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勾眨了眨眼睛:“哥,出什么事了?”平时不见庄严这么细心啊!
“没什么!我就合计着距离产生美,咱俩不能老腻着,一张一弛,文武之道!”
“那学校怎么办?”
“我给你请假,你们老师几天看不到你,估计能省不少心……啊!你他妈又咬人!”
李思平起得也挺早。
俗话说一年之计在于春,一天之计在于晨。李公子觉得自己的好运气来了。
最近的顺心事不少,可最让他高兴的是让庄严栽了大跟头。
他庄严有什么牛的?
不就是老子是当官的,老妈是经商的,家里不缺钱也不缺权吗?自己哪样比他差!平时表面上让让他就算了,居然欺负到自己头里来了!上回那顿打,楞是一个月才削肿!
呸!看他什么品位吧!拿个山货当宝贝。你让小爷我不好过,我就让你心尖疼!
想着庄严亲手剁乡巴佬的情景,李公子扑哧笑出声来了。
人一得意,什么好运都挡不住。这不,刚才接到了艳艳的电话。臭娘们,不就是夜总会卖唱的吗?还总跟老子装清高。世间只有砸不动的石头,没有用钱砸不动的女人!
你看!一通钻石名表送完后,今天早上突然打电话,让他晚上过来,说什么同屋的姐妹走了,自己一个人害怕。这保镖的美差上哪找去!
对着镜子喷了点香水,李公子琢磨着怎么好好度过这个消魂的夜晚。
到了晚上,来到艳艳的香闺。李公子整了整头发准备进去。开车的小弟也紧跟其后亦步亦趋。
李思平踢了他一脚:“你干吗跟着啊?没你什么事了,开车走!明天早上来接我!”
开车的小弟揉着屁股蛋子走了。
李思平按了按门铃,门慢慢地开了。
“宝贝,我来了……”
还没等话说完,一个带着刺鼻味道的手帕就捂在鼻子上了,李公子眼睛一翻不省人事。
等李公子醒过来的时候,感到下身一阵刺痛。睁开眼睛一看,一个浑身长黑毛的大汉正趴在自己身上一下一下的拱呢!
李思平差点吓得又不省人事。这业务他熟啊!可向来是他对别人干,冷不丁一个类人猿熟门熟路地干着自己,那是一点心理准备也没有。
“操你妈,你干什么呢!”
“操你呢!”大汉答得一点都不含糊。
这对话是一点营养也没有。床边有人都乐出声来了。
李思平转身一看,庄严坐在椅子上,手里拿着V8正津津有味地看着现场直播呢!
一看这阵势,姓李的小子立刻明白过来了!
“庄严!我操你妈,你居然找人强奸我!你损不损啊你!”
庄导演一脸严肃地说:“别看镜头,表情放松,目光迷离点!”说完还特意拉近镜头来了个局部特写。
“庄哥!庄爷爷!我错了还不行吗?你让他起来!”姓李的开始带哭腔了。
“那哪行,咱们虽然是业余的,但也要有点敬业精神。来!老四,使点劲。你看李公子还有力气说话呢!你怎么伺候的!”
那大汉一听,干脆把姓李的大腿向上一掰,开始玩命冲刺。李公子眼珠子一翻,声儿都叫出花式唱腔了。
他心里是又悔又恨!
悔的是,早就听说庄严不好惹,但他原以为庄严就是人前飞扬跋扈了点,可一个19岁的孩子能厉害到哪去?现在他算明白了,这位是一犯起浑来什么都敢干的主儿啊!
恨的是,俩人的关系也算世交。不看僧面看佛面。他庄严再怎么恨自己,做事也得靠点谱。可谁能想到他能来这出以牙还牙啊?真是缺德到家了!
等花式唱腔唱到最高音的时候,上面那位长毛兄可算折腾完了。
庄严拍了拍老四的肩膀说:“辛苦了!”
然后又对李思平说:“您用不用过目,和我的片比较下,看谁的更精彩?”
李思平缩在被窝里,哭得跟小媳妇似的。
“哥,我错了。看在咱们俩这么多年交情的份上,你就饶了我吧!”
“我那片就放你那了,你好好保管着,没事的时候可以边看边自己打打飞机。可有一样,要是让旁人看见了,我就把你的这盘制成光碟批量生产,到时候在封面上再打上‘玉面小郎君大战黑毛长枪怪’。嘿嘿,那你是不是就更出名了?”
说完,庄严体贴地给他掖了掖被角,转身走了。
李思平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两只眼睛里冒出来的光都渗着毒水!这事没完!
作者有话要说:我明明没有开虐,为啥总有人说被虐得受不了了???莫非偶已经练就了隔山打牛的功夫???
期待甜文的亲们,最好降低期待值,你们看看文章的头就应该猜到文章的走向了。
另外我也不会玩命地虐儿子们,都是剧情需要,偶不好SM这口!呵呵~~~~~~~~
谢谢小沙发和亲亲们的分分~~~~~请继续~
30
生活在不同环境下的人思维方式是截然不同的。
从小活得憋屈的人,做事就会瞻前顾后,患得患失。
一直过得顺风顺水的,做什么也都透着张扬。
庄严属于后者,所以从小只因为惹祸被他老子狠命地击打,却从不知什么叫打击。
从强奸现场出来后,庄严合计着去哪消磨时间。和别人勾三搭四的节目肯定取消了。倒不是他怕小勾,主要目前除了那小山货,对别人都不来劲。
开着车到常去的酒吧,点了啤酒,坐在吧台上百无聊赖地看着那些红男绿女们。几个相熟的朋友过来打招呼,全都是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庄少爷冷冷地说:“你家死人了?有屁快放!”
被骂的人舔着嘴唇说:“那个……李思平那小子发话说,后天在菁华饭店请客……”
喝了一大口啤酒,庄严阴笑:“估计这顿是搓不上了,你们李哥的痔疮犯了,都起不来床了。”
别人听了心中暗想:得!准是让这位给黑了。
有那明白事的开始谄媚起来:“我就说姓李的在吹牛,你庄公子能在那孙子面前跌份吗?亏得他还大张旗鼓的要把那个乡巴佬绑来办了……啊!”
话还没说完,人已经被庄严提起来。
“你说什么?他要抓谁?”
“今天……今天白天,我看见他叫手底下的人跟着那个农村孩子上的客车……”
庄严抄起车钥匙,一阵风似的冲了出去。
其实倒不是李思平未卜先知。只是他怕庄严临时反悔,到时候舍不下心肠剁那一刀。
能让庄严低头不容易,他当然得抓住机会,露一把大脸!于是就派人跟着小勾,单等开鸿门宴的时候杀鸡放血。
可现在庄严却跟他玩阴的,那小勾就像送上门的出气筒一样。他会怎么折磨那孩子?
庄严连想都不敢想。
一路上,车开得轮子都要飞了。
还没进村口呢,就看见一个人披头散发地跑了出来。仔细一看,正是吴越。庄严的心都要抽成一团了。他连忙下了车拦着吴越。
吴越直着眼睛看着庄严嘴喊着:“我弟弟让几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