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后面,既没有报警也没有喊人,我只是惊慌失措的看着我的同学被架着去了拐角”韩霜陷入了回忆,”那时候我只是个19岁的大一学生,靠着自己好不容易上了自己心仪的大学,当遇上那样的情况时,我竟然第一个考虑的是自己出去到底值不值的。牧野如果那一次你没出现,那么那份罪孽我会背负一辈子“韩霜缩回自己的手,转动轮椅让自己憔悴的病容正对着牧野。
“牧野,以前你在那条路上救过她也救了我,而今天我必须要救你”韩霜的声音不大,却字字如同银钉扎在牧野的心上,之前想好的措辞一下子全忘了。
见牧野垂着头不说话,韩霜继续说,“牧野,你是一个警察,而我曾经也是警察,越是贴近法律的人,越容易犯错,因为知道它的缺憾,知道它的不完美,知道人性的难以抉择。但是牧野,人不应该失去心里的那个底线,就算因此而获得了让你满意的结果,那为了那个结果走出的伤痕你要用一辈子的时间去弥补,人心不是长满荆棘的玫瑰,它是一个柔软脆弱的芽苗,脆弱到一句话就能完全掐断它的长势……”
“霜…别说了…”牧野咬着牙,眼泪已经顺着眼眶流出,她控制不住的抖着肩膀,“霜,我肖牧野一辈子对不起的人只有你,你是我的全部,如果你离开了,我又有什么理由活在这个肮脏的世界上?”眼泪夹着她心里的苦涩一同奔涌而出。
韩霜用痛心难忍的表情看着牧野,久久的凝视着垂着头手足无措一般的牧野,好像她不再是一个大人,而是回到了上警校的年轻岁月。她一抬手搂主牧野的腿,将自己的脑袋靠在牧野的小腹上,牧野孩子似的哇哇流着眼泪。在安慰牧野的这段时间里,韩霜在做着一个她从醒来到现在最清醒的一个决定,虽然这个决定一定会给牧野的心口带来巨大的伤口,但是那必须要做,只有真的去做了,才能救回牧野那颗迷茫堕落的心。
锦瑜把报纸合上,准备去刷牙洗漱,穿着酒红色睡裙的薛霁月坐在沙发上正抹着她的指甲油,放在茶几上的报纸大版头条就是三鼎集团股东崔函民和他兄弟崔城东密谋转移公司资产的丑闻。
“锦瑜,你知道今天我看见谁了吗?”薛霁月看见搭着毛巾准备进浴室的锦瑜,悠悠的说了一声。
锦瑜身体一僵,她怕这个名字是关笑的。
薛霁月呵呵一笑,“一只小杂鱼,伪装成咱们公司的工作人员出入三鼎的办公大楼,你说她想干什么?”
