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狄醉山
文案:
被抛弃的养子们抓住后,他假装失忆了。
原创 - BL - 短篇 - 完结
现代 - 强制爱 - 父子 - NP
【一受四攻】
乔春养了一条忠心耿耿的狗,
这狗想反咬他,但被他踢开了。
乔春收养了三个孩子,
利用完了就抛弃,但被养子们抓住了。
于是,乔春假装失忆了。
——
无脑搞凰短篇,黑道纯属瞎编。
结局OE
(我文的OE指的是:攻受在一起,受不爱他们,但离不开逃不掉。)
【微博:@狄醉山在哪儿】
原梗
偌大的宴会厅里坐着很多人,这是上层人士的天堂,在外面光鲜亮丽彬彬有礼的他们会在这个固定的场所脱下外壳,成为寻欢作乐的丑陋野兽。
在深处的环形沙发上坐满了一圈英俊但气质各异的男人们,神情里带着与生俱来的慠慢或贵气,最中间的一个却是截然不同。
他的头发垂到肩上,姣好的眉眼有些阴柔,但并不会让人误以为他是女性。
神色温顺,天真的懵懂之色在他的脸上并不显得违和,反而会让人生出怜惜又暴虐的心思。
他被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抱在怀里,乖乖的低头坐着,脸上有点红,衣服的扣子从下面被解开了,男人的手在他胸前鼓着。
从外面大步走进来了一个面容冷峻的男人,看到沙发上坐的人后神色一变,停在他们面前后扯了扯领带,目光直勾勾的盯着他,问。
“他怎么成了这个样子?”
抱着他的西装男人没说话,旁边正歪头喝着酒的年轻人闻言,嗤笑一声道。
“医生说他车祸失忆了,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又在骗我们。”
“不管真的还是假的,总之他现在很乖,听话的不得了。”
西装男人也说了一句,揉捏的力道似乎加重了,怀里的人猛地颤了颤,弓着身子想要躲开,但手捏着衣角不敢反抗,紧贴着他的胸膛小声抽噎道。
“疼,别、别揉了...”
被大力挤出来的乳白色浸湿了几近透明的上衣,淡淡的奶香味弥漫开来,他不安的扭动着身体,紧紧并拢着腿,难堪的小声哭了出来。
西装男人的膝盖顶开了他的腿,抬眼看向依旧立着的人,冷漠的语气里夹杂了一丝寒意。
“不过就算是装的,现在他也离不开我们了。”
湿漉漉的指腹从衣服下面钻了上来,然后捏着他的脸,温热的吻落在了他的后颈和侧脸。
“你说是吧,爸爸?”
他被迫抬起头,茫然的望着神色莫测的冷峻男人,怯生生的想要往后躲,但很快他就被西装男人突然推开了,扑向了冷峻男人的怀里。
冷峻男人单手抱着他,盯着他,伸手抚摸着他的脸,看似温柔的触碰却强硬的锢住了他想要躲开动作。
低低的声音满怀依恋,却又难掩痛恨的喃喃说。
“爸爸,这样也好。”
————
大概就是狠毒受收养了一堆养子,利用并且抛弃过他们,最后被长大的养子们抓回来后试图用失忆蒙骗过去,所以不得不委曲求全的装乖。
其实养子们早就知道他是假失忆,但都装作不知情(更方便玩弄)。
由于没有章节更新的话,总是会被隐藏,所以先放个微博原梗。
正文是原梗扩写,剧情大致一样。
老规矩,废贵人会晚点更新(大概再过一周左右)。
1
暴雨,暗巷。
不堪忍受从家里逃出来的常屿打跑了几个想抢劫的小混混后,倚着湿漉漉的巷墙,狼狈的喘着气。
额角的伤口进了雨,稀释的血水爬过稚嫩阴沉的面颊,逐渐消淡,火辣辣的面颊却还肿痛,于是他不得不用外套披在头上。
他闭着眼,像是巷角深处阴暗孤独的老鼠在苟延残喘,而黑沉沉的天透不进来一丝光亮。
脚步声被雨水飞溅的沙沙声响挡住了,一道声音突然响起,柔柔切切的,带着点慵懒的笑意,好听极了。
“喂。”
常屿猛地张开眼,警惕的瞪着立在小巷口的人。
黑伞下是一个穿着靛蓝色西装的年轻人,相貌标致,甚至近乎阴柔的秀美,微卷的长发及肩,看起来一时雌雄莫辩。
他站的笔直而挺拔,腰细腿长,脚上踩着锃亮的黑皮鞋。
常屿看着他,有几秒钟的空白与无措,很快他又露出了凶狠的神情,仿佛浑身的毛发全部竖起的野蛮小兽,毫不掩饰自己生野而拙劣的戾气。
“你是谁?”
小巷深处有积水,对方似乎很不愿意踩进来,只站在巷口,声音却很清晰。
“我刚才看见你打架了,身手很不错。”
这句夸奖没让常屿动容半分,他有些不耐烦了。
“你他妈到底想干吗,没事就滚。”
粗俗的驱赶令对方止住了言语,似乎有些不快,而常屿紧接着感受到一股强大的威严压了过来,年幼的他根本就无法抵挡,心里居然生了出一丝怯意。
可他鼓起勇气抬起头,才发现这威严的来源并不是那个美貌的年轻人,而是身后为他撑着伞,一言不发的黑西装。
那个人看起来温和斯文,戴着半框的眼镜,可投过来的视线却让一身反骨的常屿感到畏惧,像是因为常屿的出言不逊,在替年轻人教训他似的。
常屿咬紧牙关,没说话。
而年轻人很快又荡出了笑意,温温柔柔的说。
“今晚的雨会下很久,小朋友,我送你回家吧。”
冰冷雨水的寒意早就穿透了常屿的骨头,他的身体由于受冷太久而产生了麻意,连心脏似乎都冻结了,血液流通不畅,无法从任何一处汲取到渴望的暖意。
听了年轻人的话,常屿绷着小脸,过了几秒才满怀敌意的吐出几个字。
“别叫我小朋友。”
稚嫩的话语听起来就像是个叛逆期的少年,容不得成年人一丝一毫的轻慢。
年轻人好脾气的一笑,宠溺似的改口说。
“好吧,这位勇猛的先生,我可以送你回家吗?”
铺天盖地的雨声中,常屿看着他伞下瓷白的面容,犹如被明亮的光源吸引住了,鬼使神差的站了起来。
坐了太久而僵硬的身躯犹如年久坏掉的破损零件,咯吱咯吱的逐渐恢复知觉,那冷意冻的骨头又脆了几分,再来一阵寒风就能将常屿吹碎。
他扯下湿透