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永远都支持你。”
“好。”白缎欣慰的笑了,抬手摸了摸艾薇尔的脑袋,只觉得原身与自己当真没有白白疼爱这个妹妹——有个妹妹的感觉,还真是挺不错的!
感受到哥哥的愉快,艾薇尔也随之开心起来,爱娇的蹭了蹭白缎的手心。也只有在自己哥哥面前,她才会表露出曾经的天真稚嫩。
对于艾薇尔的变化,白缎乐见其成,毕竟他不可能如同原身那样时时刻刻、一辈子守护在她的身边,而为了更加长远的未来,艾薇尔必须要尽快独立起来。
在观察到艾薇尔已经变得成熟稳重后,白缎便开始逐步将手头上卡莱尔家族的事务一项一项移交给她,并按照原身记忆里父母教导、手把手教授给自己的妹妹。最开始,艾薇尔还因为自己能够帮得上哥哥而开心,学习起来十分用功努力,但随着白缎交给她的事务越来越多,艾薇尔终于察觉出了不对。
某一日凌晨,终于焦头烂额的处理完各种杂七杂八的事情,卡莱尔家族的小公主怒气冲冲的推开了自家兄长的书房大门。
白缎此时正托着腮、百无聊赖的翻阅这个世界的历史书,而丹尼尔则躺在不远处柔软的沙发上昏昏沉睡——两日前他被女皇叫走,没日没夜的将工作处理完后刚刚赶回来与恋人团聚,即使精神如何亢奋,也无法抵御睡魔的侵蚀。
听到书房大门被重重推开,丹尼尔睁开惺忪朦胧的睡眼,尚且有些不知今夕何夕。而白缎则挑眉望向自己的妹妹,无声询问她为何如此粗鲁。
艾薇尔大踏步跑到白缎的书桌前,两手撑着桌面,目光灼灼:“哥哥!你不会是想要离开吧?!”
没想到自家妹妹如此敏锐,白缎愣了一瞬,却也没有否认:“你是怎么知道的?”
“你真要离开?!”艾薇尔一下子炸了毛,“为什么?!”
“丹尼尔总是给我带各种来自世界各地的礼品,我觉得这些小东西新奇有趣,就起了到处去看看的心思。”白缎坦然一笑,毫不心虚的将黑锅扔给了自己的恋人,“世界这么大,不出去走走,见识多种多样的风土人情,那该有多可惜啊。哥哥已经在这座城堡里待了一百多年了,现在该轮到你了。”
一脸不可思议却又不知该如何反驳,只能恶狠狠瞪向“罪魁祸首”的艾薇尔:“………………!!!!”
一脸莫名其妙却又不得不硬着头皮背下黑锅的丹尼尔:“……………………????”
总之,无论艾薇尔如何撒娇不舍,白缎“周游世界”的计划是不会改变的。既然自己的妹妹已经看穿了,那么他接下来的动作便越发的迅速且肆无忌惮。
艾薇尔用尽了各种手段也无法留下哥哥,最终只好含泪放手,而在此期间,她对于丹尼尔更是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恨不得立刻将这个祸害丢去九霄云外。
就连“祸害”本人丹尼尔也被这个消息打了个措手不及——只不过,他对此却是乐见其成,迫不及待的想要与自己的心上人甜甜蜜蜜的渡一个没有期限、两人世界的蜜月旅行。
由于女皇年事已高,关于皇位的争夺越来越激烈。作为女皇最信任的大臣之一,丹尼尔可以说是几位继承人争夺的重点,甚至有些心性狠辣者争取不到他的支持,便想要将他毁去,唯恐丹尼尔倒向自己的竞争者。
对于这些麻烦,丹尼尔十分厌烦,干脆借着这个机会向女皇请辞卸任,而女皇虽然不舍他离开,却也明白目前形势的严峻,不忍心丹尼尔这样一个人才牺牲在皇位的竞争之中。
经过思考再三后,女皇还是首肯了丹尼尔的请求,让他暂且去国外躲一躲,待到皇位竞争水落石出,再寻机会回来为国效力。
——对此,丹尼尔自然是满口答应,至于回不回来,那自然是“看机会”了。
接下来,在艾薇尔已经学会如何肩负整个卡莱尔家族的责任后,白缎便带着自己的恋人潇洒离开,开始了在这个世界随性乱跑的生活。虽然与丹尼尔堪称形影不离,但白缎却一直在坚持着一个原则,那就是:没和好,不给吃肉,不管怎么哭闹委屈,说不给,就是不给!
——不得不说,武力值强大就是有好处。若不是仗着血族的种族优势,白缎估计早就被饿得眼睛都红了的丹尼尔就地正法,而如今,丹尼尔却只能望洋兴叹、望梅止渴。
每隔十年或是十几年,白缎都会返回卡莱尔家族看一看,顺手替艾薇尔处理一些不怎么老实、试图趁着她手腕青涩的时候攫取利益的宵小之徒。
后来,随着艾薇尔越来越优秀、处理事务越来越熟练,当白缎不再需要出面的时候,他就知道——离开这个世界的时机终于到来了。
这个时候,丹尼尔的两鬓已经出现了几缕银发——然而,肉的滋味还是只能在睡梦中品尝一二。
趴在心上人的腿上,丹尼尔日常抱怨起了没有肉吃的痛苦生活,白缎抬手理了理他的头发,指尖抚过那几根颇为显眼的白发,微微眯了眯眼睛:“也是时候了。”
“什么是时候?”丹尼尔精神一震。
“离开的时候。”白缎挑了挑眉,“我们该走了。”
“……走……走哪里去?”丹尼尔茫然的问道,话音未落,就看到自己的心上人安详的合上了眼睛。
唤出白光,下达了离开任务世界的指令,白缎在失去意识的最后,见到自己的恋人脸上露出了巨大的惶恐与无措,不由有些微微的心疼。
不过很快,丹尼尔也闭上眼睛,身体软软的倒进已然没有了生息的血族怀中,至于灵魂——自然是被白缎顺手带走了。
苏醒过来后,白缎摸索着打开营养舱的大门,刚一睁眼,便看到一个鼻青脸肿、颇为吓人的面孔。
忍不住瞳眸一缩,白缎惊吓得坐起身,半晌才认出对方是谁:“你是……杰拉德尔?”
“那个问号是怎么回事?你难道认不出我来了?” 杰拉德尔一脸的幽怨——由于试图做出表情,他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脸上越发扭曲了起来。
“……有点难认。”白缎诚实的实事求是,“你这是怎么了?”
“你还有脸问!” 杰拉德尔怜惜的摸了摸自己本来如花似玉的脸蛋,差点汪的一声哭出来,“我好心好意帮你挑选任务、带你进入世界,你就是这样报答我的?!你的伴侣不问青红皂白打了我两顿!我真是……好苦啊!”
白缎沉默片刻,轻咳了一声:“抱歉。”
“只是口头上的道歉,我可不接受。”没想到白缎性格这般老实、简直与管戊相差十万八千里,杰拉德尔不由有些翘尾巴,“你必须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