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性十足的床垫被疯狂的律动震荡着,女人撅着屁股,雪白的肉臀被掐出片片青紫,在男人掌中被揉成团,掰开的臀缝间,一根粗壮至骇人的阳根大力进出,卵蛋甩得啪啪作响,许亦涵被干得摇摇欲坠,双膝几乎跪不稳,丰硕挺翘的双乳波幅度极大地晃动着,拍向下巴。
后入操起来更快更深,曲折的甬道被捅了个穿,肉冠抵在花心里研磨,突出的经络隆起,盘虬交错,碾着内壁刮出层层欲液。
“呜……”许亦涵有些脱力地呻吟着,着实被此前数轮高潮折腾得精神恍惚,尹星洲却是不知疲倦,仍像只野兽似的伏在她身上大动,胯下的阳具数小时内始终威猛挺立,除了射精后的短暂间隙,基本维持在烙铁般火热坚硬的状态,擎天而举,不知满足地向女人小穴深处顶,干着那湿漉漉的肉洞,连带着把整个胴体肏到前后摇摆。
眼见女人又要高潮,尹星洲猛地提起她的右腿,强令她单膝不稳地支撑着身子,一条腿侧身高抬的模样带来类似狗狗撒尿的羞耻感,偏偏他的手指从腰间绕到花唇间,指腹碾着凸起的肉核,稍一碰触,许亦涵原本强忍着不泻出的精水稀里哗啦地喷出来,下身剧颤,蜜口与甬道大力收缩蠕动,小腹以下更是淫水泛滥,浪荡的气息浓郁四散。
“啊啊……别啊……啊!!”女人恳求的话还未出口,尹星洲已经看破她的心思,反其道而行,猛然将肉柱拔出,一股浓稠的精液从龟头翕张的马眼处直射女人屁眼,顺着肛门一路向下淌,分不清是穴口还是尿道口,水线像绷不住的水龙头不断奔涌,在床单上染出大片地图,不规则的深色形状不断提醒着这一臊人举动的真实,许亦涵浑身战栗,又气又是快活得登天一般,翻着白眼瘫软在尹星洲怀中。
尹星洲是个不怕死的,趁着她还未缓过劲来,视线牢牢锁定在臀缝间被浊液涂抹开来的菊穴上,瞳孔中窜起的火焰瞬间燎原,也管不着怎样从长计议,当下立即趁着许亦涵高潮中意识朦胧,手指从蜜穴里抠出一大股黏腻的汁水,在放射状密密收紧的肛口四下润滑,而后当机立断,将一根手指缓缓刺入!
尽管从一开始就不是很顺利,但尹星洲绝不犹疑后退,顶着许亦涵渐渐苏醒质疑的目光,一狠心,修长的指节猛地向里捅,擦着肠壁狠狠干了进去!
“啊!”许亦涵被那股尖锐羞耻的痛处惊醒,但尹星洲太了解她了,不等女人的挣扎开始,有力的手臂扣着她的上身牢牢禁锢,另一只手却是加快了动作,就着穴口滴答的汁液,开始反复进出扩张着菊花,来回插了好几次,速度越来越快!
那种微妙、异样又极度羞耻的感觉,让许亦涵扭着身子尖叫起来:“放开——混蛋,你敢!”
“干都干了,还问我敢不敢?”尹星洲就是那种能完全戳破许亦涵虚张声势的人,分明没什么资本,偏偏狂妄得不像话,这会儿摁着许亦涵给她后庭开苞的举动,可以说已经是将生死置之度外了。
“你丫……”许亦涵正要骂他,突然察觉他的动作倾向,顿时顾不得其他,愈加扭动起来:“不行!那么大——会死!啊啊啊!”
被开拓了三个手指就已经难以忍受的小菊花,此刻明显感觉到男人蠢蠢欲动的大蘑菇头抵在边缘,火辣的圆头顶端还吐着晶亮微凉的前列腺液,刺激得菊花受惊地收缩,只是想象那庞然大物从紧窄到几乎容不下任何的甬道插进来,许亦涵就有种呼吸不上的急促感,两眼发黑,被完全掌控的玉体却只能瑟瑟发抖:“不行,不要,你的肉棒太大了!别闹了,你想要,我帮你口……唔……”
话没说完就被捞起来吻住了小嘴,心猿意马间察觉到两腿间的汁液全被手掌刮走,抹在臀瓣缝隙中,不住跳动的大鸡巴终于按捺不住,一点点蹭上来对准了菊洞,借着菊花翕张开合的瞬间失神,找准机会就向里干!
许亦涵整个人被一股强力的侵入感统治,强劲的撕裂感几乎连痛楚都碾碎成齑粉,灵魂片片凋零的感觉,带来一种濒死的异样,臀瓣被撕成两半,火辣辣的感觉从洞口一路向内拉扯,肉棒所过之处,像滚烫的蜡液滴过,痉挛般的刺痛感瞬间弥漫至周身,连稍稍纾缓也做不到。
“啊啊啊啊!”许亦涵立刻带了哭腔,呜呜咽咽地软倒在床上,雪白的女体瑟缩着伏跪在床上战栗不止,臀瓣中夹着一根过分骇人的大棒子,赤红的颜色映衬得可怖,狰狞的表面凹凸不平,就这样以不可能的姿态,一寸寸没入撑成圆形的菊洞中。
“你是我的!”分不清是癫狂将大肉棒操进了女人的后庭,还是插入使得男人癫狂,尹星洲俯下身覆在她后背,温热的胸膛贴着她冷汗涔涔的美背,手指从她几乎痉挛的五指间插入,十指交错,紧攥的力道带给彼此一种融合的感觉。
尽管如此,那疼痛仍足以教人疯狂!
“唔——啊啊、哈……疼……你个……王八羔子混蛋……我……我让人操烂你的屁眼!”许亦涵的手指不知从哪迸发出的力量,几乎将男人粗大的骨节碾碎,被囚禁着无处逃离的臀儿颤巍巍,无处不在抖,偏那根鸡巴硬得像钢铁,完全没有被夹断的预兆,许亦涵还听到他似乎心情颇为愉悦地说:“哦?那我现在就操烂你这三张嘴。”
硬挺的巨柱缓缓抽送,任何细微的凸起,都勾动女人浑身数不尽的感知细胞,脆弱的神经末梢被那饱胀的填塞挤压至炸裂,朦胧中,甚至产生了幻觉:每每低头就看见一根大鸡巴从菊花操进去,一直从嘴里干出来……
带着许亦涵喑哑的哭声和语无伦次的咒骂,尹星洲挺着腰耸动起来,肉柱几乎将肠壁刮磨得发红,内里的敏感点更被拉扯挤压到了极限,撕裂、异物侵入,还有那生涩的抽插带来摩擦的剧痛,渐渐地,肠液润滑着棒身,裹在男根表面,开始辅助着性器的律动,将一切变得顺畅起来。
卖身情人(二六)又硬又热的肉棒插满了后穴……高H
菊穴火辣辣的痛处直透经络与骨髓,许亦涵只觉得下体暖融融一片,如同滚烫的岩浆中,有一根硬挺还隐约激荡出抽插的火纹。
说不清……说不清是难受还是异样,那本最不该被冒犯的地方,被赤裸裸地彻底占有,肠壁脆弱的褶皱一寸寸被拨弄摩擦,肉茎一遍遍顶入窄口,括约肌紧绷张开到最大,仍旧无法容纳那样的巨大,时刻痉挛收缩,恨不得拧断那棒子。
尹星洲一开始也疼,那缠夹的力道着实有股子要将他折断的感觉,紧致的甬道起伏涌动,顺着棒身从根部按摩到顶端,直至将敏感的肉冠含在一片坚韧的柔软中,细密地吮吸,险些勾出他射精的冲动。
很快,操着女人屁眼的心理快感迅速扩散,取代生理上的温暖舒适,抢先充溢到极致。他两眼盯着她漂亮的脊背,尽管肉棒实实在在干着后穴,脑海中的意识仍停留在惯性中,不断浮现她高傲骄矜的模样,两相比较,不真切的征服感、带着羞耻的成就感和满足感,一下子全部爆发,上升到了顶点仍不够,直催动着他挺胯猛动,巨根打桩似的入到穴底,隔着薄薄的薄膜,似乎能将同样的火热灌入脆弱的小穴。
“啊~啊——那里,亲……啊~~唔哈!满……好满!”
许亦涵趴在床上无助地扭着身子,指节泛白,额上渗出冷汗,下半身坏掉的感觉,实在有种令人无所适从的茫然。她这具雪白的身子不由自主颤动着,两腿抖得厉害,臀肉间吞吐的硕大阳具显得格外扎眼,随着抽送越发快速,女体摆动的幅度也越来越大,两颗雪乳舞动着,嘴角的涎水淅淅沥沥滴在身前,含糊的言辞中,逐渐生发出某种欲罢不能的渴望:尽管痛,仍免不了想要被充实,被热辣的野性之柱宣判死亡的瞬间,永不消退的新的情欲被唤醒。
“滋……”水声,从菊花内里渗出的润泽加快了肉柱挺耸的频率,女人随之而来的美妙呻吟入耳,酥软娇媚,带着几分崩坏的性感浪荡:“插到那、里了……哈啊~别用……别顶,好、好奇怪~~那里,啊啊……”
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分明诚实地回馈了热切的研磨,后庭主动把鸡巴完整吃住,随后屁股就像摇着操控杆似的拧起来,密穴相对干涩,任何轻微的心态变化都被男人的清晰捕捉到。
“用力顶这里?”尹星洲指着那一点狂冲而去,两具落体紧贴后连在一起,肉茎冲刺的力道被完全承接,许亦涵连撅屁股的力气也没有了,只管由着他摆布,变本加厉制造那种摧枯拉朽的碾压力量。
“嗯~~~不不要……你好大,唔……硬……热……舒服……再进、进去!呜……”哭腔被紧咬的下唇的含住,婴儿手臂粗的大棒子反复从臀缝中钻进钻出,越来越像一只有意识的庞然巨兽,在欲望的精心饲养下,如狼似虎!
卖身情人(二七)在窗前拼命张开腿挨操!H
菊穴被反复抽插,摩擦出全新的感受,连纯粹的快感也说不上,可就是渐渐生出一种让人欲罢不能的迷幻滋味,许亦涵被操得咿呀呻吟,嗓音渐渐嘶哑,过于癫狂的浪潮一波波席卷而至,敏感点被顶撞数下,霎时间骨软筋麻,浑身过电似的略微抽搐起来,竟就这样被插到了高潮!
括约肌痉挛着几乎夹断肉棒,蜜穴里潺潺泻出的汁水不住淌到床单上,大片的汪洋润泽弄得下体湿凉,但许亦涵全都感觉不到了:肉棒的形状和大小已经成为整个世界唯一的存在,在体内反复进出,用脆弱的柔韧的肠壁去描摹龟头和青筋的隆起,勉强勾勒出粗壮到过分的轮廓,觉察到这一点,连灵魂也跟着颤抖起来。
被冒犯被占有,从彻头彻尾、由内而外完全地点燃了!
阳具像宗教里的圣物,因为征服而引发了情绪里自发的某种崇拜,羞耻愈演愈烈,快感随之加强,说不清道不明。
暧昧的拍打声、水声、浪叫声交织成一曲激情乐章,尹星洲越发勇猛,将女人抱到飘窗上,背靠着透明的窗,两腿屈膝向两侧打开到最大角度,身子微微弯曲高抬下体,以便肉棒捅进菊花里。
要是有人站在窗外,就可以看到女人雪白的胴体蜷缩着,光线中的剪影像一只展翅的蝴蝶,随着笔挺站立在她身前的伟岸男人,疯狂耸动扭摆着,看似摇摇欲坠,却始终承受着一波比一波汹涌的捣干,如同流水接纳一切尖锐的冲击。
交媾的架势极尽淫态,尹星洲低头看着她,奶子、花穴一览无余,剧烈跳动的乳肉和泛滥成灾的小屄,无不是情欲高涨的最佳证据。
女人近乎癫狂地迎合着,丰臀急促地跟随肉棒进出的幅度顶起落下,花唇翕张着像一只欲求不满的小嘴在发出无声的呼唤,此前射在穴里的精液渗出来,沾湿了耻毛,像从地下涌出的牛奶,看起来色情又性感,味道也很诱人。
“插……坏了!哈、哈!好奇怪,好舒……舒服啊啊啊!”许亦涵已经适应后穴被干的感觉,难以言喻的酥麻从肠壁上被碾过的肉粒传递到尾椎,又一路冲上头顶,热血翻涌,着实有说不出满足。
她两颊绯红,春情荡漾,浑然不觉中,竟探出细长的手指,摸索到肉核上,狂乱地按压几下,旋即毫无规律地揉捏起来,自顾自凭着本能抚慰躁动的蜜穴。汩汩泻出的淫水弄了满手,阴蒂被抚摸的感觉来得直接而刺激,和后方的异样交融在一起,迸发出强有力的快感,澎湃的巨浪瞬间淹没了她。
尹星洲就这样看着她自己把自己摸着、插着、抠挖着,很快被多重刺激弄得泄身,哗哗的水流向上划出一个有力的弧度,射在他精瘦的小腹上,湿热的液体顺着大腿流下,内侧肌肉立刻收缩,带动鸡巴更强力的操干,彼此间没羞没臊、完全交由情欲掌控的性事,继续不知疲倦地开始。
“真是淫乱的小嘴……”尹星洲眼底迸溅的火光泄露了高涨的性欲,他的手指插进女人的小嘴里,在那湿滑饥渴、无处纠缠的小舌间周旋。肉棒干着菊花的同时,还能感觉到小穴满溢出来的淫水滴滴答答落在棒身上,两个囊袋牢牢抵在洞外,湿透了的屁股一抓就是一大把黏液,空气里满是臊人的味道。
“顶得太深了……阿洲、阿洲……啊~~啊!受不了,又要……啊啊啊!”
“叫那么大声,被人听见看光了……喷得好多,真是个欠操的狐狸精,啊、啊……”男人骤然加快的频率,带出又一波高潮的爆发,两具汗淋淋的肉体交织在一起,彼此攀附,互相嵌入,完美而深刻地结合,彼此拥有,能感受到对方经脉里的分寸战栗。
偌大的别墅似乎也因为这场持久的性交变得火热起来,矜贵高冷的气氛一扫而空,许亦涵竟然嗅到淫靡的味道经久不散,氤氲在呼吸里,连在毛孔进出的气息也跟着染上了这样的色彩。
做爱最痛快的地方在于可以完全摒弃除此之外的所有事,非但烦恼纠结全部蒸发,事后静待平息的时间里,也能感觉到深入骨髓的平静和愉悦。
许亦涵在浴缸里泡着根本不想动,水温恒定,别无后顾之忧,以至于她几乎兴不起结束的念头。
半眯着眼像一只不需要思考的虫子,慵懒闲适,活在当下,活在眼前。
尹星洲坐在她对面无声地看着她,每当她睁开眼,视线和他相对,就能看见他嘴角始终若有若无的笑。
“想什么呢?”许亦涵问。
“想你。”尹星洲脱口而出。
“你不是才吃了个够?怎么,还没腻?”许亦涵睨他一眼,想到后庭贞洁不保,有点耿耿于怀,说话略微带刺。
尹星洲翻了个白眼怼回来:“我看你个浪货也还没被操够。”
许亦涵没生气,一手撑在浴缸边缘歪头看他:“看你是个精明能打算的人呐,我可是真连底裤都快赔掉了,你还不收拾细软走人?”
“嗯。”尹星洲懒懒地应了一声。
“以后不能包养你了。”
“嗯。”浑不在意的样子。
“你知不知道现在每秒钟从我手里蒸发掉多少钱?”
“嗯……”
许亦涵用手掀起一波水花洒向他,被尹星洲侧过脸避开,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快地把许亦涵拉进怀里,捏了捏她的肩,道:“就这么点斤两,我能养十个。”
顿了一下,他又问:“快活吗?”
