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杀的,又该怎么办?自己能眼看着他进监狱吗!庄严哥!你死哪去了!我现在是一点主意都没有了!
不过,小勾的疑惑并没有持续很久。刚从拘留所里出来,就看见门口停了一辆高级轿车,从车里下来一男一女,女的正是庄严的妈妈。她看见小勾,楞了一下马上缓过神来,对那男的说;“王律师,你先进去谈,我有点事就不去了。”
说完,冲着小勾点了点头:“孩子,上车。我有话要对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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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的是什么来着,好象很长,内容沉重,不适合大脑发育生长。时间久了,也就忘得差不多了。
前尘往事跟梦基本没有区别。
一觉睡到了下午5点,人醒了却不爱睁开眼睛。过了一会,闹钟响了,小勾懒洋洋地从被窝里爬了出了,再不起来也不行了,肚子叫得厉害。
打开冰箱,基本没什么吃的了。
他看了看手机,他妈的怎么没有凯子给自己打电话,这顿饭钱是省不了。
从衣柜里翻出一套亮面西服,里面配了件V领红衬衫,脸上擦了点油又掸了点香水。估计老远的人都能闻到这股子催情的骚味。
镜子里的人满脸的风情,再也看不出以前的土气,就连那小眼睛,也因为这几年的韩流被人夸成是“勾魂夺命眼”。
小勾对着镜子想:能不能过几年,开始流行兜齿、龅牙呢?到时候估计自己也得去整一个,谁让自己是出了名的有上进心,服务好。
出了单元大门,睡醒的好心情彻底的烟消云散。
只见一辆银白的宝马横在路口。一个窗户口开着,露出一张和西服一样白的脸。看见小勾出来了,一抬下巴,示意他过来。
小勾没办法,只好朝车走去:“哥哥,这么巧,在这遇上了,我睡觉的时候还梦见您了呢!”
白西服微微冷笑:“一般梦见我的人,好日子都过到头了。”
小勾心想:哦,原来你是瘟神。
可脸上却挂着媚笑,抿着嘴角说:“吓我是不是?像你这样的帅哥那不得灭了世界一半的人口啊!就算是,我也心甘情愿让你灭……”
“把你那套不男不女的收起来。看见你就起腻!”
小勾不笑了。你妈的,老子笑都是收费的,看来你也是一贱货,上赶子来找腻歪!
等上了车,司机开动了车向高速路驶去。
白西服不说话,小勾也不说话。窗外的风景不停的被甩在身后,小勾看得出了神。
“吴勾,吴钩,应该是传说中的一把上古宝剑。用在你身上真是暴殓天物。”白西服忽然说话了。
楞了一下,小勾才缓过神来是叫自己呢!打小没几个人叫自己的全名,冷不丁有人叫,还不能适应。
“我妈起的,估计她没料到我这么有出息,起的名太不讲究了。”
“知道我要带你去哪吗?”
小勾笑了:“不就是见庄严嘛?估计您跟那位犯冲,带我这个人见人烦的,去恶心恶心他。”
白西服这回正眼看了他一眼:“看来你不傻啊!”
被人夸了,小勾心里高兴:“是啊!我只犯贱,从不犯傻!”
他又接着说:“您放心,只要钱到位了,我就当自己是坨大便,恶心不死他我!”
估计白西服挺善于联想的,听小勾这么一说立刻开始隐隐作呕,挪着身子离小勾又远了一点。
看着小勾的神情大有“屎牵到北京还是屎”的意味。
小勾心里偷偷地直乐:死洁癖,我先拿你开练!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穿越了,还在的留言啊!我看看谁跟我磕到底了~~~~
32
看看高速路上挂的牌子,已经出了B市。过了一个多小时,来到了相邻的城市。
当车子开到市中心的大酒店的时候,离老远就能看见巨型拱门,下面是用红白玫瑰砌成的带字的花墙——“庄先生任小姐婚宴庆典”。
在中文的下面还有一行英文。估计结婚的俩位走的是国际路线,有外国友人前来参加。
小勾匝了匝舌头,今天算开了眼了,看看人家这大有钱的,在结婚旺季,楞是占了整个豪华大酒店。估计这流水宴都开了一天了。到了晚上还没撤席,真牛X啊!
哪像那些小门小户的,三四家在一个饭店里凑合着结婚。吃饭跟打仗似的,时间到了服务员就来撵人。有的酒席吃了一半了,抬头一看新郎新娘,才发现吃错了,糗不糗啊!
下了车,小勾理了理衣领。得了!这顿饭算是有着落了!
步入酒店内,一幅大型的落地婚纱照片映如眼帘。趁着百西服递请柬的工夫,小勾仔细看了看照片上那男的。恩!不错,鼻子是鼻子,眼睛是眼睛,出落得一表人才。怎么瞧都是人中精英,看把旁边那新娘乐得都快变成朵花了。
瞻仰完两位,小勾跟着白西服进了大厅。小眼睛满场一划拉,呵!熟人不少啊!看来只要有点头脸的全都到场了。有的看见小勾还紧往柱子后面躲,估计得边躲边想:这么个东西怎么在这出现了?
小勾就没这么乐过,躲什么啊你!咱泼脏水那也是付费的!
流水酒席都已经撤下,大厅都已经布置上酒水、甜品。大家的余兴节目是聊天跳舞。难得上层人士能聚得这么全,得抓住机会好好交际一番。
这场婚礼可不光是喜庆,还散发着浓重的政治与商业的气味。
音乐声响起,大家纷纷散开,领舞的自然是一对新人。和着节拍,翩翩起舞。白西服拽着小勾来到了围观人群的最前面。
“接下来就看你表现了。”小声地说完,手一使劲,小勾被推了进去。
舞池中间一对佳侣本来跳得好好的,忽然蹦出个第三者,大家都吓了一跳。
尤其是新郎看见小勾跟看见外星人似的,眼睛瞪得老大,有点破坏美感。
可惊讶也就那么一瞬间,接下来,新郎表现可圈可点。从容镇定地放下新娘,来到小勾面前。没等小勾挤出眼泪呢!他先把小勾抱个满怀。
“好兄弟,来参加哥哥的婚礼了!”说完搂着小勾的脖子就往楼上走。
我操!来这套!小勾想喊,可脖子上的胳膊劲实在太大,气都喘不匀,喊个屁啊!
被拖上了二楼,有几个包房空出来给新人当更衣间的。新郎哥哥进了其中一间,“喀哒”一声门锁合上了。
转过身的时候,刚才那副他乡遇故知的嘴脸已经消失不见了。
五年后,庄严遇到小勾的第二句话,还那句耳熟的:“你来这干吗?”
小勾木着脸说:“卖榛子来了。”
庄严恶狠狠地盯着小勾,猛地将小勾扯进怀里,像要把他全身的骨头都要揉碎了似的、狠命地搓。炽热的唇吮吸着,锋利的牙撕咬着。
小勾闭着眼睛,心里重复着:“老子只犯贱,从不犯傻!”手指甲已经扣进了肉里。
“五年了!没了我,你过得挺惬意啊!”
“那你看,谁没谁不能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