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干涩,她这回的兴致,的确不如下午时候的高。
但木荆很有耐心,只轻轻的用阴茎的龟头,紧迫的压着她的小穴穴口,轻轻的,往她的穴儿内戳刺。
不过一会儿,她的下体就流出了一股滑腻,带着情欲的液体来,润滑了木荆的整个龟头。
木婉清的脸红极了,她将脸贴在哥哥的肩头上,喘吁间,感受着哥哥的阴茎,慢慢的填入她空虚的阴穴内,待得完整填入,木婉清发出了一声喟叹,终于觉得充实了。
水珠还在往下落,木荆却已经抓住了木婉清的两条笔直匀称的腿,将她压在墙上,缓缓的肏弄起了她来。
木婉清的花穴内,开始分泌出更多润滑的液体来,整个人的情绪,也全不若方才那般兴致短缺。
她只管攀着哥哥的双肩,尽情的呻吟着,在哥哥的节奏下,她纤柔的身体上上下下的晃动着,被他送上极致的欢愉。
见她尖声叫着,整个身体紧绷起来,小穴也紧缩着,将他的阴茎箍得发疼,木荆昂头,闷哼了几声,原想停下来等等,却是不了,木婉清摇头叫道:
“别停,哥哥,哥哥肏我,别停下......”
这会子他若是要停下来,可真是要了木婉清的命了。
但这般紧致的销魂穴,让木荆还不停,他憋的难受,又不忍她在高潮时候扫兴,便还是一面忍着自己的欲望,一面艰难的肏弄着她,将她再送入高潮迭起的境地。
071 他不要阿清也这样死掉(微H)
若说木婉清这个人,看起来温顺清淡,恍若不食人间烟火般,充满了一种干净的文艺气质,那就太肤浅了。
很多人看人只看外表,以为她无欲无求平安顺遂,但他们都错了,她的另一面,放荡又充满了妩媚,性感还带着一丝野性,而这一面,与她平日清新寡淡的模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这一面,只有木荆看到。
浴室里的水一直在往下落,温热的水触着微微凉的空气,让整个浴室散发着一股白色的水汽,木荆顶弄着木婉清,将她从墙上,肏到了浴缸里,又从浴缸,肏到了墙上。
也不知肏了她多久,只等她的嗓子都喊哑了,木荆这才将自己的精液尽数射入她的下体内,又替她吹干了头发,抱着她心满意足的睡下了。
夜又静了下来,木荆就宛若热恋中的小伙子一般,在这暗沉沉的夜中,看着安静睡在身边的女人,他的嘴角挂着一丝微笑,心无定所,惟枕边的妹妹,今后是他的归属了。
他安心的闭上眼睛,却是没有睡多久,被身边的木婉清轻哼的声音惊醒。
这声音仿佛是疼哼的,很不对劲。
木荆一个翻身,身手敏捷的坐了起来,打开了床头的灯,看着睡在身边的木婉清,她脸色苍白,柳眉紧紧的蹙起,许是床头的光唤醒了她,她睁开了还有些迷蒙的眼睛。
“怎么了?”
木荆抬手,长指轻抚她苍白的脸颊,担忧的问道。
木婉清躺在床上,手指在被子下一摸索,拿出被子一看,手指上全都是血,她瞪大了眼睛,惊异的看着自己的手指,茫然无措的尖叫了一声,
“啊~~~”
“别怕,别怕。”
坐在她身边的木荆急忙将两人的被子掀开,只见木婉清的下体流了一些血出来,染红了她白色的裙子与床单,他的俊脸也是一白,敏捷的翻身下床,抓起木婉清的一件长外套,给她披上,将她横抱起来,匆匆开门出了卧室,吼道:
“去医院,备车!”
别墅暗地里,迅速跑了出来许多的黑西服保镖,这些人平日里躲在一些阴暗的角落里,教人根本就察觉不到他们的存在。
只等教父一声令下,大家全都跑了出来,开车的开车,开院子门的开院子门,带着木婉清,在深夜中,往医院狂奔。
她一直被抱在哥哥的怀里,小腹微疼中,脸儿都皱了起来,又抬眸看着哥哥,他满脸都是汗,明明已经很紧张了,他还在低头安慰她,
“别怕,哥哥带你去看医生,别怕,阿清我们很快就要到了,别怕。”
“我没事,那么紧张做什么?”
木婉清觉着还好,其实她下体的血已经止住了,虽然小腹还在疼,但也没到要命的程度,不知道哥哥为什么要这么紧张。
又见木荆冲着司机吼道:
“开快点,快点,红灯闯过去,阿清若是有什么三长两短,你们一个都别活了。”
他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可阿清的身上见了血,今日也不是她月事来的时候,便有一种深深的恐惧镬住木荆的心。
他见过很多很多的亲人,在他面前死去,太多人了,他不要阿清也这样死掉。
072 不惜一切代价保胎
因为时间紧急,就直接去了离木荆和木婉清别墅的最近一家医院。
为避免这家医院误诊,木荆又临时将他的私人医生,以及目前在X城的医术与口碑最好的几位医生,给连夜请了过来。
结果,还不等这几位医生赶到,检查结果就出来了。
负责夜间门诊的急诊医生,怒气冲冲的站在医院走廊上大喊,
“谁是家属?谁是木婉清的老公?”
木荆急忙站了出来,道:“我是。”
“进来!”
碰巧,今天晚上急诊的医生是个女的,她把木荆给叫进了门诊办公室,直接将一叠检查单丢在了桌面上,冲着木荆便是一顿儿的训,
“你不知道你老婆怀孕了?孕初三个月内胎儿还很脆弱,你们还同房了几个小时?你知不知道这样下去很危险?孩子差点儿就没保住,住院保胎去!”
木荆这样一个人,从小到大就没被人这样劈头盖脸的训斥过,但他这会儿站在这个女医生面前,一动不动的低头看着桌面上的孕检单。
阿清......怀了他的孩子?
他拿起桌上的孕检单,一时高兴的笑了起来,那女医生吓了一跳,见他这样高兴,孩子都有流产的风险了,他的态度还如此轻慢,一时怒火攻心,又气的大骂木荆不负责任。
门外站着一群身穿黑色西服的保镖,一时间也不知该进去毙了那对教父不恭不敬的女医生呢,还是该等在外头,等教父笑完。
又听教父高兴中,却带着一丝傻气,道:
“住院,一定住院,不惜一切代价保胎,我错了,我肯定错了,我马上去办住院手续。”
说完他手里拿着孕检单就往外跑,说是去办住院手续,却直接往木婉清躺着的临时床位跑,这是个好消息,他第一时间想要和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