许亦涵看着他,笑了一下:“还行,但是你最好只养我一个,我吃很多。”
他低头对着她的眸子,灵魂仿佛被攫取进那幽深的黑洞中,霸道、神秘、狂妄、笃定、嚣张……都是他爱的样子,就连失意都保持着傲慢的姿态。
一个细密的吻落下来,许亦涵闭上眼,全身心放松,融化在他涂抹蜂蜜的唇齿间。
以前维持她生活顺心如意的价格很昂贵,现在反倒变得简单了——只要有他,只要有爱,只要有吻,然后,想做就做。
再见到许亦涵,许亦敏直觉到她的变化,似乎是心态和气质与从前大不相同,但,为什么?现在她还有什么心情笑,怎么能笑出来?
“做个交易。”开门见山。
卖身情人(二八)两男一女3P淫乱现场!用肉棒连在一起……
“哦?”许亦敏还是保持着那看似无害的笑容,但眼底的戒备和困惑一闪而过,被许亦涵捕捉到。
“我放弃继承权,包括你眼红了很久的OG三系会所的掌控权,只有一个条件,把你埋在我身边的钉子名单交出来,只要少了一个,我跟你斗到鱼死网破。”许亦涵说完甚至友善地笑了一下,“那样的话,你未必会输,但就算赢也会很难看。”
“……”许亦敏许久没说话,她盯着许亦涵,深邃的目光带着极具穿透力的洞察。因为了解,才知道对这个妹妹来说,要认输和放弃有多难;也是因为了解,才从她此刻的眼神中,看出她是认真的。
许亦涵没有兴趣跟她多说,确认她已经听懂了,就准备转身离开。
“喂,你不会是为了那个小男人吧?”许亦敏开口留住了许亦涵的步伐,后者停下来,背影里多了几分思虑,她自己也在考虑这个问题,但很快道:“也不全是,只觉得和你这么争争抢抢小半辈子怪没意思的,咱们已经够有钱了,胃口再大也够后半生吃饱喝足,不如尽情享乐。和你这么纠缠着,显然不值得。”
许亦敏嗤笑了一下:“你认真的?”
“你觉得呢?”许亦涵意味不明地莞尔一笑,“奉劝你最好是到这一步落袋为安,别再赌下去,自己引狼入室,以后还不知道谁是螳螂,谁是黄雀哦。要知道人家的性别,是你永远比不上的,什么时候傀儡翻了身,把提线的踩下去也不奇怪。”
许亦敏愣了愣。
她的目光微闪,但显然不想和许亦涵继续讨论这个话题,反倒是话锋一转,讥讽道:“看妹妹你这个觉悟,真是快成佛了,怎么不做得彻底一点,那些人也放了算了。”
“背叛者是不可原谅的。”许亦涵淡淡地回答,废话,放过了这些家伙,还怎么完成任务。
这一世又是毫无先知优势,不过从尹星洲身上,许亦涵突然顿悟了一个另辟蹊径的方法。
看原主耿耿于怀于背叛者,不难想象是跟许亦敏斗了一辈子最后被自己身边的人卖了,输得一塌糊涂且很不甘心。她只要向背叛者复仇,又没说一定要赢,索性急流勇退,来一手釜底抽薪。反正这辈子吃穿不愁还有喜欢的男人作陪,有资本有脑子,远离一家子破事,另起炉灶有什么不好?
当然还有一个原因是,以许亦涵对原主智力和手段的了解,如果上一世输掉了,那必定是有个很大的变因,从旁观者的角度来看,她只能揣测是许念池那里出了问题。
许亦敏现在招来这么个人的确让她措手不及,但若是两姐妹鹬蚌相争,要利用要扶持这个外来的“儿子”,互相博弈的过程,也就时时刻刻正在养虎为患。
想到这么多烂事,许亦涵决定选择原主绝不会走的路,彻底打破包括许亦敏在内所有人的预期,看看全局还会怎样变化。
“哦?那要是,你那个宝贝小男人也背叛你呢?”许亦敏盈盈一笑,绵里藏针的一句话,惹得许亦涵脊背微凉。
恰好这时许亦敏的助理进来,靠近她附耳说了几句话,随后,许亦敏绽放出灿烂的笑容:“啊咧啊咧,我的好妹妹,一起走一趟吧,说不定能看上好戏哦。”
许亦涵阴沉着脸一动不动地盯着她。
“你不是要跟我做交易吗?我给你个犹豫期,一会要是看见什么以后想改主意,我允许你收回刚才的话。不过要是你依然坚持,我会送你一份大礼。”
许亦敏知道她无法拒绝。
对尹星洲下手?那几乎是必然的。在她心中越是重要的人,许亦敏越不可能放过。知道她最无法原谅的是背叛,她会怎么做?会放出什么样的蛇,去引诱他摘下苹果?
许亦涵脑子里闪烁着空白。
来得太快了。
说一千道一万,还不就是她有了软肋,生怕被掐中死穴,才恨不得极速离开漩涡。
该死……许亦涵的拳头渐渐收紧,指甲无意识地掐进肉里,她不知道自己该想什么,应该信任他?不……以许亦敏的不择手段,想要把人捆绑到地狱里去再容易不过了。
许亦敏的车开往一家五星级酒店,许亦涵坐在自己车上给尹星洲打电话,关机、关机、还是关机。
“2007的房卡。”
许亦敏施施然走出电梯,前面领路的服务生被支使走,门锁咔哒一声打开,隐秘的室内迅速传出一股淫靡的气息,一声声此起彼伏的浪叫刺破耳膜,交织成密集的乐曲。“啪啪”的声响和女人污秽的呻吟,回旋在耳际,一股腐朽的臭气扑面而来,令人眩晕中几乎站不稳脚跟。
许亦涵不知道自己怎么走到了客厅,透过落地窗照射进来的明媚阳光,清晰地映在那些横七竖八的针管、锡纸上,残存的粉末散落在地,凌乱的衣物满地都是,撕碎的布料、断裂的袖扣、LOGO闪闪发光的皮带……
许亦涵面无表情地看着角落里一件熟悉的衬衣,那曾由她亲手递给尹星洲。
主卧的门没有关,比A片里更淫乱的场景同时出现在两姐妹眼中,刹那间,她们同时凝结成雕塑。
此刻跪在床上癫狂耸动的赤裸肉体白花花一片,大张着双腿的女人,穴里插着肉棒,两个奶子上布满了牙印和吻痕;颤巍巍像疯狗一样操着屄大动不止的男人高高撅起屁股,菊穴被一根粗黑的巨棒插着,粉红的嫩肉翻出来;最后面体格硕大的黑人,鸡巴又硬又长,骁勇无比地驰骋在男人的后穴里,令人惊愕的是,他屁股里也塞着一根肉色的假阳具,嗡嗡地震动摇摆个不停……
“fuck!fuckme……”
“干……干死你!哈……顶到了……啊!”
“喔喔……fugyou,bitch!”
这两男一女叠在一起的淫乱场景,配合着满臀满腿的淫液、润滑液,湿漉漉、黏糊糊,色欲爆棚。
许亦涵和许亦敏的目光齐齐指向被夹在中间的男人脸上……
卖身情人(完结)复仇者的下场
宋应!
此刻的宋应,全然没有舞台上和镜头里的光鲜亮丽,极度的淫乱、近乎癫狂的耸动和呻吟包围着他,欲仙欲死的表情愈发浪荡,沦陷在情欲的泥沼里,迷醉于毒品带来的魔幻快感中。
肉棒大肆捣弄着汁水四溢的穴,后庭里被黑人的巨棒插满,他两手胡乱抓着女人的奶子,指甲留下的抓痕凝结着鲜红的线条,斑驳的伤痕助长了这三人向地狱的坠落。
许亦敏的脸立刻就阴沉下来,她显然明白这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了,但此刻宋应对她们的到来毫无反应,毒品带来的极致快感连性的舒爽都冲淡不少,此刻头脑中氤氲飘荡的,满是那一股迷幻的快慰,无与伦比的享受和满足,足以将人拉扯进那漩涡之中,再不肯自拔。
许亦涵心底的沉重一点没有舒缓,她有种更加不好的预感,心尖上隐隐跳动,像被针扎一样。
哪里不对,一定有哪里不对……
她的目光转移到角落的衬衣上,瞳孔收紧片刻,突然嗅到空气中若有似无飘出的腥气。
血。
血腥味。
她浑身发冷,骤然间如坠冰窖。
她太熟悉了,这个味道。
那一晚以后,她的灵魂都铭记着这种从骨肉里透出来的血腥味。
那个血肉模糊的……
许亦涵四下看看,目光突然停留在主卧角落的独卫。
也许是冥冥中某种力量带来清晰的直觉,许亦涵猛地不顾一切冲到那里,门从里面反锁着,许亦涵捶了几下,钝重的回音像敲打在心上。
许亦涵深吸一口气,一通电话直接打到前台,等服务生拿钥匙来的途中,莫名地,一行泪从眼眶里不自觉地滑落,怎么也止不住。等到她自己反应过来,才发现自己已经泪流满面。
许亦敏似乎也想到了什么,她面无表情地站在床尾冷冷地看着她,真到了这个时刻,竟也没有想象中的得意,只是觉得心更加坚硬。
“砰——”门被猛地推开,扑鼻而来的血腥味几乎让许亦涵后退一步,定睛看清面前的场景,刺痛的眩晕感几乎瞬间令她站立不稳。
尹星洲倒在血泊中,半蜷缩着的身体呈现出痛苦的姿态,镜子破了大半在地上四分五裂,他额角一大块被碎玻璃渣刺得血肉模糊,尖锐的镜片深深扎进肉里。更恐怖的是他右手紧攥着一块三角形的镜片,掌心被割裂出血丝,左手手臂上道道清晰刻骨的血痕,有好几条甚至深可见骨。一把尖刀插在左手手背上,肆意漫开的鲜血在地板上画出丑陋的图腾,到处都是翻滚挣扎的痕迹,男人英俊的脸上残留着片片淤青,裸露的胸膛上细小伤口不可尽数。
许亦涵伸手碰了一下他又猛地缩了回来。
她怕。
怕她又来晚了。
恐惧,笼罩在心头,阴霾不断放大。
直到服务生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旋即是她手忙脚乱呼叫前台的声音。
许亦涵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尹星洲微微痉挛的手指落在眼底,成为此刻生命中唯一的光亮。
急救室的灯亮起,护士和医生关上她和他之间那道门。
吴俊发来短信,汇报收了一条线,顺利跟许念池接上了头——这是许亦涵去见许亦敏之前做的第二手准备,她没天真到把所有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一旦决定了放弃利益,路很多,选择很自由。
但现在这些都没有意义。
没有意义。
除了他好好的,其他一切都没有意义。
除了他不要离开她,其他的都不重要。
灯灭掉的时候,许亦涵站在医生面前,听完他说的话,身上热一阵凉一阵,冷汗涔涔。
外伤没留下什么残疾,内伤也不重,可以慢慢养;唯有一点,他吸食了海洛因。
海洛因。
海洛因。
无论因为什么原因吸食,无论是主观主动还是客观被动。
复吸率100%。
戒不掉。
一辈子都要和那样的欲望作斗争,永远都在“戒毒”,唯有至死才能说“戒毒成功”。
许亦涵坐在病床前握着他的手,一夜未眠。直到天边出现了鱼肚白,破晓的光从窗口照进病房,照在她没有表情的脸上,他沉睡的模样美好得像个天使。
手机一震,一条短信打破了持续整晚的死寂。
许亦涵看过之后静默良久,她从包里拿出口红,在卫生间里整理完仪容,离开之前,在尹星洲嘴角蜻蜓点水地吻了一下。
十几个保镖鱼贯而入,分立在病房的各个角落,他们多是特种兵出身,另有各个渠道招揽在麾下的亡命之徒。等到许亦涵特派的医生来给尹星洲检查过身体各项数据后,这些保镖就分散开来,簇拥着病床上的人,一路飞奔至电梯,下到B1层,上了一辆越野车,直奔私人机场。
之后是许亦涵和许亦敏此生最后一次见面。
天台上的风很大,许亦敏指间燃着的烟发出一闪一闪的红点,烟尘一出就被带散了。
这是她们多年来第一次没有假笑和表演的对话,许亦涵甚至接过了她递来的烟,那些刻骨的仇恨与厌憎,反倒被内敛起来。
“阿境。”许亦敏开口只说了这两个字,许亦涵浑身一僵,夹着烟的手不可察觉地抖了一下,火光一亮,微微的眩晕感迷醉在大脑皮层,烟草的味道让人清冽又迷失。
“……”许亦涵眼底的意味更加复杂,但她还是沉默。
许亦敏没看她,都市在她们面前呈现出最繁华荣耀的姿态,但逝去的人什么也看不到,什么也拥有不了。
“他一辈子也没等到你认真的时候,我恨你;等你认真爱上别的男人,我也恨你。但也到此为止,够了。再多,我怕他恨我。”许亦敏说话的时候,语气是前所未有的漠然,甚至好像还透出了几分迷惘。
“他会的,”许亦涵淡淡道,“这种下作的手段,针对一个无辜的人,还找他来做借口,他当然会恨你。”
许亦敏低头想了想,嘴角突然凄然一笑:“随便吧,反正他都不在了,想谴责我,下辈子来找我。”
话虽如此,许亦涵知道自己被她戳中了死穴。
来之前她恨不得现在就杀了她,毁掉她最重要的东西,让她感受一下自己的痛。
但原来,她已经做过了。
许亦敏恢复了漠然,她收起自己短暂的脆弱和真实,一眼不看许亦涵,说:“名单发给你了,全部。你想怎么做都可以。”
许亦涵没说话,她径自走了。
手机响起,新邮件里,写着一大片触目惊心的名字。
但她也不在乎了。
现在无论是家产也好,许念池也好,都没人在乎了。
尹星洲被送到澳大利亚养伤,一方面是为了避开纷扰,另一个原因是,离开原始环境有助于解除毒品带来的心瘾。许亦涵处理完背叛者之后,简单收拾完国内的生意,就去了尹星洲身边。走之前她去看了周境,墓碑上年轻的笑脸还像当初一样温暖,只是天人永别后,造化又被仇恨捉弄。
“下辈子不要遇到我啦。”
“你放心吧,我找到可以像你爱我一样去爱的人了。”
“阿境,再见。”
她恨极了许亦敏,因为她毁了尹星洲,也玷污了周境。可她也没办法做一个理直气壮的复仇者。
许亦敏回到好莱坞,办理移民手续后,几乎不再回国。
许家原本扑朔迷离的继承者之争,因为许亦敏许亦涵两姐妹的突然抽身,变得格外寂寞。没过三年,许念池适应了富家子弟的生活,又因为没有竞争、毫无危机感,不可逆转地进入纨绔期,被许亦涵的父母借机打压,又被许亦涵一个闺蜜刻意勾搭戏弄,出了不少丑。许宏章突然怀念起两个能干懂事、从小陪伴左右的外孙女,最终确认的遗嘱里,大部分的财产分给了她们姐妹。
在这场连许亦涵都没有预料到的交锋中,所有人都受到了重创,局面并不复杂,却谁也没办法处理,索性全都丢开手,逃避,或者说,抽离。
在所有的配角中,宋应下场最糟。他自甘堕落,吸毒被抓后,身败名裂,不但演艺圈的事业无法继续,此后始终在毒品的泥沼中挣扎,名利场中的失势带来巨大的心理落差和崩溃,促使他更加依赖于毒品带来的刺激。不到10年,宋应因吸毒过量已经完全没了人形,在迷梦般的幻境中跳河身亡。
童晓茵这样的小人物,甚至没人去在乎她,但她却因为在那次帮踩尹星洲的事件中接触到娱乐圈,开始越来越憧憬进入其中。她姿色平平,又没什么门路和资源,在几次幼稚的尝试中,被一个十八流导演骗上床,几次之后怀孕。家里人知道后先是暴怒,后听说对方是个导演,就变着花样纠缠上了,手段无所不用其极,丝毫不顾虑女儿家的脸面,最终童晓茵成了街头巷尾的笑料,患上抑郁躲在乡下养胎。导演找了个借口脱身后始终没露面,童晓茵生孩子那天难产大出血,勉强保住性命,但孩子没活下来。
后来的日子更加难捱,在乡下找了个半残疾的跛脚老男人嫁掉,不到四十,老态龙钟,面相和脾气都越来越刻薄,早已和尹星洲当初认识的那个女同学天差地别。
那天,尹星洲在被宋应半挟持半欺骗地迷晕后,又被强制吸食了海洛因,一瞬间的突然清醒挽救了他。他拼死挣扎,被宋应的手下殴打十数下始终不肯就范,最后夺到一把刀刺入掌心,难以言喻的痛楚帮助他艰难维持着理智,一波波钻心的疼压着海洛因带来的奇异的恶心感觉,震荡着他的神经。
两个打手都被他不要命的架势唬住了,正好宋应自己也嗨起来,没顾得上他,才让他逃进卫生间。原本来引诱他的女人,解开了宋应的裤链……
到澳大利亚后,生活变得很简单,出海冲浪、玩玩游艇和潜水,每年到农场里住几个月,做点木工。他广泛的兴趣更加无节制地展开,所幸手伤无碍,痊愈后依然灵巧。
许亦涵推掉了所有应酬,更有意避开顶端和底层两个阶级,给尹星洲营造完全接触不到毒品的环境。那些放纵吸毒的上流阶层和自我放弃的底层,都可能将一个人带入深渊。
五年后的半夏,看尹星洲表现良好,许亦涵开始和他全球到处飞,过着健康阳光、全然不与名利场交集的生活。
每一年周境的忌日,他的墓前总有两束新鲜的百合花,带着露水,在晨光中,似乎与照片上的笑脸互相映衬出光彩。
“叮——明辨敌友,任务完成!”