不是关笑她就松了一口,停下来的脚步也不再移迟的走进浴室,一边脱睡衣,一边说”你不都知道了吗,问我干什么““问你是想跟你心意相通啊”薛霁月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已经栖身到了浴室门口,她靠近脱的光溜溜的锦瑜,在后背抱住了她,两只不老实的手,已经沿着锦瑜的腹线一路向上,马上要袭到两块柔软,却被锦瑜一把给抓住了“我要洗澡了,能不能出去一下”
薛霁月伸出她湿润温柔的舌头舔了舔锦瑜□□的肩背,诡谲的一笑,点住锦瑜的鼻尖,“洗吧”
锦瑜看着走出去的薛霁月,她觉得今天薛霁月看起来怎么有点不对劲,以往她就算主动也不会这么露骨。又瞥了一眼门的地方,走过去把门插插上后锦瑜才又重新回去洗起了澡。
薛霁月侧躺床上,她的目光一停不停的注视着卫生间的位置,在她头的上方有一个隐藏在台灯上的隐秘针孔摄像头正在发挥着它的作用。
第一百零五章
锦瑜抱着毛巾从浴室出来,刚走出门就看见薛霁月躺在床上,她的样子看起来人畜无害,脸颊上还有一抹没有消除的红晕,锦瑜的警惕性还是很高,她马上意识到今天似乎格外的不对劲,她环顾了一下四周,没发现什么异样的东西后,她光着脚踩在地板上走到床边身后留下一片水渍。
薛霁月也不说话,她将脸一只朝着锦瑜,锦瑜脊背上的肌肉都紧绷起来,把抱着头发的毛巾取下,她瞥了一眼侧着身撑着脑袋正用欣赏的目光注视着她的薛霁月,她看见床头柜边上有杯白水,清澈之中却泛着邪恶的意味。
锦瑜抿了抿嘴角,小心的坐在床边,刚一坐上,她就感觉对后背一热,薛霁月就像一条泥鳅一样缠了上来,她不老实的手已经伸进浴巾的缝隙,锦瑜一把按住那个企图在深入的手,闻到薛霁月身上散发着一阵淡淡的气息,“你喝了什么?”锦瑜低声问。
薛霁月的声音妩媚了几分,“我不说你也知道”她被按住的右手不能前进,就用左手继续袭击着锦瑜,“你是不是疯了,喝那种东西”锦瑜生气的撑开薛霁月的怀抱,站了起来,她的发丝还沾着水贴在脊背和前额上。
“有什么不可以的吗?偶尔一次又何妨呢?”薛霁月鬼魅的一笑,她又像黏糖似的粘向锦瑜,“锦瑜,以往都是你在上面,今天就让我也来一次吧”她的声音里带着恳求,可下一秒就被微弱的哼声湮灭。她伸出舌头好像要解渴一般,自己的手也不停的抚摸着自己穿着睡裙的身躯,好似有团火将她包裹。好像喝点什么来解一下燃眉之急。
“你松开!”锦瑜用力的摔着薛霁月抓着她的手,那只手温度比刚才高了不少,就像一个火炭一样烫在她的手腕。
“锦瑜,你何必呢!你打着什么算盘我早就知道了”薛霁月用柔软中带着魅气的声音在锦瑜的耳边说,“你想靠这个来维持你的主动,你觉得我会一直忍你下去吗?”薛霁月的两只火辣辣的手臂将锦瑜的腰完全的箍住,怎么都无法推开这个黏在自己身上的人。
“你是疯了!!”锦瑜偏着头躲开薛霁月送上来的红唇。
“我现在就是疯了”薛霁月哈哈一笑,她送来搂着锦瑜的手臂,但是却没有给锦瑜喘息的机会,她一把拉住锦瑜的手腕将她给硬抛到了床上,没等她起身,薛霁月就像一只饥渴的野狼趴在了她的上面,温度火热的身躯贴在锦瑜冰凉的玉肌之上,两只能活动的手臂被薛霁月死死的箍住,身下的锦瑜恼怒的扭动着身体破坏着她的亲吻,脖子上一紧,薛霁月的手卡在了她的脖子上,顿时感觉吸气困难的她脸马上涨红起来,好不容易能活动的左手却拼命的掰着薛霁月卡住她的手,薛霁月见锦瑜挣扎的眼泪都流出来了,她才松开掐紧的手,一下抓起床头那杯溶了药的水灌进锦瑜的嘴里,刚面临窒息的瑾瑜被这突如其来的水给呛的喷了一部分出来,顿时两眼发黑,脑袋嗡嗡作响,痛苦的抓着胸口,此时的锦瑜一点力气都没有,她被这个吃了药的疯女人搞的丧失了主动权,薛霁月做完这一切后,她就停了手,她冷眼的看着锦瑜难受的侧过身,嘴里和鼻子里流出那杯融了足够量的水,本来一包就可以的量,薛霁月在那杯里面融了四包,她早就料到锦瑜会吐出来一部分,为了能让她接受到足够的药量,她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