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推着萧珩让他走。
萧珩自然不肯走,三两下就把这根本没什么力气的人桎梏在怀里,像哄孩子一样摸了摸他的背,问为什么不让看。
这动作大抵是太温柔了,话里也听不出丝毫恶意,陷于混沌的人被慢慢安抚下来,在换气的间隙呜咽着说了两个字。
“……恶心。”
他自十岁那年中了情蛊,到十六岁蛊虫成熟,每隔半月就会发作一次,从来都是自己躲在房里默默地熬着,熬了三年多,没让任何人看见过。
因为恶心。
太恶心了。
只有这样小心翼翼地躲起来,他才能勉强保住自己这具恶心的身体下,那一丁点儿可笑的尊严和脸面。
萧珩怔愣片刻,为着这二字叹了口气,也才终于明白,今日谢忱与他说晚上不要过来时的脸红,其实并不是害羞,而是因为难堪。
“不恶心的。”萧珩在谢忱的背上轻拍着,低头用唇蹭去那满脸的泪,“我们小忱可讨人喜欢了,一点儿都不恶心。”
谢忱早已被情欲折磨得昏沉,眼前一片漆黑,听觉似乎也不如平常灵敏,唯独抓住了两个字,又像抱住浮木一般攀上萧珩的肩,哑着嗓音轻声问:“你……喜欢我吗?”
虽然还没写到那一步,但四舍五入也算是do了!(ps:这应该算是个先做后爱的故事,所以这里两人只是有点好感啦,后面还会继续发展感情滴,其他就不剧透了嘻嘻
[四]
萧珩没有回答,抚在谢忱背上的手微微一顿,很快便顺着那光滑细腻的肌肤往下滑,略过后腰,将中指穿入臀缝间的拉环,轻轻地往外勾。
“……啊!”
谢忱登时呻吟出声,连尾音都发着颤,整个人软倒在萧珩怀里,哪还记得自己问的什么,强撑着最后一丝理智拽住萧珩的衣襟,用力得指尖都泛了白。
“别……唔,不要这、样……”
“为什么不要。”萧珩顺势将他搂得更紧,勾住玉势的长指慢慢往外拉,在粘腻水声响起的同时低下头咬住谢忱的耳廓,诱哄似的说,“让我帮你不好吗?”
那物事缓缓碾过早已湿软的甬道,炽烈的情潮自后穴不断窜上来,如同蚁噬一般侵蚀着谢忱所剩无几的意识,很快他便连话都说不出了,只知道睁大那双失神的眼,朝着萧珩的方向惶惶然流出泪来。
他厌恶极了自己这副淫荡的模样,更怕萧珩表露出一丁点儿的厌恶。
怎么能……
怎么能让他帮忙做这种事呢?
谢忱偏了偏头,将那湿漉漉的脸埋进萧珩的胸膛,边觉得自己不堪,边又贪恋着这份偷来的温暖。
“这样舒服了?”萧珩又亲了亲他的耳垂,动作愈发快速,另一只手在谢忱后腰上不紧不慢地抚弄着,按过微微凸起的尾骨,又往下握住一瓣臀肉用力揉捏。
粗大的玉势在后穴里进进出出,被萧珩换着角度地往里塞,顶得谢忱弓起身子胡乱挣扎,哭喘着要他轻点儿,晶亮的粘液与前端泌出的白浊混在一起,沾湿了衣衫和被褥,散发出更为浓郁的松花香。
这种味道萧珩平日就在谢忱身上闻到过,像是姑娘家特有的体香,却又带着些许清苦,不似姑娘家那般甜腻,闻着能让人静心凝神。
可如今闷在这狭小的床帐内,反倒成了催情的毒药,饶是萧珩定力再好,也架不住有个身娇体软的美人儿不停往怀里蹭,待他用玉势弄得谢忱泄过一回后,自己胯间那东西也硬得不成样子了。
“……”
萧珩虽自恃风流爱调戏人,好歹骨子里还算是个君子,今日闯进谢忱的卧房帮他纾解欲望,一来是担心他把自己撞傻了,二来是报答这段日子收留他的恩情。若真把谢忱给上了——那就是他趁人之危,且不说现在谢忱能不能认出他是谁,等明日清醒过来,指不定会气得把他这登徒浪子赶出家门。
不行。
就算下面再硬,也不能坏了底线。
萧珩深吸了口气,正准备把浑身瘫软的谢忱放回榻上,给他清理一下盖好被子……对了,还得把那玉势抽出来,免得夹一晚上屁股疼。
结果萧珩刚做完这些,还没来得及离开床榻,身后那人就窸窸窣窣爬了过来,摸索着从背后搂住他的脖子,还伸出湿软的舌头,舔了舔那上下滚动的喉结。
他像是恢复了些力气,又像是比方才更没了神智,像只粘人的猫儿一样贴着萧珩,一边扭着身子蹭他,一边用哭哑的嗓音轻声地求:“给我,唔……给我。”
虽然很短但也算更了!明天努力长一点!(被打
[五]
?萧珩蓦地僵住,坐在床沿一动不敢动。
他当然知道谢忱想要什么。
?不光知道,他感觉自己忍得都快立地成佛了。
“你……”?萧珩抓住那只探入衣襟的手,转头对上那张因为多了几分艳色而过分好看的脸,克制住亲下去的冲动,“真的要?你知道我是谁吗?”
谢忱被第二波情热冲昏了头,?连自己姓甚名谁都未必晓得,哪还能分得清眼前这人是谁,只管一个劲儿地往萧珩身上拱,食髓知味地要他帮自己解了后穴里的痒。
“给我啊……呜,求你给我……”?
大抵是太过难受又得不到回应,谢忱缠了萧珩一会儿就乏力似的倒回床上,一手覆在胸膛上掐弄自己的乳尖,另一手在被褥间来回摸索?着,半晌找不见玉势,最后竟无师自通把两根手指塞入后穴里,浅浅抽插着,勾弄出更多粘稠的湿液。
平日里多正经多矜持的一个人,此刻却瘫软在?床褥上肆意亵玩自己,这模样任谁看了都要把持不住,萧珩握紧拳头忍了又忍,终于在谢忱眼里蒙上一层泪的时候,俯身压了上去。
“唔……”
谢忱紧张似的抖了抖,感觉到胸前那抹湿热触感,又努力挺起胸膛讨要更多的抚慰。埋在后穴里的两根手指不得章法,他难受地抬了一下臀,很快便有人添了根手指进来,连同他的一起律动,像要找什么地方,粗砺的指腹一寸寸按过柔嫩的内壁,既舒服又磨人。
但还是不够。
还不够。
他还想要更多……更大更热的东西。
谢忱懵懵懂懂地想着,也不知这东西到底是个什么,只冲萧珩的方向胡乱摸索了几下,找到人以后便顺着那条结实的手臂蹭过去,靠在他肩上可怜兮兮地说难受。
“嗯?”萧珩觉得自己也是有病,明明憋得快死了,还耐着性子问谢忱,“哪里难受?”
谢忱支吾半天只说了声痒,听萧珩哄了好几句都没再吭声,抽出手指反握住他的手直往那里摸。
萧珩被他这想吃又说不出口的样儿气笑了,偏还要故意逗他,撒开手叫他自己找那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