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
辛辰低头舔咬着她的胸脯,辛月难耐地发出一声鼻音,手从辛辰头发里伸进去。
辛辰抬头看着她,辛月半睁的眼睛水光洌滟,几乎要落泪一般,他一手抬起她的臀部又深深地挺进去。
辛月抓他头发的手指用了力,“我真的……很累……”
辛辰缓缓磨蹭着她,贴在她耳边道:“叫我一声,我就快点结束。”
“辛辰……”
辛辰用力顶了一下,“不是这个。”
辛月因为那一下紧绷了身体,脚趾头都蜷缩起来,过了一会才缓过劲。
“你想……让我叫什么?”
“你自己想。”
辛月知道在床上和他作对只会死得更惨,她忍着强烈的羞耻感小声道:“哥哥……”
辛辰咬着她的耳垂,含糊说道:“乖,多叫几声……”
“哥哥……哥……哥……”
辛月的声音被他撞的支离破碎,到最后都带着哭音。
辛辰浑身肌肉紧缩抵在她身体深处释放,辛月仿佛被烫到,身体不受控制的痉挛。
“你真是……”辛月喘息着,软绵绵地凶他,“我不是说了别弄进去吗?”
辛辰不想听她唠叨,堵住她的嘴,吻得她上气不接下气了才抱着她去沐浴。
辛月软得像根面条随他拨弄,辛辰一个没留神,本来趴在浴池边上的辛月一下滑了下去,咕嘟嘟喝了几口洗澡水。
辛辰眼疾手快将她捞起来,“有这么累吗?”
辛月没力气骂他,只能在心里生气。
这一阵,一到天黑他就摸过来爬到她床上,不折腾到半夜绝不罢休,让她好几天连走路都不能好好走。她白天看孩子,晚上还得被他折腾,她真是用生命在滚床单。
“明天我要去趟裕王府。”
辛辰漫不经心问道:“去干什么?”
辛月仿佛没有觉察出他语气里的不耐烦,“少珺要见我。”
辛辰又问,“我原先忘了问了,裕王府里的人都是你放的?”
“是我。”
辛辰没再说话。
辛月知道他想说什么,无非就是她放走了那些人,导致有流言在传说她的孩子是云盛的而已。她的孩子这辈子都“生父不详”了,这一点流言算什么。
辛月摸了摸他耳朵,“很晚了,你该回去了。”
第二天辛月起得晚,辛辰在前朝商量完事情去看她,辛月才洗漱完毕,一边对着镜子检查妆容一边在问奶娘的话。
殿内宫女太监看见他进来全都垂首退下,辛辰抱起摇篮里睁着眼睛看他的女儿,她的眼睛乌黑水润,分外惹人怜爱,辛辰想起了他出生没几天就被处死的弟弟也是这样。
辛月在一旁问:“是不是改起名字了?”
辛辰沉思了一会,“等大典过后吧。”
这时,宫女端了一碗药进来给辛月,“您的药熬好了。”
辛辰弯腰把孩子放进摇篮,顺口问了句:“你喝的什么?”
辛月嘴唇搁在碗边,不太自然地看了一眼辛辰,“补药。”
辛辰放过了这件事,没有继续问,而这药后来让辛月断断续续喝了二三十年。
裕王府里没了云盛之后,只剩少珺和她的侍女们住在里面。以前朝王妃的身份,少珺在京城寸步难行,她试图勾搭辛辰了好几次,但结果她惹怒了辛辰被软禁起来了。
少珺这样一直关着也不是个事,所以听说少珺请求见她时,她没有犹豫就答应了。
少珺穿着一身大红衣裙,带着满头的珠宝金簪坐在主位上等着辛月,辛月见她这幅打扮无奈道:“你怎么没有心眼,这个时候你还这样张扬,生怕那些人忘了你吗?”
少珺瞥了她一眼,心想要不是怕在辛月跟前落了面子,她才不会这样穿呢。
“他们也就嘴上逞逞能,谁敢杀我?看我父皇不收拾他。”少珺摸了摸手腕上的一排镯子,“我想让你帮个忙……”
“别,我不会帮你的。”
少珺气急,“我什么都没说呢你就拒绝我?”
“你不用说我就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辛月抿了一口茶水,“肯定又是和我阿兄有关。”
“你阿兄到现在身边也没个女人,我怎么就不行?嫌我嫁过人吗?可我能给你们好多好处啊。”
“那些好处,以前困难的时候不需要,现在就更用不上了。”辛月说道,“你就没想过回奉国吗?”
少珺气鼓鼓的,“回去干嘛?让那个老妖婆继续欺负我?”
“或者嫁到别的地方去,做城主夫人不好吗?”
少珺用鼻子哼了一声以表示不屑,“我要嫁给最厉害的男人。”
辛月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冷冷道:“别作梦了,就这两条路,要么回去要么嫁到别的地方,我过几天再来问你,要是你还是没个定论……”她站起来,“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少珺一下就怂了,“你别走啊,我们再商量商量嘛……”
辛月才不管她说什么,径直出门上了马车。
在裕王府门外,一个声音叫住了马车,“卑职韩默,想见一见陈……”
韩默说到这卡住了,辛月并没有封公主,也不能再称呼她为姑娘,他在称呼上犯了难。
所幸辛月揭起帘子,问:“你有什么事?”
韩默道:“能否私下一谈?”
辛月当然不可能跟他私下谈,“不能,有什么话就在这说吧。”
韩默环顾四周,左右都是从宫中出来的宫女侍卫,没有少珺的人。
他道:“我想带公主离开京城。”
议政堂上一片死静,很多朝臣瞠目结舌,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辛辰在王座上支着下巴,“怎么都哑巴了?”
有人忍不住道:“将、将军您是在说笑吗?”
辛辰斜眼看着他,“我会拿这种事情开玩笑吗?”
底下又没人说话了。
辛辰不耐烦地敲着扶手,“我再说一遍,我将改国号为辛,但我现在只能算半个辛氏族人,所以我要与我的皇妹一同登基……还有谁不明白的?”
一群官员互相看了一会,一位言官出列拱手道:“一国二主,以后若是您二位起了冲突,底下人可就难办了……况且,向来就没有让女人执政的先例,强行登基恐怕难以服众啊……”
“冲突?那是以后的事情,日后再谈。要说先例,历来有将军称皇帝的先例吗?是不是你也想说我这个将军登基难以服众?”
言官慌忙跪下,“臣不敢。”
辛辰手指交叉放在案桌上,“按照辛氏族法,我这样失去辛氏血统的,本该没有问鼎宝座的机会,基于此我才萌生了一国双王的想法,说起来也是我的家事,所以我并不是在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