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阴:“那你脸上那口红印子是怎么弄上去的!”
小勾也郁闷:“你们城里的娘们太泼辣了,我好心跑出去劝她,她自己没站稳把嘴贴我脸上了,结果又给我一嘴巴子!”
庄严听了,乐得直捶地毯。
“走,到床上去,哥慰问下你!”
小勾哪能干?一推他:“什么谈恋爱啊!你又想把我往床上骗吧!”
庄严着急了;“谈恋爱的最高境界不就是上床嘛!咱俩必须得升华一下!”
小勾也急了:“那要不,咱们就这么低级着,拉拉手,亲亲嘴什么的就行,电视里都是这么演的。”
庄严憋了好几天了,刚才在小岗楼里的哪够啊!把小勾捞进怀里,急冲冲地往卧室里奔。
“老爷们谈恋爱就要身体力行!”
“不行!我肚子饿了!”
“谈完了再吃!”
“那我要拉屎!”
“憋——着!”
“……”
俩二百五开始谈恋爱了。
庄严跟他妈软磨硬泡,终于把小勾办进了市里的一所寄宿中学。倒没费庄家一分钱,跟校长打声招呼,人家马上心领神会。
正好老校长要竞选人大代表。
把小勾的身世加工一下,从没怎么正经上过学的破孩子马上成了品学兼优的辍学生。孩子命虽苦,但在市级、校级一串领导的关怀下,终于背上了心爱的小书包,重返校园。
这可算得上校长一件大大的政绩。小勾入学那天还举行了仪式,连电视台都来录象了。
听着领导致辞,小勾心里直敲鼓。
老子来“人、入”都不分,怎么就年年都是三好生了?要不是庄严冲他瞪眼睛了,他才不爱上学呢!把这机会让给姐姐多好!可庄严说,以后有机会一定会把姐姐也办进来。小勾这才安分地收拾东西,来上学。
饶着这样,俩人也只能在周末见面。没办法,一个初中,一个高中。不是一个级别的啊!
庄严有点不高兴,对小勾说:“要不给我妈说,你在家自学了几年,应该跳级上高中了。”
小勾都要跪地下了:“你拉倒吧!我现在回回年级倒数第一!我们老师看见我,都狠不得把我脑子挖出来看看!”
庄严一瞪眼睛:“我的老婆!他干敢!”
小勾听得小眼睛笑弯了:“谁是你老婆啊!”
“脑袋豆腐做的那位就是呗!”
“死去!”
俩人笑成一团,一切都应该是如想象中的美好。可前方的道路上有什么,谁又能猜得到呢……
第27章
无论是乡下还是城里。小勾都没有什么朋友。
这也不难理解。在学校里想要混得开,你要么学习好,要么赶时髦好交际。可惜小勾哪个边也不沾。
成绩永远垫底,模样看起来也有点缺,加上是个特困生更没人搭理了。整天像游魂似的在校园里晃来晃去,眼巴巴地等着周末见庄严。
每次庄严都骑着他的骚包摩托来接小勾。所以一到周五,全校的女生都瞪着眼睛地看着像白马王子一样的庄少爷把一坨臭狗屎接走。
俩人什么关系啊?打死她们也想不出来!
庄严是个会玩的人,每次都能变着花样带着小勾开心。玩累了就把小勾带回家跟自己一个屋睡觉,窗帘一拉,门一锁,又开始变着花样地“玩”。
庄妈妈看见小勾来也特别高兴,热情接待。
自己的儿子从小娇生惯养,不知人间疾苦,现在居然能对一个农村苦命孩子这么关心,足见儿子已经长大了,将来走仕途的话,也能关心劳苦大众。至于其他的方面压根没怀疑(主要是相信自己儿子的品位)。
可是这个周五,小勾早早地趴在校门口等着庄严。一直等到夕阳西下也不见人影,拨打他的手机,倒是接通了,可庄严只是说了句,有事不能去接他了,就急冲冲地挂了。
小勾顿时像霜打的茄子似的蔫了。完!这周的盼头算是没了。这日子可怎么熬啊!
庄严可没这种度日如年的感觉,今天活得怎么这么精彩啊!
本来放学时已经收拾好东西准备去接小勾了,可是传达室的大爷却送来一个特快邮包。东西不大,庄严打开一看,是一盘录象带。
妈的,看起来挺悬乎的。
到多媒体教室里放了下带子,庄严一看,火腾的就起来了。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一个男的大晚上在小区门口溜达,然后又来一男的,俩人抱起来啃。啃完了就进岗楼里晃。晃的时候还特意拉近了镜头,透着小玻璃也能看见俩人在干什么猫腻。
画面不是特别清晰,一看就是监控录象。
庄少爷这顿骂!自己怎么把小区门口有录象的事给忘了呢!再一摸包裹,里面还有张纸,
上面写着:不想带子外泄,就马上汇款10万到银行帐号。
估计写勒索信的傻逼是侦探片看多了,还特别用左手写的字。
庄严把纸条撕得粉碎,取出带子,转身回家了。
到了小区门口,正好看见小罗在巡逻呢!
庄严笑眯眯地把人叫过了说:“您看,前天给您添麻烦了,我当时态度不太好,想跟您道个歉。”
小保安立刻诚惶诚恐,唯唯诺诺地说:“不用,不用。”
庄严耷拉着眼皮说:“不行,我几天没睡好觉了,心里总想着这事!”然后不容分说,就把小罗拉进自家的车库。
等车库门一合上,庄严的脸立刻变得狰狞起来。刚给小保安一嘴巴,那边哭得跟上刑了似的:“别杀我啊!!我什么也没看见!什么都不知道!”
庄少爷一看,好家伙,入戏挺快!
“你先别嚎,我问你,那带子你翻录了多少盘?”
小保安咔吧着眼睛,嘴张得老大:“什么带子?”
庄严不爱废话,结结实实一顿揍,打得小保安直翻白眼。
最后小保安吐着血沫子说:“你说的什么带子,我真不知道。”庄严看他不像说假话,就问;“那晚上,监控室里都有谁?”
小罗缩着脑袋仔细回想着:“那几天……监控录象坏了,所以值班室里几乎没人……对了!那晚上,我们物业公司请来了修机器的,那位小师傅修完后还跟我喝酒来着!”
庄严一听,有门!
“那个修机器的是哪的?”
“好象是我们保安主任的什么亲戚,修机器不用花钱。”
庄严和颜悦色地把小保安扶起来。
“您看我这臭脾气,一不高兴就想打人。本来说好了给您道歉来着,要不哪天再好好给您赔个不是?”
那边开始“梆梆”磕起响头来了。
“求您了,我明天就辞职,去南方,以后再也不在您老人家眼前晃了!”
庄严点了点头,上道!
不过等小罗跑得没影的时候,庄少爷倒琢磨起来了:刚才揍那小子的时候,他干嘛老护着衣服,好象我要扒他裤子似的啊?
没费多少周折,就找到了那个修机器的小子,是个二十刚出头的愣头青。
他看见庄严找上门来,先是一楞,然后撇着嘴说:“挺厉害啊你!还找上门来了!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