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都要碎干净了。
你还委屈?你还可怜?你把人都打的鲜血直流了,你还可怜!!
陆锦呈却闻言心里一揪。
他知道他跟乔郁成亲后,乔郁一定会遇到各种各样的误解和指责,他想好了要怎么摆脱这些职责,并且承诺以后只要有他在一天,就绝对没有任何人能伤害乔郁,可他这话刚说完没几天,竟然就有人找到乔郁面前来放肆了,陆锦呈咔哒一声捏碎了手中一颗玉珠子,心里怒火燎原般的疯长起来。
他缓缓抬头,琥珀色的眸子看向乔郁,里面盛满了货真价实的心疼,轻声说道:“乔儿乖,为夫替你出气。”
众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统统震惊的要掉了下巴。
彦王爷这是不情愿这段姻缘的样子?这真的是厌恶烦躁的样子?谁说的,这分明是爱那乔笙爱惨了的样子!
到底是谁传的这些要命的没有一条准确的消息!
然而再疑惑,他们也没有时间问了,因为陆锦呈说过这句话之后,从他身后钻出来十几个侍卫,一拥而上将他们统统绑了,他们连个拒绝挣扎的时间都没有,就被捆了个严严实实。
随后陆锦呈冲乔郁一招手说道:“来,乔儿想看为夫怎么替你出气。”
文邵林:......
他被死死的捂住了嘴,陆锦呈冰冷的目光看来,他瞬间用力的挣扎起来,却一丝作用也无。
完了......这下真完了。
章节目录 悄无声息
彦王爷冲冠一怒, 将众人全都严严实实的捆了起来,今日哪怕来的是文绰本尊他都不怕,更何况是一个小小的文邵林。
他一双眸子冷的要结冰,看着被死死捂住嘴的文邵林, 轻声问道:“谁让你来的?”
乔郁垂头拍了拍自己的衣摆, 确保衣服干干净净没有溅上一点汤汁,才慢悠悠的走到陆锦呈跟前, 被陆锦呈一把握住了手,拉到自己身边, 手指在他颊边蹭了一下, 将一缕黑发别到耳后,又问道:“谁让你来的?”
文邵林眼睛都瞪得要鼓出来了,他被死死地捂着嘴, 别说是说话了,除了喉咙里模糊的声音, 他连嘴都张不开一下, 怎么说啊?
陆锦呈浑身都透着冷冽之气, 屋里除了文邵林的呜呜声之外, 静的能听到众人的呼吸。
谁也不想在这个时候触他的霉头, 可他们家里无权无势, 平日里就只会依附在文邵林身边, 随着他的喜好说话办事,今天若真让文邵林折在这里,他们回去也没有多少活头了, 两相比较,就算是再害怕陆锦呈,依旧有个人哆哆嗦嗦的说道:“王,王爷,您,您捂着文公子的嘴,嘴呢。”
陆锦呈一双眼睛只看着乔郁,手指在乔郁耳朵上一点,然后收回了手,这才偏头看了那人一眼,说道:“我问你了么。”
那人被陆锦呈一眼看的险些瘫倒在地,腿肉眼可见的抖了起来。
“未未未未,未曾。”
陆锦呈眼里闪过厌恶:“那他是没长嘴么。”
那人哭丧着一张脸,已经开始后悔自己为什么要开这个口了。
“不不不不,不是。”
陆锦呈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意思不言而喻。
既然没有问他,文邵林也长了嘴,那就让他自己说。
可文邵林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大家这会儿都能确定了,陆锦呈根本不想知道什么,他说要替乔郁出气的话也并不是说着玩的,他就是想教训文邵林,别说他们几个拦不住,今天就算文尚书本人来了,也不一定能拦得住。
乔郁乖巧的站在陆锦呈身边,就跟刚刚一脸凶狠的砸了文邵林额角的人不是他似得,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摸出了一颗饴糖,放进嘴里吃着,颊边鼓出一个小小的包,看上去十分无害,戳的陆锦呈心痒痒。
偏偏这人站都不愿意好好站着,没骨头似得将身体靠在陆锦呈身上,一只手虚虚的勾住了陆锦呈的手指头。
两人就这样旁若无人的黏黏腻腻,浑然没有把这房中的任何一个人看在眼里。
“快说啊,我还等着下去干活儿呢,今天生意都被文公子搅没了,文公子若不快些,就得赔我这得玉楼的损失了。”乔郁勾了勾陆锦呈的手指头,偏头说道。
文邵林急的头顶都冒了汗,他就算再心有不甘,这事儿也只能这么算了。
他之所以敢背着彦王前来欺负这个未来的彦王妃,指的就是外面传言说陆锦呈对这个彦王妃极为不喜,却没想是大错特错,就算是他爹后院里的宠妾,也断然不敢像乔郁对陆锦呈一样,用这种神态说话。
这何止是喜欢,简直像是被下了蛊。
如此,再借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在陆锦呈面前放肆了。
文邵林人狠心黑,要说完全知错,那自然是不可能的,他心里对乔郁的嫉恨没有减少一丁半点儿,但却十分明白,当着陆锦呈的面,定然是什么都不能做的。
他对家里的事儿向来不太关心,但也从他爹娘奶奶的交谈声中听出了些事情,前些日子他妹妹文婉君未能指给彦王爷,却被皇上册封为妃的事情,他多少有点耳闻,知道因为这个事情,他爹已经引得皇上不喜,这些日子处处低调,怕的就是被皇上抓着错处。
今日这事若是再捅到他爹那里,他爹为求自保,说不定会压着他去皇上那儿负荆请罪,所以他绝对不能声张,只要将这彦王爷敷衍过去,回去他就先去求着奶奶保他一下,送他去别处躲两天,等他爹气头过了再回来,就什么事儿都不会有。
只要今日他能好好的从得玉楼出去,以后的事情来日方长。
他思及此处,两腿猛地一哆嗦,就直挺挺的跪了下去,虽然被人捂住了嘴,却还不住的弯腰往下,想给陆锦呈磕头。
乔郁眼睛闪过一阵精光,将糖从一边挪到另一边,说道:“让他说吧。”
陆锦呈偏头看他,目光在他唇上流连片刻,心痒的想要捏住他的下巴狠狠地吻上去,好半晌才转过头去,哑声说道:“愣着做什么,他的话就是我的话。”
侍卫忙不迭的松了手。
文邵林二话不说就对着两人磕了个头。
“邵林知错,不是谁叫我来的,是我自己的主意。”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