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掣呼吸变沉。
喉结滚了滚,咽口水的声音挺大。他搂住小姑娘屁股,往里入了一下,叹息似地收紧手掌——少女结实的臀肉在指间印出条来。
男生闭着眼,似乎想忍住。
但那副很想操她的样子却怎么也藏不住,就很性感,就能要命。叶可迷得亲他喉结,又舔下巴,最后哼哼着要许掣狠狠弄她。
男生抱住小屁股操个不停,怎么都不尽兴。
结合处,小缝一股股往外飚水。
肉棒亮晶晶的,出来带着娇软的红肉。
她好能夹。
简直要夹死他。
男生走两步,操得怀中人哼都哼不出来。等到门口,又揽住女孩大腿根,将小人翻个面,单薄的后背对着他,两条黑辫子被操得晃——叶可红着脸,被大哥用把尿的姿势操。
他想深深弄她。
就把人举着往上托。
他想快,便瞬间撒手,让地心引力带小小的穴深套狰狞的鸡巴。有时候肉棒到底的重响通过某种不可言说的奇妙途径传到脑海,小姑娘就知道,大哥在疯干她。
余光里,是他青筋突起的手臂。
叶可喘息着,抬头寻他唇,嘬到了就小声唤,“大哥,你要干死宝宝的,肚子好酸,要了,人家好想要。”
“别忍,宝,夹我。”
49、啊——更不用提大哥味的脏被子!【2100珠加更章】
叶可软软靠在他怀中,放任欲望和这个家伙共沉沦。
等一波波的快感聚集到一起,到顶了,不可抑制地一波波推挤男生凶狠的肉棒,小姑娘就咿咿呀呀不知廉耻地叫,声音细又欲。
许掣低头亲她,将心尖尖小糖果的叫声悉数吃下。
他夸她,“好宝宝,乖女孩,真会夹。”
她便羞着脸,崩起脚尖又泄。大波的淫水通过不断的操干滴滴答答落地上,门外逮虫子的大王闻着味进来,先是蹭蹭许掣腿,然后伸着狗头舔叶可屁股。
长长的舌头一卷,将两人的分泌物吃下。
舔吧舔吧的贱样,尾巴还摇个不停,坚硬的毛扫过娇嫩的肌肤,引得她骤然心悸。
“别,大王别舔。”
小姑娘惊得往上躲,想抱许掣,可是身体在他掌控却是分毫不能自主。男生唇边带着很坏的笑,故意马步半蹲——黑背直接舔到两人结合的性器。
鸡皮疙瘩暴起。
她叫得好惨。
“啊!”
叶可感觉自己就是个死宝宝,死成渣渣了。
抽抽噎噎哭起来,穴肉疯狂蠕动,“宝宝不要了,你坏,人家不能再喷了,腰好痛。”
许掣亲她眼泪,“敢不要。”
说完重重捏淤青的那块臀肉。
叶可哎哟一声,疼得哭,夹得许掣倒吸一口凉气。大王围着两人团团绕,它不明白主人怎么又不给它舔了,它要舔,它要舔!
让它舔啊。
男生咬她耳朵,“要不要我射你?”
叶可晃着脑袋,眉间恹恹的,“不要不要,才不要大哥射烫烫的精液给宝宝。”
许掣笑一声。
“真不要?”
他撤出肉棒,龟头在穴口磨,顺着缝隙来回拉锯。
感受到突起的小点,又故意戳。
垃圾啊。
垃圾啊。
叶可哇一声哭出来,掐他手臂,“大哥饶我,宝宝要被射的,要被大哥射得满满的。”
许掣亲她头发,“你刚才还说不要啊,叶可。”
这他妈什么人间疾苦。
小姑娘咽下泪水,主动握住肉棒往穴里塞,吃进去之后使出浑身解数夹。她本来缝就小,不是太能容他,现在夹
得卖力,还咬着唇哭。
许掣心就软了。
狠狠入到底,插得噗嗤噗嗤,水一股股往外飚。
他掐她脖子,“以后再皮,就把你射怀孕。”
叶可呜呜咦呜呜,哭得妈不认。最后让许掣射得差点失禁,从大哥身上下来,都只能在地上爬。一把推过垃圾狗谄媚的脸,小丫头气道:“人家没皮的,你一会儿收拾我,一会儿又收拾我,还要让宝宝怀孕,宝宝还是个宝宝呢,你就敢让我怀孕!”
她捋直舌头,很神气地叉腰,“我真怀孕了,大哥你不被家里收拾的哦。”
猴精的本性露出一点。
许掣擦完鸡巴,将纸团一团扔到垃圾桶。看着跪在地上哀嚎的小弟,露出笑来,“能收拾我的人还没出世,就算有,我也让他不能出世。”
拎起叶可,咬一口,“我家不兴堕孩子那套,真有了,你就嫁进来。”
叶可:!!!
狗逼许掣。
我只想蹭你零食,当个小弟,你竟然想娶我!
“你休想!”她张牙舞爪拍他,恨不得把这张过分帅气的脸打出马赛克。许掣没有刚才阴沉,笑得越发肆意,捉住她小小的手捏了,“我很想,你不懂的,dy。”
叶可要疯。
价值观人生观都崩塌的感觉。
她气呼呼转过身去,许掣反倒是从后面抱住她哄,“你想想,嫁给我,想吃什么都可以,你不是喜欢闻我被子吗?宝,到时候就可以天天闻着睡觉了。”
叶可一怔。
有点犹豫。
心里却很诚实地盘点许掣家的好吃零食,进口饼干和巧克力,外地时兴特产,本地逢时节最好的贡级水果,酒店大厨级别的蛋糕点心……
啊——更不用提大哥味的脏被子!
“然后你就可以当我一辈子的小弟,印在户口本上的那种。”
许掣伸手进去捏她乳尖。
一下下的,声音很沉很哑,继续引她。
叶可恍然大悟。
法定小弟!
编制内狗腿!
她太呆了。
蠢萌蠢萌、猴精猴精,全都在他最爱的点上。男生眉间有点柔,捏她下巴,“你说好不好,宝宝?嫁给我,嫁给你最爱的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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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恨!
我大哥在哪里,怎么还不来霸占我这个垃圾宝宝!
50、他将虎牌卸下,佩剑插石,割了发,拥她入怀
叶可不大清醒的。
后来许掣又抱着亲亲咬咬,握着她的脚不放,说要从脚心放个小娃娃进去。叶可有点怕,担心许家祖上是不是出过什么了不得的老妖怪,专门给人种娃娃。
后来她迷迷糊糊回家去。
迷迷糊糊躺倒,孙萍叫她脱了鞋再睡,小丫头都是懵的。梦里许掣背着她翻山越岭,他一身黑衣,长发束冠,侧脸冷而决绝。
她满身绫罗,在歪松下摘了发间的钗割破手腕,抹血在他唇上。
惶惑的夜色里。
许掣的脸变得模糊。
她说,“阿兄,我们这辈子既是兄妹,那便与夫妻无缘。只是你涂了妹妹的血,可记得转世后一定要来寻我。”
男人抚她头,“一定。”
他将虎牌卸下,佩剑插石。
割了发,拥她入怀。
梦里的女子面目模糊,叶可时而觉得自己是她,时而又觉得不是。
后来两人在树下相拥至天际泛白,在星辉渐弱,而日光未启之时,双双从悬崖下坠。男子用尽全力抱她,摔得粉身碎骨,而她因他庇护,侥幸残喘。
后来家人寻到女孩儿。
再后来女孩儿成为女子,养儿育女,儿孙满堂,垂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