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脚,缠得怀中人动弹不得。
叶可不懂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只是谄媚笑着亲他颈上的汗,“大哥,你伸伸脖子,可可还要舔。”
男生皱眉,“渴了?”
“不是啦,就是想舔……好性感的。”她根本把持不住啊,她也没想到自己的属性除了狗竟然还有花——花痴这毛病也不知道能不能治。
许掣,“……”
叶可哧溜哧溜舔。
舔完脖子舔胸,最后舔※到大哥腹肌,又眼睛一亮舔他肚脐,小舌是蛇,咝咝挑他所有不该感性的神经。许掣蛋都射空了,鸡儿又站起来,全是她舔出来的。
叶可闻着那腥臊的味道,迷醉地晃着脑袋,嘟嘴吧唧猩红鲜亮的龟头。
可怜的大哥,小腹收紧又射出一股。
直直喷在小丫头脸上。叶可张嘴跪在土花床单,雪似的身子有些红印。她怔了一会儿,小手摸脸,将男生的东西吧唧吧唧舔得干干净净。
许掣实在受不了。
直接把人按在床上又是一顿乒乒乓乓的狂操。
他咬她脖子。
只要她敢动就往死里咬。
叶可软软哼着,只喊“大哥”,丝毫反抗都是没有的。他要把她往死里做,她也想被他做死……大概破锅和破锅盖的缘分就是这么奇葩。
后来冰雹停了,两人都没停下。
许掣是精力极好的,她虽然精力不行,但却很喜欢在他身下摇晃的感觉。
大哥都为她疯了。
当小弟的也乐疯了。
她叫救命,却不想任何人来救。
大哥就是在救她的命。
终于消停。
叶可躺在床上娇弱喘气,一个劲哆嗦。男生赤着身上推窗,精壮的身躯被乌云后骤现的月曳出颀长的影,在阁楼松散的木地板上,生出清冷和妖冶。
他侧身,让她看窗台上堆起的冰雹。
小姑娘翻个身,说腰疼。
许掣将冰雹全推下去,折身掀开棉被。微冷的手推在她腰肢,温柔捏弄。他是魔王,是大哥,是学校里闻风丧胆的阎王——也许从没有人见过他替谁服务。
叶可哼两声,一会儿说左边,一会儿说右边。
大哥也不嫌她烦,只是推推揉揉。
后来他不肯翻下楼,非要和她挤在小床。
男生抱她在怀,有点认真地说,“想要每晚抱着你,dy。”
她睡着一会儿,听他说话,又很狗地转身主动抱自家大哥,“那宝宝每晚都抱你。”
“小骗子。”
他说。
叶可伸脚碰到他的脚,缠来裹去。
“宝宝很乖的,每天都是想着大哥睡觉的,有时候把你想成棉被,我就抱着棉被……这样是不是也算抱着你睡咯?”
她很困,说话含着口水,流出来又吸进去。
许掣笑起来。
亲她额头。
手指绕着女孩乌黑的发,眉眼很舒展。
“算的。”他说。
35、卧槽,不准看我大哥鸡儿< 大哥的硬糖(年代h,1v1)(消灭糖果)|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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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卧槽,不准看我大哥鸡儿
他实在无聊,又很嫌弃叶可他们捡粪的穷酸日常。
也不知道哪里摸把猎枪,跟着舅舅以及附近的猎人进山。叶可也想去,但是许掣不让,就扔了两板巧克力堵她嘴。
然后她就被堵住了。
后来他们从山里出来。
带着野兔野鸡,还有一大只麂子,叶可震惊到整个人都是《野生动物保护法》。好在后来吃麂子的时候村支书也过来,还说冬天多猎些好,省得收庄稼的季节又成窝的来捣乱。
叶可这才知道,在这样的山里,人和动物并不是哪一方绝对占优。
双方都是较着劲生活。
麂子和鹿很像。
炒出来挺香的,就是吃了身体像烧开的水壶,燥得慌。山鸡用来煮汤香得头掉,肉少骨头多,也就唆个味。大人杀了鸡不肯用热水烫,叫小孩子过来捡着漂亮的毛拔。
叶可得了好多,还挺乐。
打算用来做羽毛笔。
猎的东西,舅舅和猎人做主请附近的人来吃。
宴席上,许掣摸出条烟来,让舅舅散给众人。
他生得不凡又贵气,别人接了都是恭恭敬敬的,一顿打量后还想给他送女儿。小姑娘们就很嫌,理由和表姐说的一样,他太高了又壮,比在场的大多数同龄人都显老。
叶可开始还防着,谁提瞪谁。
瞪死这群想抢她饭票的无耻之徒。
后来看小姑娘们都避着他走,忽然就懂了,许掣这么帅还有钱,在学校里竟然没有迷妹。感情在这个年代还欣赏不来他这一款的健气帅哥。
倒是表哥那种干瘦清秀的蛮吃香,一顿饭吃下来,听阿婆的意思是,瞧上表哥的小姑娘挺多。
农村成亲早。
十七八就叫大姑娘了,通常十五结亲。男子晚些,还要看家里条件如何,女儿却最是好嫁。
这也是为什么众人看她和许掣拉个手,也就笑笑。
表姐已经看好人家
,年里就嫁过去。
叶可敞开肚皮吃肉,特别喜欢捡瘦的嫩的吃。
满桌角的鸡骨头,谁也没想到是个小姑娘唆出来的,她第一次吃爆炒兔肉,又要添饭又要用勺子舀肉,满嘴的油,吧唧吧唧响个不停。
许掣摸她肚子,圆鼓鼓的。
直接把碗端走,“不许吃了。”
她打嗝,啊了一声。
小手伸过去要抢。
抢是抢不过的,许掣收了她碗,黑着脸直接把人拎走。一路遇着些成婚的姨姨,二三十,手里拉着一个娃背上还有一个,聚在一堆说悄悄话,见着许掣就捂嘴笑。
那目光,跟见着肥肉似的。
还有人招呼他,“小帅哥,吃好啦?”
叶可晕一会儿。
料想大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