系统崩坏中(一)泳池尤物一把握住了他的大鸡鸡
系统崩坏中(一)泳池尤物一把握住了他的大鸡鸡
“第三十一次任务完成度100%,评价甲,获得愿力点100,总愿力点2920。任务筛选中,请稍候……任务获取中……进入……”
许亦涵几乎已经对系统的声音免疫,她有点失神地听着熟悉的字句,那些机械的声线开始拉长到含糊,刺耳的“zi……zi”响动和电流乱窜,蹦跳出危险的讯号。
等许亦涵注意到,眼前的虚拟世界如硫酸腐蚀般消解熔化,还没来得及看清什么,就感到一阵难以形容、几乎不能说是炫目的光华,一直从眼睛的虹膜透到大脑最底端。
“进、入……82A93jhkGRjediDl代号IXW,世界序列……正在解……码!943Tkuwp程序启动,Key丢失,愿力系统……启动自修复……”
嗡嗡……
时间和空间似乎都拉长了,也都静止了。
一种惶惑让人不安,许亦涵感觉不到自己身体的“存在”,如果说要“看看”自己的身体,那没有眼睛也是做不到的吧。只有意识还在运作,记忆和思考都分毫不少地储藏着——虽然说不上放在哪里。
“数据恢复……滴、滴、滴……主程序被入侵,核心脑……滴——启动毁灭程序,已失败!重置……”
也许就是一瞬间,许亦涵感觉到自己“进入”了一个新世界。
“哗——”泳池里微微荡开波伏,澄澈清冽的水花像浴衣一样分开,从中钻出一个身材玲珑有致的性感女人。
摘下泳镜和泳帽,乌黑的发落在肩背侧,出水的美人抬手微微遮蔽艳阳,眯了眯眼。
三点式的泳衣将她凹凸丰满的身材紧紧裹缚,黑色的胸罩服帖地衬着高耸坚挺的乳房,两根细细的肩带交叉在肩上延伸到颈后,雪嫩的肌肤从滴着水的秀发间透出光泽。
下半身的斜方布慵懒地挂出两条曲线,使得上方堪堪露出肚脐,两条细长笔直的腿从并不刻意的流苏中伸出来,系带的那一边高至腰胯部,让腰臀傲人的比例展露无遗,大腿深处是引人遐想的流水。
她的视线焦点,转向泳池尽头一个不苟言笑的西装男:剪裁得体的定制西装,挺拔的身姿带着透出白衬衫的阳刚伟岸,胸口紧绷隆起的对称肌肉,硬邦邦几乎撑爆纽扣,他稍稍送了一下领带,女人放慢动作,幽幽地瞥向他的裆部。
她就这样一步一步淌着水走向他。
眼神蛊惑而逼人,片刻不离。
他想挣开,理智告诉自己这是雇主的女人,但却说服不了自己从她牢牢锁定他的视线中脱离。
这个尤物,无时无刻不让人想狠狠地撕开她的衣服狠狠大干一场!
许亦涵似乎也对他很满意,越是靠近,越是渴望般地审视,妖媚的眼像是那些遮蔽都不复存在。
他就赤身裸体在她面前,宽阔的胸膛紧实的小臂,因为受过专业的训练,所有肌肉都有别于健身房里锻炼出来的块状,那种生气磅礴、肉欲淋漓的感觉,还有双腿中间异常饱满粗大的男性性器,让人只是想到就觉得双腿内侧有意无意摩擦起来。
卓潇阳的喉结滚了一滚,眉头刚拧起来,就听到她柔媚的声音:“夫人,该回去了?还是别着凉了?”
被抢了话的卓潇阳,定定地凝视着这个危险的女人——让人失去自控力的一切,都很危险。
无论是毒、酒,还是眼前让人欲望勃发的女人。
妈的,这声音,每天晚上当他想着她套弄下面那根东西的时候,就会陷入无穷的想象,想象那娇媚的声息喘起来叫起来,还有高潮起来会是怎样一副样子!
许亦涵看着他微微闪动的目光,舌头轻舔了一下下唇,卓潇阳不妨,就被她一手隔着裤裆握住了阳具。
“你——”
“反应好快,变大了呢……”女人轻柔的小手捏了捏在掌中即刻膨胀起来的滚烫棍状物,用只有两人听到耳语声,呢喃道。
系统崩坏中(二)泳池边鸡巴后入,掰开屁股求狂肏,高H<[快穿]爱由性生(一朵五花肉)|POPO原创市集
卓潇阳警觉地瞥向别墅外围那些管家和服务生,才发现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恰好此刻视野内不见一人。
顺着下体传来的燥热,已经让理智近乎瓦解,本能还在挣扎,却很快被那绵软的小手突兀的揉捏击溃。
隔着布料准确掐准那根东西硕大圆头上的沟缝,电流般的战栗从尾骨升腾,任何一个男人都经不起这样的挑衅!
卓潇阳皱了皱眉,英挺的面部被阳光分割出几何光影,让他的表情更加立体。
许亦涵轻轻踮脚,伸出湿滑的小舌在他鬓角一舔,向上勾着耳朵的轮廓,轻轻呼了一口气,低柔的声音伴着她身上若有似无的香甜味道袭来。
她用暧昧到让男人每个细胞都沸腾到撕裂的语气,只说了七个字,下一秒,就被男人强健有力的臂膀整个搂住,然后落入被动。
“我想上你很久了。”
一场由暧昧的火苗挑逗起来的熊熊烈火,此刻已是漫山焚遍,冲天而起的火浪几乎灼伤身处其间的男女。
许亦涵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翻转过来,两手扭在身后,一股前冲的力量让人脚下失控,但很快被手臂拉扯的力道收紧,大半个人向前吊着几乎要扑倒,紧接着被一只大手摁在距离最近的一张躺椅上,柔软的腰背和挺翘的臀儿形成一个弯曲的上扬弧度,看得男人下体几乎要立刻爆炸。
许亦涵没来得及惊呼出声,就被感到私密区域的遮蔽即刻在布帛的撕裂声中剥落,光滑白嫩的屁股湿哒哒的水痕不住顺着沟向那娇嫩处流淌,在细直的腿弯处聚集,亮晶晶分外惹眼,衬得那白得发光的肌肤,诱惑着男人去蹂躏亵玩。
卓潇阳一手反拧着女人的胳膊,将其以高抬丰臀的姿势牢牢束缚在躺椅边缘,一手拉扯着领带,稍稍用力,衬衫的纽扣零散掉落,大片麦色肌肉欲望张扬地露出;裤链被拉开,一根粗长饱胀的巨根迫不及待地弹出,坚硬如烙铁,滚烫勃起的欲望顶端渗出透明的水渍,狰狞的脉络盘虬在柱身上,带着凌厉的气息!
没有任何爱抚与前戏,许亦涵感觉到那根伟岸的东西逼近,强势而霸道地挤开两瓣臀肉,龟头又大又硬,带着火热的积蓄已久的躁动,前列腺液刚摩擦到阴唇,就让她回想起诸多早已早脑海中多次呈现的春情荡漾的场景。
“什么也没干就流水了?”卓潇阳往日平稳的语调抑制不住地上扬,尾音里都是微不可察的兴奋,雄壮的肉茎顶着丰臀缝隙磨了几下,被女人湿软的蜜穴蹭得更加黏腻。
许亦涵的胳膊被反拧得无法动弹,却还是艰难回头妩媚一笑:“早就想着被它操几百回了。”
一边说一边轻慢又浪荡地摇了摇屁股。
这勾死人的妖孽!
卓潇阳一咬薄唇,宽大的手掌捏着那白臀嫩肉,扬手脆亮地“啪”地拍了一下,然后利落地掰开,露出紧致的小菊花和滑嫩的娇穴,硬胀到一秒也忍耐不了的鸡巴径直对准洞口,肉眼可见它撑开了紧闭的小穴,擦着粉嫩内壁,狠狠插进入甬道!
欲仙欲死的快感还未扩散,在大片汁液的润滑下没入小半根的肉茎,已经被无法形容地夹紧,马眼被一股酥媚的吸力刺激得浑身一个激灵,久未真刀真枪开荤的肉茎,险些控制不住泄出来。
男人瞳孔一紧,勉强收拢了心神,将射精的欲望控制住,口中道:“干死你!”
硬邦邦的巨根毫无怜惜之意,疯狂向那销魂的花心捣,粗长地顶干到底,整根已被全方位无死角的柔嫩内壁缠裹,蚀骨的吸咬中,卓潇阳咬着牙抽干起来,疯狂摆着臀将巨根向女体内狠干,两眼微微发红地看着自己的大棒在女人臀间进出:令人遐想的消失后,带着淋漓的汁水拔出,每一刻散发出的肉欲味道,都令人癫狂。
许亦涵湿热的洞穴被那壮物塞得满满当当,猝不及防,久未被开垦的蜜穴迎来一波狂风骤雨般的大力抽插。
男人不容置疑的双臂有力控制着她的姿势,强迫她上半身趴在躺椅边缘,高高翘起的臀儿像是专为迎接肉棒的宠幸,吞吃着阳具不住流泻出液体,噗呲噗呲的水声伴着肉体碰撞的啪啪声,情欲味十足的透明汁水覆盖着泳池里的清水,让双腿间的蜿蜒变得淫靡。
“啊啊~”女人越发动了情,主动摆着屁股,一挺一挺,迎合着肉棒的猛干,媚叫声在泳池边响起,与清风吹起的池面上的涟漪彼此呼应。
卓潇阳简直要疯了,一贯整齐的衣冠下,从裤裆拉链里迫不及待胀大开干的肉棒化身为巨兽,捣着女人的嫩穴,一下比一下凶狠深入,顶磨着让女人战栗的地方,失控地狂插不止。
女人一开始只是咿呀地叫喊,后来被干的语调含糊,呜呜声和水声混合在一起,好几次被卓潇阳插得“啊啊”大叫,高昂着雪白的脖颈,被乌黑的秀发反衬得宛如透明,白皙的肤色和青色的静脉莫名好看,几乎让他有种咬断她的脖子、完全将其据为己有的冲动!
越是下身持久有力的狂猛捣干,女人越是浪荡起来,回头水汪汪地望向男人,满目迷离的情欲与亢奋的索求:“要、要……啊啊……好快、好大!唔唔,插……插死我~”
这要人命的性感尤物双乳按在躺椅上,高耸的酥胸被湿漉漉的泳衣贴身覆住,卓潇阳只瞥见一眼中间的深沟,下一秒便松开了钳制她的手,肉棒插着她的蜜穴,在内里研磨而不出来,直接翻过她的身子,让她躺上椅子,双臂撑着扶手,两腿高高抬起,架在他宽阔的肩膀上。
男人俯身轻易地拉掉系带,两团坚挺丰满的酥胸一下子弹出来,粉嫩的乳尖还湿着,早被下半身的火热舒爽带得躁动起来,硬硬的两粒点缀在雪白的奶子上。
卓潇阳一手握着一边,只觉得弹性十足的嫩肉从指缝中漏出去,多年来持枪的手,竟被这样柔软的肉体征服。
“噗噗……”粗大的阳具干着穴,男人一边将奶子搓揉出各种形状,一边欣赏身上这尤物的妖娆妩媚,看她被插得紧咬下唇,看她从唇缝中溢出的呻吟和克制不住的欢愉,看她双眸闪闪毫不掩饰的渴望,还有笔直的美腿勾着他的脖子,下身自觉抬起,迎着他的耸动,想要被干得更深更快,想要更多。
那穴儿紧巴巴地咬着他的命根,不知道是他太过舒畅的幻觉还是真有这样的极品好洞,只觉得肉棒在里面时时刻刻被密集地吸着咬着舔舐着,还有一波又一波收紧的浪潮,按摩着整根,至于蘑菇头,更是在花心被舔得厉害,越发捣出水迹,甬道也越收越紧,女人媚叫着哼腔中已有了哭声:“干我、干我,啊啊……快,要要……要到了……”
“怎么?BOSS平时没把你干爽?”卓潇阳也快到顶点,眼看着两颗囊袋在女人臀尖上拍出飞溅的水花,肉棒每一次插干都引发女人语调的高扬和身体上的兴奋升级,两个奶子失去控制,被肉棒顶得身体前后耸动时,双乳自由地摇晃,越是快速的抽插,奶子也紧随着如战栗一般,看得人血流直冲头顶,肉棒里的精液直待喷薄。
许亦涵被插得舒服到说不出话来,叫得嗓音嘶哑,只想要男人继续插下去,插到天荒地老。下体充实的快感和触动灵魂的摩擦,让人深陷情欲,甘愿沉沦。
她一笑,面颊上是被性爱滋润的红润与高潮将至的光泽,风情万种:“老板那么短,怎么有你干得爽?我喜欢你这样的‘男人’。”
男人恐怕都抵抗不了这样幼稚的虚荣比较,即便是卓潇阳这样训练有素的特工。
他抿抿嘴,没说话,抽插却更快速起来。
“心里觉得我好贱,鸡巴却更想干我了?”许亦涵柔柔地点出他未出口的心里话,不在意地撩了一下头发,两手却抓着自己的奶子揉捏起来,不知是自言自语还是有意勾引,哼叫中低语道:“唔唔……每天晚上只能这样……啊~抓着奶子……摸着自己的……欠干的小穴……唔啊啊啊~湿哒哒地睡觉呢……想要……又大又粗又硬又持久的大鸡巴来操,嗯嗯啊啊……好舒服啊啊啊,像现在这样,啊……夹着肉棒……”
卓潇阳双手紧攥,力道几乎要掐断她的腿,他发达的腹肌上薄汗涔涔,腰胯挺动的速度十分超常,干得许亦涵囫囵说不出话来,“啊啊”叫着达到高潮,双腿抖得筛糠一般,双乳摇得更厉害,几乎抽搐着泻出大股滑溜溜的汁液,整个人瘫软着喘息,双眸中一闪而过的亮光,紧接着是无穷的静谧和享受。
男人却愈战愈勇,接连又插了几十下,干得女人从满足中,敏锐的知觉再度复苏,浑身舒展的细胞重新开始贪婪吮吸那欲望的河流,女体宛如海绵,展开来一点点榨取男根中炽热的精华,还有那地底岩浆般喷涌无穷的火热。
“骚货,真耐操!”卓潇阳报复性地折着女人的下半截身子,将她对叠后整个抱起来,肉茎从下方猛插进湿热淌水的蜜洞中。
许亦涵媚眼如丝,勾着他的脖子在他唇上一吻,滑溜溜的舌头滑过去,奶子紧贴在他胸膛上,柔软地摩挲着男人硬挺的肌肉,硬粒的乳头擦着那些肌理勾得心尖酥痒,轻盈的下身却跌宕沉浮着,大开蜜穴容肉棒插入。
“嗯嗯~~”女人湿滑的肉体架在卓潇阳敞开的衬衫和高昂的西装身上,肉柱顶撞着刚被高潮冲刷的甬道与花心,黏腻透明的汁水顺着棒身从蛋蛋边缘滑下,聚集在根部,滴滴答答顺着性器相连处落下来。
许亦涵夹着男人的腰,轻飘飘的身子被撞得浑身发颤,龟头撕开紧巴巴的甬道,捣着插着磨着,每一次都将她抛上天去,却又不及跌下来,就迎来了下一波疾风骤雨般的抽插,“啊——啊!”
