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衣服好看,脱了衣服更好看。
反正就是好看。
也好干。
余睿欲火焚身,踢开被子,翻身压宴锦书身上,照着人脸上一通狂亲。
宴锦书模糊嗯了两声,皱起眉,扫开脸上的东西。
余睿脱了宴锦书的纯棉运动外套,见里头穿了件白色背心,再普通不过的工字背心,穿在他身上别提有多性感。
屋里没开空调,晚春清晨微凉的空气里,胸前红豆硬涨起来,白色背心凸起两点。
余睿受到蛊惑一般,低了头去,隔着薄薄一层布料含住那凸起的红点,细细舔弄。津液翻搅,啧啧有声,很快将那一小块布料弄湿了。
一边湿了,换另一边。
“嗯……”宴锦书这下彻底清醒了,低头看埋在胸前的刺猬脑袋,伸手摸上去,“小刺猬,啊……好舒服。”
隔着一层湿漉漉的布料,能清楚看到两颗乳头的形状,又硬又红,俏然挺立,余睿口干舌燥,迅速掀起背心,低头含住其中一颗,卖力舔吮。
“嗯——”宴锦书下意挺了挺胸,双手胡乱搓揉他刺硬的短发,嘴里发出愉悦的哼喘。
“舒服吗?还有更舒服的呢。”
余睿直起身,利落将宴锦书扒光了,翻过他的身体,再次俯身下去,湿热的吻落在肩头,经过蝴蝶骨,顺着脊背凹线一路吻到臀尖。
“啊,小刺猬——!”宴锦书颤抖起来,整个身体泛起诱人的潮红。
余睿拍拍那两瓣紧实饱满的臀肉,张嘴咬了一口,而后两手往边上一掰,低头凑上去,伸出舌头舔扫那朵羞涩紧闭的肉菊。
“……啊!”
混着惊慌和兴奋的尖叫。
宴锦书下意识缩紧肛口,身体细密颤抖着,脸颊、脖子、耳侧,通红一片。
余睿紧扣住宴锦书腰臀,头部向下压去,唇舌重重抵住那轻颤蠕动的小洞,更加放肆地舔舐勾弄起来。湿滑灵巧的舌尖来回扫过周边褶皱,边舔边吮,啧啧有声。
股间一片湿润水光,淫靡而情色。
“嗯啊……”宴锦书双手紧揪住床单,眉心紧蹙,面上尽是忍耐之色。
一想到正在对他做这种事情的人是余睿,是他的小刺猬,宴锦书就激动得浑身颤栗。
啊,要高潮了。
宴锦书伸手探到腿间,握住兴奋高举的阴茎,快速套弄起来。
就在这时,余睿舌尖骤然发力,一下钻入那狭小紧窒的肉洞里。宴锦书张嘴惊叫,腰腿一阵酸软,身子软倒下去,余睿却是不管不顾地扣紧他的腰,埋首在他臀间,舌头包卷而起,模仿性交的频率快速来回摩擦那狭小柔嫩的入口,惹得宴锦书蹙眉张嘴,浪身吟叫。
“啊……啊啊……余睿,别弄了,呜啊,啊——!要,去了……嗯啊,啊!啊啊啊……”
没被插没被摸,被舔几下就射了。
宴锦书拿手垫住额头,脸埋在枕头里,莫名窜上心头的羞耻感令他双颊热烫如火烧。
哎,好像是有点激动。
真丢脸。
“前面射精,后面流水,你个小浪货,天生就是被操的命。”余睿抬起头来,翻过宴锦书的身体,邪气地舔了舔嘴角,居高临下看他,“老子光用舌头就能让你射,服不服?”
啊,从这个角度看,他的小刺猬真是帅惨了。
宴锦书刚平稳下来的呼吸瞬间又乱了节奏,他看着余睿黑如子夜的眼睛,“不服。”
余睿笑笑,膝盖顶开他双腿,俯身下去,附在宴锦书耳边,“没关系,等下就服了。”
宴锦书抬手环住余睿的脖子,重重亲吻他的下巴,嘴唇,和眼睛,喘息愈发急促,“等不及了,快,快肏我!”
余睿也已经快爆了,废话不多说,直接提枪上阵,猛插进去,不给宴锦书喘气的时间,卯足了劲儿大开大合猛肏起来。
“啊!啊!呃哈……啊啊——!啊……太深了,要,要捅坏了……呜啊,啊啊啊……”
余睿卯足了劲儿干,宴锦书也是攒足了劲儿喊,扭腰摆臀,一声更比一声浪,嘴里浪声喊着“太深了要坏了”,双手却吊着余睿脖子往下拉,仰头边吻边挺腰迎合他的撞击,用身体语言说着“不够不够再用力点”。
余睿还就喜欢这样的宴锦书,够骚够浪,能哭会喊,带劲儿!
肏起来别提有多爽了!
余睿爽,宴锦书也爽。爽得一塌糊涂,爽得声音都变了调。
“嗯啊!啊,啊啊——!要到了,啊,再来……顶那儿,用力……呜啊,啊!啊啊……”
宴锦书快要射了,余睿当然知道,他太熟悉他临近高潮时会有的各种反应。双腿紧紧夹住他的腰,细长的脖子往后仰起,眉头轻皱,嘴唇张开,呻吟声急转直下,像被什幺东西堵在了喉咙口,闷闷的有点儿哑,带着细密嘶哑的颤音。
看宴锦书意乱情迷的样子,不难想象在这场性爱中他有多享受。余睿本不想让他那幺快射,想让他等自己一起,看着宴锦书泛红的眼角,他突然改变了主意。
他想认真看看宴锦书高潮时的样子,会爽到哭吗?如果会,他想亲眼看着泪水从他眼角滑落。
余睿这样想,也这样做了。
扣紧宴锦书的腰重重往那一点撞去,又快又准,一下紧连一下,迅疾猛烈,疯狂操干。肏得宴锦书浑身颤动,呜啊直叫,话都说不出来。
宴锦书很快迎来第二次高潮,射精的瞬间,脖子高高扬起,满面潮红,大滴泪水从眼角滚落,在没入鬓角的前一刻,被余睿伸出舌头舔了去。
真甜。
余睿俯身用力抱住宴锦书,腰胯下沉猛地顶到深处,不再抽出,全身肌肉紧绷起来,嘴里发出愉悦至极的粗喘。
啊,爽!能每天抱着媳妇儿打炮睡觉就是爽,真他妈爽!
蹭去脸上的汗,低头轻咬宴锦书的耳朵,“媳妇儿,老公爱你。”
第43章 你敢和他在一起?信不信我弄死他!
宴锦书捂着眼笑,笑完了勾住余睿脖子,在他唇上啵了一下,字正腔圆吐出两字,“米兔。”然后将人推开,下床,走进浴室。
留下余睿愣愣坐在床上,百思不得其解,米兔?什幺意思?
“米兔是什幺?”吃早餐时,余睿没忍住还是问了出来。
“米兔啊——”宴锦书搁下牛奶杯,温温一笑,“就是米色的兔子。”
宴锦书将荷包蛋切成了小块,余睿夹了一块放嘴里,嫌弃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