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一并站著的人。
杨明曾经听同村外出打工的人说过,有些老板用人之前都是要让脱了衣服检查有没有旧伤的,因此此时他倒也坦然,解下旅行包就开始脱上身的土布褂子,然後是牛仔裤,一双大手迟疑著在最後的四角内裤的纽扣上停了下来。
“这个也要脱吗?”如果能够留下一件他还是希望能够留下一件的。
“脱。”
“我脱了你们就要给我工作不能反悔。”
二爷乐了,这个小子真是傻得可爱,“你脱了我看看,如果符合工作需要的话我当然会聘用你的。”
一旁的小红嗤之以鼻,什麽工作需要,只要有黄瓜和菊花就行。话说回来这小子脸长得不怎麽样身材是真的好啊,瞧那肩膀,瞧那胸,啊,下面也要脱啦。
缩头也是一刀,伸头也是一刀,杨明索性闭起眼睛快速地将内裤一褪到底,男人视死如归地道,“这下总行了吧。”
“恩。”二爷从善如流地点头,“挺好的,嗯哼,我正式聘用你做这份工作。”
“那可不可以包吃包住啊,我俩天没吃东西了。”
“当然可以,小绿小红,以後他就拜托你们了,记住规矩,带他去楼上的房间吧。”
小绿小红领著男人退下,一路上几个脱了一半或是赤裸的男人都拿看白痴的眼神看他,他疑惑著抱紧自己的衣服和旅行包。
作家的话:
第一章还是没H的起来。。。我功力不够啊
☆、(二)培训
得亏出来打工,杨明也有幸坐了一次电梯,他怀里抱著一大堆东西还不忘睁大双眼左看看右瞧瞧。小绿毫不犹豫地嘲笑他,“土包子。”
杨明听到这话低下头去,却还是盯著电梯里发著红光的按钮猛瞧,冷不防一只冰冰凉的手摸上他的屁股,他一回头,“干嘛?”
小绿懒洋洋地收回手,“只是提醒你快到了而已。”
“哦。”男人应道,突然感觉另一边屁股也被人摸了一下。
小红凶狠地瞪著男人,“看个JB,只不过是凑巧碰到而已。”
男人默默地转过头快速地把四角裤套上。这俩个人明明就是故意的。
随著一声清脆的铃响,电梯门缓缓打开。小绿小红一左一右挟著他走到一扇门前,小绿不知从哪变出一张薄薄的卡片,对著门把手上面的区域轻轻一刷,门就自己开了,直看得杨明内心惊奇不已。
门打开了,杨明的眼珠子也掉了下来。套著破烂不堪布鞋的大脚在门口踯躅,“是不是走错地方了,你们让我住这儿我也给不起房钱的。”
小绿露齿一笑,“土包子就是土包子,这儿是你的‘员工宿舍’啦,‘员工宿舍’。”
“可是……”哪有这麽奢侈的员工宿舍啊,到处都亮闪闪的。
“可是你个JB,进去。”
最终男人还是被小绿搡了进去,他呆呆地站在铺著全木地板的房间里,当真是坐也不是站也不是。还是小绿了解他的难处,一边笑骂著土包子,一边将他赶到浴室里,还特地教了他如何开冷热水,“我和小红去给你拿吃的,你乖乖洗澡不要乱跑,记住那白色瓶子的是洗头的,粉色的是洗身子的……”
如此这般折腾了一番,急得小红差点又要满口JB,杨明才算是明白原来洗个澡还要这般麻烦,他一直以为夏天的话从井边打盆水由上浇到下就算是洗过了。
拧开龙头,温水从半空中撒下,白色的泡沫在脚边汇聚又被冲走,杨明哼著歌儿给自己身上抹了厚厚一层沐浴液,这下总该不会被嫌弃了吧。
裹上橱柜里的浴衣,身上的水珠迅速地被浴衣吸走,头发湿著,脚也赤著,就这麽踩上卧室的地板,杨明开心地在房间里溜达。客厅、卧室还有卧室里一个怎麽也打不开的房间,一点也不复杂的布局,他却要一寸一寸琢磨半天,等攒够了钱回家盖房子的时候也整成这样吧。
小绿和小红再回来的时候杨明几乎认不出他们。白衬衫黑领结黑裤子,异色系的头发服帖地梳在脑後,男人这才发现其实这俩人长得挺像的,一样的白皙俊秀。
“JB的,你还要不要吃饭了。”
“土包子。”
果然即使打扮变了,内里还是一样的恶劣啊。
接过小红屈尊降贵端来的餐盘,男人惊讶的发现里面只有俩碗白粥还是稀的,为了不让小红的嘴里再JB个不停,他认命的喝起白水似的粥来。在他看不见的背後,俩人相视一笑,小绿的手溜到男人的颈子上一下一下的安抚。
“我有点头晕……”
青花的碗从指间滑走,砰地一声掉在地板上粉身碎骨,闪著锐利光芒的碎片滚到男人赤裸的脚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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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明做了一个十分可怕的梦,梦里他因为做了坏事死後下了地狱,阎王判他要在地狱里受刑七七四十九天方可轮回,於是就有小鬼拿著管子往他的屁股里灌水,他肚子涨得厉害却无处发泄,一个木塞子牢牢堵住了出口,任他如何求饶那群小鬼都不肯放过他,非要他痛得不行的时候才拔掉塞子,让他在众小鬼的面前喷洒出来。如此往复几次,一开始还想著挣扎的他到後来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只得任那群小鬼抚摸他的全身,揉捏他的胸前,把玩他的阴茎……
幸好……只是梦而已。皮肤接触被褥的感觉太过惬意,男人忍不住想抱住被子再蹭蹭,却发现怎麽也翻不过身来,麦色的手腕上银色金属圈晃眼的很,有链子连接在银圈与床柱之间,他试著动动脚腕果然也是相同的触感,头脑中几分残像翻滚出来──是小红捆住了他的双手,是小绿将那冰冷的器具插进他的身体。他竭力咽下苦涩的哽咽,却发现喉间似有什麽东西阻碍,他抖著手摸了摸──是一个项圈,紧紧地附著在喉结下方,严丝合缝──他们给人戴上项圈,是将人当做畜生看待吗?他们怎麽可以这样呢。
他正陷於悲戚的情绪之时,一个人影居高临下地出现在他的床前,“醒了?”
认出眼前的人正是小绿,男人猛烈地挣扎起来,直弄得铁链哗哗作响,他怒瞪著来人,咆哮道,“为什麽这麽做,我又没得罪你们,你快放开我。”
小绿似是对男人这般的行为早已司空见惯,他无动於衷地勾起一抹笑容,“我怎麽做了,是这样做了……还是这样做了?”
冰凉的手钻进薄被逡巡在男人的胸前,又忽而掠过下腹处的草丛野蛮地插进密处。
“啊!”男人发出一声惨叫,那里还残留著昨夜的钝痛,这下被手指侵入,所有的感觉都复苏起来,提醒他连自己都没有见过的地方此时正被别的男人玩弄。
“叫什麽叫。”小绿被他弄的烦躁起来,手上的动作也愈加不客气,弯曲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