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阳舟吻至耳后,嘴唇嘟起,碰了碰耳外廓。陆宛亭的耳垂圆厚,按面相的说法是有福气的人。他伸出舌尖舔弄,勾过来又推出去,不断推磨,小肉球粘上唾液,水莹。陆宛亭哪遭过这般厮磨,连连拍他的大腿以示抗议。
向阳舟啃了两口,放过她,转而捞起她的手,把人拉起来,面对面抱着,推拉着往房间走去。
他腿在外,陆宛亭腿在内;他后退,陆宛亭顺着他向前。起了点反应的裆部凸起,步伐交换间,一步一步顶着陆宛亭的肚脐周围,盖着戳。陆宛亭还是不敢直视他的胯,小臂抵在他的肋骨上。
走进卧室,向阳舟打开灯槽,把门一关,带着陆宛亭转了个圈,自己背靠着床边的衣柜。两腿斜叉开,夹着陆宛亭的大腿,把她包在自己怀里,作恶地好让前挺的阴茎头贴着她的阴阜。接着,把自己的上衣脱了。
唇舌交合,向阳舟手悄无声息地向下探去,抚过腰部,滑至臀部,先是抓着一小块软肉揉和,一圈一圈转,一次一次抓得更多。这边手在玩弄肉团,那边胯小幅度地向前顶。陆宛亭前后两难,下身动弹不得,垂着的手揪着向阳舟的裤袋边,不听话的爱液已经外流。
呼吸在深夜里闷响。两唇分离数厘米,一晶莹剔透的线在其中搭桥相连。两人无声相视,向阳舟向前凑,把那串要滴欲断的唾液一吸溜,顺势压着那两瓣娇艳光亮的唇。舌头伸出,挤在唇缝间,却不动。顷刻,稍侧脖颈,用鼻尖蹭磨陆宛亭的微微肉肉的脸颊。
舌尖游走,划线。线自唇角起,行至右耳耳屏,又原路返回,走至左耳。陆宛亭整个下庭粘腻不堪,向阳舟边留痕迹,她边蹭回他的脸。身下的大手不知何时已半撩起T恤下摆,五指勾着感受她的腰窝。
上滑,扫过她的肩胛骨,手肘轻压在腰侧后方,使得她身体向前倾。已完全硬挺起来的阴茎一下子就猛戳到她,她反射性两脚尖一垫,双腿绷直,屁股后翘,想躲,却不料T恤被推得更高。
凉气在她温热的肌肤上肆意地缩爬,她发抖,差点没站稳。手一用力把握平衡,向阳舟的休闲裤就不小心被她拽下三分之一,连带着里面的小短裤。刚站好,向阳舟就折起她的衣服下摆,上抽,往床上一扔,一气呵成。
“老婆,你什么时候买的这件内衣?我怎么没见过啊。”
和居家服同时购入的正是几套轻薄的内衣。她不敢真空晃悠了,与一颗不定时的泡泡炸弹同吃同住同睡,很危险。于是她果断摒弃以前只顾睡衣胸垫而不管单穿内衣的坏习惯,毅然决然地投靠薄款胸罩,既无负担,又凉快。
没什么购物兴趣的她,为了省事儿,直接在网上选择了家评价较好、价格偏高的内衣专卖店,买了个福袋。
前两天下班回家一拆开包裹,她惊了,脸红了,懵了:“这怎么好几件都是法式蕾丝轻薄款!”包装袋里掉落一张卡片,一看——温馨提示:福袋概不退换,多谢理解。祝您穿衣愉快。屁咧,一点都不愉快!
