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抗议,这一对恶魔,她哪里猜得透他们的心性。
果然纳兰获的手已经伸进她的衣服里去,揭开上衣的下摆。她洁白而微隆的小腹露出来,他的手指轻轻地触摸,那淡凉的触感透过肚皮一点点扩散开去,酥麻却很舒服。但蓝静仪还是紧张起来。
纳兰葎的眼睛也盯向蓝静仪的腹部。虽然微微隆起,但那里的曲线依旧很美。甚至还带着一种只属于女性的妩媚,给人很奇异的感觉。
纳兰获眯起眼睛,“它居然鼓起来了,这里孕育着一个小生命吗?如果蓝蕼知道你怀了他的孩子,还决定要把他生下来,他会怎么想呢?”他的口气非常平淡,听不出任何情绪波动。
听到他的话,蓝静仪的身子痉挛了一下,她无法猜测他说这句话的意思,也弄不清他的用意,她的身体语言透露了她的紧张。
“看着自己的女人怀上别的男人的孩子,还要去想那个男人知道后会怎样想,获,这是什么状况?”纳兰葎说。
纳兰获专注的目光扬起来看向蓝静仪,他的目光深而沉。
“陈伯居然学会撒谎了,蓝蕼根本不在别墅里”纳兰葎说。
提到蓝蕼,蓝静仪的脸闪过复杂的表情。纳兰获很快捕捉到,眉凝了一下。“想知道我们为什么去找蓝蕼吗?”他的手还停留在她小腹上,淡淡的温度从他的手心传递到她身体里去。
“为什么?”她轻声问。不自觉地就掉落在他布下的陷井里,她知道她不该就这样傻傻地顺着他的话问下去,但她的确想知道。
纳兰获哼了一声,“我们在考虑邀请蓝蕼加入进来……”
蓝静仪一脸迷茫。
“听不懂吗,我的意思是说我们不介意三个人一起玩你”
蓝静仪变色。
“怎么了,我觉得你应该高兴才对”纳兰获盯着她。
蓝静仪喘息着,她完全不知道他什么意思,如果想让她感觉到羞耻那他的目的已经达到。
纳兰葎笑,“我们本来是三胞胎兄弟,连看女人的眼光都是一样的。我们骨髓里流着相同的血,原来不知道,可以不择手段的想让他消失。现在知道了,对他的感觉却变的微妙,讨厌这种戴绿帽子的感觉,却不能杀了他。因为他是我们的兄弟。从小我们就认为女人兄弟间可以同享,虽然你不一样,但我和获是同体的,从来心灵相通。而蓝蕼……他和我们一样来自同一个母体,却没有和我们一起长大,这种感觉……很复杂”
蓝静仪紧紧地收紧手指。
“你……要说什么?”
纳兰葎说,“现在我们需要蓝蕼”
他们需要蓝蕼?在她眼里这两个十六岁的少年比天神还要强大,还有什么是他们需要的吗,除了女人。
“你是不是很高兴?我们居然同意了,你和他终于可以名正言顺地苟合……”纳兰获的话既难听又伤人。
蓝静仪终于忍受不住地站起来,“你们不要再闹了,我不想再听,我去找jin了”说着,她站起来向外走。
纳兰葎和纳兰获目送她的背影。
“获,现在我几乎要妒嫉jin了,她为什么去找他?”
“既然答应了,就按照jin的办法去做好了。不过等孩子生下来,我们就立刻带她离开。jin确实是只不折不扣的狐狸,不带她走,总有一天她会被他的催眠迷惑,义无反顾地爱上他”
“嗯,他早就算到了。我们会带她来,虽然我们完全没透露有关她的一切,但他对我们的事情了如指掌。好可怕”
“他是我们的教父,虽然只大我们四岁。他的权力大到你我都难以想像,但他毕竟是教父……”纳兰获的声音平淡的无一丝波澜。
蓝静仪走进教堂,jin正在唱诗,教堂里格外静,只有男子如泉水般清寂的声音回荡在空气中。jin并没有看她,好像根本没有发现她的到来。
第116章夺权
她坐在长凳上,静静的聆听,慢慢听入了迷。
蓝蕼从泳池里上来,拿起毛巾擦拭头发的时候,便看到纳兰葎和纳兰获已经在池边等他。
纳兰葎斜着他,“看来你很有兴致”
蓝蕼将毛巾掷在桌上,一脸漠然地坐下,端起鸡尾酒,“找我什么事?”
“没事不能来吗,别忘了你的身份”纳兰获说。
蓝蕼唇角一勾,饮一口酒,将头靠在椅背上闭眼养神,仿佛面前的两人根本不存在。
“获,我们走,看来某人连一点合作的诚意都没有,我们自己的女人凭什么让别人分羹”
蓝蕼张开眼睛,“你说什么?”
纳兰获嘲讽地说,“看来你并不是对什么事都全无反应”
“你们来究竟为了什么?别告诉我是什么兄弟情谊”
纳兰葎大笑,“为女人”
“谁?”
“蓝静仪”纳兰获一字一字地说出来。
蓝蕼沉默,低头凝神似乎在想着什么。
“你不想见她吗,如果想的话现在就有一个机会”纳兰葎说。
蓝蕼看着他,脸上绽开笑意,“我已经见到她了”
纳兰葎和纳兰获皆看向他,昨天的情景一闪而过,他们都聪明的猜到了蓝静仪失踪的原由。
纳兰葎冲上去抓住了蓝蕼,“我们的女人是你随便去见的吗”他恨不能把他脸上示威的笑意打掉,一个拳头就冲着蓝蕼的脸打过去。
蓝蕼不但不躲,反而举起拳头打向纳兰葎的腹部,两个人皆被对方重重的箍中。
“见不见是我的事,我想见就去见关你们的事”蓝蕼说着又勾起一拳,两个少年扭打在一起。
纳兰获冷着一张脸在旁观战,半晌他冷冷地说,“葎,闪开”
纳兰葎一闪神间已经被蓝蕼的一拳重重地打在脸上,一张俊脸瞬间挂了彩。纳兰获已经像豹一样冲上去,又快又重的拳头落在蓝蕼的脸上,蓝蕼身子一歪倒在了地上,他很快爬起来,毫不客气地对着纳兰获的脸上也是一拳。
陈伯进来时,三个少年已经扭打成一团,各个人身上脸上皆挂了伤。毕竟是血气方刚的少年,再成熟也抵不过一个情字当头,居然用这种方式发泄心中的嫉恨不满。陈伯真是又心疼又好气好笑。
“少爷,快住手,别打了”在拉扯间陈伯也不幸中了两拳,不过好歹把他们三个人拉开。
三个少年都倒坐在地上喘气,方才的打斗消耗了他们不少的体力。不过眼睛还是不服气地互相瞪视。
陈伯伤心地说,“你们三兄弟怎么能互相伤害呢,你们应互亲互爱才对呀……获少爷,葎少爷,蕼少爷虽然没有和你们一起长大,但他同样是你们骨血相连的兄弟。小的时候,两位少爷身边起码还有彼此,可蕼少爷比你们还要可怜,他只是孤伶伶一个。老爷那时候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