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人很是尽职尽责,面上绽开温和的笑,“小微。”语气又温柔又缱绻,可以说是柔肠百结,向皇后慢慢走过去。
“成郎~”皇后跟着轻轻唤了一句,面颊染上一层淡淡的绯色,眉眼含情,似是羞赧,又带着说不出的旖旎风情。
看得寡人心跳加速,头脑发热,眼看鼻尖就要飙血。
亲娘,这男人要命嘞!
寡人上前一把握住了对方的小手,嘴角拉扯起了愉悦的的弧度……
这光滑细腻的小手,这结实有力的皮肤,这小身段……
不行了,不行了,在一阵动手动脚后,寡人沙哑着嗓音对着皇后道,“小微,你给寡人抒解抒解……”
说着,寡人拉着皇后的手,就要放到寡人腰部以下……那里衣袍之下,并不平坦。
哦~ 刺激~
寡人如愿以偿的瞧见,皇后面上神情有一瞬间的凝滞,也就是在下一刻,寡人身子一滑,浑身便软绵绵的倒在了床上。
想来,寡人的演技,比起戏班子里的花旦,那也是丝毫不逊色,是相当的厉害。
嘿嘿嘿嘿,要说寡人女扮男装多年,那经验可谓非常之老道,各种物件都准备的十分齐全。
就比如说——假肢。
寡人对应的位置,戴着匠人精心打造制作设计的假肢。
其物热胀冷缩,可大可小,可软可硬,体积长度傲人可观,手感也极好。
它,让寡人的身姿更加伟岸。
它,让寡人身为男人的底气更加充足。
它,是寡人不可或缺,居家旅行,女扮男装必备之精品。
作者有话要说: 寡人[嘿嘿一笑]:寡人是最勇猛的!
☆、冠帽
谢知微在看见皇帝倒下后,红唇微张,先是松了一口气,随即便将自己抽离那人身边,整了整微乱的衣襟,又把皇帝整个身子在床上放正,盖上一层薄被,其间面上诸多嫌弃之色。
再是,鞋子一踢,大手大脚转身半倚靠在床边,一只腿弯膝屈起放在床上,上面还搭着他一只手,就这么顾自说起话来——
“周幼成,他此去已有半年,这半年正是教我念想的很,而今西北边关战事已平,听闻正在归途,我已等不及想要见他。”
“他是大周最年轻的将军,常年驻扎在军营,声明威震四方,世间男儿当如他这般,正是活成了我最想要的样子。”
“我却连……”
这话他未曾说下去,寡人却也知道他要说的,那些憋闷在心中的苦楚与心酸。
殿中没有旁人,他说话的声音已经从平时掐着嗓音的矫揉,恢复成原来的声线,男人的声音低哑而有磁性,倒是很好听。
他口中的“他”是谁,寡人是知道的,在来凤仪殿被皇后“迷晕”的数次中,不止一次的听见谢知微提起过“他”。
“他”正是崔明琅,也就是那位与寡人一样女扮男装的崔将军。
谢知微一直极为仰慕崔明琅,想做他那样的男儿,战场杀敌保家卫国,可惜他没有一个堂堂正正的身份也没有相匹配的武力智谋,他更不知道他所仰慕崇拜的崔将军是女儿身。
他没有能力摆脱当下,被家族所桎梏,被围困在深宫,不得出。
不过至少锦衣玉食,寡人不会亏待了他。
谢知微低落了一阵,再说话的时候,语气中的颓丧已不见,他又说起别的事来,边说着边伸出手,捏了捏寡人的龙颜,“皇帝,昨日丽妃又跑到凤仪殿来了,她可当真是爱你,在我这说了许多其他嫔妃的好话……”
丽妃……寡人脑海中浮现起一副容色姝丽的面孔,寡人月前去过她的芳华殿,对于此人,印象最深的莫过于那饱满浑厚的胸脯。
那是寡人所不曾有过的,许是因为缠胸的原因,寡人的胸脯即使在生育蔻渊的期间,也发育的不多……
不止丽妃,谢知微叽里呱啦说了一大堆,大半是在吐槽寡人后宫的一众美人,听起来倒是还颇有趣味。
只是一会儿一口一个狗皇帝,一会儿又是喊寡人的名字,这不大对,毕竟寡人拥有着如此英明伟岸的身姿,天神般俊美无匹的容颜。
不过寡人倒是很喜欢狗的,你道为何嘛?只因忠诚。
这时殿中传来一阵脚步声,约摸是有人从殿外进来,随后是一阵低低的私语声,寡人听得并不真切,并不能够知道那人对皇后说了什么。
不过很快,寡人就知道了。
又是一阵脚步声,那人说完话便离开去,殿中再次只剩下谢知微与寡人两人。
寡人感觉到皇后的手又在寡人脸上糊了糊,之后是他低低浅浅的笑声,他边笑边说道,“周幼成,你还记得露华殿的那位婉贵人吗?你可知道那婉贵人,如今和谁在一起,在做甚么事?”
寡人当然不会回答,不过心中隐隐有了一个猜测……
谢知微也并未等寡人回答,他又低低笑了一阵,而后继续将话说下去,“那婉贵人呀,在和她的情郎私会,正是颠鸾倒凤,翻云覆雨时呢。”
“她也是大胆,敢在宫廷做出这等与人苟且之事,当真不怕被人抓了把柄,万一抖露出去,可是嫌命太长……”
寡人听着皇后的话,脑海里不合时宜的出现两具纠缠交叠在一起的身影,一时血脉有点贲张。
婉贵人啊,寡人是知道她的,也晓得她那情郎是谁,是宫中御林军里一位萧姓的郎君,听闻这二人自小青梅竹马,奈何造化弄人,婉贵人入宫,已是难做夫妻。
然则情如烈火,久焚不熄。
深宫寂寞,婉贵人并不受宠,那萧郎君又在宫廷当差,一来二去,重又勾搭在了一起。
萧郎君倒也深情,至今未娶。
倒是寡人做了那拆散鸳鸯的恶人,但要说同情,是没有的,只是好奇这一对鸳鸯,纷繁世事最是消磨人心,他们这一段情,又能维持多久呢?
不止这婉贵人,寂寞宫廷,有私情的人又何止一位,多的是痴情人付诸真心,只觉得情比命更要重的多。
寡人只作壁上观,这一出出戏,却是精彩的很。
皇后说了多久的话,寡人闭着眼也跟着听了多久,直到对方说累,终于停下来,跨过寡人,在床的内侧躺好,呼吸渐渐变得平缓而均匀……
寡人方睁开眼,殿中的灯已经熄了,殿外的却没有,寡人借着昏暗的光线,转头看向身侧已经睡过去的男人。
男人长发披散,睡颜安静,微微显出一些棱角,寡人瞧着,想起些旧日的时光来,看了半晌,方回首,复闭眸睡去。
第二日,寡人与往常一般,早朝过后,在御书房批阅公文。
公文批到一半,忽而记起一事来,“常永啊——”
常永是宫中的总管太监,一直随侍在寡人身侧。
常永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