勤俭如她,秉承着“买都买了,总不能浪费不穿吧”的理念,她认命了。还能怎么办呢?赶紧在向阳舟回到家之前都洗干净挂阳台角落上晾了呗。但要是她今晚知道会那个,她还不如不穿。欲哭无泪,悲痛欲绝。
她不想理眼前这颗大脑袋,抱臂护着,闭嘴装死。
向阳舟也不是很在意事件的起因经过,结果已然摆在眼前。他用牙磨横挡在前的右手五指,从小拇指依次向上,啃咬,细啄,牙印见显。边忙活着嘴,边扶着人的腰胯,一啃一小步,转圈。陆宛亭在明,他在暗。
深紫色的蕾丝吊带内衣由肩向下,止于肋骨。以胸部中心为转折点,上面肩带渐宽,丝丝交错镂空;乳晕周围盖上三角薄内里,娇小的花瓣蕾丝向外一朵朵整齐盛开;叶状轻丝薄纱铺陈点缀底围。他吹了口气,底围像纱帘般荡漾。
他凝视着,观赏着,不自禁凑过去,合上眼。隔丝探舌,沿着左乳房外围,由内向外,由上至下,花瓣被粘上露水。
唇顾着这头,就易晾着那头,但向阳舟他向来公平公正、不偏不倚。以手替舌,以指腹代唾液,这边被唇磨到哪儿,那边就被手摸到哪儿。
陆宛亭仰着头,不敢看胸前这情色片段,用手推作恶的头。向阳舟反抓她的手,背到身后,不留任何反抗的余地。随后又带着她收臂,四只手掌交叠,摸到内衣扣子,轻轻往背中间一捏,松了。
左手包裹着两条几度欲抬起抗拒的纤细手臂,右手一抽,两乳便打着抖,晃了出来。他松开左手,彻底丢掉这束缚。
“真好看。老婆,你真好看。”他痴痴地低声感叹。两手小心翼翼地护着双乳外侧,向内挤压,柔软的沟渠便落成了。
双唇奉上,舌尖递上,向渠道深处开凿,又交替着向左、向右拓宽。作业许久,河道已成一唇宽。孜孜不倦的舌贴着嫩肉流连忘返,一齿一舌,向中心打探。礼数周到,一一向乳晕腺、乳晕、乳头问好。
“哪里好看?”陆宛亭又推他额头,“不要了,好黏。”带着些许崩溃的哭腔,胡乱地说:“湿了,脏。”
“不脏,摸摸就不脏了。”向阳舟含糊不清地支吾着,按压在嫩肉上的指腹却一步步后退。撩开丝质内裤的外沿,手掌挤入,手背向下一掰,陆宛亭最后一块遮羞布也落了。
“不要!不要看那里。”陆宛亭慌张地夹紧双腿,手捂在身前。
“不看,就摸摸。”向阳舟哄道,“别夹腿,我在这呢,宝宝。”说着,手就往湿地缝里钻。指尖停靠在小小的阴蒂上,手掌贴着阴阜上称得上繁密的阴毛,上下抵着,摩擦,由轻及重,由慢到快。水啧声与发沙响在这一隅躁动,越来越凶。
上下联手,刚刚踏入性事房门的陆宛亭被惊扰,无措地抓挠着向阳舟的肩背,叫道:“你又欺负我。呃,噢,噢。”眼泪从眼角泌出、滑落,见证着这出暧昧的戏。“嗯,嗯,向阳舟。”她娇喘着,“水,水,怎么办啊。”哭腔越来越明显。
紧绷着的腿下意识地靠近,再靠近,脚掌压着脚背,膝盖碰着膝盖,大腿磨着大腿,呼吸急促有力。她无助地喊:“我不行了。老公。向阳舟。痒。嗯,好痒。”
被点名的人终于舍得离开那丰盈嫩土,三下两除二拽下束缚自己的裤子内裤,阴茎弹出,头朝上,湿润的马眼耀武扬威。
膝盖顶进腿间,一手向下包起粗壮充血的阴茎,向前微压,塞到腿根。两腿在外,贴着前方发软的腿,脚掌稍向内挪,肿胀的阴茎被软乎的大腿根、黏腻的阴唇裹紧。
双手绕到身后,一手扣着一瓣臀肉,一把把人紧紧扣在怀里,大喘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