地同意了少年的请求,而少年才刚一收拾好东西离开家门就被男人们带走,他们在车上就开始了第一波的凌辱,从前一天晚上起就被要求插在两穴中的按摩棒被一口气抽出,少年不由得发出一声惊喘。
接着男人的欲望就取代了按摩棒的位置,灼热硬物的闯入让惊喘很快就因为别的东西而走了样。
但很快,连这些声音都被欲望压回了喉头。
少年就这样被人一路贯穿到了终点,好在车窗是茶色玻璃外人无法看见内里,否则车内淫靡的景象一定会吓到不少路人。
而抵达目的地时他身上的三个入口都已经被灌进了白浊,可他自己却因为男人们的刻意操作而一次也没能发泄。
他随后就被那样衣冠不整地拖下了车,下身赤裸,而衣裳也已经被扯开了大半。
眼前的地方似乎是那些男人中某一个的住处——之所以用似乎是因为这里看起来更像是某个郊区别墅,地方很大,带院子,四周几乎没有邻居。
即便还因为快感和未抵达的高潮而意识朦胧,少年依然觉察到了:这里将是以后囚禁他的地方。
“哈,小狗来了。”而四周的男人们已经开始了恶劣的嘲笑。
少年垂下头不去注意向他刺来的目光,但他避无可避,所有人的目光都黏在他的身上,向从头到尾把他舔过了一遍。
“作为一只狗,你怎幺能穿着衣服?”一个声音很平淡地说道。
意识到他在说什幺的瞬间,少年的面容因屈辱而扭曲,但他很快就意识到在这里他没有选择,他依旧垂着头,默默脱掉了自己已经被扯得歪七扭八的上衣。
男人接过他的上衣,把它和其它衣物堆在了一起。
现在他已经彻底赤裸了,站在夏天燥热的风和无数更加燥热的目光中。
“进去。”有个声音命令道,少年迟疑着准备迈开脚步,那个声音就接着吐出了下一句话,“我可没有见过狗站着进门的。”
“你们别太过——”
“——是想成为一只我们的狗,还是想成为公共厕所里的肉便器呢?”
显然是录下的声音打断了少年的怒斥。
“我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不是吗?”
他听见了自己的声音。
“是的,你没有。”
而后他的呻吟声掩盖了所有的背景音,身边揶揄的笑声更加刺痛着他的耳膜。
“我……”
“看见同班同学还有一个女人一样的入口一定也是件很有趣的事,对吧?”
“……我、我知道了……”少年低声说道。
那正是他的死穴,他无论如何也不想将自己身体的异常暴露给他人。
尽管这里有些人已经知道了……
少年欲哭无泪,他缓缓地跪了下去,四肢着地,下身因之前被贯穿而湿润的穴口暴露在空气中,因羞耻而不断收缩着。
“还真个是淫荡的屁股。”有人说着用鞋尖拨弄着张合的阴唇,奇怪的感受让少年紧绷起了身体,“喂,还不快进去。”
但紧接着,拨弄就变成了恶意的踢踹。
少年只得向前爬去,另一个男人拿来了项圈为他戴上,用沟链牵引着他来到院子中。
那里有个焚化炉。
行李中的衣物被一件件塞进了焚化炉,最后是那几件刚刚才被脱下的。
他像狗一样跪在院子的地面上看着这些,有人从背后拉住他的腰,狠狠贯穿了下身湿润的蜜穴。
“哈啊……!”
“哼,你很喜欢这样吧?小狗!”男人一边说着一边飞快地抽插着,肉体的撞击声在少年耳边清晰可闻。
这突如其来的入侵让他只能发出呻吟作为回答,男人一次又一次冲撞着身体的最深处,将之前因羞辱而消失的情欲再度挖掘。
男人用一手浮着他的腰横冲直撞,另一手则拽着他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让因情欲而双眼朦胧的少年注视着眼前的场景。
“啊、啊啊……”
焚化炉的开关被打开。
所有衣物都在那之中迅速燃烧成灰,摁下开关的男人转身向他走来,用脚抬起他的下巴,皮鞋的背面散发着皮类特有的味道。
身后的人忽地放缓了撞击的频率,却每一下都直捣他的敏感点,少年不由自主的声音里立刻夹杂了呜咽,因抬头的姿势而被大半吞进腹中。
“呆在这里,你不需要衣服。”前头的男人平静而坚定地宣布,“你只不过是一条狗而已。”
一条狗是不需要传衣服的。
身后的男人忽地又改变角度撞进阴道最深处,欲望死死抵住那里磨蹭、撞击,最后一股脑将白浊全部射在了那儿。
精液的质感刺激着少年的神经,压抑已久的欲望在这时一口气迸发而出,在他眼前陡然炸开一片白光。
他高潮了,精液射在院子里的泥土地上。
焚化炉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