许亦涵浑身酥麻,眉眼间愈加媚态丛生,双股痉挛中缠夹,那嫩肉更将阳具吞得干净紧密,几番娇嗔浪荡道:“好、好棒,大肉棒塞得好满……啊啊~骚不好吗?鸡巴~~哈、哈——啊!它好像很喜欢……嗯嗯~~”
卓潇阳不吭声,拧着眉看她一眼,情欲的火苗结结实实烧出了眼瞳,实在架不住蜜穴中的湿软紧致,掐着女人的屁股更加用力,肉柱向上打桩似的狠狠捣了千百下,直操得许亦涵哭叫着又泄了身,呜呜咽咽战栗着莲足,软在他怀里抖得厉害,两腿间却淌了一条奔腾的溪流,整个臀尖向下滴水,散发着香甜的情欲味道。
男人被那紧收的甬道绞得厉害,肉棒舒服到了极致,铃口在长久快感的继续中,喷射出一大股强力粘稠的精液,滚烫地灌进女人子宫深处。
“啊啊……”
“嗯——哼!”卓潇阳抑制不住的喘息与呻吟随高潮喷发,低沉的嗓音被浸染得更是性感,阳刚的外表和一贯自制的冷静下,泄露出溢出的情欲,强烈的反差诱发许亦涵更深的渴望。
女人挺着腰身,刻意套弄着将软的肉根,乳白的浊液从被大鸡巴撑开的小穴里流出来,顺着男女媾和的器官色情地涂抹开来,许亦涵感觉到黏湿的肉棒在体内又慢慢膨胀火热起来,一点点撑着空虚的肉穴,凌磨着内壁,彼此嵌入碰撞,欲念一点点滋长。
……
“啊啊啊——”又一次高潮,许亦涵双脚瘫软,喷泄的汁液被肉棒带出来,将地上打湿了大片。
女人浑身无力,两手勾住卓潇阳,歪在男人怀里,任凭他打横抱着她坐在了躺椅上,男人胯间的巨兽征战数次,此刻正疲软耷拉在裆部暂歇。
天已经黑了,许亦涵的呼吸慵懒起来,轻轻地靠着卓潇阳的胸肌,慢慢平复数次迭起的高潮。
卓潇阳正待说话,就听女人轻轻说了两个字:“好了。”
没有任何的转折,也来不及警觉和古怪,与男人还在思考的如何收拾烂摊子不同,许亦涵表情一换,收起了不知何时出现在手中、此刻已经打光了药水的针管,一块锋利的刀片在她两指间闪了一下,刚歪过头去的卓潇阳颈间迅速出现一道红色的血痕。
女人轻盈地避开喷涌而出的动脉血,将针管与刀片翻手收起,而后就那样若无其事地抬手去扎头发,迈着笔直修长的双腿,离开那个刚刚与她纵欲欢好数小时、却又在转瞬间死于她之手的男人。
她赤身裸体,却大大方方行走着,既不遮蔽三点,也不去处理红肿的嫩穴和腿间的汁水与精液混合物,从露台泳池下去,回到房间浴室清洗一番,裹着浴巾擦了擦头发,一抬眼,就见床上坐着个男人。
许亦涵瞥他一眼:“尸体。”
“处理好了。”那男人个子有点矮,五官平庸,眼神却有些猥琐。
“怎么?”许亦涵嫌恶地看着他坐的那一块床沿,“任务完成,我就不能在雇主家多当一晚上‘太太’?”
男人不接这个话题,似笑非笑中有些窥私式的打探,还有种特有的下流:“刚被人操得这么爽,一转眼就杀了人家,你可真够狠啊。”
许亦涵轻蔑一笑:“人反正要杀,能爽一爽不好吗?老规矩,一个月不接单,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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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亦涵赤足走在沙滩上,傍晚的海边充斥着夕阳失去热情的凉意,波涛变得更为冷漠。
她理了理耳畔的纷飞的发丝,按了按略微疼痛的太阳穴。
短短59天,她已经快速穿梭了9个世界,长一点的就像上次那样,化身专业雇佣兵团的王牌杀手,37天杀了两个人;短一点的不到一天,甚至曾有过一两次,在半小时内“闪离”,刚跟人说着话,灵魂已经迅速抽离到下一个设定中。
在这些世界里,她不一定能获取到原主的身份和记忆,有时候光是零碎繁琐的人物关系,就足够她纠结上数日;大多数时候也没有特定的目标和任务,或是进入了错乱的时间——令原主痛悔的事情已经发生,回天乏术。
这一次不知道又要面临什么。
所幸是个看起来相对平和的身份,和那些生生死死的恐怖动作片画风大异:居住在海边别墅的单身女性,似乎是有一些心理上的问题需要安静疗养,家境不错,生活安宁。
不过就算是这样,系统的崩坏,也足以让许亦涵担忧。
不知道这样的混乱状态要持续多久,会不会有更坏的情况发生——要知道,对于见识过系统中大千世界多样性的任务执行者而言,被抛入未知或奇异设定的世界,并且没有系统根据任务进度施加保护措施,是一件足以让人夜难安枕的事情。
什么时候才能回到正轨呢?
许亦涵已经算是经历过风浪的人,此刻虽然忧虑,但也只是微微蹙眉,并没有将更深的不安泄露。
“许小姐。”一个沉稳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和着呼呼的风声,吹进耳膜。
许亦涵微微讶异,回过神看向他,却发现来人太高,以至于她不得不后退一步,仰起了头:“啊……寇医生。”
“我看你在这里站了很久……风大,别着凉。”寇言友好地笑了笑,把手臂上搭着的风衣展开,披在她身上。
男人两臂虚环着她,黑色的风衣围出一个安全的避风港,像是他抱着她。
许亦涵看了看他尚未收回的宽大手掌和指节,一阵暖意裹着身体,她伸手紧了紧风衣排扣边缘,将自己更深地陷入他残余的体温中。
“谢谢。”
“不客气。”寇言道。
许亦涵抿抿嘴,也不知道要说什么,但似乎气氛也很好,并不需要刻意找什么话题,看起来寇言也是这么认为的。
两个人就这么站在海边,看潮起潮落,直至橘红色的太阳沉下海平线,晚霞铺在灰蓝色的海水上,浪花在岩石上飞溅出水沫。
“该回去了。”寇言出声提醒,语气中却没有催促。
许亦涵看了看他,西装裤、白衬衫,永远绅士且彬彬有礼,长相英俊,却有着刀锋般锐利的眉眼和薄唇,是以虽然常常温和友善,却又莫名散发着难以接近的气息。
就像现在这样,不说话也不会觉得尴尬,乱找话题,反而似乎会是一种亵渎。
许亦涵点点头,乖巧地跟在他身后,两人开始往不远处的别墅走。
温馨的灯火下,除了两个熟识的佣人和一个管家,就只有一只慵懒的布偶猫。
专业的医护人员除了寇言,还有一个实习医生秦钊,和两男两女共4个护士,他们在隔壁待客用的餐厅吃饭。
许亦涵胃口不好,兴致缺缺地动了两筷子,就懒懒地让周姨先收了,小景知道她的习惯,不等发话就主动去浴室放水、准备浴盐。
路过客用餐厅,大抵是不经意地一瞥,许亦涵脚步一滞——
餐桌下,一条裹着黑丝的腿暗暗攀上旁边男人两腿之间,年轻的实习医生满脸抑制不住的兴奋,裆部隆起的山丘愈加突出。
许亦涵脸上一红,立即热到了耳根——这具身体,可是实打实的小处女一个,从小管束颇为严格,哪里见过这样的画面?
那黑丝里罩着的脚丫,高高踩在男人两腿之间,脚趾还顶向内里深嵌了几下。
秦钊一筷子没夹稳,一块红烧肉骨碌碌掉回盘子里,不知是兴奋还是不好意思,他微微红了脸。
黑丝的主人是一个平时就爱打扮的女护士卫昕,见了秦钊的模样,桌下更放肆起来,逼得秦钊不得不伸手抓住了她的脚,那脚却还不安分地摩挲着他的小腹以下,擦出火光。
……
主卧的浴缸里,温热的水里浸着一具纤瘦玲珑的胴体,女人细长笔直的小腿浮起来,从堆叠的泡沫中若隐若现,撑着边缘放松身体,雪白高耸的双乳如冰山一般上浮,一点点显露,被水荡漾着,泡沫无序遮挡在粉嫩的乳晕处。
听见了……
在书房里找笔记,大抵是被认为房间无人,那干柴烈火的一对,就这样相拥着跌跌撞撞闯进来。
窸窸窣窣的衣服撕扯声,舌头交缠、口水啧啧的声音,下半身大力摩擦中,女人饥渴而满足的呻吟,还有男人粗重急切的呼吸。
下意识躲在窗帘后,看见了……
卫昕身上的护士服衣衫不整,裙子早已被高高推上,穿着黑丝的腿架在男人臂弯里,不住地勾着秦钊的臀。
从男人两腿间探出的硬物,许亦涵羞得满面通红,却又忍不住好奇,略略张开捂脸的指缝,从间隙里偷窥那欲茎——像一根上翘的香蕉,细长,又充满肉感,蓬勃的野性让它充满了侵略性。
“啊~~啊~~~”卫昕两眼放光,如获至宝地双手合拢捧住那根鸡巴,慢慢感受它在手里变得更烫更硬,早已想入非非的下体不自觉地张开。
秦钊凌乱地吻过她的肩颈和奶子,手指扒开两瓣阴唇,勾出点点透明的爱液,肉棒终于耐不住,一手提着女人的屁股,一手打开她的腿,正面挺着铃口湿润的鸡巴,蘑菇头从湿滑的洞口捣入,一挺身便整根插入!
“啊啊秦哥哥,好棒~~”卫昕浪荡的叫声刚一出口,就被秦钊捂住嘴,咿咿呀呀的媚浪声响,因为压抑,在密闭的书房里更显得潮热。
“骚货,这么急不可耐被干吗?饭桌上就勾引我?”秦钊快速耸动着下身,一面抓着女人头发,强迫她直视自己。尽管背对着许亦涵,但他此刻脸上的亢奋、激动又兽欲满满的神色,已经可以想象了。
卫昕扭了扭屁股迎合肉柱的抽插,上翘的龟头在穴里碾得舒服,眸中也就染了无边媚色:“是啊,时时刻刻想被秦哥哥的大鸡巴干呢!啊~~啊!好舒服,别停……啊啊~”
许亦涵满脸血红,早已不敢去看那赤裸的交媾画面,只是肉体疯狂碰撞的淫靡声响,还有男女克制不住要溢出快感的喘息声,都无孔不入地钻进耳朵里来,让人脑海中反反复复,回想着那两具肉体性器官亲密接触与疯狂碰撞的画面。
……
听见了,那些毫不避讳的粗俗下流的对话,还有身体与身体毫无遮掩的互相满足,无尽的羞耻感中,竟然……还有某种难言的躁动。
等许亦涵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的手不知何时已经伸到了两腿间,紧闭的双腿互相交叠着小幅度摩擦,手指从三角洲区域轻轻抚弄,在花唇间闭拢的嫩沟里搓滑。
明明身子都浸泡在水中,还是能感觉到从那里流出来的液体本身的湿滑,诱惑着手指不住地前伸,一直到嫩唇前方危险的穴口,蜜汁从边缘四散,连浴缸里的温水也冲洗不掉。
好热……
一手抚慰着颤动的乳房,小手怎么也抓握不住,硕大的丰乳更加急不可耐地在水中荡开浪潮。泡沫裹得身体滑溜溜,掌心所过更有一番惹火的潮欲。
好想要……想要被一只宽大的手掌抚摸揉捏,想被属于男人的手掐握,来消除身上跳跃的不安。
更用力地夹紧了双腿,纤细的手指插入两腿之间,摸着那一片禁区,笨拙地爱抚,寻找那一粒足以解渴的小红豆。
捉着揉着,按压着不知何时鼓胀起来的阴蒂,拧着双腿吃紧小手,紧接着挺弄着臀儿,就这样隔靴搔痒地刺激着小豆豆,面上渐渐泛起绯红,在淡淡的雾气中,更显得清纯可爱。
“嗯……啊……”齿缝中挤出压抑的哼声,许亦涵挺直的后背渐渐痉挛般战栗起来,手指快速地在两腿之间搓着唇瓣,神秘的幽穴中不停渗出嫩滑的汁水,勾上唇缝中搓磨,便有难以言喻的快感,让人羞耻、惶惑,却又停不下来!
贝齿愈发用力,下唇被咬得发白,尽管在这样绝对私密的空间里,许亦涵还是竭力将喉间滚动的声浪压抑着。
身体……身体打开了,想要被贯穿,想要火热的进入,想要被快感淹没!
“啊~啊啊——要……要……”断续两个“要”字说不完整,脑海中满是男人挺着肉根没入女人体内,干得天雷勾动地火,囊袋拍打出的啪啪声,还有甬道内的水声,女人放浪到近乎浮夸的叫声,空气里都是躁动的因子,都是炽热的火焰,烧灼着她,从两腿之间,烧到心尖上,痒。
“嗯~~想……哈……嗯嗯嗯……”
双腿愈加用力,手指更快速,浴缸里的水被越来越大的动作弄得大幅度晃荡起来,许亦涵抠着小豆豆,蜜穴中倾吐大片滑腻的爱液,随着一声戛然而止的哑声惊叫,绷直痉挛的身体一下子用力颤抖,高潮席卷而过,许亦涵瞬间瘫软,跌入浴缸,被温水埋没。
长久的喘息过后,许亦涵突然感到索然无味,或者说,空虚。
发泄并不等于满足,摸着阴蒂可以高潮,但还是想要……肉棒啊……
想要肉棒插进去,满满地插在里面。里面湿湿滑滑,那么多水,可以被很顺利地抽插吧。
越是这样想,越觉得洞洞内流出不满的汁水,又对再玩一次小豆豆丧失了兴致,另一方面,身为小处女却如此欲求不满,真是羞耻。
许亦涵站起来,浴缸里的水顺着凹凸有致的身材滑下,白嫩柔软的胴体被裹在浴巾里,光脚走出浴室,脑海中却还恍惚闪回着那些活色生香的片段。
如果是……寇医生会怎样呢?
这个念头吓了许亦涵一跳,她拼命想要赶跑或止住这样的想法,但却挡不住脑海中已经呈现出鲜活的影像:衬衫、风衣、白大褂,棱角分明的脸,还有虽然和气却让人难以接近的气质。
寇医生的裤裆下……会是怎样一番景色呢?
无法想象这样的人也会有情欲,难以脑补他自慰或者做爱的样子,他也会失控吗?也会自己摸进内裤里,握着肉茎揉捏套弄,低吼着射出来吗?也会把女人按在墙上疯狂插干,嘴里说出下流的话吗?
