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的水,这下被隔着肉道塞入,若有若无地压迫子宫,余青失禁的感觉更加憋不住,低声呜咽,蜷缩着白皙的脚趾,小阴唇可怜兮兮地颤抖,不小心漏出一点香醇的葡萄酒液,被文泽灵敏地捕捉了。
“怎么这么快就不听话了?”文泽眼神一厉,拉起在胸前晃动的一支乳夹,调到最紧,狠狠碾压早已红肿的奶头。
“啊啊——”余青痛得失声叫喊,“文、文老师、不要!求求你松开呜啊!”
“这是漏出来的惩罚哦,刚才说好的。”
文泽撸动壮实的阴茎,那龟头是狰狞的绛紫色,逐渐饱满至令人惊恐的硕大,马眼大开,骚水被拇指一抹,半根鸡巴都油光水滑,余青暗暗惊叹,男神连鸡巴都是好看的。
文泽十分讲究,从西装内袋里摸出自备的避孕套戴上,才甩着鸡巴在红艳艳的肥逼上啪啪啪拍了几下,试探着顶入颤抖着的娇柔洞口。
余青为了夹住酒液,骚穴一直往里吸着,被曾经肖想过的鸡巴刚肏进来一点,就兴奋又紧张,不由松懈了一瞬,结果就是一小股酒液浇到文泽龟头上,顺着柱体滑下,弄脏了文泽的西装裤边沿。
“啧……我本来还想温柔一点的呢。”文泽沉吟,抬了抬眉毛,把另一边乳夹也调到最紧给他戴上。
“啊呜呜!”刚休息了没多久的柔嫩奶头重新遭受酷刑,两边的痛觉都比先前更为强烈,余青却没来得及多感受,文泽直接整根没入熟软的肉穴,将剩下的美酒牢牢地堵在子宫里。
余青肚子里同时含着一瓶酒和两根鸡巴,肚皮几乎是涨到极限了,被逼出眼泪,大叫道:“肚子要、要爆炸了……呜啊啊啊!”
文泽和方晨根本不管,一前一后肏干起来,菊穴里的前列腺凸起被反复摩擦,软嫩的阴茎顺势挺立,在两人不同频率的夹击下被肏地左摇右晃,胡乱在小腹上甩着腺液。骚逼也被文泽猛烈的肏干撑得无法收缩,积在肉道里的葡萄酒刚要往下流,又迅速被龟头顶了进去,肚子里一片晃荡水声。
卵蛋撞击的啪啪声、喘息声也和余青的呜咽交叠,两个衣冠整齐只露出鸡巴的大小帅哥,夹着一个佩戴项圈乳夹的裸体玩具凶狠肏干,场景淫靡万分,从观众席上看去,无疑是艳丽至极的视听体验,连陆长帆也忍不住了,掏出鸡巴开始自慰。
余青往后撑着方晨的腿,勉强看到自己身下,小巧的阴茎摇晃着在柔软的腹部抹上淫水,下面还有两根粗实的大肉棍子进进出出,把两个骚洞都撑到极致,还在他娇软的肚子里打架一样互相挤压,就算一根暂时抽出去了,也有另一根马上顶进来,除了涨,就只有更涨。
余青在晃动中哭着撒娇,“啊、呜……文老师……骚逼真的好涨呜呜……”
“不止是骚逼涨吧?”
文泽干他干得出了层薄汗,微张着嘴低喘,看在余青眼里却更加性感,逼里一夹就喷了骚水。
“……子宫、子宫也好涨……还有后面……屁眼也是呜呜呜……想尿尿……啊啊啊……!”
“不是说了不能尿吗,听我的。”
“呜啊……好……骚逼为文老师憋着……不能尿尿……!”
文泽更加大力地分开他的腿,两根鸡巴都进得更深,把他几乎肏穿了,只能随着男人们的动作,在快感的海洋里上下起伏。
方晨挺动着在菊穴里射了精,余青却一点合拢的力气都没有,张着屁眼,任由处男的大股浓精流出。
文泽又肏了一会儿,也射了精,抽出鸡巴时,余青一大肚子的葡萄酒终于开了闸,混合着他刚才潮吹时的骚水,像尿液失禁一样,从被肏松的肥逼里哗啦啦涌出,地毯湿了一片,肚皮也像气球漏气般瘪下去。
然后他就被随意扔在了地上,接受其他人的放肆侵占。
被葡萄酒浸润冲洗过的逼还是与之前有些不同了,不管是阴唇还是被肏翻出来的媚肉,都是晶莹红亮,泛着鸽血宝石的高级色泽,散发着馥郁的酒香。最里面的骚肉被浸泡过,也更加的软和嫩。虽然骚逼口被肏猛了,松是松了点,但男人们都是尺寸傲人的主,就算松了一点,对他们来说也还是非常紧的。
余青瘫在地上,眼前一片模糊,嘴里含着一根不知道属于谁的鸡巴,骚逼里外被人用舌头疯狂贪婪地舔弄着,像要舔走所有残余的酒液和骚水。有硬胡茬扎上了敏感嫩滑的阴唇,余青不由瑟缩了一下,接着被杨杰的鸡巴肏进来,肏了数下后被内射了,今天的第一股精液积在了略微松弛的阴道里。
苏明昭有些气愤,边肏边掐着余青的小阴蒂说:“小骚货,你怎么从来没用那种眼神看过我?怎么看见文老师就那么出神?嗯?小骚逼对他一见钟情?”
“唔嗯、不是骚货……骚逼也不骚……啊啊啊……不要再喷水了呜呜!”
苏明昭扇了他奶子一巴掌,链条唰啦啦地响。
“骚逼不骚、不喷水怎么叫骚逼?不骚还跟妓女一样,主动送上门来给男人轮奸啊?!”
“不、不是送上门来……不是妓女呜呜呜……”
余青被羞辱一番,身体也再次开始迎合,谋求更多疼爱。模糊的视线里,他看见苏明昭撇了撇嘴,眼里含着什么反光的东西,却被自己阴蒂突然的高潮喷溅给打断了。
文泽没管他的乳夹,后来被喻阳给松开。大狗子整个压在余青身上,心疼地舔舔那憋得要发紫的乳头,然后把骇人的狗鸡巴全塞进他骚洞里去,射精的时候咬着他的乳头猛吸。余青感觉真的被吸出了什么液体,回过神来一看,细小的奶孔处,盈了一小汪乳白液体,似乎真的是奶,他吓得哭了。
陆长帆是最后来的,一样戴着避孕套在他身上泄了欲,大概是看他累了,没玩什么花样,只是奸了骚穴,又奸了次屁眼,把他前面也插射了。
“余老师的鸡巴射精爽吗?”
“呜呜……鸡巴也爽……啊啊……鸡巴也好骚……”
来自不同主人的精液和淫水全混在一起,铺天盖地的都是腥臊味。最后人走屋空,余青像一块湿透了的破抹布,被扔在浸了酒液的地毯上。他脑海里一片白光,眨眼也无法恢复。
不知道被男人们一共肏喷了多少次,花穴和屁眼都被肏烂了,大张着像两个黑洞,淌着或清或白的混合体液,昭示着今晚这场聚会的淫乱程度。
阴茎射完后又耷拉了下去,只有腹部残留着他自己的些许白精。奶子上扔着几个用过的盛了精的避孕套,白软的乳肉被咬出了可怖的牙印,奶头也被又夹又吮,泛着熟烂果实的紫红色,却还固执地耸立,仿佛仍旧等待着下一个男人前来临幸。
余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