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男朋友。
这不管对哪方,无疑是种打击。
外头的人很讨厌她这种女人,又不是没有男朋友!为什麽出事老是找别人的男朋友、她的好朋友-胡柏延。
或许那些女朋友都说对了,她只是在利用胡柏延而已……
连自己都觉得这种女人真令人厌恶,很不幸的就是她自己。
* * * * *
道貌岸然?
呵呵,亏自己能说出口。
正在浴室里淋浴的胡柏延想著自己在Lounge Bar讲的话,他也是道貌岸然凭什麽数落她的男人?!
抹著沐浴乳全身附满了白色的泡沫,肌肉线条分明、不狂张多於的肌肉让人感觉是温和的,没有攻击性与威胁性,但他还是个男人。
不过他却不是个好人,不然他怎麽会放任女友找贝初华的麻烦,不制止就是知情且故意。
那种摇摆不定的态度,让人厌烦。
他们俩个人都一样,该是结束这种好笑关系的时候。
打开莲蓬头的水花,强力的水花冲刷下身体的泡沫,全身冲乾净後拿著毛巾擦拭身上多馀的水珠,抓起大浴巾随意的围在腰腹上就从浴室里走出来。
转开房间的黑色门把他走出去来到客厅,发现穿著米白色系的人儿还在藤椅上头,发呆似的看著窗外的夜景,连灯都不开。
走近她,两人的距离只有一步。
像似终於察觉到有人来,贝初华转动头颅不巧就对上那白色的浴巾,视线慢慢往上移有位男人正演上空秀。
「我以为你会想逃走才是。」他发出声音打破沉默,其实主因就是这女人的脸皮其实很薄,让他还是忍不住想要先保护。
「为什麽?你不是想要?」她开始不懂了,为什麽胡柏延会这样说。她留下来错了吗?
「我想要不代表你就一定要给,这样你不懂吗?」胡柏延的言下之意就是如果她给了就是心甘情愿的。
贝初华垂眸沉默了,反正他们俩个人都恢复单身,如果他想要自己配合一下也不会怎样。
洗完澡的胡柏延全身散发著沐浴乳的香气,像一只刚洗好澡的大猫,虽然慵懒舒适可是依旧具有侵略性,他伸手抓住贝初华的手臂把人从椅子上扯了下来,动作堪称粗鲁。
她被拉下来有些惊吓未甫,差点没站稳就撞上了前方的肉墙,胡柏延适时的扶了一把。
像是怕她逃跑一样,胡柏延握住她的手腕往厨房走去,换他想喝水。
他了解贝初华,毕竟他们好朋友很久一段时间,所以她不说话在这时间点是默认,脸皮薄的家伙就是这样,没关系……
他的脸皮很厚,让他来吧!
「贝贝。」松开手,他拿出玻璃杯朝著冰箱门外的出水口按下。
「嗯?」轻应,看著男人背後的肩胛出现明显的力量线条,连喝水都能这样像是在拍广告的家伙真的不多。
而贝初华没等到男人要说话的下文,因为胡柏延根本没有要说话,他放下玻璃杯之後转身,动作敏捷地像只逮到猎物的黑豹,扣住她的下巴往上抬起,再度献上自己的唇……
只是这次胡柏延是故意把口中的水毫无保留的喂入她的嘴内。
「唔……」她发出轻咛挣扎欲退,另一只手掌更是直接托住後脑,让她无法如愿只能被男人深吻,水液被他的舌头搅和根本就没有时间咽下,於是直接从嘴角流出,透明的水液滑过下颚、颈子随後被她的衣衫吸收,布料变得有些透明贴在肌肤上。
星眸微眯,不知道是晚上的威士忌迟来的作用,还是这男人真的吻得她有些醉了,但贝初华一定会说是因为威士忌的原故。
松口,胡柏延朝她笑得有些魔魅,舌头暧昧的舔过她丰起的下唇,而手在不知不觉间已经拉开她窄裙的侧边拉鍊,原本托在後脑的手往下移动换扣住了腰,将人揽近单手解扣打开她身上微濡的米白衬衫。
「等、等等……小延,我想先洗澡……」回过神,她看见男人放大的脸出现在眼前,而他的手技巧熟练地解著她的钮扣,才意识到胡柏延是说真的!
「不用,你很香。等等在洗就好~」
那双手有些抗拒的推阻他,对!如果太过沉溺其中就不像她贝初华,但这劲道绵软无力他才不放入眼里。
她连羞涩都做不出来,只因他胡柏延熟到什麽都知道。她无法做戏,只能任其摆布会抗拒是本能的驱使,而且他好闻的沐浴乳香味窜入鼻间跟其他的男人身上的味道都不同。
轻易地解开衬衫,苍劲的指间闯入雪背抚著那微凹的脊椎,因为他的抚摸让贝初华有些颤栗泛起了小小的疙瘩,惹来他嘴角扬笑俯首便吻上了她的白颈烙下点点殷红细微的挑逗著,而在背部的手指弹开了胸衣的背扣。
「呜……」细小的发出嘤咛,男人的唇擦过她的肌肤,碰触到的地方像是会发烫,不断的往下延烧。
而他竟随意往上推挤白色的胸衣,伸出舌尖逗弄著刚被解放的小红果。
瞬间,贝初华的双腿瘫软险些站不稳,还好是胡柏延揽著才让她不致於摔下去,抬起头看了她一眼乾脆将人抱上流理台,强悍的身躯挤入她的双腿间,所以她的大腿碰到的是白色浴巾。
「你的男人是都不行吗?」胡柏延有些不悦的皱眉询问,这样就腿软……他们似乎还没有无话不谈到床事,所以这个领域的消息确实无从得知。
而且她的身上很乾净,没有男人留下的任何痕迹。
衣衫凌乱,衬衫已经是挂在肩头衣襟大开,她的神情除了惊愕还是惊愕,不害羞、不害怕……她忽然想起来,从前在校园里他的女友就曾高谈论阔他们的床事。
「算了,有在厨房被抱过?」他的双手撑在眼前身躯的两侧,鹰眼锐利的扫视,只见她对这问题摇头;可这答案却让他满意的很,那麽他就来第一次在厨房里增加经验吧!
动手褪下她身上的衬衫与胸衣,推挤而推积在腰部的窄裙他就乾脆不理了,再次覆上红唇、吻过後颈侧、耳後,牙齿啮咬著她的耳贝手指搓揉圆润的耳珠,朝著耳朵呼出搔痒的热气,在这冬季的夜里显得格外炙热。
「我好冷……」她的上衣都被人脱掉,放在这冰凉凉的黑色烤漆上头,唯一能取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