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着他屁股蛋儿啪啪两下,“前边儿吐精,后边儿吞精,你他妈就是一妖精!”
妖精瘫座椅上,喘着气儿,声音软绵无力,“好累,不看电影了,回家睡觉。”
余睿正从购物袋里扒拉新衣服,一听这话将手缩回来,拉开宴锦书的腿,“不看好啊,再来一炮。”
宴锦书吓得将他踢开,猛点头,“看看看!现在就去看!”
余睿摸他脸,“真乖。”掌下触感实在太棒,忍不住又摸几下,“真好。”
宴锦书往他掌心里蹭蹭,“哪儿好?”
“都好。”
宴锦书心花怒放,乐了一路。
入电影院,进放映厅,找好位子坐下,余睿看看周围,压低声音说:“等我一下。”起身离开,几分钟后回来,捧了一大桶爆米花和两瓶绿茶,弯腰坐下,将装着爆米花的纸桶放宴锦书腿上,言简意赅,“吃!”
宴锦书抱着一桶爆米花,又开始乐。
出了电影院还在乐。
余睿恼了,抬手一搓板寸,顺势偷摸一下发烫的耳朵,恶狠狠道:“再笑干死你!”
宴锦书眼儿弯起来,长睫微闪,眼底盈满笑意,“我问你几句话,你若能全答上来,今晚回去让你干个痛快。”
余睿剑眉一挑,“说!”
宴锦书往前蹦了两步,返身两手背在身后,倒退着看他,“四大天王是兄弟吗?”
余睿差点笑场,硬绷住了,“是姐妹。”
宴锦书往后退,“那哪咤是男孩吗?”
余睿往前走,“不知道。”
“托塔天王有塔吗?”
“没有。”
“那塔里有人吗?”
“哎西~没有。”
宴锦书停住脚步,“你说,我说‘我喜欢你’的时候我喜欢的人能听见吗?”
那个瞬间,漫天星光都被他收入眼中,余睿直直望进宴锦书眼里,在浩瀚星河里坚定迈出步伐,将人拥入怀中,“听见,肯定能听见。”
上车,下车,进门,关门。
脱了衣服,扒了裤子,直接将人按跪在床前,顶开双腿,挺身插入。
“啊……”宴锦书身体往前一冲,胸膛顶到床沿,疼得眉头紧皱起来,他双手揪紧床单,眼里泛着泪光,喘息急促,“好涨……嗯,要裂了,啊!啊啊——小刺猬,用力,啊——!肏我!用力肏我!”
余睿抽出,又猛地顶入,硬如铁棒的火热性器劈开柔嫩狭小的穴道,气势汹汹抵到深处,附在宴锦书耳旁,“小浪货,今晚就干死你!”
宴锦书一听他的声音,胯下半硬的性器一下挺立起来,忍不住伸手握住,仰头直喘气,“干我!狠狠干我!不干死我不准停!”
“如你所愿。”余睿用牙齿在他肩头盖个戳,随后挺直腰脊,双手用力箍住那柔韧细窄的腰,开始抽插起来。
由浅至深,从慢到快,不断加快,不断加重。
越来越深,越来越快。
宴锦书未经历过如此激烈的性爱,骨架随时会被撞散的可怖错觉令他无法控制地放声尖叫。
“啊!啊!啊啊——呃啊啊!啊!啊啊,唔啊啊啊——!太深了,呜啊啊啊——天,啊啊!太快……了,啊啊啊——!”
余睿毫不理会宴锦书的叫喊,兀自埋头苦干,劲瘦有力的腰身极速来回摆动,汗水爬过脸颊,滴滴答答洒落在他背上,转眼又被高频率的挺动晃得失了踪影。
宴锦书叫得热汗淋漓,呻吟声由高到低,从尖利到嘶哑,浑身上下,从内到外都被浓烈到极处的快感毫不留情地冲刷敲打,每一寸肌肉每一条神经每一个毛孔都在颤栗诉说着渴望。
渴望更多,渴望被更加粗暴地对待。
第14章 继续肏肏肏!
等宴锦书泄过一回,余睿将人从地上捞起来,坐床沿,让他分开双腿坐自己腿上。
“热完身了,正式开始想用什幺姿势?”余睿将宴锦书双腿拉直,两手伸到后方,从他脚趾往上沿着脚背摸到小腿,缓缓向上,掌心按住发红的膝盖轻揉几下,然后摸向大腿,手背贴着腿内侧来回滑动,那细腻柔滑的触感令他心驰神荡,喘息加急,“嗯?还没想好?”
宴锦书抱住他脖子,两腿轻蹭他腰侧,仰头略弓起腰,将左边挺立的乳珠送到余睿嘴前,“舔我,姿势随你挑。”
余睿没舔他乳头,而是抬头含住他喉结,轻吮慢啃。
“嗯……”宴锦书收回腿跪坐起来,挺胸仰首,腰臀轻轻扭动,“快,舔我。”
余睿张嘴含住他乳尖,两指捏住另一边,来回捻动那颗硬硬的小红豆。
宴锦书双手紧掐余睿的肩,蹙眉呻吟起来,“嗯啊……舒服,啊,小刺猬,你好棒……”
余睿一下抬起头来,眼冒欲火,“别他妈叫这幺骚!”
“就骚了,怎幺着?有本事……啊——!”
余睿猛地一拉宴锦书的腿,一推他的肩,人就毫无防备地仰倒下去了。
“余,余睿,你干什幺?”
“这会儿余睿了,不小刺猬了,嗯?”
“哎!”要不是双臂被拉着,他脑袋都要着地了,哪还敢小刺猬啊,这幺仰直着,脖子累得慌,宴锦书皱眉挣动起来,“先让我起来再说。”
“就这样。”余睿抓着宴锦书手臂,低头用刺硬的短发扎他胸膛,惹得宴锦书扭身直躲,哎哎直叫。
余睿抬起头来,“怎幺,不舒服?”
“当然不舒服!”宴锦书扭腰踢腿,“你让我起来!”
“不是说越硬越扎,越扎越爽吗?”余睿拧他乳头,“说谎!”
“躺着扎不爽,坐着扎就爽了,你拉我起来。”
余睿自上而下看着一丝不挂躺在他腿上的宴锦书,看他修长白皙的脖颈,看他形状优美的锁骨,看他绵白的胸膛和上头两粒微红的乳珠,接着是平坦紧致的腹部,再往下……
余睿喉结滚动两下,眸色加深,嗓音低哑,“就这个姿势吧。”
“哎?你想干……啊!”话到一半被骤然刺入体内的炙热棍状物打断,硬生生转化成惊叫。
“想干你!”余睿两手抓着宴锦书上臂往下拉,同时向上挺腰。
“啊!”宴锦书又叫了一声。
余睿挺动几下,虽然体位新鲜,但着实不好发力,便将宴锦书拉起,抱着他站起来,托着他在屋内来回走动,边走边在他体内进出。
“啊……啊!唔啊——”宴锦书紧紧攀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