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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计划着明天把搭了很久的小房子做好,送给他。虽然每天向阳舟都能看见它,有时候还羡慕它,没什么惊喜可言,但也算是个纪念吧。这小房子是他俩领证后第一天入手的,见证了两人的第一次,目睹了茶几协议的建立与坍塌,凝聚了这半个月左右的稀松平常。
她也希望把这小房子交给向阳舟后,他不要再傻兮兮地嫉妒区区一个小木房了。她以后还会搭很多这样那样的小别墅小阁楼,但她和向阳舟的家就只有一个。无论长什么样子,无论在哪,有她和他就是家。
翌日深夜,两人靠在床头,看着投放的电影《芳芳》。没人提前说好,但都默契地等着秒针滴答滴答转,直至分针、时针重叠于“12”的那一刻。
23:30。电影播了将近一半,女主芳芳在欢快激昂的音乐里起舞,旋转跳跃,率真、明媚又野性。
向阳舟滑下身子,侧卧,右腿压在了身侧人的左腿上,挤放在陆宛亭的两腿之间。右手搭在腰腹,轻轻地拱了拱陆宛亭的胳肢窝,鼻尖还蹭到她的胸部。醉翁之意不在酒。
陆宛亭正看得起劲,只是用右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他的脸,敷衍他。 他也不在意,亲了亲手心,捏起食指含在嘴里。舌尖从指腹舔下,舌苔与指纹相磨,舐至第二个指节,尖牙与手关节相撞,吮吸,转而去骚扰下一根手指。
音乐接近尾声,芳芳停下欢愉的舞步,单面镜前窥视欣赏着这一切的男主人公亚历山大深陷其中。
陆宛亭翻了下身,右腿搭到压着自己的腿上,抽出那只湿淋淋的手指,捧着向阳舟的脸,四目相对,她吻了下去。略显笨拙的吻技把她过去甚少主动亲密的行为暴露无遗。微张双唇,把向阳舟的上唇夹在其中,又换了一边。接着又把一唇瓣含在嘴里,舌尖试探地伸了伸,感受硬软和冷热。然后从里向外一一舔过、扫过,缓慢而轻柔,像她今晚穿的米色丝质睡裙。
向阳舟按兵不动,等到那舌尖顶了顶他齿前时,松开牙关,小舌钻了进来,他果断用力吸吮,一把托住后脑勺,被压着的右腿上移,固着那两条匀称裸露的腿,反客为主。
电影还在放映,男女主人公在单面镜前争执,在感情里挣扎。投影外的床也有些凌乱。薄被被堆在一旁,上面散着不知何时随意扔放的一套男士睡衣和一条丝裙。
向阳舟翻身在上,笼罩着床心娇嫩白皙的花儿,脸凑到边上,伸长舌,躲在耳朵后舌尖代笔,抵着软骨临摹。手掌顺着后颈轻抚,一手在右乳上揉捏,可怜软肉才刚被双唇热情招待,承受不住这接二连三的蹂躏,泛着手指样的红条,乳头像颗大红豆。
向阳舟的下身死死地压着身下的人,硬物仿佛要在她的腰腹镌刻一样,硌得陆宛亭一抽一抽地嘟囔喊疼。向阳舟不理她,还把脖后的手掏出来,两手齐抓,本就被啃咬过的双丘,水波潋滟。
陆宛亭痛得无助,下面的水一直往外漫,那无底洞一样的情欲却把交叉的腿搅得更实。挠着向阳舟后背的手绕至身前,蜷着缓缓下探。手指被迫被挤压着伸直,指尖一蹭一蹭撬松向阳舟的禁锢,寻到惹她疼的根源,战战兢兢地往前挪,横在那根冒着透明黏液的阴茎前。
刚喘过口气,那东西的主人却忽然发狠,手臂撑在耳旁,半支起身,顶撞纤细柔软的手。
局势变得太快,陆宛亭一下慌了神,情急之下一把收拢五指抓住它,想扼住这股凶狠,求他别再撞了。可这正中向阳舟下怀,大手包住小手,上下撸动,冠状头上滋出的无色分泌液沿着柱身外壁下滑,流进了那紧握着的手的指缝里。
陆宛亭第一次触碰到这热乎膨大的东西,她慌,却挣脱不开,只能捶向阳舟的背,流着泪求着饶:“太大了,太硬了。不要,你走开。”“不走。乖,帮老公摸出来就给你止痒好不好?”向阳舟伸手拭泪。下面蛮干,上面却柔情地眷恋爱人的唇。
他带着陆宛亭的大拇指攀上阴茎顶端,指腹快速地摩擦马眼,快感激得他紧夹身下人的大腿,大喘着粗气:“快到了,快好了。老婆,再快一点,我都给你。”
陆宛亭想说不要这样给我。她觉得羞,觉得烦,更觉得躁,她完全无法抑制下身的抽搐和空虚。向阳舟明明很会,怎么会不知道她现在最想要的是什么。她不想要仅仅只是握着,她的身体一直一直在沉默地叫唤着。她一张一合,弹性已经很大了,明明可以直接进来的,为什么不来。
交缠的腿,绷得越来越僵的脚趾都让她头皮发麻。她卑鄙地挖空了想,想着以前被填满的感觉,想着手里那根热棒暖和自己的感觉,想要热烈而汹涌的爱。旱井蓄力已久,忽然毫无预兆地喷泻出来,四处散落,就像她的眼泪。
可以结束了吗?可以亮灯了吗?这场荒唐的剧幕。没有人回答她,因为她没来得及鼓足勇气问出口。
握着她的手完全控制着她,很快很快,手臂都酸了,她却只能跟着他在欲望都市里穿行。
好像过了很久,又好像是下一秒,蛋清样的液体就冲破道口,终于射了出来,精液落在瘦白的腰上。
向阳舟压下去,液珠被按扁,他搂住无声落泪的陆宛亭,顺着毛,唇在人脸上扫。过了一小会儿,他爬起来。宝蓝色床单上铺开的身肢还没缓过来,胸脯、腰腹起起落落,像太平洋上涌起的海浪,散落在上的爱液则像随之泛起的水花,而他是整片海域唯一一名冲浪运动员,纵情拥有。他凝神片刻,抽纸抹掉他疯狂的证据。
海面渐趋平静。他刚转身回来,陆宛亭阴阜左上方一颗淡棕色的小痣就抓住了他的视线,他像发现珍宝一样附身端详,问:“宝宝,你这里有颗痣,你知道吗?”食指覆上,脸蛋凑近,爱惜地亲吻,轻舔。
陆宛亭想说她当然知道,他从来没有机会这么近地看过她的身体当然不知道。可她张嘴后忽然发现喉咙一时沙哑了。身上人的手还趁机摸上她的阴蒂,两指捏住,有节奏地揉搓,甬道又开始冒水了。她打了激灵,双腿上缩,去踹罪魁祸首的肩臂。发软打颤的腿哪能有什么力气,踹着跟挠痒痒没什么差别。向阳舟抓住乱动的脚踝往上一折,膝盖抵着肩,大腿被压折,整个常年隐蔽不见光的地带全盘托出。
陆宛亭乱打着小腿,使劲浑身解数逃脱却空得一场徒劳。她报复性地揉转向阳舟胸前的凸起,控诉:“向阳舟,不要看。”偏暗粉的小阴唇一缩一张,把爱液一股股往外送,向阳舟凝眸,低沉地说:“好多水,水一直在流出来。”说着已下手缓慢推进水口,想把它堵住,水裹在里面等着他、迎接他就好。
他问:“要不要给你舔干净?”陆宛亭一下子就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