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就再也不允许你拿起武器。现在你的命最重要,你得学会自己保护自己。”
秦夜站在张晚的对面,他看着张晚,眼神非常深沉,就像是一下子又被拉回到过去的光景一样。
那些都是会让他感到痛苦的记忆。
张晚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手里的刀在发生转变,白刃变成了通体黑刃,他稍稍一动,刀刃就会拖带起丝丝黑色气体。
看起来像是形状不规则的细线,可实际上那些就是聚成煞鬼的煞气。
他必须得费很大的劲才可以让刀稍微动一点点,这把刀就像是被冻在了空气里一样,好像根本就不是他的。
不知是不是这些煞气冒出来,终于让潜伏在暗处的东西沉不住气了。
马路的前后左右,有许多僵尸不断从虚空中跳出来,这种鬼打墙的邪术,居然被用作了传送。
“秦大师,我……周围来了好多僵尸!”
张晚真的懵逼了,他扯不动这把刀,更加理不清楚脑子里突然冒出来的那么多记忆。
那些东西就跟一团乱麻一样,千丝万缕,却又环环相扣,一旦盯着一个画面深究,他就必须得就这个画面,再去回想大量的上下记忆。
张晚还在和这把刀做纠缠,而秦夜手里此时却又凝聚出了另一把刀。
这刀就是他最早时用的那柄白刃,他不知是对张晚完全放心了还是怎么回事,没有再管他,手提长刀直接往前面越来越多的僵尸群里杀去。
而就在张晚与这把刀互相认识的同时,越来越多的厉鬼,开始在张晚身边漂浮出现。
它们全都死气沉沉地在等待命令,眼下这条偏僻马路,已经变成了僵尸与厉鬼的游乐场。
一只外型残破的凶恶僵尸从右边跳了过来,它直接掐住了张晚的脖子,将他往后压。
张晚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终于挥动了手中的黑刃,他大喊了一声,犹如千军破竹,刀光挥舞时带出了一长串的黑煞,将前面一片的僵尸齐齐压倒。
这把刀现在压根就已经没有他刚拿到手里时的影子了。
白刃已然变成全黑,上面看起来还锈迹斑斑,可这种质感只要仔细一看就能知道,上面绝对不是锈迹,倒是更像被无数怨气煞气浸透,变成了隐约散发着黑煞的凶邪之器。
张晚的身体在面对这些事情的时候已经完全不再受控制了,他助跑几步惯性往前一跳,低空内凌空转身,两只僵尸瞬间就被错身斩断。
张晚自己边做这些动作边觉得不可思议,他总觉得自己待会肯定就跳不起来了,可谁曾想,越是顺应身体的记忆做这些斩杀动作,他就越是能串联起更多的仿佛特技般的动作。
就像在刀口舔血一样,又像是被迫施展着连自己都不相信的魔法。
张晚几乎是鼓起勇气豁出去了在僵尸群里求生,而他身后冒出的越来越多的厉鬼,也都开始与僵尸纠缠,短短时间内,地上就已经倒下了一大波僵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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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僵尸起跳
张晚此时的感觉已经不是一句卧槽可以形容的了的, 他理智上还是在躲避着这些向他冲过来的僵尸,可身体却完全不听使唤的在疯狂杀戮。
牛……这TM也太牛掰了吧!
这种一刀切一个准的势头,给人感觉就跟玩全息游戏一样,张晚现在可以说是又害怕又觉得刺激,他有点晕,还有点想吐。
总感觉打完这一场,整个人都要被废掉一半去。
秦夜就在他后面的方向, 每次张晚解决完自己眼前的问题,就会转头去找秦夜,可他只能看几眼, 周围马上就会有新僵尸冒出来。
张晚感觉自己大概是非正常事件见的多了,对于自己突然变成这个样子也没有太多的不适应,更多的还是震惊。
他努力跟着身体的节奏,让自己投入到这场节奏极为迅猛的战斗里。
身边不断有僵尸伸长手朝他蹦过来, 张晚转身错开了僵尸直挺挺的双臂,跟着惯性迅速挥刀, 很快那只僵尸就被斩断了。
手起刀落的解决了一只,张晚眼神认真的提刀穿梭在马路上的僵尸潮中,开始越来越投入状态。
本来他是不愿意相信自己居然这么厉害的,因为这些训练他以前从来都没有做过。
但是包括那些记忆在内, 这些东西显然都是潜伏在他身体里很久的东西,有些画面,张晚小时候做梦时甚至还梦到过。
他以前一直以为自己梦到的东西都是无解的,可现在看来, 或许这些都是他自己曾经的记忆。
话说,要是自己真这么厉害,秦大师会不会因此变得更喜欢他?
张晚猛地想到了这么一个事情,他在心里暗自鄙夷了自己实在是色胆包天,这种时候居然也不忘肖想人家。
这刀连同突然被唤醒的身体,张晚都使用的很畅快,不过意外取得的神奇力量,就算过段时间可能就要失去,张晚也不会觉得太惋惜。
虽然他没有上帝视角,看不见自己现在英勇的画面,可把敌人按在地上狠蹉一顿的感觉,爽也让人爽够了。
张晚把自己眼前的僵尸都灭干净了之后,献宝似的举起刀朝着秦夜挥了挥。
“秦大师,我这边都处理完了!”
张晚说着朝秦夜走了过去,可没想到,秦夜看见他之后居然猛地睁大了双眼。
他没等张晚回过神来,就将手里的刀狠狠地投了出来。
眼看着这柄白刃距离自己越来越近,张晚脸上的困惑显而易见,当刀无限接近时,他用力地闭上了眼。
可是一秒之后,他的左耳听到了锐物切割空气的声音,身后不远处的位置,传来了剧烈的碰撞声。
张晚连忙睁开了眼,跟着秦夜的目光转身,发现距离自己大约五六米左右的位置处,站了一个人。
那个人的眼球是混浊的,而且黑瞳已经变成了灰色,他的尸体几乎没有半点腐朽,与张晚那天在南市驱魔局里看见的一模一样。
自己身前站着的东西,正是方直的尸体。
张晚的喉结动了一下,他握紧手里的刀,同时往后退了半步。
就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他的身体居然已经做好了应对敌人的缓冲准备。
“你恐怕不是来伸冤的。”秦夜开口说道,而“方直”抬起灰色的眼睛,看向了秦夜。
“我做这一切,全部都是为了给自己伸冤。”
他说话的声音也与方直如出一辙,如果不是因为他头上有个巨大的血窟窿,张晚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