许亦涵控制不住地肖想着,盖上被子才发现自己刚穿上的内裤,裆部已被濡湿了,白色的小内裤上晕开的潮迹散发出欲望的味道,让人莫名感到难以自制……
“寇医生……”松散的浴袍,一弯膝就会露出大片的雪肤和下方隐秘,自慰高潮后红嫩的唇中溢出一句低喃,“想要……”
不知道怎样说出更渴望的话,只能把手从浴袍下探入,摸着湿滑了大片的私密处,没有温水的冲刷,更掩不住地泛滥成灾。小穴随着呼吸似乎也在微微开合,满溢的汁水顺着臀缝下滑,身体每一个细胞都在渴望……
一手抓着奶子胡乱摇摆,一手在湿溜溜的私密处抚弄,浴火焚身却又无法自我满足,许亦涵感到浑身被烧灼得几乎丧失理智。
不久前,他风衣里独属于男人的味道一下子将她包围,雄性气息环绕着她,安抚那些躁动的因子,朦胧中寇医生来到了身前,他褪下裤子,将如火的男根顶在穴口,在她愈提愈高的心跳中,龟冠亵玩着唇上的蜜液。
恍惚中仿佛听到什么“咚咚”声,还有寇医生,寇医生略显低沉的声音在耳畔。
许亦涵的羞赧在急切的渴望中湮灭,她抬着腰肢,浴袍早已散乱,美好的胴体露出大片雪色,还有水。
水淋淋的下半身,只是这样幻想,汁液就顺着臀缝一直打湿了大半个屁股,纤细的手指不安地在花唇间游走,呢喃着喘息着低吟着:“进来、寇医生,进来……”
门被应声打开,寇言人未进声先至:“许小姐,还没吃药……”
他打开门进来的半个身子定住,躺在床上两眼迷离的许亦涵也突然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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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崩坏中(四)我每一次的性幻想对象都是你
气氛有点尴尬,许亦涵你一直低头紧攥着裙角,嫩红色从脸颊蔓延到耳根,尤其是护士离开后,往日觉得并不算狭窄的会诊室,突然让人感到压抑与逼仄,几乎不能容身。
对面是……对面是那个目睹了自己念着他的名字自慰的男人呐。
浴袍下大开的身体,因为自我爱抚而泛起情动的红晕,蜜处的汁水一路下泄,打湿了整个臀瓣,在床单上印出水迹——这样不堪的场景。
她当时,她当时扭着身体,手指不安分地在唇瓣间探弄,按着小豆豆却还不知足,挺着上身让双乳摇曳起来,低喃着要他进来——这样淫荡的自己。
越来越,如坐针毡。恨不得立刻起身离开了。
就在许亦涵无法忍受的边缘,桌案对面的男人发话了:“许小姐,昨晚的事非常抱歉。”
他的语气平静而沉稳,许亦涵不禁抬头去看他,立刻被那黝黑沉静的双瞳吸引,他看起来就像是……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
许亦涵的尴尬和不自在减弱了许多,与此同时,又有些微妙的失落,不知如何言喻。
“没、没什么……”嗫嚅着双唇,许亦涵也不知是放松了还是被某种心绪转移了注意力,整个人陷入了低落。
寇言观察着她的表情,敏锐地察觉到她情绪的波动。
他再一次重申:“首先,我为在不当的时机误闯你的房间感到抱歉,我们都知道那是个误会,希望许小姐你不要介怀。其次,你大可不必为自己的性幻想感到羞愧,尤其是你我这样的医患关系,产生移情或因为受限于这样单调的社交环境,你的自慰行为都是无比正常的。”
许亦涵没想到他居然直接把话挑明了,心里五味杂陈,一下子有点反应不过来。
她发呆的间隙,寇言停顿了一会,又说:“既然我知道了你的一个秘密,这样吧,为了公平起见,我也告诉你一个我的秘密。”
许亦涵抬头看向他,这个英俊的男人如往常一般深深地直视着她,纤长的睫毛下如同两潭深邃的幽泉。
“我从见到许小姐第一次起……”男人的声音波澜不惊,好像在说一件理所当然又光明正大的事,“每一次的性幻想对象都是你。”
许亦涵瞳孔倏忽变大,等到完全消化完这个信息,整个人已经懵住了,羞涩、不可思议,还有一点喜悦、期待和……
无限的幻想!
他、他他他,竟然说每次自慰都想着她。
他自慰的样子……啊!!!真是……
许亦涵愣了半天,实在忍不住,跌撞着挪开椅子,对寇言含糊说了一句“寇医生我先走了”,然后夺门而逃。
寇言皱了皱眉,看着没有关紧的门,深思片刻,然后开始低头写报告。
虽然已经强力克制,脑海中还是挥之不去那一幕,女孩躺在床上,微微张开双腿,雪白的胴体在散乱的浴袍中若隐若现,那神圣的私密的幽穴口湿润得一塌糊涂,散发出香甜的情欲的味道……还有她脸上情动而懵懂、魅惑而不自知的表情,樱唇中呢喃着他的名字,让他“进来”……
进来?该死!
他可是一整晚都想着“进来”,握着血脉贲张的肉茎,疯狂套弄了一夜,念着她的名字,想着她的嘴唇、奶子、纤细的长腿和可爱的脚踝,射了一次又一次,恨不得把那些乳白色的精华灌进她的身体,灌满她的小穴!
寇言停下了笔,从专业能力来判断,这份工作他可能快要无法胜任了,尽管薪水不菲、工作环境也是千载难逢,但和病患互相之间产生性吸引甚至更多……
尽管自恃克制力极强,寇言还是忍不住又走了神,他拧着眉,一边锁上了会诊室的门,一边想着他对那个女孩从一开始就勃发的情欲,但现在知道她也想着他,甚至亲眼看到平日里只会在脑海中百般幻想的画面,那情欲,就有些雪崩之势无法阻挡了。
男人躺在沙发上解开了腰带,裆部早已隆起一大团,巨兽蛰伏着,从开口处迫不及待地弹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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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崩坏中(五)被寇医生的鸡巴插了小嘴!H<[快穿]爱由性生(一朵五花肉)|POPO原創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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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崩坏中(五)被寇医生的鸡巴插了小嘴!H
自从上次不小心窥见秦钊和卫昕的激情,就好像一个秘密的权限已经完全对许亦涵放开,有意无意间,竟然经常能看到些让人面红耳赤的画面。尤其令许亦涵诧异的是,卫昕不止和秦钊做爱,还与两个男护士都十分暧昧,她甚至还曾勾引中年已婚的管家。
这样蓬勃旺盛的欲念似乎在海边别墅里蔓延,也让许亦涵愈发躁动起来,体内亢奋的因子一点点积蓄,情绪也随之攀升。
寇言的办公室里,空调温度刚好,空气里流淌着一股说不出的磁力,只有手指敲击键盘的声音,打印机吱了一下,吐出一张规整的病历。
许亦涵盯着他飞跃在键盘上的手指。
那是男人特有的手指,骨节较女性更粗大,十指长而漂亮,指节每一个灵活弯曲的弧度都恰到好处,好像独自演绎的圆舞曲。
不知为何,那手指让人联想到某些声色,欲流涌动,在私密而舒适的空间里,张开一张网,捕获所有躁动的、潮热的、令人心悸的,欲念。
火光碰撞中,热度直线上升,空调的制冷功能失去作用,周身的毛孔密密麻麻申诉着欲求不满,热!
“许小姐。”寇言抬头正对着她眼底晦暗的浪潮,似乎有所意会。
谁也没说话,整整十秒钟。
许亦涵双腿一扭,转向另一个方向,黏腻的布料刮着阴唇,一股令人战栗的电流从小豆豆涌上来。
“寇医生……”她话音未落,男人突然站起来,从桌子那边弯腰,俯身就吻来。
没有任何拒绝的空间和反应的时间,许亦涵被突如其来的男性荷尔蒙淹没,浓烈的吻霸道张狂,下巴被两指掐着强势抬起,唇上被涂抹开薄薄的润色,微张的口霎时遭到侵犯,男人的舌强势而不容抗拒地插入,趁着女人还在微微的眩晕中,搅起她香甜的丁香小舌,吮去大片津涎。
舌尖与舌尖彼此交缠,互相推搡、你来我往,一点点诱发体内高涨的欲望;男人口中清冽的味道席卷而至,下巴微微的疼痛和仰头迎合的羞耻感,让女人更加兴奋。
“寇……”含糊的声息被旋即抵达的绞弄变得更似呻吟,身下一阵轻,整个人被男人轻松抱起,紧接着是天旋地转倒在糖果色的沙发上。
许亦涵朦胧看去,男人一膝跪在沙发上,一手解开衬衫扣子,露出底下精健的肌肤,那双一贯平静的眼,此刻毫不吝惜透出汹涌的热烈,隐忍待发的火山在幽深的瞳孔深处喷薄欲出。
这个彬彬有礼的绅士化身野兽的瞬间,让许亦涵双腿间湿润得一塌糊涂,急促的呼吸中,羞涩与不安渐渐被抛在脑后,游离的目光渐渐停留在裆部。
寇言解开大半衬衫,泛热的皮肤表面肌理分明,循着她的视线,更为那羞怯中暗带期许的神色所勾引,一股焦躁冲上头顶,他一把拉过女人的手,按在自己胯间!
许亦涵惊愕中下意识要挣开,却被男人牢牢束缚,不得脱身。
柔软细腻的小手在他的掌心里,隔着布料紧贴着火热的男根——那巨兽已然苏醒,在她碰触到的瞬间,就以能够察觉到的速度胀大起来,灼人的温度随着血流的集中,慢慢带来坚硬的触感,很快便撑起了高耸的帐篷,硬邦邦顶着她的手。
寇言深吸一口气,他低头凝视着她略带惶惑、期盼又有点不安的眼神,用不容置疑的语气近似命令道:“你不是很想要它吗?拿出来。”
女人双耳滚烫,羞耻又刺激,嘴上想要拒绝,却不知不觉伸出手去,生疏地摸索着找到拉链,将那充血勃发的肉茎从笼中释放——一根粗长的硬物即刻弹出,粉红色的龟头已被渗出的透明液体弄得黏糊糊,肉柱上盘虬着隆起的青筋,两颗囊袋鼓鼓的垂在根部,积蓄着充足的弹药。
整根阳具就这样直挺挺翘着,带着男人性器特有的味道,几乎戳到女人脸上。
野性的荷尔蒙弥漫在彼此之间,许亦涵无处安放的双手被寇言按在自己的鸡巴上,然后是缓缓的摩挲。
柔嫩的手指第一次触摸到男人的生殖器,身体的颤动中,腿心涌出一股热流。
男人低沉的呼吸,在耳畔萦绕,她感觉到他的兴奋,手中的巨物竟还在一点点胀大,表面的经络鼓起的粗糙手感似乎将血流中的起伏也传递,不断攀升的燥热游走在炸裂的边缘。
寇言低头看着她鲜红欲滴的脸蛋,越是让人不舍亵渎,另一方面也越是让人想要狠狠蹂躏!
他握着她的手,摩挲肉棒的速度越来越快,拉扯地她只能半跪在沙发上,距离他的下身越近,越是能够感受到自己下半身湿热的回应。
“哼……”男人的鼻息很低,那娇嫩的小手包裹着肉茎快速套弄,无意中碰触的棱角,掀起一阵阵入骨的电流,快感高涨,却让人更不满足。
许亦涵恍惚中感觉掌心发烫,摩擦却突然停止,她抬头看到寇言一起一伏的胸膛,还有濒临失控的目光,让人……让人不自觉就想要遵从……
“舔它。”男人指令简洁,目光如炬。
许亦涵咬着唇,惊诧地望着他。
他既不催促,也不试图说服,只是忍着肉棒快要爆炸的粗胀,定定地凝视着她。
女人眼底是交错的挣扎,漂亮的下唇被咬出一线深凹后,更显得鲜红可爱,诱人的体香从深重的情欲气息中钻出来,让人恨不得直接把肉棒粗暴地插进去!插进她嘴里!
“吃下去。”寇言的声音微微喑哑,喉结缓慢地上下一滚,性感得无以复加。
鬼使神差地,许亦涵两手握住肉茎,硕大的蘑菇头近在咫尺,真正下定决心了,才感到心惊:好、好大,含不住吧……
许亦涵犹疑着靠近,伸出粉嫩的小舌头,舔上了男人腥咸的马眼,刚觉得味道有些呛鼻,就被男人猛地扣住后脑,按着头不得不张大嘴,艰难含住婴儿拳头大的龟冠,两个腮帮酸涩不已,来不及舒缓,就在男人的低吼声中,被粗长的鸡巴一下顶到了深喉!
不适感还未扩散,小嘴已经被男人挺着腰狂肏起来,肉棒在嘴里进进出出,连呜咽声也被绞碎,疯狂而迅疾的抽插干得女人眼角泛泪,愈发仰着头,被男人欣赏她跪坐张嘴、含着肉棒楚楚可怜的模样。
“呜……唔……啊……啊……”
许亦涵被操着小嘴,身子一晃一晃,呜呜的声响更激发了寇言的征服与蹂躏欲,眼看着粗大深色的肉柱被小嘴吞吐得湿润,与那光洁嫩滑的肌肤相比,柱身上的褶皱与青筋更显得丑陋,就这样肆意侵入、疯狂亵渎,一下一下顶到最深处!
湿润的小嘴艰难容纳着插干,热气萦绕在棒身上,女人被迫大张的嘴无法自控地流出口水,亮晶晶从嘴角蜿蜒,淫靡到了极点。
两颗沉甸甸的蛋蛋晃动着,快速拍打在女人下巴上,“啪啪”声脆亮作响,让人青筋暴起。
不够……还不够!
男人起伏的胸口渗出密密的汗珠,他猛地拔出肉棒,将许亦涵按在沙发上,身体立刻欺近,高昂的肉棒上滴着女人的口水,逼近女人的裙底……
系统崩坏中(六)拉开内裤让寇医生操死我,高H
真丝底裤上湿哒哒一片,被绞进花唇之中,拧成一根撩人的绳索,刺激着每一个敏感点。
硕大的蘑菇头在饱满的阴阜处摩擦,丛林中肆意流淌着透明的液体,汁水从蜜穴深处的空虚中涌出,泛滥成灾。
男人倒抽了一口气,粗壮的肉茎滚烫如烙铁,整根压在女人私处,在外侧上下摩挲。
裙底风光大泄,双腿被强行压成M状大幅度打开,许亦涵羞红了脸,口鼻中还满是男根浓烈的荷尔蒙味道,那雄性气息沸腾着,调动她体内不知如何言语的饥渴,想要索取,却又不知如何索取。
紧接着是铺天盖地缠绵悱恻的吻,没有片刻停歇,湿热的舌尖扫过上颚,包裹着舌根攫取对方的所有,不必挑逗已经是高涨紧绷到了临界点。
“想……”许亦涵不自觉攀住寇言的双肩,仰头去追寻索求。
“想要什么?”寇言一手探入女人胸口,凌乱的衣襟很快被掌控,乳罩被悄无声息褪下丢在一旁,高耸娇嫩的乳尖被两指掐住,硬挺如同石子,很快,整个奶子就被男人的大手恣意抓揉出形状。
许亦涵被吻得浑身发软,酥胸又被紧握,男人滚烫的性器更是紧紧抵在下身,勾着浑身血液奔涌下窜,急切聚集在一起,那入骨的痒让人欲求不满,想要被塞满、塞满、塞满!
