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情欲。
妖物也动情了,他的尖牙咬上身下人光洁的肩,发丝垂下落在身下人不停颤抖的身体上,像兽一样和他激烈交配。
镜中人面上媚色无边,潮红的脸偏过去向身后人索吻,身后的妖物搂着他的腰连着他们交合的下体把他翻个面,俯下身与他唇舌交缠。
我看不到镜子里我是怎么被干的,捧着主人的脸和他仔细吻着,只有这样我才能从无边欲海中获得一丝清明,他的呼吸让我确认我没有溺死在这片海中。
我有些失神地看着他,他金色的竖瞳锁住我,要我专心。
我收紧了自己的后穴,他高热的性器停留在我体内,细微的倒刺研磨着我的敏感处,我达到高潮失声惊叫,在他身下无意识地弹动腰身。
主人扶着我的腰,顾及着我的肚子不让我动得太厉害,而后又抬高我的屁股往狠狠抽插。
他的脸和身体因为情欲浮现出银纹,银色流光,美得让我再次动情。
他第一次对我展示他这副样子时我呆着摸上了他身上的纹路,昏暗的床幔里他是光。
“龙...?”我躺在他身下,喘息间问道。
但灵墟六界早就已经没有龙了,龙域是龙的埋骨之地。
曾经的修士为了修炼大量猎杀龙族,抽他们的筋骨入药,取他们的精血炼丹,龙眼是上等的灵珠,龙丹是修炼的宝物。
“算是吧。”
他的尖牙咬上我大腿内侧,说以后把全身的骨骼和器官都换了说不定能完全变成龙,但现在养我已经够了。
主人学了我的劣习,从带我回来那天起就对我隐瞒。
他置换了自己的脊柱为远古的龙脊,我曾亲吻他背上的伤。他在拍卖场一掷千金买了龙的内丹,将它与自己的金丹交换,我也曾为他的无情伤心流泪。
他成了半人半龙,修为也再也无法精进,甚至要忍受反噬和排斥的痛苦。
他改造自己的同时也在改造我。
在我还是阿云的时候他就拿那具身体试验,给我喂性淫的草药丹药,让我能用身体吃下他的精水,之后这些东西全部重新用在我仙灵的身体上。
我本是天生天养靠灵气生长的灵花,放弃仙灵体后我是他养在床上的淫花。
我被他拿天材地宝的龙精喂养,淫乱得像一只只懂交配的雌兽,求生的本能更要我和他交欢,榨取他更多的精华,以稳住我摇摇欲坠的境界。
今天我被干了有很久了,除了最开始我舔出来的精液,主人在我身上驰骋,一直没有泄身。
“呜呜...主人...你给我吧...”
我现在是他的花,要他浇灌,离开他无法存活。
他掐住我的臀肉,身上的银纹流光,喘息声变得粗重,几次重重的的顶入后开始射精。
“啊...啊啊啊...”
他这个形态下射精时间持久,我的身体把它们吸收得干干净净,但欲望还没退尽我又被莫名而来淫欲激起,缠着他跟他没完没了。
“别乱动...”主人轻轻握着我的腰摸上我的肚子,“我可不敢碰他,到时候你又跑了。”
我抚上他的脸,他脸上的银纹像有生命般流动。
“我像怪物吗?”他不知是第几次问到。
我流着泪摇头,大着肚子分开腿挨操的我才像是怪物。
之后我因为生育消耗大量的灵气而导致境界不稳,有一段时间又痴又傻,忘了他是谁,主人哄我上床都费尽心机。
我单纯觉得这个随时陪着我的美人又香又好看和他搂搂抱抱,但他真刀真枪准备干我的时候我又被他盯猎物一样的眼神吓到,化成白花怎么也不肯变化回来。
我惹得他生气,他把我的白花扔到水潭里,我浮浮沉沉一会儿就沉底,自己变回人形想要游上去呼吸。
但这个人按我在水下的潭壁上,水里我只能靠他呼吸,受他桎梏,他轻轻松松上了我,我食髓知味。
他每天都问我有没有想起来什么,神色有些无奈和受伤,我见不得他这样的表情,只能把自己献给他让他开心一些。
他那根覆着银鳞的东西每次在我雌穴里狠干的时候,我总觉得他要把我操坏,但腿却不由自主缠在他腰上和他紧紧贴合。被他射出的精水装满宫内时我摸上自己鼓起来的肚子,眼前闪过很多画面却抓不住。
“会有宝宝吗?”我失神地问他。
美人俯在我身上看了我半晌,有些恶劣地开口:“不会…我会喂你吃药,你有一个掉一个。”
“不…!”
他在我脖颈流连亲吻,我听他这样说心痛如绞,骂他无情待我没有心,挣扎着想离开他。
“好…好,骗你的,随你怎么样都好。”他死死抱着我,摸着我的肚子苦笑,“真是碰不得…”
这个人偶尔身体会很疼,他埋在我怀里,我摸着他的头发抚慰他。
我已经把美人视作我要相守的人,他跟我在一起这么久,跟我在床上做过这么多次,他应该也很喜欢我。
我对他的占有欲日渐加深。
我们在浮游山上闲逛,我们亲了抱了控制不住亲热,我光溜溜地缠在他身上,他衣冠楚楚地掐着我的臀托着我干。
我神思昏聩地想着在外面他总是喜欢扒光我,自己整洁得好像我们只是在普通拥抱,如果我没有在他身上浪叫的话。
“阿云是谁,白华又是谁,你跟我做的时候总叫着他们的名字。”情事结束后我靠在他怀里,忍不住问他。
我只知道我是他养的花,我没有名字。这个人平时会叫我小白花,我们大部分时间都在床上,我动情时主人主人的喊,他意乱情迷时却深情地喊着这两个人,我嫉妒得红了眼。
“你不能再想着他们,你已经…有我了…”
他捏着我的下巴笑了笑,说那以后不叫他们的名字了。
美人一言九鼎,之后在床上动情了也只叫小白花,我爱他爱得更深。
某天我终于想起来自己是谁,想起自己胡言乱语了些什么,尴尬得脸烫冒烟。
主人推门进来看见我窘迫的眼神,就知道我什么都记起来了。
“很久了,我还以为你一直不会想起来。”他手贴上我的脸,轻笑着,“你怎么每次都会给我惊喜?”
“什么惊喜…”
他想了想:“小白花乖一点,阿云听话一点,你更容易生气一点。”
我气得堵上他的嘴,他才在胡言乱语。
我跟主人日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