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觉得肤浅,我对她一见钟情,相处起来更觉得非她不可。
“你很特别,我只觉得你是天下最好的人。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不会离开你。”
“无论发生什么吗…”她轻念着我的话,低眉笑了笑。
她抚上我的脸,我们四目相接,我再忍不了了俯身下去吻上她,我发誓对她好一辈子。
我兴奋地摸上她的胸,只是没有想象中的柔软...好像跟我也差不了多少...
但即使这样我也兴奋得下身胀痛。
阿南姑娘握住我的手笑了笑,在我们喘息的间隙对我说道:“云公子你摸也摸了,亲也亲了,可要对我负责呀。”
我突然想起贞节对姑娘来说实在太重要了,她必然担心我只是一夜风流。
但我还没来得及向她承诺必会娶她,对她好一辈子,她突然翻身压我到身下,力气大到我没有反应的余地。
里衣从她身上滑落,而后我见她居高临下的眼里闪过一丝金线,突然感觉有些晕乎,她怎么...像变了个人...
她突然比我身高比我身强,她...他是谁...?!
“要负责...”男人带着笑意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被我上一辈子。”
这个人如画中仙,我傻愣看他掌握主导,强势地分开我的腿。
只是他粗长的性器抵在我后穴时,我从美人蛊里惊醒,我香香软软的阿南姑娘,怎么变成了一个男人?!
我惊得都要逃跑,但他眼疾手快地按着我,我动弹不得。
“你...怎么...!”
“怎么了?”他问我,弯弯笑的眼和阿南姑娘一模一样,我又开始糊涂,松了防备任他施为。
他随意将我翻了个面,从后面不紧不慢地向里顶,我喊疼他也不停,还责怪说这具身体怎么变得这么生涩了。
“唔疼....你怎么...是个男的啊...!”
只是男人完全曲解了我的意思:“若是想我用女人的身子上你也不是不行,下次我们成亲的时候再玩好不好?”
我挣扎起来,但他再往里挺进一寸我就自己软了腰,他的吻落在我的发间温柔至极。
“唔...啊...啊啊...”
男人按着我的腰把自己往我后穴深处送,他只进来一半就俯身在我耳边低声要我放松,我都被被他填满了他还想怎么放松。
“好紧啊阿云,你里面才最敏感,放松让我进去好不好。”
他没在和我商量,不管不顾地往里顶着。
我想不通自己怎么还没搞清楚状况就半推半就雌伏在他身下叫床,他没有说谎我敏感得不像第一次用后穴做爱,在他身下我熟练地迎合他,爽得自己不知道用后面高潮了多少次。
“嗯嗯...嗯...好棒...”
我都想不到自己呻吟都可以这么黏腻,不像男子像我路过的勾栏院里那些被人骑了千百次的妓子。
我既羞愧又沉浸在他给的快感中不可自拔。
“喜欢吗?”男人问我,他也喘息着,似情动不能自已。
“嗯...嗯嗯...”
“前面舒服还是后面?”
我被他插得舒爽至极,自然是喜欢他上我。
“后面...嗯嗯...好深...”
男人咬上我的肩,说我后面是他的销魂窟,他在里面销魂蚀骨。
我们折腾到后半夜,我隐隐都听到隔壁院里的鸡鸣声,彼时我已累得一根手指也不想动。
“你是修道者吗...”我躺在他怀里有气无力地问他。
我想到那个曾给我治病,随手施展术法的真人。而他大变活人,我傻子一样被他骗了好久。
“不是,只是会一点简单的障眼法而已。”
“那阿南姑娘...是你变的?”
“嗯。”男人情欲过后低沉的声音带着笑意,像在怪我刚刚什么胡话乱话都说尽了竟然还在肖想姑娘。
他摸着我头发语气似有些委屈:“你父母看起来不像能接受你领一个男子过门的样子。”
我抱了抱他:“我不介意你是男子,我会珍惜你的。”
男人轻声笑笑说好,低下头向我索吻,我应了他的请求,任他攫取。
他手摸着摸着就滑向下,探向我的后穴。里面早被他捣得软烂,湿哒哒地淌着他的精液。
他有些兴奋,我摸到他扬起的性器给他用手撸了撸,没缓解他只让他更坚挺。
我看着他的眼,他为我考虑诸多,用女子的身份一定吃了许多苦,受了很多委屈。
今日与我欢好,我定不能让他扫兴。
我自己趴好,找了两个垫子垫在自己肚子上把屁股抬起来,然后偏头看他。
“别...做太久了,我很累了受不住的...”
“不会。”
他翻身再压在我身上,我难耐地动了动腰,他半硬的阴茎没什么阻碍地挤进去在里面变硬。
我一天一夜未归,第二天我牵了个姑娘回去见父母,我父母喜笑颜开,拉着阿南姑娘左瞧右瞧。
小门小户结亲不需要定亲下聘这些繁文缛节,我们的婚期定在下月,在家里摆了几桌饭菜,穿了喜服拜了天地父母她就算是我的妻子了。
她的障眼法很真实,新婚当日我把喝得醉熏熏的阿南姑娘抱在怀里,真是香香软软的女子。
我放她在床上,她醉酒的脸诱人,新娘子的衣服穿在身上让我心跳如雷。
也不知今日我们新婚,她愿不愿意也让我试试,以后她能不能生下我们的孩子。
她拿吻引诱我,我们倒在床上爱抚彼此,大红的喜服脱得到处都是。
她没变成男子,又亲自帮我舔,我在她软舌舔上的瞬间兴奋得差点缴械投降。
“舒服吗?”
我呆着看她舔了舔自己嘴边的白浊。
“前面舒服还是后面舒服?”她眨眨眼又问。
“你让我试试...就知道了。”我伸手进她的里衣里,摸了摸她的腰然后向下。
只是我高兴得太早了,我摸到她下面用来让我欲仙欲死哭闹的东西时就变了脸色。
而她媚眼如丝,捏着我的下巴笑我傻。
“阿云你在想什么呢,我说了只是障眼法,我从来都不是女子。”
我气急,那他怎么不变回来。
她扑进我怀里,软声软语说春宵一刻值千金,我又没了脾气。
当晚我被他拿姑娘的样子横竖摆弄,他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