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满足的叹了一口气。
“战霖...”蓝儿抱住他,娇娇的喊他的名字:“以后我再也不会听她们几个瞎扯了。”男人点了点头,满足的抱着她沉沉睡去...
还是得感谢你的姐妹们啊,后半夜难得这么热情又放荡..
36.爱你就要虐虐你?
白髤悠闲地坐在白玉凳上,一手捋顺他倾斜而下的三千青丝,看着坐在对面的赤容和二郎神,状似无意地问:“你们二位死对头今天来找我不止是来饮酒叙旧的吧?”对面两人皆是心下一沉,这死老头,倒是越活越精明。
赤容将盛满佳酒的瓷杯推到白髤前,露出了倾倒众生的笑:“不知你是不是对五公主有意?你大可放心说,这没外人。我和二郎神都已抱得娇妻,自然是希望你这个老交好也趁早成家。”
他修长的手指握住泛着莹光的酒杯,一口喝尽,挑着眼望他们:“赤容,你说归说,为何要露出那样不男不女的笑,怪哉怪哉,看的本仙君是一身不适。还有二郎神,你怎呆呆地像个木头一样杵在那儿,一句话也不说?看来五重天上的公主的确是眼光独特啊,啧啧。”
他们两个都沉默了,只是邪笑着看他,赤容的手指还不断敲着那玉桌,嗒嗒嗒的声音听着让人心烦,等到白髤察觉到不对劲的时候,已经晚了,全身无力的趴在玉桌上,法力尽失,像是有一把火慢慢在他体内燃烧,而赤容和二郎神嘲笑的声音也慢慢传入他意识不清的大脑里。
“啧啧,做人这么毒舌,这下便有的他好受了。”赤容望着他瘫软在桌上,任人宰割的样子,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心想自己魔界的迷药和春药实在是制作精良,就连法力高深的白髤也未能发觉到酒里被下了料,看来以后得批量生产造福子民了。
“那我们便把他送过去吧,不过若是五公主不肯帮他解药,那就有的白髤这只童子鸡受了。”
“二郎神,你这话可说的不对头,童子鸡可是形容尚且年轻但是还是完璧之深的青年。而白髤,啧啧,他顶多算个禁欲多年还没有破处的老妖怪。哈哈哈哈哈哈。”说完,两人皆是放声大笑,意识不清的白髤在心里暗骂这阴险的二人,没能坚持吐槽多久,体内的春药就如燎原之火一般将他的理智燃烧殆尽。
所以当青儿慢悠悠地走进那间赤容所谓的“有惊喜的小屋”的时候,就看见白髤赤露着身体,不如外表一样秀气,古铜色的肌肤上可见层层肌理以及岁月留下的刀疤,健硕的两腿之间那根淡青色的巨龙直挺挺的立起,而他的手正不断的撸动着那根巨龙,毫无察觉有人的进入。这就是赤容不惜千里迢迢到仙女阁让她来魔界的原因?
她虽是未经人事的少女,但是因为自幼熟读医书,也知道男人现在的举动是自渎,这么想着,耳根都红了,她微微走进白髤,却看他面色潮红,闭着眼胡言乱语些什么,外头赤容的声音渐渐传了进来:“二公主,白髤那是中了春药,需要你以身解毒。当然你可以选择打晕他,我已经将门锁上了,你们好好共度良宵,我便不打扰了。”青儿闭着眼都能想到赤容脸上的嘲笑,赤容是知道这区区上锁的门是关不了她的,这么嚣张,竟是觉得她会救他?她凭什么要救一个根本不在意自己的无关痛痒的人?哪怕她再怎么在意他。
白髤这时也听到了赤容的声音,慢慢睁开眼来,看着眼前娇艳欲滴的五公主,他极力克制住自己不去扑倒她将她的衣物都撕碎的想法,吃力的对她说:“五公主...实在是麻烦你了…你走吧…我可以自己解决的。”青儿看着他因为难受而猩红的双眼,嗤笑:“麻烦我了?你还没对我做什么呢就麻烦我了?到这个时候你都不愿意让我帮你是吗?既然你觉得麻烦,就用心记着。”
说完,她就褪去衣物,少女的香气一股脑儿涌到白髤的鼻翼间,他贪婪的吸允着,最后一点的理智也被情欲上头,给压制了下去,他一把抱过还在慢悠悠的脱衣服的五公主,将她压在身下,扯开那鲜艳的肚兜一把扔在地下。少女白皙的酮体呈现在他的眼前,两座巨大的雪峰浑圆而又饱满,上面的两个鲜红色的乳头挺立着,形成了独一无二的视觉盛宴。
他毫无耐心的一把吻上她的玉乳,舌尖不断勾弄着,毫无技巧的他用力啃咬着她的每一寸肌肤。留下了一个个鲜明的草莓印。他一只手穿过那黑森林,摸索着下体的阴唇,直到摸到了一条流水的紧致的小缝,他才停下了所有动作。
他两只眼睛直勾勾盯着那沾满了露珠的粉色花蕊,用手将它撑开,扒大,邪邪的笑着:“瞧,你这流水了呢,都湿了,是不是已经准备好了?”
五公主已经被从未接触过的情欲迷昏了头脑,羞耻心已经丢掉了九霄云外,不管他说什么,都呆呆点头。白髤是个雏儿,此刻又被情欲上了头,两只手把贝肉扯开,将自己的肉棒直直插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好痛。”“嗯啊,好紧。”两声哀叫从嘴里不约而同传出,青儿是痛的,而白髤,是爽的。他活了上亿年,从未发现有如此仙境,曲茎通幽,水多又持续,越往深处就能发现她小穴里隐藏着密密麻麻的颗粒,刺磨着他的肉棒,让人直呼名器因为此。
接着媚药的力,肉棒一把捅开了她的处女膜。“啊啊啊啊啊,白髤,快停下,我不行了!”
白髤听着少女勾人心弦的淫叫,更加不允怜惜,将他的整个肉棒都顶了进去,那颗粒紧紧刺着龟头,防止它再深一步的进去少女的子宫,媚肉越绞越紧,少女却是得不到一点乐处,私处的水儿流越少,大声哭喊:“痛!白髤!你放开我,我好痛!”
他仿佛没听见一般,猩红着双眼在体内宣泄着自己的欲望,没过多久,一股白浊的精液就射在了体内。青儿下体被撕裂一般的痛感,男人对她的哭喊不为所动让她更加心灰意冷,趁着男人放松享受高潮的这一刻推开了他,想要爬下床夺门而出。
白髤却飞快地抓住了她,阴森森的看着她:“五公主既然要当解药,那就应该乖乖的,不是吗?”青儿看着眼前判若两人的男子,难得的示软,脸上一片泪痕,啜泣着说:“可是我疼。”白髤吻了吻她的额头,抱着她到床上,让女子慢慢平静了下来,一边哭一边渐渐进入梦乡。
他拿起了一直放在床边的绳子,一圈一圈捆紧了少女的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