“想要……”女人迷离的目光对上他,一切发生得太快太突然,几乎让人分不清是幻想还是现实,她扭着臀,双腿勾住男人的腰,缠夹得越发紧致,呢喃道:“想要你……想要你,医生。”
“要我做什么?”寇言强忍着插入的冲动,咬着她的唇低低地问,他薄唇微微有一股凉意,从她的颈间,下移至锁骨,又在肩膀徘徊,勾起许亦涵阵阵战栗。
电流从肌肤表层漾过,直窜头皮,阵阵愉悦感让人贪念顿起,在掌心与肌肤极为细微的摩挲声响中,男人听到她说:“要你跟我做爱……”
下一秒,女人勒成一根的底裤被拉到一侧,漂亮的花唇被层层打开,露出粉嫩的蜜穴,汩汩淌出的爱液在沙发上晕开大片阴影。
话一出口,许亦涵已经没有反悔的余地,肉棒只稍稍在洞口刮蹭了几下,就被浸染得润滑,硕大的龟头撑着紧窄的洞口,嫩穴被一点点打开,幸而女人汁水充盈,甬道嫩滑湿热,才插入大半个头,肉茎就被紧紧缠裹绞弄,激爽的快感几乎刺激得男人立刻缴械!
“啊……啊……”轻喘的低吟在身下游离,寇言看着女人裸露出的大片雪肤,因为自小锦衣玉食,每一寸都柔嫩泛光,手指所过之处,无不是丝绸般顺滑的触感。
这样一个纯洁的小女生……
却在床上张着腿念着他的名字自慰!
寇言一贯沉稳的脸上闪过不可抑制的亢奋,紧接着是腰身狠狠耸动,粗壮的巨根大力挺入,插在紧致的处子蜜穴中,艰难却毫不迟疑地推进。
“啊啊啊!呜……疼……”
滚烫的欲根一路贯穿,撕裂般将女人两腿间通往极乐的甬道打通,大片的蜜汁与淡淡的血腥味混在一起,被男人的大鸡巴从穴里抽出,盘虬的经络更加狰狞可怖,难以想象这样的壮硕如何撑开一指小的洞口。
许亦涵痛得浑身痉挛,额上滚着热汗,泪眼朦胧,双腿拼命夹紧,却被寇言有力的双手钳制,径直掰开已被爱液沾染得黏腻的腿,烙铁般的鸡巴又一次不顾女人的呜咽哭求,一干到底!
“放松。”
“啊……啊啊!”许亦涵满脸泪水被寇言吻去,他的下身始终有力地前耸,在刚被男人鸡巴插入的穴里反复抽插,一下又一下;花唇牢牢吸附着棒身,甬道内壁更是紧贴着男根的每一寸,收缩缠夹,却挡不住龟头大力顶至花心,剧烈的疼痛渐渐消退,爱液从四面八方渗出,润滑着甬道。
好、好满……
许亦涵眼角还隐带泪光,茫然望着身上男人轮廓分明的脸,他英挺的五官,还有律动时胸口的薄汗与起伏,与往日斯文且疏离到让人无法捉摸的样子截然不同,那眼瞳中,是赤裸的渴求和情欲高涨的兴奋,酝酿着蓄势待发的野性,好像要把她吞吃得干干净净!
肉棒在身体里……好充实……前所未有的充实,消解了所有的痒。
是男人的鸡巴,干着她最隐秘的小洞,而她不但张着腿任凭侵犯,蜜穴里还涌出大股大股淫荡的汁水,想要鸡巴插得更快,干得更深。
好淫荡……
“啊……啊……”女人微红的耳垂小巧可爱,惹得寇言又低头去含住,舌尖勾勒着耳朵的轮廓,从耳背,一路探入耳中,又舔又吸,随后含着一小片耳垂轻咬,游离着,起落着,捉摸不定。
“不、啊啊啊……唔~~受不了~”
那地方本就敏感,被这样舔玩逗弄,浑身触电般快感连连,下身更是痉挛着吸紧,绞着肉棒,爱液不住地流淌,疼痛早已被抛之脑后,唯有越来越高涨的舒畅、充实、满足、渴望,交织着涌现。
寇言感觉到许亦涵渐渐放松的身体,穴内又湿又热又紧,偶一玩弄她敏感的区域,花穴深处更有吸力狠狠咬着龟头,像是在舔弄铃口与敏感的肉冠,前所未有的快感疯狂袭来,即便是他这样的自制力,也难以抗拒。
“舒服了?诚实一点。”
寇言强势地抓过许亦涵的手,让她自己抓紧勒在花唇旁的底裤,一手掰开花唇,将私密处大敞,方便肉棒抽插。
“好羞耻……不……呜呜……”
“想被干就好好抓着。”
他低头,就看见女人颤巍巍的小手和那粉嫩的花唇,一片水润中,蜜穴边缘紧咬着肉棒,小洞洞被撑大得厉害,却依旧包容着他的硕大疯狂进出!
“喜欢吗?”
男人两手握着女人的脚踝将她整个身子更大地打开,腰臀高速耸动,疯狂肏干着小女人刚开苞的穴儿,腥甜的情欲味道四下张扬,肉穴被操得内壁翻出,粉嫩的红色攀附着棒身被带出,硕大的阳具一捣至花心,就在女人腹部顶起小山包,看得寇言额上青筋暴起,鸡巴肏得越来越凶!
“呜啊啊啊……喜、欢……操死我……啊~~”
系统崩坏中(七)被大肉棒干到失禁潮吹,高H
沙发塌陷得更深,两具紧紧纠缠的身体大汗淋漓地碰撞着,许亦涵被操得双目迷离,细长白嫩的腿儿勾着男人的腰身,下半截胴体被顶得一摇一晃,肉穴汁水横流,爱液顺着嫩唇从腿心泄下,滑落至臀尖,滴落在沙发上染出点点深色。
处子的嫩穴初经人事,就遭遇粗长硕大的欲茎,整个被撑得绷圆,内里绞缠着棒身,小口吮着肉柱,将反复出入的巨棒愈发用力地裹起来,许亦涵浑身一颤一颤地呜咽着,眼看着两腿间的吞吐,强烈的快感一遍遍冲过头顶,把人掀翻在欲海之中,四肢百骸说不出的酥软。
女人不知道她自己咬着红唇无助地咿咿呀呀是怎样的娇态,眸中染上大片春情,被唤醒的欲求频频闪动,尽管羞于开口,也有些拿捏不准那触电般的舒爽要如何形容,但她扭动的腰肢、薄汗渗出的掌心、微蹙的眉心,尤其是有意无意间靠向他胸膛的双乳,无不诉说着对他的渴望。
“该死……”寇言皱皱眉,有力的双臂一使劲,捧着女人的屁股将她完全抱在怀里,膝盖跪在沙发上借力,腰臀狂动不止,硬挺滚烫的肉棒捣着穴儿,敏感的龟头深深顶在宫颈口,被吸得销魂入骨。
“好深……唔啊啊啊……好、好……多……”女人深吸了一口气,两眼呜呜地闪着泪,那巨物凶狠得令人心悸,每一下却又敲击到最舒爽的点,深深深深地进入,几乎要捅穿她的灵魂。
寇言猛地加速冲刺起来,两只大手握着她两瓣臀肉,不住地揉捏。
许亦涵已经是浑身不由自己,只能伏在他颈间,羞臊地躲开这样热辣冲击的画面。
但灼热的一切还是无孔不入,密密麻麻从蜜穴深处通往每一个细胞,欲罢不能的快感让人停不下来。皮肤与皮肤的触感,呼吸与呼吸的交叠,心跳与心跳的共鸣,还有性器与性器的连接,彼此完全融为一体。
疯掉了,被操得快要疯掉了,整个身体像是被玩坏的布娃娃,只能任凭他摆布。
舒服得不知道怎么形容,渐渐忘掉了一切,只有“寇医生的肉棒在身体里”这件事,变得格外清晰。
异样的红晕攀上脸颊,高潮一点点把人吞噬,许亦涵双腿痉挛、拧着寇言的腰挂在他身上,媚热的呼吸喷在他喉结上,指甲快掐进了他肩头的肉里,身子不听使唤地乱动着,两个奶子跳得厉害,下面的小洞牢牢吸住阴茎,湿湿暖暖箍着每一寸粗大,疯狂地摇着:“快……我,啊啊想要……呜呜呜……寇、寇医生……啊啊!啊啊啊!”
无与伦比的舒爽再一次登顶,更加持久地荡过周身,失控感瞬间袭来,不等她再一次尖叫出声,一股不受控制的水流从下身泻出,被还在抽插的肉棒滋滋带出,哗哗地顺着男人私处黑亮的毛发流下来。
寇言瞳孔一紧,猛地拔出鸡巴,大股阴精喷射出来,正好淋在肉冠与龟缝处,刺激的视觉冲击和快感交叠,浓稠的精液呼应般地从铃口射出,乳白色涂抹在女人肚脐下方,与爱液混在一起,淫荡的痕迹和浓烈的气味经久不散。
隐秘的空间里,局促的呼吸无法平复,寇言看着许亦涵被肆意亵玩过的小嘴和肉穴,香汗与淫液交织,雪白的肌肤上透着性交后特有的光彩,足以诱发任何男人的欲望,刚刚满足的肉棒再度充血肿胀,硬邦邦地想念起蜜穴里湿软销魂的感觉。
许亦涵还沉浸在高潮中,恍惚觉察到自己被翻了个身,重心一晃就向前趴在了沙发靠背上,男人的硕大再度插入,将她塞得满满当当!
后入的角度刁钻,鸡巴才插进去,许亦涵就亢奋地叫了起来,刚经历了前所未有的潮吹,小穴更加敏感多汁,此刻稍稍一收紧,就把男人整根东西用力绞在甬道里,棱角分明的肉冠擦着花心,青筋狰狞的棒身刺激着小洞里每一寸内壁……
“啊啊啊!”
“小骚货!”
两个人的声音同时响起,许亦涵呜咽着扭了扭屁股,寇言则是一巴掌打在她不安分的翘臀上,脆亮的声响只是前奏,紧接着是男人疾风骤雨般又快又深的大力插干,两颗囊袋早被浸得湿哒哒,随着肉棒的冲撞,一个劲狠打在女人阴部,为激烈缠绵的性爱渲染氛围。
“嗯嗯、嗯……啊啊~~!!坏……坏了……干坏了……”
系统崩坏中(八)勾引?器大活好的男人桃花不会太少
许亦涵已经整整三天没跟寇言说话了。
那天……那天在他的办公室,两人天雷勾动地火,一直做到深夜。许亦涵小穴都被干肿了,入口处及内里数厘米因充血而鼓起,连手指插入都疼,寇言胯下的阴茎却又一次勃起,看得许亦涵惊惧不已,哭求着用嘴满足他,最后被射得满口精液,奶子上也是大片腥甜的斑驳,腰身各处因太过用力的抓扣,被掐出红痕,两腿更是酸软得站不住。
空气里满是色欲的味道,许亦涵眯着眼瘫软在寇言胸膛上,被他有用的双臂轻松环住赤裸的胴体,月光从拉开的帘子外照进来,气氛竟然有些静谧的安详。
除了寇言说的那句话:“我已经辞去你的主治医师一职,一周后离开,在新的医生过来接手之前,由秦钊负责你的日常病历书写和用药调整。”
除了被骗,还有一种被抛弃的感觉。
许亦涵在嘴边徘徊了许久,始终没把那句“为什么”问出来。
她穿上衣服走出办公室的时候,寇言静静地坐在沙发上看着她,他的视线总是那样,深沉宁静,让人捉摸不透。
也让她没来由开始气恼。
因为要走了,所以不上白不上?
越想越羞愤。许亦涵把自己关在房间里,除了一日三餐和吃药,就只是看书打发时间。
但注意力无法集中,跌落的心情难以提起,什么兴致也没有,只想坐在床上对着空气发呆。
经常想到那些……香艳纠缠的画面,充满了动感与潮热的气息,还有几乎回归原始的兽性律动,赤身裸体彼此进入与互相安慰,深刻地碰撞在体内。
想到他性感的轮廓还有高潮时喉结下沉后,长长压抑后吐出的野兽般的低吼,鼓噪的肌肉与汗水摩擦着她的肌肤,性器毫不羞耻地连接,反复进出,男人的巨根在颤动中高潮喷射,发泄的瞬间他舒服到了骨髓里,紧抱着她的手几乎将她揉碎在怀里。
……
与其说是气愤寇言的突然离去,倒不如说气自己对这样一个人,在这样的境况下,还想念他的肉体,忍不住反复回味和他的激情交媾。
许亦涵越想越是心烦气躁,走到阳台上胡乱浇了会花,正出神,就听到下方隐约的声响,走到石栏低头看去,被“哐当”一声撞开的门旁边,两个身影正在拉扯。
一种窥探到秘密的感觉让许亦涵下意识缩了缩头,原本想着也不过是卫昕又拉着秦钊乱搞,正好心情不快,闪过一个要把这两人赶出别墅的念头,直起身来以后,余光瞥见下方两人,呼吸骤然一滞。
的确是卫昕,但男人却并非秦钊,而是寇言。
卫昕步步紧逼,几乎贴在了寇言身上,微微踮脚在他耳边吹气,红唇微微泛着光,看起来魅惑无边,她柔若无骨地蹭着男人的下半身,一手顺着腰下滑,揉向男人的臀,性暗示再明显不过了。
许亦涵两眼瞪大,紧紧盯着寇言的反应。
他看起来暂时没有推开她的意思。
系统崩坏中(九)跟风骚女配“晚上见”?
许亦涵不自觉抓紧了栏杆,细长的手指骨节泛白,咬着唇想要别过脸不去看眼下的画面,但却又忍不住想知道后续。
不等卫昕继续动作,寇言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在许亦涵目瞪口呆的注视中,他低头凑近她的耳朵,低声说了什么,就隐约看到卫昕一笑,从他松开的手中恋恋不舍地抽离,反身要走时抛了个媚眼:“那,晚上见。”
他……
不是没想过会有人喜欢他,但那么赤裸裸的勾引……好吧,那就是卫昕的作风。
可是他……她以为他跟别的男人不一样……
他们,的确在办公室发生过,可是……那又不一样……
许亦涵脑子里一片混乱,什么一样不一样,她又不是他的谁,对他来说,跟她做和跟别人做,有什么本质上的区别吗?
脑子里嗡嗡作响,只觉得头痛欲裂,许亦涵不知道跟谁置气,拂袖而去。
吃晚饭后服药的时间,眼见着寇言走过来,那架势是要讲话,许亦涵放下水杯就走,被他叫住:“许小姐,我明天要飞A市一趟,新的主治医师也会提前过来,这就算跟你辞行,有关治疗方案,我……”
“治疗方案交接给新医生就好了吧。”许亦涵头也不回,淡淡地说,“秦医生也对我的情况很了解。这些事我父亲做主就好,不用跟我说,一路顺风,前程似锦。”
说罢,就在小景等人略显愕然的目光中上楼,全然没有继续听寇言说什么的意思。
寇言眉头微微一皱,眼底却掠过一抹讶然,但很快又恢复不动声色,没说什么就把手里的资料转手交给秦钊。
许亦涵目不斜视回了房,早早熄灯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从九点折腾来折腾去,按亮床头灯,发现才不到十点,整个人心浮气躁。
好像是谁洞悉了心事,不急不缓的敲门声伴着寇言沉稳的低音,魔咒般响起,即刻攫住女人的心:“许小姐。”
他顿了一顿,许亦涵等着后文,奈何竟然没有。
但那气场就似乎萦绕在房门口,丝毫没有已经离去的意思。
“什么事?”许亦涵只得道。
门外无声。但莫名地让人感到压力,许亦涵没办法忍受那沉默,又说:“寇医生,没什么事的话我要睡了。”
“你好像在生我的气?”寇言索性直言不讳,“可否开门聊聊?”
