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都足够应多的百姓笑话个好几年的了,谢骋之如何能够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谢骋之同徐静娴只说了说了一句,便匆忙地往外走去,他得想其他的办法才行,便是徐静娴想要将人留住,是想要开口的机会都没有。
是了。
如今老爷已没有什么求于她的了,求了她,她也没帮上忙,老爷自然是没功夫再多看她一眼的了。
想到这里,徐静娴不由地露出一个苦笑来。
“经历,老板在您的办公室等您。”
这一天,谢逾白来到洋行,助理走了过来,看了眼紧闭的办公室的门,小声地道。
自从谢骋之将洋行交给谢逾白代为打理之后,如今已是鲜少再来洋行的了,也难怪,助理对于他的出现,表现得如此紧张。
现在应多上下谁不知道,谢府的三夫人,为了替五公子谋得谢家家主的位置,不惜对谢家大公子痛下杀手。
谁知道老板心里是怎么想的呢?
会不会直接为了宠爱的三夫人,索性便撤了大少爷的知微,扶五少爷上来?
助理试图从上司的脸上看出些端倪来,奈何谢逾白脸上同平时无异,并未有什么多余的表情。
谢逾白脱了身上的昵制外套,交由助理,“嗯,知道了。你去忙自己自己的事情去吧。”
“是。大少。”
助理接过谢逾白递过来的外套,恭敬地鞠了躬,便忙去了。
谢逾白推开办公室的门。
谢逾白的办公室上,放了一个相框,相框上,是小格格一张骑马的照片。
照片里,小格格露出光洁的额头,扎着马尾,笑容出尘,眉宇姝色又有着少女特有的英气跟勃发。
现在,谢骋之的手里就拿着那个相框,在看上面的照片。
“拍得很好看。”
听见开门声,谢骋之放下手中的照片,由衷地夸奖道。
谢逾白并未做声,只淡淡地看着谢骋之。
很显然,他不认为父亲来他办公室一趟,仅仅只是为了看看他办公室的照片。
谢逾白不说话,谢骋之也不在意。
“怎么样,还习惯吗?”
谢骋之问完这句话,自己也意识到了不妥,“抱歉,你在洋行工作这么长时间了,我现在才想起来问你这个问题。”
谢逾白实在不习惯这样的谢骋之——
面容慈爱,语气温和,仿佛他们是一对再寻常不过的父子。
“父亲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谢逾白在聪明了。
越是聪明的人,便越不容易糊弄。
谢骋之也没指望能够糊弄长子什么,因此,这一次,他直接开门见山地道,“归年,我知道这么多年来,你想要什么。我近期就可以召开谢家家族大会,在族会里正式举荐你为下一任谢家家主,如何?”
谢逾白的唇边,缓缓地勾起一抹笑意,“难道父亲认为,谢家家主之位,除我之外,还有其他的选择吗?”
谢骋之微沉了脸色,“归年,年轻人是对自己有自信是好事,若是妄自尊大,反而不美。你弟弟们能力或许不若你,但谢家家主,也并非非你不可。”
“父亲不妨试试。”
谢逾白语气如此笃定,反倒令谢骋之的心不太确定了起来。
谢家祖上是靠马贼发的家。
生意场上的事情能够漂白,可骨子里的唯利是图是轻易改变不了的。
表面上,他是谢家大家主,下一任谢家家这的任命必须要经过他的指定才可以。
也有一种情况下例外,那就是当谢家全部本家跟旁系的家主全部都同意由某个人担任家主,即全票通过的情况下,那么谢家家主的任命,便无需经过他这个家主的同意。
通常,这种例外的情况不太可能会发生。
因为无论是谢家主家还是旁系,他们每个人心中都有自己的盘算,恨不得推他们自己的人坐上家主的位置,又岂会同心协力,共同支持某一个人当上这大家主的位置?
“你背地里做了些什么?你贿赂了那几个老家伙?不,那几个老家伙什么世面没见识过?一点点小钱,是绝对不足以松口,让他们全力支持你当上家主的位置的。你威胁了他们?”
谢逾白在皮质的办公椅上坐了下来,慢条斯理地道,“父亲若是好奇,不妨去问一问我的那些叔伯们?”
“你!”
家主之位,是谢骋之唯一能够拿得出手的王牌。
他以这张王牌作饵,以换得婉君的自由。
可由始至终,他这个长子却始终瞧都未曾瞧一眼他手中这张王牌。
“父亲若是没有其他的事情,就请吧。我很忙。”
“谢逾白,你不要忘了这洋行是谁创办的,不要忘了,你之所以能够坐上现在总经理的位置,是因了谁的缘故!我既然能够一手扶你坐上这个位置,自然也可以……”
无论如何,婉君这件事情上,是他对不住归年同东珠,意识到自己语气太过强硬,谢骋之深呼吸几口气,终是缓和了语气,“归年。我从来没有张嘴求过你。这一次,你便看在父亲的面子上,撤销对婉君的控诉,如何?我知道,你同东珠在顾虑些什么。这样,只要你答应撤销这次的控诉,报社那边也不准再报道,等婉拒从巡捕房出来,我就将她送去乡下谢府别庄,一辈子都不再出现在你的面前。如何?归年,我知道,你不过是想要出一口气罢了。可是你不要忘了,婉君的身后,还有个沐家。若是婉君当真被判了重刑,你认为沐家会轻易放过你吗?为了出着一口气,得罪整个沐家,值得吗?”
“这一点,便不劳父亲操心了。”
谢逾白的表情始终淡淡的。
谢骋之有一种几记重拳,始终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看来,你是心意已决。”
“我很忙,父亲慢走。”
说罢,谢逾白自顾自地打开文件,看了起来。
谢骋之生气地摔门而去。
门外,员工一个个伸长了脑袋,见到大老板从里头摔门而出,一个个又赶紧缩回了脖子,慌忙坐回到了位置上。
“听说今日父亲去洋行找了你?父亲这是还不死心呢?”
晚间,惊蛰同谷雨两人聊天的时候,不小心说漏了嘴,被经过的叶花燃给听见了,白天谢骋之去谢逾白的办公室,父子两人不欢而散的事。
叶花燃便去了书房。
去年,谢逾白同后来的葡萄酒大亨汪相泓交好一事,给了叶花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