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地打下来。
苏澈看到他的反应,眼中笑意更深,他调皮地对着顾铮的耳垂吹了口气:“你的死心塌地。”
顾铮:“……”
眼前的绿晋江弹幕一阵狂闪——
“啊!我死了!”
“天生一对我知道了,ballball你们不要这么秀!心碎!”
“这究竟是什么霸道农场主的绝美爱情?”
或许是嫌土味情话给观众们留下的震撼还不够深,临下线前,苏澈面对自己的百亩庄稼地,严肃道:“最近有谣言说我喜欢阿铮,想要抱他的大腿。”
“……”
在直播间万千观众屏气凝神的等待中,苏澈扭头,在顾铮下巴上亲了一口,“我澄清一下,这不是谣言。”
努力编造谣言,败坏大德鲁伊形象的苏均:“……”
抓心挠肺地等瓜,终于等到的楚华一中同学们:“……”
他们愤怒地砸了手中的瓜。
这瓜是狗粮味儿的,我不吃!
作者有话要说: 绿三角:为即将被别有用心的人吃到渣都不剩的苏场主叹口气。
“我们有罪,我们太过分了,我们给您扭个秧歌赔罪!”
苏澈:啊?并不,天降农奴,喜大普奔。
感谢柠檬茶、小怪兽的地雷,么么扎~
☆、我没有
种地一时爽, 一直种一直爽。
暂时性解决了农奴不足的问题, 苏澈下线, 留顾铮一个人在游戏里,重新将精力投入学习上。
距离高考只剩下十天,在高考结束之前,他不准备再次进入游戏了。
沉迷学习无法自拔, 苏澈总觉得自己忘了什么。
第二天, 顾铮问他:“家里人的专机今天就要到楚华市了, 你什么时候有时间和他们见一面?”
苏澈:“……”
他一惊, 差点扔掉手中的《五三》。
——糟糕, 忘记准备见面礼了!
还能挽回吗?
……能的。
几分钟后,顾铮无奈地在苏澈脸上咬了一口,拿出手机走出卧室。
“喂……对,小澈的意思是不要在外面吃饭了, 人多口杂, 来家里吃顿便餐怎么样?”
飞机上的顾老爷子笑得一张脸上开了花,忙不迭地答应道:“好好好!没问题!”
他挂了电话, 感觉自己还在梦中。
——会做菜的叔奶奶, 太贤惠了!这是什么人间瑰宝小天使?
机舱内的三个顾家男人对视一眼,想要守护叔/太/祖奶奶的心情更加强烈了。
另一边。
顾铮挂了电话,折腾了一会儿, 坐在沙发上。
十几分钟后,门铃声响起,他从酒店经理手中接过一只巨大如浴缸的大花盆。
“谢了。”顾铮点头。
“不客气。”三名西装革履的客户经理哼哧哼哧地扛着浴缸, 露出一个专业的笑容:“能为您服务是皇家假日酒店的荣幸!”
六星级酒店,满足客户的一切要求,让您体会到皇帝般的至尊享受,就是这么厉害!
轻松地拎起浴缸,检查检查里面黑色的土壤,久经金坷垃考验,培养出犀利眼光的顾铮勉强点点头,用专业的语气道:“还可以。”
这种农业技术不发达的地方也搞不到更好的土壤了,他十分知足。
客户经理恭敬关门离开,顾铮则带着浴缸回到卧室:“搞定!”
苏澈正坐在充满阳光的窗台。
他和乌鸦们吩咐:“要十斤猪肉,上好的五花膘,一篓蘑菇,半筐竹笋,嗯……装饰用的玫瑰花也来几朵,要是能有新鲜竹鼠那就更好了。”
得令!
乌鸦老大带着一群小弟,“嘎嘎”地化作天边一朵黑云。
乌鸦快递,你的不二选择!
“等等,”看到浴缸里的泥土,苏澈用精神力追加道:“再来一袋金坷垃!”
大德鲁伊的标准,真的非常严格。
……
“还好我离开青山村前把常用的种子都收集了一份。”
苏澈得意地从行李中取出一个草编的小框,在一格一格的框里寻找——
“麦仙翁……有毒,算了。”
“飞燕草……剧毒,也算了。”
“马蹄莲、牵牛花、曼陀罗,”苏澈道:“Emmmmm……”
顾铮听得一头冷汗,要不是知道自家呆鹿正在为几个小辈准备家庭聚餐的纯天然食材,他还以为苏澈要炼毒毒死谁。
精灵族的汉子,不能惹。
“找到了!”
他正猜测这个小筐里的种子一共能毒死几个苏均,突然见苏澈欢呼一声,抬起头,手里抓着一捧种子。
“胡萝卜、小青菜、黄瓜、秋葵……”他道:“赶快种出来,今天就吃这些了!”
“……”
顾铮看他往浴缸里撒种子,有点后怕,他小心翼翼地问:“你确定没和其他种子搞混?”
万一弄错了一颗,明天的头版头条就是——
《中洲破产!顾将军带领全家老小服毒自尽!》
如果小报狗仔再没下限一点,就会变成——
《豪门顾氏一家五口医院抢救生死未卜,独留苏姓娇妻一人守空房,这究竟是道德的扭曲,还是人性的堕落?》
想到这样的后果,顾铮心脏一抖。
“你居然质疑我的能力?”苏澈不满意了。
他把种子随便往浴缸里一撒,手上覆盖一层自然之力,按在土壤上。
蒙蒙的青光从掌心与土壤接触的地方发出,只见落入土壤内的种子以超出自然规律的速度生根、发芽、长出嫩绿的茎叶,又飞快地开花结果。
青菜和胡萝卜在阳光下摇晃着碧绿的叶片,黄瓜与豆角盘旋在浴缸边上,垂下丰硕的累累果实。
这样效率远超普通农场,成活率和结果率更是高出不知多少倍的场景若是传到外面,能够让普通人惊掉眼球。
但苏澈有分寸,他自己身上的秘密太多,稍微特殊一点的可以让外人知道,这些远异于常人的却决不能向外界透露分毫,否则就算顾铮也不一定能护得住自己,到时候说不定又要四处流亡。
目前这种简单又温馨的生活,苏澈非常满意,不准备改变。
他摘下一条黄瓜,在衣服上擦擦,“咔嚓”一声咬掉顶端,感受着清甜的汁水在唇舌间溢开,然后扭头看顾铮,一抬下巴:“怎么样,我说是蔬菜就是蔬菜,没错吧?”
顾铮:“……”
他用学术的目光看了眼黄瓜,谨慎地问:“那个……你确定这不是毒黄瓜?”
苏澈:“……”
他拎起黄瓜就抽顾铮,抽着抽着就抽到床上,两人分着啃了一根脆甜的新鲜黄瓜,要不是想到一会儿顾老爷子要来,说不定又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