“生气?我有什么资格生你的气?不,我有什么可生你的气,你是我什么人?”许亦涵莫名烦躁,冲口而出。
门外竟然一笑,许亦涵更加恼怒,破罐子破摔猛地打开门,看见男人笔挺的身影,还需仰头去看,气势上不由得就弱了几分,但还是不愿就此认输,干脆别过脸去不看他。
“是因为我突然提出辞职吗?”寇言看着女人使小性子时倔强避开的视线,她的侧脸与香颈白皙至近乎通透,发间的淡香钻到鼻中,挠着心窝。
他目光微闪,更强势地迈近一步,许亦涵下意识向后躲,却被他立刻拉住了手腕,牢牢地暖暖地。许亦涵咬咬唇:“你……”
寇言反手关上门,一句话堵住了她的抗议:“我觉得这个时间点谈私事,不太适合在门口。”
“谁要跟你谈私事……”许亦涵弱弱的,这个男人总有种莫名强大的气场,笃定又自信,让你无法总在他的节奏里。
“所以是在生气吗?我可以理解为你舍不得我走?”寇言丝毫不为这样的小犟嘴所转移注意力,始终将对话把控在自己焦点里。
许亦涵闷了一会,突然一下子委屈起来,原本的气恼、今天的震惊,她本该愤怒的,却又没有立场愤怒,但他凭什么用这样的语气跟她说话,凭什么这样一切尽在掌控般地自大?
寇言等着她回答,许亦涵不吭声,半晌抬眼看他,微微泛红的眼眶里泪光点点,摇摇欲坠的样子看得男人心头一颤,果断把她拉进怀里,娇小的身子彻底被温暖的胸膛和手臂环绕,他强有力的心跳擂在她耳边,寇言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强大包容,突然融化了她心底的坚冰。
“好点了吗?”寇言问。
“我看到了……”许亦涵停顿,寇言没有催促,耐心地等她下文,“我看到你和卫昕……”
寇言微微有些惊讶,但很快反应过来,“嗯”了一声。
许亦涵眼圈又红了,把头埋在他怀里,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的眼泪,她语无伦次地说:“没什么,你不要在意,我知道我们……只是医生和病人的关系,我也不会自以为是觉得你会喜欢我这样的人,我……我只是……虽然、虽然上次……我知道,成年人嘛,只……只是,说白了只是一夜情,我不会认真的,我也没有资格……”
嘴上说着“成年人的规则”,语气却越来越颤抖,不知何时就抽泣起来,眼泪狼狈地滑到腮边,怎么也止不住,想到一抬头就要被他看到这么丢脸的样子,许亦涵更深地把头埋下去,整个人微微颤抖,肩膀一耸一耸地,混着呜咽声里,愈发惹得寇言想把她揉碎了塞进身体里。
“所以不止是舍不得,你还在吃醋?”寇言静静地听她的哭声,一手轻抚着她的背,等她渐渐从激动又到稍微平复,才问。
不等许亦涵一串接一串的胡思乱想涌上心头,寇言已经不由分说地对这件事下了结论:“我明白了,是我没有跟你说清楚,没给你足够明确的信息和安全感。本来以为等事情办妥后直接回来找你就好,现在看来——你现在就需要。”
什么?意思?
许亦涵刚哭得一塌糊涂,脑子有点反应不过来,好在寇言立刻用通俗简洁的语言解释给她听:“可以做我女朋友吗?我对你很有感觉,虽然不敢轻易承诺,但我想跟你交往。”
许亦涵一愣,被他抱住的身子僵硬得无法动弹,好半晌不知如何回应。
寇言轻笑一下:“答应的话,掐我一下可以吗?”
系统崩坏中(十)吃醋吗?不如吃你男人的鸡巴……H
许亦涵呆愣了一会,傻傻地看着他:“那、那,卫昕……”
她低下头去,就听到寇言低叹一声:“我本来不想告诉你,怕你烦心。”
没等她追问,寇言接着说:“她偷拍到我们上次在办公室做爱的照片了,威胁我跟她睡,我已经找人处理了。”
许亦涵好半天才反应过来,顿时满脸通红,大脑陷入空白断档期:“什……么?拍、拍到了,怎么……啊啊啊啊啊!”
寇言看她耳根子都红了,不安的小脸上徘徊着震惊、紧张、局促、尴尬、羞赧……靠在他怀里的身子微微发软,整个人都有点摇摇欲坠,楚楚可怜的样子又教人爱惜又格外可爱,不由得用手将她下巴一抬,低头吻住了那魂牵梦绕的香唇。
许亦涵哪知道说着这么要紧的事他竟然耍流氓,惶惑中樱唇微张,被他抢入,灵巧的舌迅速扫过上颚,勾着香甜的小舌,吮着津涎,唇瓣深深地与她相接。
身子一下就软了,后脑被男人宽厚的大手抱住,突如其来的湿吻如此胶着缠绵,彼此交织的气息迅速将体温带起,一股燥热从四肢百骸生发,每个毛孔都在响应。
大概是……身体对那一次的体验印象太过深刻,寇言的吻浓烈而深入,一点喘息空隙也不留,就将许亦涵亲得湿了身,黏哒哒的感觉从腿心传来,羞耻的热度无孔不入。
“你……唔啊啊……怎么……办……别……闹!啊啊?”理智还挣扎着,记挂那件事关二人名誉的事,一点反应的时间也没有,脑力已经严重滞后的许亦涵突然灵光一现,“你……辞职?因为这个?”
嘴上含含糊糊地说着,身体却已经被推到了床上,柔软的床向下一陷,年轻女孩秀美的长发铺开来,寇言的手摩挲着她的额头,指尖插入发间,膝盖顶开她的双腿,身体压下,侵入感十足的吻再一次席卷而至。
口水……
嘴里被舌头搅弄得……忍不住流出来了……
酥麻的感觉让人全身发痒,早就无处可逃,只能贴着他有力的胸膛,五指紧抓,无力地跟随着他的节奏。
“那种小事就不劳你费心了许小姐,辞职的事也与此无关。”寇言稍稍离开那香甜的唇舌,一手撑在床上,一手解开衬衫扣子,露出热腾腾、心脏快要扑出来的胸口,他眯了眯眼,罕见地笑了笑——是那种不职业化的私人的笑容,“不过,你是在吃醋吗?我可以认为你已经答应我的恋爱请求了?”
“……”许亦涵被这具诱惑感满满的肉体欺压着,大脑宕机不说,心早就快要跳出嗓子眼了,节奏密集的吻让人呼吸发烫,她咬了咬嘴唇,“你先……先下去,我们好好说话,什么叫不费心,我能……”
“……不费心吗?”四个字早被摁掉了,寇言一指轻压住她的嘴唇,下身的火热顶着她两腿之间撞了几下,硬邦邦的壮物想要戳穿底裤进来,那微妙的触感带来奇异的电流,许亦涵双颊绯红,下身渗出一片淫液,被男人深耕过的甬道紧收着,急切渴望着被进入。
寇言一手摸到下方湿润,有意让肉棒隔着裤子摩擦着娇嫩的阴唇,爱液洇开的感觉,让人更加兴奋:“是吃醋吧?用不着,我是你的了。”
他顿了顿,又用肉棒戳了戳她的下身:“它也是。”
相处那么久,许亦涵多少明白这个男人是独立而决断的,他给人的安全感就是能够打理好一切分内事——只要他认为那是他的责任。
某种程度上说,也真有点霸道……
可是问不出来,好像只有选择相信他了,再说这样子的情况,没有办法思考……
脑子里粗略地闪过这样的想法,湿热的吻从耳垂到颈间,睡裙下方没有内衣阻挡的双乳被大手紧握,男人的味道完全覆盖到身上来,乳尖被隔着布料揉捏得立起,红豆似的耸立在胸口位置。
纤长的双腿被打开,裙摆被掀起,漂亮的蕾丝底裤遮掩着私密地带,稀疏的毛发从镂空处隐约展露,神秘的源头水润嫩滑,一股女人特有的幽香萦绕在鼻间。
“嗯……”哼声渐渐变成了喘息,许亦涵被他游走的舌舔弄得浑身酥痒,蜜穴里空虚满满,双腿不知是张开好还是并拢摩擦舒服,情动中双目迷离,不知道自己扭着身子,逐渐抬了腰想要去索取他。
凌乱的摩擦与撕扯中,底裤被褪至膝下,双腿夹着男人的腰,看见他释放出那雄赳赳的巨根,昂首的硬物顶端已然渗出液体,狰狞的血管虬结在粗大的柱身。
“要吗?”男人咬着耳朵,咄咄逼人地问。
许亦涵搂着他的脖子,两眼汪汪哼哼了几声,支吾着不肯应,只抬着下半身去蹭他。
“说。”寇言强忍着干死她的冲动,将睡裙推到双乳上方,手指捏着乳尖,又按着揉了几下,舌更是打着转,从耳廓到耳背,一路追到肩头,敏感的部位一片连着一片,酥麻的战栗感,让人情欲奔涌。
许亦涵呜呜地抱紧他,藏在他脸侧不让他看到自己浪荡的样子:“要……”
蛊惑的声音得寸进尺,手被拉到了下方,去碰触那渴望已久的巨棒:“那自己插进去吧。”
许亦涵像烫了手似的就要缩回去,被寇言摁住了放在肉棒上,握着它向洞口去,男人刻意握着她的小手,操控着龟头在洞口擦过,从水淋淋的花唇上滑过数次,那诱人的男根散发出魅惑的充实感,勾引得小穴一阵阵收缩,水越流越多。
许亦涵终于忍不住急了眼,勾着他的身体使劲贴紧,抬着小穴主动凑到龟头处,对准了洞洞,主动挺身,让穴儿吃着肉棒,一点点被干进去。
眼看着肉茎一寸寸深入紧致的肉穴,消失在嫩滑的蜜口,粗大的柱体撑得洞口紧绷,早已忍得下体几近爆炸的寇言紧拧着眉,几乎有些粗暴地拉起女人的双腿,勾在脚踝处的内裤被撑开,晶亮的液体淫荡地闪耀着,许亦涵大肆暴露的肉穴,被插干了几下,渗出大股爱液,大力的抽插急速展开,啪啪的声响霎时响彻闺房。
系统崩坏中(十一)想要精液射进来……高H
内裤上的淫液渐渐化为干涸的印记,但此刻蜜穴中流泻的淫水却是一浪接着一浪。尽管许亦涵含羞怕臊地强忍了好一会,这样被拉高了双脚,大敞阴户,任凭鸡巴插穴的模样,还是挑逗得她浑身发烫,羞赧、耻辱、刺激同时涌现,说不上是喜欢还是抗拒,身体里一波又一波的满足感,肉棒疯狂抽插带来的真实的肉欲摩擦感,还有被霸道地操控着、不容反抗的场景,竟然教人头脑发昏地亢奋,甚至是……着迷。
水流了好多……
“咕叽……咕叽……”被肉棒干得不住往洞口流,打湿了屁股,渗在床单上。
男人的阳具火热而坚硬,如此真实地在体内,填补了一切不安,所有无法言说的惶惑都在此刻肉身的满足中,被操了个烟消云散。
“水真多……”寇言捏着女人盈盈不堪一握的脚踝,手渐渐摸索到她臀部以下,大片淫液迅速沾湿了掌心,被他涂抹到许亦涵胸口,双乳顿时变得泛起粘稠透明的水光,色情不堪。
寇言满意地看着许亦涵迷离羞愤的眼神,拉着她的手去摸她自己的奶子,还将沾染了淫液的手指塞在她嘴里,让她品尝自己下面的味道:“喜欢吗?”
“不要……唔啊啊?不唔……”
女人的反驳立刻含混不清,上方是两根手指在嘴里与唇舌灵活的纠缠往来,下方是肉棒凶悍有力的操干,每一下都直插花心,每一次进出都疯狂刮蹭着娇嫩的内壁,未经多少人事的甬道紧紧绞吸着阴茎,快感一波波涌动,轻微的抽搐与颤抖让许亦涵愈加失神。
眼见她媚色入眉,寇言加快了抽插,迅猛的冲刺带出一连串“啪啪”的脆响,还有男人强健的身体将她牢牢禁锢,揉入骨血中,阳物与阴道完美结合,瞬间的极乐来得如此快速,以至于许亦涵还未反应过来,下身便喷射出大股潮水与爱液混迹一团,痉挛般的悸动久久无法停息,大脑停止思考,徘徊在云端,只有身子偎依在男人怀中,被尚且硬挺的肉棒插着,顶着磨着,很快又开始抽送起来。
“好舒服……”迷糊中低喃的话语,显然又催动着新一轮的刺激。高潮过后更加敏感的小穴仔细感受着肉棒每一寸凹凸与脉络,还有棱角刮过内壁的细密战栗感,每一下都让人回味与重温那巅峰中的无以言喻的极乐。
“寇医生……好、啊啊……好棒~”巨棒顶入紧收的体内,每一下都勾出骨子里的急切渴求,压抑的需求、积蓄的情感,在此情此景下以微妙的方式交汇,化作一种爱与情欲高度交融的热切,让她愈发放松了身体,不自觉投入寇言的节奏中,迎合着他,放纵着自己……
柔软的床和羽绒被深深下陷,两具紧紧纠缠的身体疯狂撞击着,粗大的肉茎从幽穴中拔出,又深深捅干到底,肏弄着水润的甬道,进出又顺又紧,夹得越发销魂。
寇言欲火焚身还无法尽泄,索性翻过女人的身子,握着她两瓣臀肉,掰开来露出小小圆圆的肉穴,粉嫩的红色诱人地滴着水,浪荡到了极点。
“好深……”微妙的羞耻感溢出,跪在床上无论是有意还是无意扭摆,高翘的臀儿都像是在主动邀欢,眼睁睁看着男人狰狞粗野的大棒子从后方两片白嫩的臀肉间,狠狠地插入,捣着搔痒饥渴的小穴,一下子就干出滋滋的水来!
蘑菇头顶到宫颈口,龟缝与棱角被大力收缩的嫩肉缠得严丝合缝,舒爽的快感无与伦比,一下子让男人直冲顶峰,恨不得耸动着腰肢,就这样永不停歇地肏干下去!
“哈啊啊啊……啊~~~不要……干……破了?啊~~”被填充得满满当当,身体好似被整根肉柱贯穿,插得凶悍时,甚至还能从小腹处隔着肚皮摸到凸起,硕大的蘑菇头顶在花心上,一个劲研磨,抵死缠绵的姿态,让许亦涵目光迷离。
好喜欢……热乎乎硬邦邦的肉棒,在身体里激情抽插着,满满地填塞着……
好喜欢……男人握着她腰肢的双手力道十足,冲击时几乎要将肉柱完全干进她的身体,与她合二为一!
“嗯……嗯~!”无法自我察觉的媚态染上眉梢,纤腰翘臀被拉扯向男人胯间昂首永不倦怠的巨兽,肉柱破开小小的蜜穴,插得又准又狠,每一下都正中许亦涵想要尖叫的点。
“呜……”微微战栗的臀儿被弄得湿透了,一阵阵疯狂的收绞夹着男人的鸡巴,咬住龟头几乎要碾出精液来。
“给我……寇医生……”
寇言被吸得全身毛孔大张,强忍着战栗感与释放欲,硬撑着逼问:“要什么,小骚货?”
“要你……精……液……要射进来……呜呜……给、我……快快到了……啊~~”
任谁也无法想象以许亦涵的身家和人生经历的单纯,竟会在床上如此放浪形骸;就如同卫昕在偷看寇言和许亦涵做爱之前,也以为他那样一本正经的男人床上根本不会有什么趣味。
但在天雷勾动地火的此刻,喷涌的情欲与喷发的精华同时得到宣泄,彼此间融为一体的激情、火热、滚烫,还有毫无遮掩的给予、放纵、交付,都在高潮的瞬间,深深灌入并根植于对方体内。
……
许亦涵瘫软在寇言怀里,天已经快亮了,私处红肿不堪,早已经不起男人再折腾,否则真不知道这人还能干多久。
“我已经让我的黑客朋友处理好那些照片和视频了。”寇言看着许亦涵欲言又止的眼神,微微一笑,“他可不是一般的黑客,用来对付一个只会用云盘存存东西的普通人,已经很浪费人才了。放心,他知道利害,东西会销毁干净的。”
许亦涵这才有点放心下来,酣战一晚也累了,窝进寇言怀里之前,迷糊中想到那个耿耿于怀的问题:“为什么突然要辞职?”
