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张钱搁到床头柜上:“缺钱花就跟我说。”
唐万清自觉自己的行径很像嫖客满意之后的打赏,不过珺艾已经躲进被子里,也不知道她介意没有。
他把手伸进被子里,忽而指头被软湿的东西含了进去,他笑道:“别闹我,不然今天出不了门。”
珺艾伸出脑袋,头发乱糟糟的,刘海还有点卷,倒是很精神地看住他:“要去哪里啊?”
唐万清道:“在四平饭店开了房,去那边打牌。你去吗?”
他是随口说说,珺艾很知道,所以干脆利落地拒绝了。
他把钱塞进珺艾的荷包里:“不要跟我客气。该花就花,该用就用。”
他隔着被子拍她的屁股,潇洒地离开。
珺艾回到小旅馆,同一个男人擦肩而过,这个人流里流气地还对她吹口哨,目光淫邪让人想吐。
她快快地躲回自己的小屋子里,把新买的报纸在临窗的旧木桌上展开,画了几个招租地址之后便出去门。
傍晚回来的时候楼下大厅里挤着好多人,从楼道上下来两个警署衙门的警察,他们拽着一个女人往外押去。
珺艾打了个冰凉的激灵,去柜台前问老板怎么回事,老板满脸晦气:“那个女人跑来我这里做生意,被别人的老婆举报了!嘿!真是倒霉!”
珺艾几乎一刻都等不得,次日清晨就跑到 一处红墙的公寓楼下,找老板签了合同。
贵是贵了一点,但是好在进出的都是有正经工作的人。
又花了两块钱,让车夫和搬运工人将自己的行李送到新住处,因为太累,而且心惊胆战地,她连卫生也懒得亲自动手。花钱就花钱吧——好歹让自己舒服点。于是到楼下叫了妇女,让她帮忙清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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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真是耐操(满200评加更章) < 流年(H)(艾玛)|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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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真是耐操(满200评加更章)
妇女擦地的时候,见这位小姐仰面朝天地倒在床上,脸上盖着帕子,那样的做派一看就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
到了晚上九点钟,她把屋子里里外外的收捡干净了,试探地走到床边,发现这人睡熟得不行,小小的呼噜声,像奶猫一样,嘘嘘地从帕子底下传出来。蓝色的手帕也是一飘一飘的。
“温小姐,温小姐?”
妇女喊了半天,不得已推她一下,珺艾迷迷糊糊地醒了,啊着嘴巴打了个哈欠:“弄好啦?”
“弄好了。你要不检查一下,哪里没做好我就再做一下。”
珺艾懒洋洋地爬起来,挥手:“不用,就这样吧。”
妇女笑眯眯地,脸上带着讨好的笑:“您平常怎么吃饭?”
一说吃饭,珺艾肚子瞬间饿极,饿意来势汹汹着吞口水:“一般都在外面买着吃。”
妇女顺势推销自己的饭食,说她就住在公寓后面那块巷子里,如果小姐需要饭食,可以付上月钱,她每天定时把小菜米饭送过来。
珺艾问了价钱,不贵,于是爽爽快快地交了一个月的饭前:“那我怎么称呼你呀?”
妇女仔仔细细地把银元包进手帕里,再收进裤袋内:“张妈,您喊我张妈就好。”
珺艾找工作很不顺利,找了几天没头绪,便在公寓里宅了起来,宅得两眼青黑视线模糊。
地板上到处都是乱扔的报纸,床上随意丢着几本书,书也不是什么正经书,她两辈子加起来都没有认真的念过书。吃完的饭盆碗筷就扔在桌子上,等人过来收。
小顺像一阵风似的跑上楼来敲门,珺艾开门,这孩子刚到她的胸部高度,因为长得瘦还有点黑,她不知道他到底是七八岁,还是十一二岁。
小顺是张妈的儿子,专门在公寓楼内跑腿,什么活都干。
珺艾跟他接触后还挺喜欢他,因为小顺特别懂事,为人也很机灵,不会轻易让她发火。
小顺朝碗筷走去,又道:“大姐姐,刚有个电话打来找你,说是半个小时再打来。”
珺艾扶着墙行走,实在是精神萎靡气血不足:“谁呀!”
小顺抱着东西出门:“是一个男人,说是唐先生。”
半个小时后,珺艾喜滋滋地守在电话旁边,电话一响,她立马就接了:“喂喂!”
唐万清感觉接到了翠鸟的问候,低笑一声:“宝贝,怎么走了也不跟打声招呼?”
珺艾说自己也有事要干。
“干什么?待在酒店被我干不好吗?”
听他这么说,花穴里猛地流窜出春水,珺艾扭捏地靠在台面上,脸上滚烫:“你小心说话吧!”
“不喜欢?”
珺艾支支吾吾。
唐万清闲闲地坐在床边,点了根香烟抽:“过来吗?我在房里等你。”
“你不忙吗?”
“不忙,”唐万清把腿架到床上:“忙了几天也该休息一下。”
珺艾花了一个小时的时间洗澡梳妆,又过了大半个小时才抵达酒店楼上,门才一开,唐万清就把她捉了进去压在门板上,双手伸到下面撕拉一声,撕毁了珺艾的玻璃袜。
“这里都水漫金山.....”
万清将两根手指插进去乱搅着软肉,里头虽然很紧,好在淫水源源不绝,他搅着插着,珺艾嘤咛喘气快要靠不住。
青年拉开裤链,把狰狞的鸡巴放出来,猛地将珺艾翻个身插入她的臀缝。
他从后吻住她的脖子:“真的好想把你的小逼给插烂啊。”
珺艾努力并拢双腿,两侧的皮肉被磨得火辣辣的。
她仰着头,方便男人亲吻雕琢她的身体:“唔...唔.....好痒啊....”
贝柔被磨的张开,奋力蠕动着想要包裹住鸡巴。
刚刚收拾好的衣衫头发,很快就被弄得狼藉不堪。
唐万清自爽的同时,也把珺艾送上了颤巍巍的西天。
珺艾在床上躺了一会儿后,活活泼泼地跳了起来,去台面上倒了两杯茶端过来,自己喝一杯,给青年一杯。
唐万清靠在床头抽烟,幽幽发笑着看她:“宝贝真是耐操,这么有精神。”
珺艾有些羞赧,有些不好意思,扯着浴袍的下摆道:“你又没有真插进去.....”
她跪坐到床上,撩开浴袍,摸到自己的粉鲍,朝两边扒开:“万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