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凳子,整个人呈现一种心满意足后的瘫软:
“老板,今天晚上生意这么好,我们一定赚了很多吧?”从店内有着顾客开始就一直呆在店里负责收信用点的另一年轻男人低头看了看手中的小型光脑端口,极为平静的应声:“不错,扣除成本今天赚了五千信用点。”
“五千!!”
瘫坐在凳子上的男人声线不由的拔高,眼见眼前男人极为淡定的眼神,又不由的把声线放低:
“老板我想不到这个生意会这么好,简直是太好了。不过老板,你觉得我们是不是该请两个员工?”
请员工吗?
费景铄的兴趣终于从王南的脸上移开,临近十二点的深夜,鼻间依旧能闻见那独属于烧烤的气息,但人流确确实实不见了,已经是深夜了,可是这种兴奋感却是怎么也挥之不去。
从十天前王南平提出意见开始,费景铄与着王南平就开始忙碌了起来,首先自然是开店,开什么店?
既然有着绿色蔬菜,当然是饭菜是首选,但一来仅凭土豆与西红柿根本支撑不住整个店铺,二来投入成本太大。
两人在浏鉴了一遍关于整体这个星球的人文风景喜好后,费景铄在看着这个星球极大的观光海滩后,灵机一动后终于是有了主意,那就是类似于韩、式烧烤形式的自助烧烤,一来投入少,二来回钱快,三来最开始只需他跟王南平就够了。
毕竟现阶段他们真正需要做的也仅仅只是下着指令让家用机器人把所有的东西串成串而已。
当然在最开始,由于只有土豆跟西红柿是自己种植的,做为烧烤的材料实在是太少了,费景铄不得不去采购了一些新鲜的食材。
原本抱着试水的态度,但现在看来...果真是有钱的人接受度比较高。
“老板?虽然现在我们只是刚刚起步,但是我相信第一天就有这个营业额,之后肯定也会有着更多的,所以老板请两个员工真的很有必要。”
王南平像是怕费景铄不同意般,开始急急说到。
费景铄收回思维,看着眼前的王南平,眉眼突然弯了起来:“当然可了。”
“那...那我们今天也差不多回去了吧...老板。”
简直是立杆见影的不要太快,一面对着费景铄的笑,王南平的耳根极快的红了起来,瞬间从原地站的笔直,胡乱的扫拾着桌上已经很整齐的东西开口。
费景铄挑了挑眉,许是看的久也就麻木了,费景铄视线到是没多在王南平那微红的耳朵上多做停留:“王南平,你要相信,这只是我们的起点。”
“起点吗?”
王南平嘟喃声,视线忍不住与着费景铄对视,接着极快的眼里疑惑全数消失,在月色中王南平的眼神极亮:“是的,老板,这只是我们的起点!”
“呵!”
费景铄浅清笑声中,清扫机器人嘀嘀的发出清扫完毕的声音,两人却是前后脚的从那店铺内走出。
海风清凉,夜色如墨,浅淡的光晕下两人身影被无线的拉长又交错。
“刷~刷~刷~”
“踏,踏 ,踏。”
***
“平哥,你回来了。”
“平哥,你今天回来的好晚。”
“平哥,抱抱。”
王南平坐着悬浮公共汽车回到家时已经十二点十五分钟,除了东子抿着嘴倔强的要等着他回来外,梅子和雪儿已经睡了,但显然睡得都是迷迷糊糊的,此刻一听到东子的声音却是纷纷揉着眼睛从棉被里钻出个脑袋,扬着笑软软糯糯的叫道。
‘东子,梅子,雪儿,不早了,快睡吧。”
王南平弯腰换好鞋子,轻轻的拍了拍雪儿的背部,雪儿温热的脸庞蹭蹭他的手背,带着心满意足的表情极快的又睡了去。
而梅子与东子显然就没这么容易哄了。
不过原本也不准备哄着,只不过本来想来现在这个点大家都睡了准备等明天分享罢了。
王南平既是自豪又是心酸的看着眼前睁着大眼望着他的东子和梅子,轻快的脸上露出一种无奈又纵容的笑容:“好好,我知道你们肯定是要听到我今天所做事情才肯睡对不对?”
“嗯。”东子低低的应了一声。
“平哥,你前几天说过你跟你老板的新店今天开张,如果做得好以后就会赚更多的钱。”
相比与东子的沉默,梅子就显得话多些,一口气把一长串话完却是眼巴巴的望着王南平。
哪怕王南平尽力想给这个家一种温暖,但少了父母的照顾的孩子总是成熟的挺快,除了雪儿由于三人刻意的维护尚带着点童真外,东子与梅子都显得过于早熟。
这种早熟并不是想改就改得了的,于其让他们猜东猜西担心害怕还不若把所有的事情摊开来讲,从很早开始,王南平就会把在外面或者家里要发生的事情告诉这两人,而显然这两人总是会极为早熟的分担许多。
但是自从四个月前遇到了费景铄....
看着梅子与东子都开始窜起的个子以及好看的脸色,王南平压下心头突起的情绪,刻意带着点神秘道:“今天新店开张大卖,你们猜猜看我们店今天纯赚多少?”
“多少?”
“多少?”
“五千信用点!”
“哇。”
“真的啊,好历害!”
“所以东子,梅子,你们不用担心,在四个月前我就说过,我们以后的日子会越过越好,因为我遇到了一个好的老板。”
“平哥,你的老板肯定是世界上最好的人。”
“平哥,以后我们长大了一定会报答他的。”
“嗯。”
“夜深了,睡吧。”
“嗯。”
“嗯。”
....
王南平看着终于都钻进棉被里闭着眼沉沉睡去的三人,带着满足转身也走进了房间,月色轻浅,星光迷人,亢奋了一天的情绪却不知为何无法平息下来。
老板...费景铄...老板老板老板....费景铄费景铄费景铄....
这两个名词却是翻来覆去的在王南平的脑里缠绕了一夜。
好想对着他的老板做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