“我有职业道德的,许小姐。”寇言理所当然地说,“如果不能处理好病患关系,那么无论是作为医生处理病例,还是作为普通人处理个人感情,都无法令人满意。我已经不适合做你的医生了,那不利于你的病情。”
许亦涵还有点后知后觉,懵懵懂懂地看着他。
寇言点了点她的鼻子:“我想我只能以恋人的身份陪伴你了。我就你的病情跟你父亲沟通过,短期内,还是不要有太大的变动,保持规律生活,如果适应性好,近几年可以慢慢增加一些学习或工作乃至社交,既然你也喜欢的话,应该还会在这里多待几年。这次回A市打理一下财务,卖一套郊区小公寓,加上这几年的积蓄,足够到这边附近来买一栋小别墅。”
这大概是许亦涵除了病情分析之外听到他讲的最长的一段话,她眨眨眼,又眨眨眼,终于捋清了思绪:“你、你要买房子在这边来陪我?”
“嗯。”
“那,那你工作怎么办?”
寇言把她揽在怀里,“这就不用你操心了,我不管在哪里,都是能挣到钱的。”
“噢……”巨大的幸福感和满足感突如其来,许亦涵甚至感到有些不真实。
一下子,好像什么都解决了。
想要的一切他都会给,所有安全感,很多很多的爱、照顾和踏实。
许亦涵莫名鼻子一酸,躲到他怀里嗡嗡地说了一声“谢谢”,哽了半天,才喃喃道,“我……我好喜欢你呀……”
寇言拍拍她的背:“嗯,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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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铺老板(一)见面就见面,扒裤子不太好吧!
“欢迎回来,高级执行者。”
许亦涵顿了一下:“你不是以前那个系统?”
“系统升级了。”那声音几乎是笑了笑,“不过这一次更新包太大,引发了极大的不稳定,几乎崩坏,好在现在已经成功。”
有点不习惯现在的系统似乎成了人工智能,许亦涵“嗯”了一声:“那我的数据和任务?”
“数据还在,您已经完成了三十次任务,总愿力点2820,由于系统崩坏造成的时空流浪,我们免费赠送您180点愿力作为补偿,现在总计3000点。如果还要继续执行任务的话,距离成为首席执行官,您还需要7000点。”
许亦涵差点已经把首席执行官的事抛到脑后,辛辛苦苦去攒一万愿力点,她见龙斯跃干什么?通过系统收集了那么多愿力,就算他想毁灭时空也能做到吧。
但有些事情已经成为惯性,好像突然要停下来,也不知道去做什么好。
“继续吧。”
“抓住她——!!”上身光着膀子大汉往地上啐了一口,挥着的钢棍一下子戳到地上,震起一片脏兮兮的水渍,他弯着腰喘气,左右呼啦啦跑出去几个精瘦的汉子,迈着步子飞快追赶,雨后清冷的空气扑面而来,脸上又是刺痛身上又是燥热。
前边的瘦竹竿儿别看身材令人担忧,跑起来健步如飞,一看就是对逃跑很有经验。转角的瞬间回头朝追兵做了个鬼脸,“略略略”几下,叫人咬牙切齿。
她一回头,才从那清秀的脸上看出女孩子的形迹:秀挺的眉眼与嘴唇,灵动的眸子闪着亮光,巴掌大的脸在乱蓬蓬的短发包裹下显得更小了。
5、4、3、2、1……
一个急转弯,很好——女孩嘴角勾起一抹诡计即将得逞的笑容,几乎是直奔正前方的目标撞上去。
站在左右的保镖本来没有太注意到这个逃亡者,不料她整个人突然腾挪一下身子,从左右穿行,扑着被护佑在中间的少年,来了个结结实实的火星撞地球!
“少爷!!”
“快拉开她!”
“你们谁呀?把人交出来!”
“呜呜呜,好可怕,这些人要抓我,救命呀,救命呀!深更半夜我一个女孩子被他们拖走,回头再见可能就在报纸社会版奸尸案了……”许亦涵一边假哭一边抱住这位衣服看起来就很贵的少爷大腿,不管是保镖来拉扯还是后面追来的小保安要动手捉人,禁不住她癞皮狗似的黏在林子迹脚上,一堆大老爷们面面相觑,互相警惕的同时,有点对这个女人束手无策。
酒吧追出来的小保安实在听不下去她那乱七八糟的控诉,忍不住呵斥道:“什么鬼啊,谁要强奸你?让你把酒钱结了天经地义,搞得好像我们怎么你一样!”
“跑得比豹子还快,谁拖得走你。”又有一个保安低声吐槽。
“就是啊,让你当酒托,喝得比客人还多,特么人跑了都不知道,这钱你不给谁给?琼姐心好给你打折,你还赖账!”保安越说越气,向挡在他们身前的彪形大汉道:“大哥,这事儿跟你们没关系,我们只要把她带回去交差就行,有什么打扰的地方咱们哥几个赔不是了,行吗?人给我们带走,改天赏脸来我们酒吧请你们喝酒。”
两个保镖互看一眼,只要和林家小少爷无干,他们本来就没兴趣管闲事,也就打算让开一步,让他们带走许亦涵。
许亦涵见势不妙,扒得林子迹裤子都快掉下来了,只能死死拽着裤腰带,还听到她不走心的嘤嘤哭声:“大哥你一看就是个好人,快救救我吧,我我……我陪客人喝得要死不活,呜呜呜,他们自己没看好客人,居然让人家没结账就跑了,你说这能怪我吗?我都喝到胃出血了,不就想赚点提成吗?现在还要我给酒钱,那、那还不如卖了我呢!也不行……不能卖我,反正我没钱……”
保镖实在看不下去了,马上就想动手拖走许亦涵,解救自己雇主的裤腰带。
“算了吧。”正主终于在许亦涵的星星眼期盼中发了话,他两手提留着腰带,纯洁的眼睛眨了眨,对那几个酒吧保安道:“她一个小女孩出来混也不容易。欠你们酒吧多少钱,我帮她还了,别这么追着她大半夜乱跑。”
几个保安面面相觑,刚巧赶上来的赤膊大汉听到这句话也愣了一下,但很快就说:“行!只要能把钱拿回去,管他是谁!一共是42500。”
林子迹掏出手机给他们转账,许亦涵一咕噜爬起来摁住道:“说好给那个客人打八八折的,一共37400,死胖子,你还坑我!”
胖子瞪她一眼,心说“又不是你出钱”,许亦涵一眼看出他的想法,大声嚷嚷道:“就算碰到冤大头,也不给你截胡啊!去去去,钱债两清,赶紧走!”
等到那伙人骂骂咧咧走了,许亦涵才一回身,对林子迹笑得露出八颗牙:“谢谢你啊!你叫什么?我叫许亦涵!”
“少爷,该回去了。”一旁的保镖警惕地看着这个身份不明的女人,对林子迹提醒道。
毕竟,作为本省赫赫有名的林氏家族掌权人唯二两个儿子之一,林子迹的身家性命是老爷子花了大价钱做保障的。他们这些拿着三位数年薪的保镖,必须保持高度警惕。
不过这并不能阻止许亦涵接近林子迹。
眼下,没什么世俗阅历的小少爷已经阳光开朗地笑起来:“我叫林子迹,不客气。”
“嘿嘿。”许亦涵拍拍自己身上被弄脏的泥点污渍,虽然狼狈,笑起来酒窝还是甜甜的,“加个微信,我攒了钱就还你!”
“不用了……一点零花钱。”林子迹也没放在心上,但在许亦涵的坚持下,还是拿出手机,用私人微信加了她。不过,和大哥林子熙相比,他没什么商业上的往来,微信上本就以私人关系居多。
许亦涵一点也没拖沓,扬了扬手机,示意好友添加成功,就丢下一句“还有事”告别,一蹦一跳顺着街灯,走到都市模糊的光亮里去。
林子迹的豪车离开原处时,城市不远处的一个老旧居民区里,黑漆漆的巷弄寂静无声,只有最里面闪着幽微的灯光——以悬挂在左右的两个灯笼的形式。
没有任何指引或者广告牌,许亦涵走到那门口,看着左右掩盖起来的木门,又从手机相册里选出一张照片放大来看,再一次确认了地址,然后谨慎地扣了扣门上的铁环。
灯笼的光暗淡了一下,铁环上隐隐亮起“灵魂当铺”四个字,闪了几次,门开了。
当铺老板(二)岂止灵魂,肉体也可以卖给你!<[快穿]爱由性生(一朵五花肉)|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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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铺老板(二)岂止灵魂,肉体也可以卖给你!
许亦涵缓缓推开门,“吱呀”声在周围荡开,漆黑的夜色顺着小巷低矮的墙一路飘散,雨后的空气似乎更加凛冽。
“你好?”
许亦涵试着打了个招呼,没有回应。
门被推开,小小的院子里,高低不平的石板上残留着雨水,积蓄出一滩滩映着月色的水洼。院子里除了一个破缸,缸里栽着一棵歪脖子树,再无其他。墙角瓦缝的绿色苔藓,带着潮湿泥泞的味道,让这块都市里的幽寂之地更显得与世隔绝。
“哈喽?”
穿过院子,门是半开的,走近了才看到其上的牌匾写着“灵魂当铺”四个字,黑色镀铜的质感。推开门,右侧就见古式的柜台,将店家和客人隔离开来;左手边是两把有些年代的梨木椅,中间摆着的小茶桌上茶碗倒扣,一点水迹也没有。
触手都是毫无温度的物什,许亦涵觉得浑身冒出一股寒意,尤其是深夜的冷风穿堂而过,脊背就窜上生冷的疙瘩。
“小店每日两点至四点开张。”一个男人的声音冷不丁从前方传来,许亦涵吓了一大跳,抬眼去看,才觉得方才视野中只有入门的这几件家具,屋子靠里的部分,似乎一片茫茫漆黑被屏蔽在视觉之外。现下有人说话,就像蜡烛点燃,光线随之扩散,才将整个屋子看清楚。
还有那人。
出乎许亦涵的意料,他并没有穿着什么古代或民国风的装束,反倒很是清新男大学生的感觉,穿着一件简单的白T,外罩长款羊绒风衣,瘦削的身材和挺直的背让他完美地成为了衣架子,鼻梁上架着银边不规则框眼镜,干干净净的脸,五官端正英挺,头发也弄得整齐而讲究,是个一丝不苟留意自己外形的正经男人。
不能简单用帅气或者英俊来形容,那双眼睛,黝黑深邃,摄魂般锐利,让人有点不敢接触。
许亦涵一看手机,一点四十七。
她左右环顾,嬉皮笑脸凑上去:“反正你也没有别的客人,早一点就早一点咯。谈完了,你直接打烊睡觉。”
男人看了她一眼,嘴角微微一勾,许亦涵缩了缩头,有点怕他是那种特别讲规矩的老古板,一下子后悔自己这么性急,等了这么久,再等十几分钟又怎么了?
大概是看出她心里怂了,不知道有意还是无意,男人意味深长道:“你怎么知道我没有别的客人?”
说罢,也慢慢地看了一圈空无他人的屋子。
许亦涵只觉得后脖子都凉了,一下抱紧他的胳膊缩起来:“别吓我!我跟你同归于尽啊!”
“小姐请自重。”男人意识到自己的恶作剧有点幼稚,又恢复不咸不淡的语气,“就算有‘它们’,你也看不见。小店对其他界的客人,另有营业时间,不会撞上的。”
他停顿一下:“但两点就是两点,你等着吧。”
说完这句,他就丢下许亦涵,进到柜台后面,把一台苹果笔记本掏出来开机,迅速在上面敲打键盘,自顾自做自己的事了。
许亦涵却听出了许多意思,扒在柜台上叨叨个不听:“这么说,真的有妖怪有鬼什么的?你能看见它们?你这个店什么妖魔鬼怪都接待?好厉害啊!大家都是爹生娘养的,为什么你就那么优秀?我在人间还没讨上饭吃,你已经做上跨界生意了!厉害啊厉害大哥,能不能带我入个行呢?我可以先做学徒……”
男人微不可察地翻了个白眼。
许亦涵话唠得口水都干了,看他一点反应都没有,忍不住怒道:“哎呀,不行就算了!给我一杯水总行吧!”
没反应。
许亦涵气鼓鼓地敲了敲他的电脑盖,男人才抬起头来,皱皱眉,然后想起什么似的打了个响指,问:“你说什么有用的了吗?我刚施了个小法术屏蔽你的声音。”
“……”许亦涵没脾气了,“大哥你可真秀!行行好给杯水喝吧。”
男人悲悯地看她一眼,伸出细长白皙的手:“那边走廊有个饮水机,纸杯在下面。”
两点。
许亦涵立马从椅子上蹦起来,趴在柜台边:“到了到了,我!第一个!我要跟你做生意!”
“三界共有灵,万物魂归先!”男人低语一句,就见柜台上金光一闪,出现了一册封面写着“灵魂当铺”的白皮书和一支毛笔。
男人推了推眼镜,一手拿起毛笔开始瞎转,他坐在柜台后面居高临下地说:“灵魂当铺,只收灵魂,视你的灵魂贵贱斤两,换取三界信息或财物,契约一成,不可反悔。”
“我的灵魂,你看看!”许亦涵好奇自己的灵魂是什么价位,一下子不计前嫌了,拼命仰着脑袋,试图让他看到自己的贵重处。
眼镜似乎是反光一闪,男人眼瞳收紧,面上却是不动声色:“你的灵魂……未见世俗,不曾历练,尚属凡品,2克。”
“2克?才2克?能当啥?”
“灵魂是很珍贵的。”男人一本正经道,“2克,如果你要人间的金钱,我可以给你200万美元;如果是妖魔界的东西,一只中品的金翅青鸟蛋,养来当宠物不错;只有仙佛界的东西太过奢华,大概只能换一粒延年益寿功效的丸子吧。”
“200万美元……”许亦涵盘算了一下,“不够不够。你还说珍贵,1克灵魂才100万美元???不够贵啊!”
男人摊开手:“我是生意人,又不是慈善家。”
许亦涵恍然大悟:“奸商!”
“过奖。”
“我要林氏集团所有的商业资料包括最机密的那些。”
“换不起。”
“……我要那种别人会死心塌地爱上我的神药!一粒就行!”
“没有这种东西。”
“???”
“爱情是很珍贵的。”
“……”
“那有没有能让我一下子倾国倾城,变成世界上最好看的女人的东西?”
“有,短效的,两天。1克换一粒,你可以美四天。”
“……不够。”
“那我换个小妖怪来帮我为非作歹?”
“2克,刚出生没成形的小妖可以,能被野猫一口吃掉。你要养,除非用自己喂。”
“……我能换什么?”
“这里有个清单。”
“‘人类客人最爱换取物TOP100’?壮阳丸?延时丸?缩阴丸?魅粉?适配器官、隐身草、钱……”许亦涵看得脸红,忙把这破清单丢开,盯着男人看了一会,突然灵机一动,“我可不可以雇佣你!”
“雇佣我?”
“我有一件事要完成,你只要帮我完成就行,不管你用什么法宝或者信息。”许亦涵两眼发光地看着他,这男人能穿三界,什么特工能比他强?2克的灵魂当出来的东西都玄得很,雇佣他就不一定了,他可以调用的资源是无限的。
“长期劳动力?拒绝。”男人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好像在想她怎么会有这么荒诞的想法。
许亦涵决不气馁,赶忙凑上去:“不会啊,很简单的,说不定你抬抬手,就搞定了!我把我的灵魂都当给你,不止灵魂,肉体也可以出卖!”
男人刚喝了一口水,差点全喷出来,呛在气管里不上不行,一时间哽咽无言。
“没想到吧,你的人生竟然这么有艳福!”许亦涵很得意地笑了笑,扭着屁股往回走,然后猛地一回身,冲他抛个媚眼,两手叉腰,还刻意把上半身挺了挺。
做这一行,遇到的人基本是走投无路,才会来出卖灵魂,所以要一并牺牲色相的不是没有,而是很多。纪予只是第一次遇到……这种小平板身材,还自信满满的小丫头……
许亦涵不满地剜他一眼:“我、活、儿、很、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